男女主角分别是何炎庞凝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千万富翁的老公让我卖身赚钱何炎庞凝》,由网络作家“何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年前,我与何炎在海城大学许下山盟海誓,他说要给我一个家。七年后,我拖着满身伤痕,站在海城最高的天台,手中攥着一张泛黄的船票,那是何炎亲手递给我的“未来”。可就在昨晚,我亲眼看见他搂着庞凝,坐在游艇的甲板上。而我,成了他们眼中的笑话,一个为了还债在船坞挥汗如雨的傻子。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完了的时候,一通电话打破了死寂:“梦兰,极地科考队急需你归队!”那一刻,我推开了天台的门,泪水却止不住地流。我是海城大学海洋生物学硕士毕业。七年前,我与何炎在海城的沙滩上相识,他是商学院的风云人物,我是实验室里埋头研究海藻的书呆子。他追我追得轰轰烈烈,夜里偷溜进实验室,给我送热腾腾的鱼汤,陪我熬夜写论文。我父母早逝,靠奖学金和兼职活下来,从不敢奢望爱情。...
《结局+番外千万富翁的老公让我卖身赚钱何炎庞凝》精彩片段
七年前,我与何炎在海城大学许下山盟海誓,他说要给我一个家。
七年后,我拖着满身伤痕,站在海城最高的天台,手中攥着一张泛黄的船票,那是何炎亲手递给我的“未来”。
可就在昨晚,我亲眼看见他搂着庞凝,坐在游艇的甲板上。
而我,成了他们眼中的笑话,一个为了还债在船坞挥汗如雨的傻子。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完了的时候,一通电话打破了死寂:“梦兰,极地科考队急需你归队!”
那一刻,我推开了天台的门,泪水却止不住地流。
我是海城大学海洋生物学硕士毕业。
七年前,我与何炎在海城的沙滩上相识,他是商学院的风云人物,我是实验室里埋头研究海藻的书呆子。
他追我追得轰轰烈烈,夜里偷溜进实验室,给我送热腾腾的鱼汤,陪我熬夜写论文。
我父母早逝,靠奖学金和兼职活下来,从不敢奢望爱情。
可何炎不一样,他像一团火,烧得我心动。
他说:“梦兰,我何炎此生非你不娶。”
我傻乎乎地信了。
毕业那年,我被国家极地科考队选中,准备去南极研究深海微生物。
何炎却说要创业,建一家海洋科技公司,开发深海资源。
他拉着我的手,信誓旦旦:“梦兰,给我三年,我给你一个家。”
我心软了,放弃了科考队的offer,陪他回了海城,帮他筹钱、跑业务。
不到半年,他的公司破产,欠下两千万巨债。
债主堵到我们租的小破屋门口,骂得唾沫横飞:“何炎,你个龟孙子,拿女人的名义借钱,算什么男人!”
我才知道,借款合同上签的是我的名字。
何炎跪在我面前,泪流满面:“梦兰,我错了,我太想成功了。”
我没骂他。
为了还债,我辞了研究所的工作,跑到海城船坞当搬运工。
从实验室的显微镜到船坞的钢缆,我的手从抚摸标本变成了满是老茧的糙手。
五年,我没日没夜地干,攒够了五十万。
那天,我灰头土脸地拿着存折去找债主郑翰宇。
推开海城最豪华的游艇俱乐部包厢门,我却愣住了。
何炎搂着庞凝,坐在正中央,穿着价值百万的定制西装。
庞凝依偎在他怀里,娇滴滴地笑。
郑翰宇和船坞的工头王麻子点头哈腰,陪着笑脸。
王麻子瞥了我一眼,阴阳怪气:“何总,我可是按您说的,拼命扣她工资。”
“可这娘们儿干活跟不要命似的,还是凑够了五十万。”
何炎懒洋洋地端起酒杯,眼神温柔地看向庞凝:“没事,我再签个五千万的欠条。”
“她在船坞干一辈子也还不清。”
庞凝撅着嘴,撒娇:“炎哥哥,我的游艇还差个新甲板,刚好五十万呢~”何炎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好,都给你。”
我站在门口,手里的存折像块烧红的铁,烫得我手抖。
原来,海城最大的海洋集团——炎海科技的幕后老板,就是何炎。
我还记得,五年前我鼓励他:“别灰心,你肯定能超过那个什么炎总!”
他只是笑,没说话。
现在想想,那笑里全是嘲讽。
庞凝的声音甜得发腻:“都怪我,当年非要去欧洲留学。”
“炎哥哥寂寞,才找施梦兰解闷,没想到她还当真了。”
我心如刀绞。
大学时,何炎对我好得像捧在手心里的宝。
我感冒,他半夜跑遍海城买药;我饿了,他亲手给我煮海鲜粥。
为了他,我放弃了梦想,跪在债主面前求宽限,脸都丢尽了。
我以为相爱能顶住一切,可原来,连爱都是假的。
我攥紧存折,强忍泪水,拨通了科考队领队李岩的电话:“李队,南极那个项目,我还能参加吗?”
对面愣了几秒,爆发狂喜:“当然能!”
“当年你辞职,我一百个不乐意,你那脑子不做科考简直暴殄天物!”
“不过这项目保密级别高,一去就是五年起步,你考虑清楚。”
我看着满手的伤疤,低声道:“李队,我考虑好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欢呼,全是五年前的老队友。
“哈哈,梦兰你个傻丫头,终于回来了!”
“赶紧滚回来,咱们还等着你一起挖冰芯呢!”
李队笑骂几句,郑重道:“施梦兰,极地科考队命你即刻归队!”
“五天后出发,国内的事赶紧处理好。”
我挂了电话,深吸一口气,推开包厢门。
何炎立马起身:“老婆,你可算来了,郑老板都等急了。”
郑翰宇冷笑,满脸鄙夷:“现在欠钱的都是大爷,债主还得伺候着。”
“钱呢?
赶紧拿来,扭扭捏捏的,小家子气!”
庞凝摆弄着她的钻戒,斜眼看我:“哟,这身材,穿得这么紧身,怕不是来陪睡抵债的吧?”
我低头一看,才想起今天是我们的恋爱纪念日。
何炎早上送了我一套紧身礼服,说要带我去庆祝。
现在看来,不过是场戏。
郑翰宇色眯眯地盯着我,舔了舔嘴唇。
何炎假装生气:“有钱就赶紧还,装模作样,你不会真有那种心思吧?”
我心寒得像坠进了冰窟。
我不想还钱,可合同上是我的名字,不还就得吃官司。
我把存折递给郑翰宇,只想赶紧离开。
郑翰宇却抓住我的手,阴笑:“别急着走啊,五十万可不够,你男人还欠我五千万呢!”
他甩出一张刚签的欠条,墨迹还没干。
何炎一把抽走我的手,警告地瞪了郑翰宇一眼,转头对我挤出歉意:“老婆,对不起,是我没用。”
“要不你再回船坞干几年,我保证就这一次。”
王麻子适时插话:“船坞可不养闲人,施梦兰拿了工资就辞职,这种白眼狼我们不要!”
“不过,庞总在这,你跪下求求她,兴许能回去。”
庞凝翘着二郎腿,嗤笑:“别,施小姐是高材生,我可受不起。”
“王麻子是你领导,不如你把他伺候开心了,我再考虑?”
我看着他们演得投入,只觉得悲凉。
何炎一开始对我确实有真心。
毕业后,他甚至愿意放弃家族生意,陪我去南极科考。
可三年前,一次深潜实验出了事故。
为了救我,他被困在潜艇里,差点窒息。
我拼了命游到海面,喊来救援队。
可醒来后,他对我的态度变了。
他变得冷漠,动不动就发火。
那时我们穷得叮当响,医疗费花了十几万。
我厚着脸皮向科考队的同事借钱,硬是凑齐了手术费。
可我的腿因为缺氧坏死,落下了永久的神经痛。
每逢阴雨天,疼得我直冒冷汗。
可笑的是,那十几万对何炎来说,不过是一瓶红酒的钱。
他却冷眼看着我为了这点钱低三下四。
庞凝那时候以何炎青梅竹马的身份出现。
她一来就招摇,穿着名牌,开着豪车,在科考站里耀武扬威。
她当着我的面,嘲笑我的研究是“玩泥巴”。
有次她嫌冷,何炎竟然把我熬夜写的论文原稿扔进火堆给她取暖。
那是我申请国际项目的敲门砖,是他曾经帮我逐字修改的宝贝。
可他连眼都没眨,说:“她家世显赫,性子娇纵,你忍忍。”
我以为他是因为实验事故对我有怨气。
那段时间,我百般讨好,甚至主动献身。
破旧的出租屋里,他尝到了甜头,足足一个月没让我出门。
我们干尽了荒唐事。
他态度稍有回暖,提出要回海城创业,我立马辞职跟他走。
却没想到,落得如此下场。
何炎搂着我,低声劝:“梦兰,凝凝心善,你好好求她,她肯定让你回船坞。”
“你干了五年体力活,出去也没人要你。”
他推我入深渊,却装出一副为我好的嘴脸。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他,夺门而出。
回到船坞宿舍,我马不停蹄收拾东西。
五年,为了省钱,我和何炎挤在船坞的集装箱宿舍里。
一间房,八个工友,臭汗味和机油味混在一起。
我和何炎的地盘只有一张窄床,用破布帘子隔开。
何炎常说晚上要加班,极少回来睡。
我以为他是心疼我睡不好。
现在才知道,他根本不屑。
只有他想要的时候,才会回来。
他从不避讳声音,工友们听得一清二楚。
他走后,我独自面对那些猥琐的眼神,羞耻得想死。
泪水止不住地流,我咬牙收拾行李。
何炎推门进来,看我在收拾,勃然大怒:“你还真要走?”
“嫌船坞苦,嫌我穷,心高气傲到这份上了?”
“下一步,是不是连我也不要了!”
我转头,死死盯着他:“不是我不要了。”
“是你何总,我要不起了。”
他愣住,看见我满脸泪水,语气软下来:“你……都知道了?”
那一瞬间,他的眼神像极了大学时的何炎,那个会为我心疼的少年。
可我心已死,冷笑:“何炎,戏演得不错,可惜我不是傻子。”
他还想说什么,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夜里,船坞的风腥咸刺骨。
我裹紧破棉袄,蜷在集装箱的角落。
工友们睡得鼾声震天,可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手机突然亮了,是李队的消息:“梦兰,明天来研究所报到,装备得提前调试。”
我攥紧手机,心头一暖。
五年前的队友们还在等着我。
我不是一无所有。
可还没等我回消息,宿舍的门被踹开。
几个工友醉醺醺地闯进来,领头的正是王麻子。
他满脸淫笑,朝我走来:“哟,施大美女,一个人睡怪冷的吧?”
我抓起床头的水果刀,声音发抖:“别过来!”
王麻子哈哈大笑:“装什么贞洁烈女?
何炎都说了,你就是个随便的货!”
“庞总给了钱,今晚兄弟们得好好乐乐!”
其他工友围上来,眼神像饿狼。
我死死攥着刀,脑子一片空白。
过去五年,这种骚扰我不是没遇到过。
可每次我拼命反抗,他们怕闹出人命,总会收手。
可这次不一样。
王麻子眼里满是凶光,根本不怕我手里的刀。
门被踹得摇摇欲坠,我慌忙拨通何炎的电话。
他离船坞最近,只要他回来,我就能活!
电话响了许久,终于接通。
我哽咽着喊:“何炎,救我!
他们……他们要……”可话没说完,庞凝娇笑的声音传来:“炎哥哥在洗澡呢,哪有空管你?”
“啧啧,瞧你这嗓子,怕是已经爽上了吧?”
电话挂断,我的心坠入谷底。
门轰然倒下,王麻子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拖到床上。
我挥刀刺向他,却被他轻易夺走。
他狠狠扇了我一耳光,膝盖压上我的右腿。
旧伤发作,钻心的痛让我动弹不得。
就在我以为完了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怒吼:“住手!”
我拼尽全力看去,泪水模糊了视线。
是李队!
他带着科考队的兄弟们冲进来。
王威一拳砸在王麻子脸上,骂道:“畜生!
敢动我们家梦兰!”
队友们拿着地质锤和撬棍,瞬间制服了那群工友。
李队小心翼翼给我披上外套,心疼道:“丫头,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还好我们在附近勘探,发现船坞有异常,赶紧过来了。”
王威红着眼眶,吼道:“还等什么五天?
现在就跟我们走!”
队友们围着我,眼神里满是关切。
我泪如雨下,哽咽着点头。
临走前,我摘下脖子上的项链,放在枕头上。
那是一枚何炎送我的贝壳吊坠,大学时他亲手从海底捞上来的。
他说,只要我戴着它,他就永远在我身边。
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我拍了张照片,发给何炎:“吊坠我放枕头上了。”
“再见。”
王威一把抢走我的手机,关机塞进兜里:“养身体要紧,别看这些糟心玩意儿!”
何炎的手机被庞凝开了静音。
我发消息时,他正和庞凝在游艇上喝酒。
庞凝穿着暴露的礼服,贴在他身上,娇笑不断。
何炎却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从他生命中溜走。
他推开庞凝,拿起手机,看到我的消息。
看到那枚贝壳吊坠,他脸色大变。
庞凝还在撒娇:“炎哥哥,这种时候你还看手机?”
她故意扯开裙子,露出大片肌肤。
可何炎脑子里全是我的脸。
他想起大学时,我在实验室熬夜,他偷偷把贝壳吊坠塞进我的书包。
我发现后,感动得哭了,说要戴一辈子。
现在,我却把它扔了。
他一把推开庞凝,怒道:“你动我手机了?”
“梦兰说什么了?”
庞凝装委屈:“她电话一直打,我怕有急事就接了。”
“结果她在那边喘得跟什么似的,估计正跟哪个男人快活呢。”
“我怕你伤心,就没告诉你。”
何炎气得青筋暴起,攥紧拳头。
庞凝还在火上浇油:“炎哥哥,她压根没爱过你。”
“你为了她放弃家族生意,她却一心想着科考队。”
“三年前那次事故,她为了活命,扔下你自己跑了!”
何炎脸色阴沉。
他知道庞凝说得不全错。
三年前的深潜事故,他为了护我,被困在潜艇里。
我游到海面求救,可他醒来后,满心怨恨。
他觉得我抛弃了他。
如果不是庞凝路过,用私人救援队救他,他早死了。
从那以后,他开始报复我。
他故意让我背债,困在船坞,享受我低声下气的样子。
可现在,看到那枚吊坠,他的心乱了。
他冲回船坞,看到宿舍里我的东西还在,松了口气。
他小心翼翼收起吊坠,嘴角勾起笑。
他觉得我是在故意气他,等着他来哄。
可他从天亮等到天黑,我没出现。
消息石沉大海,电话关机。
他终于慌了,把我的信息发给助理:“我要她在海城的所有登记信息!”
助理很快回复:五天后,我的机票预定信息赫然在列。
何炎眼神狠厉,攥紧了那枚吊坠。
我跟着科考队回到研究所,睡了个五年来的第一个好觉。
宿舍窗外,海城的浪声哗哗作响,像在为我洗去满身的屈辱。
早上,王威把手机还给我,瞪着眼骂:“再敢偷看那混蛋的消息,老子把你手机砸了!”
我笑着求饶,刚开机,无数条消息涌进来。
何炎的语气从愤怒到哀求,像是疯了:“梦兰,你真要为了科考队抛弃我?”
“回来吧,我知道你爱我,船坞的苦你都熬了五年!”
“我是炎海科技的总裁,我瞒着你是怕你有压力。”
“你想要考古队?
我给你建一个,你当队长!”
“机票订好了是吧?
明天八点,船坞见,你不来,我让你们科考队吃不了兜着走!”
最后一条消息像把刀,扎进我心口。
我攥紧手机,指节发白。
何炎的威胁不是空话。
炎海科技在海城一手遮天,科考队的经费有一半靠他们赞助。
我不能连累队友。
我瞒着大家,独自回了船坞。
推开门,何炎坐在那张窄床上,眼睛布满血丝,像一夜未睡。
他抬头看我,嘴角扯出一丝苦笑:“呵,科考队对你就这么重要?”
“还是说,队里哪个男人让你这么死心塌地?”
他站起身,步步逼近。
我想跑,可脚像灌了铅。
为了队友,我必须留下。
门被他反锁,他的手拂过我的脸,语气阴冷:“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陪睡而已,跟谁不是睡?
昨天怎么讨好你那李队的,今天给我表演一遍。”
我气得浑身发抖,扬手狠狠扇了他一耳光:“何炎,你侮辱我可以,别侮辱李队!”
他愣了,随即冷笑:“哟,睡了一次就护成这样?”
“我睡了你那么多次,你说走就走,贱不贱?”
他的手摸上我的右腿,语气恶毒:“是不是得把你腿打断,你才老实留在我身边?”
右腿的旧伤被他一碰,疼得我直冒冷汗。
我强忍泪水,悲凉地笑:“打吧,右腿五年前就坏了,昨天又被你的人伤了一次。”
“何总轻轻一脚,就能让我爬不起来,省事得很。”
何炎皱眉,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什么意思?”
我扭过头,指着墙角的血迹:“你就不好奇,那是谁的血?”
何炎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墙角的血迹触目惊心。
他脸色一变,慌忙叫来王麻子。
王麻子支支吾吾,额头冒汗:“何总,这事……您得问庞总。”
何炎如坠冰窟,跌坐在床上。
他知道庞凝喜欢他,也乐得让她挑拨我和他的关系。
可他从没想过,庞凝敢对我下黑手。
他颤抖着拨通助理的电话。
不到十分钟,庞凝被绑着双手,推到我们面前。
庞凝一见我,眼神怨毒,哈哈大笑:“施梦兰,昨晚那群壮汉滋味如何?”
“老娘花了大价钱,给你找的都是极品!”
何炎身形一晃,差点摔倒。
他终于明白,我昨晚为何那样绝望地求他。
他以为警告过船坞的人,我是安全的。
却没想到,庞凝从外面找了人。
他一脚踹倒庞凝,逼她给我磕头:“道歉!
现在!”
庞凝头破血流,笑得像个疯子:“施梦兰,你真以为他爱你?”
“五年前,他信了我说的每一句话!”
“深潜事故,根本不是我救的他,是你拖着坏腿,拼死游到海面找来的救援!”
“那张照片,是你为了给他凑手术费,陪酒陪笑借来的钱!”
“你宁愿自己腿落下病根,也要给他做手术!”
“可他呢?
转头给了我一千万,当谢礼!”
何炎脸色煞白,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血,昏了过去。
我冷眼看着他,跨过他的身体,走向门外。
王威正等着我,假装生气地戳我额头:“又偷跑!
队规记住了没?”
我笑着抱住他,眼泪却止不住。
时间飞快,五天后,我们整装待发,赶往机场。
可刚到机场门口,我愣住了。
何炎站在那里,穿着大学时的白衬衫,像是回到了七年前。
他小心翼翼走过来,声音沙哑:“梦兰……我把庞凝送进了她找来的那群人手里。”
“骚扰过你的,我也全送进了监狱。”
他哽咽着,双膝跪地:“我错了,千错万错,求你别不要我。”
“我有钱,科考队的经费我全包,只要你别走。”
我垂眼看着他,平静地问:“贝壳吊坠带来了吗?”
他眼中燃起希望,忙不迭点头,从兜里掏出吊坠。
我接过,作势要戴在脖子上。
何炎又哭又笑,像个失而复得的孩子。
可我冷笑,手一松,吊坠掉进旁边的垃圾桶。
“可惜了,五年的船坞,我脖子都粗了,戴不下了。”
何炎愣住,扑向垃圾桶,疯了似的翻找。
我继续说:“吊坠还能换个要求,对吧?”
“我要你何炎,永生永世,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我转身,和队友们一起,走向登机口。
身后,何炎的嘶吼像困兽的哀鸣。
那天,他趴在垃圾桶旁,脏污满身,硬是找回了那枚吊坠。
他攥着吊坠,喃喃自语:“梦兰,你会回来的……”
海城的风越来越冷,我却在南极的冰面上找到了归宿。
科考站的生活忙碌而充实,每天钻研冰芯、分析微生物,我像回到了大学时的自己。
队友们待我如家人,李队常笑骂我:“丫头,眼睛别老盯着显微镜,出去晒晒太阳!”
王威更夸张,硬拉着我去滑雪,摔得满身雪还哈哈大笑。
可偶尔夜深人静,我会想起何炎。
不是怀念,是恨。
恨他毁了我的七年,恨自己瞎了眼。
我把这些情绪压在心底,化作工作的动力。
半年后,我们的团队在南极发现了一种新型深海菌种,震惊了全球学界。
我作为核心研究员,成了新闻焦点。
这天,我正在整理数据,手机突然响了。
是何炎的助理,声音低沉:“施小姐,何总出事了。”
我愣住,心跳漏了一拍。
助理说,何炎杀了庞凝,然后在船坞的塔吊上跳楼自尽了。
他死前,把所有资产转到了我的名下。
我握着手机,内心毫无波澜,只剩唏嘘。
助理还说,何炎死前打过一通电话给我,说了句:“向前走吧,梦兰,别回头。”
我挂了电话,抬头看向窗外的冰山。
朝阳破晓,照得冰面熠熠生辉。
我没回头,也不会回头。
何炎被困在了过去,而我早已走远。
我把他的资产全数捐给了国内的海洋研究机构,资助更多像我一样的年轻人追梦。
从此,我再没回过海城。
南极的日子过得飞快,两年后,我成了科考队的副领队。
我们的研究频频登上国际期刊,团队的名声越来越响。
可我从不接受采访,也从不提过去。
队友们知道我有心结,默契地从不问。
这天,我们在冰层下发现了一处未知的热液喷口。
全队兴奋得像过年,李队拍着我的肩:“梦兰,这要是研究透了,咱们就是教科书级别的发现!”
我笑着点头,心里却隐隐不安。
热液喷口的研究需要大量资金,而国内的赞助商大多与炎海科技有瓜葛。
果不其然,几天后,一家名为“海炎基金”的机构主动联系我们,愿意全额资助。
我一看名字,心就沉了下去。
海炎基金,是何炎生前设立的慈善机构。
李队看出我的异样,拉我到一边:“梦兰,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钱是干净的,咱得为科学负责。”
我咬牙点头,可心里的阴影挥之不去。
资助协议签完,海炎基金的代表来了。
是个叫郑翰宇的中年男人,笑得像只老狐狸。
他一见我,就阴阳怪气:“施小姐,几年不见,风采更胜当年啊。”
“何总要是活着,指定得后悔死。”
我冷笑:“郑老板,少废话,钱到位就行。”
郑翰宇眯着眼,递给我一个U盘:“施小姐,这是何总留下的东西,交代我一定交给你。”
我接过U盘,手微微发抖。
回到宿舍,我犹豫再三,还是插进了电脑。
U盘里只有一个音频文件,日期是何炎死前一天。
我点开,熟悉的声音传来:“梦兰,对不起……”何炎的声音沙哑,像在哭。
他说,他错了,错得离谱。
他说,深潜事故后,他被庞凝的谎言蒙蔽,以为我抛弃了他。
他说,他爱我,却用最卑劣的方式毁了我。
最后,他说:“梦兰,我把所有钱都给你,不是求原谅,是希望你能走得更远。”
“别回头,我不值得。”
音频结束,我泪流满面。
不是感动,是恨。
恨他用自以为是的爱,毁了我们两个。
我删了音频,关上电脑,走出宿舍。
南极的星空璀璨如钻,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施梦兰,你是破晓的星,永远向前。
南极的冰风凛冽,可我的心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炽热。
科考队的研究如火如荼,热液喷口的项目成了全球海洋学界的焦点。
我每天泡在实验室,分析喷口样本,忙得脚不沾地。
队友们笑我是个“科学疯子”,可我知道,这份忙碌是我活下去的理由。
何炎的音频被我删了,可他的声音像毒刺,偶尔会在深夜刺痛我。
我告诉自己,施梦兰,你是破晓的星,过去不过是场噩梦。
这天,李队把我叫到办公室,脸色凝重。
他递给我一份文件,语气低沉:“梦兰,海炎基金那边出了点状况。”
我心一沉,打开文件。
海炎基金的资助合同里,藏着一条隐秘条款:资助方有权指派一名观察员全程参与项目。
而这个观察员,竟然是郑翰宇。
我冷笑,合上文件:“李队,这分明是冲我来的。”
李队叹了口气:“海炎基金的钱占了项目一半预算,现在撤资,咱们前功尽弃。”
“梦兰,我知道你和何炎的事,但为了团队,你得忍忍。”
我咬牙点头,可心里的火烧得我喘不过气。
郑翰宇这只老狐狸,摆明了想拿何炎的遗泽来恶心我。
第二天,郑翰宇大摇大摆地来到科考站,穿着羽绒服,笑得一脸油腻。
他一见我,就阴阳怪气:“施小姐,啧啧,南极的风水真养人,瞧这气色!”
“何总要是活着,指定得心疼死。”
我压住怒火,冷声道:“郑观察员,少废话,项目的事说正题。”
他眯着眼,递给我一个信封:“别急,这是何总留下的另一件东西,交代我务必亲手交给你。”
我接过信封,手指微微发抖。
回到宿舍,我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封手写的信。
何炎的字迹歪歪扭扭,像个垂死之人的挣扎:“梦兰,我知道你恨我,恨得有理。”
“深潜事故后,我被庞凝的谎言蒙了眼,以为你抛弃了我。”
“我用最下作的方式报复你,可每一次折辱你,我的心都在滴血。”
“我爱你,却亲手毁了你。”
“信里有一张银行卡,密码是你的生日。”
“钱不多,只有五千万,是我留给你的最后一点补偿。”
“别拒绝,算我求你。”
信末,他画了一个小小的贝壳图案,像我们大学时在沙滩上画的那样。
我攥着信,眼泪砸在纸上,洇出一片墨迹。
不是感动,是愤怒。
五千万?
可笑!
他以为这点钱就能买断我的七年屈辱?
我把信撕得粉碎,银行卡扔进抽屉。
施梦兰从不靠谁的施舍活着!
郑翰宇在科考站待了三天,表面上是观察项目,实则四处挑拨。
他当着队友的面,装作不经意地提起:“施小姐当年为了何总,跪在债主面前磕头,真是痴情。”
“可惜啊,何总心有所属,施小姐这番苦心喂了狗。”
队友们气得牙痒,王威差点冲上去揍他,被我死死拉住。
我冷笑,对郑翰宇说:“郑老板,嘴上积点德,省得哪天海风把你舌头冻掉。”
郑翰宇讪笑,悻悻闭嘴。
可他的话像根刺,扎进了队友们的心。
当晚,李队把我叫到帐篷,皱着眉问:“梦兰,郑翰宇说的那些,是真的?”
我愣住,低头苦笑:“李队,跪过,磕过头,也傻过。”
“但那都是过去,我现在只想搞研究。”
李队拍拍我的肩,眼神复杂:“丫头,受委屈了。”
“放心,队里都是你家人,谁敢嚼舌根,我第一个不饶!”
我眼眶一热,强忍泪水点头。
可我知道,郑翰宇的到来,已经在我和队友之间埋下了裂痕。
他就是要让我无处可逃,逼我面对何炎的阴影。
热液喷口的项目进展顺利,但郑翰宇开始插手。
他提出要增加商业开发的内容,比如提取喷口矿物用于工业。
我当场拍桌子:“这是科学研究,不是你赚钱的工具!”
郑翰宇皮笑肉不笑:“施小姐,科学也得吃饭。
没海炎基金的钱,你们早冻死在冰上了。”
李队皱眉,低声劝我:“梦兰,忍忍,项目要紧。”
我气得胸口发闷,可为了团队,只能咬牙妥协。
那天夜里,我站在冰面上,望着无尽的星空,心乱如麻。
何炎死了,可他的影子像鬼魂,缠着我不放。
我忽然想起那张银行卡,鬼使神差地拿出来,拨通了卡上的客服电话。
余额显示:五千万整。
我冷笑,把卡掰成两半,扔进雪地。
施梦兰的尊严,不是钱能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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