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轻言莫问归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是将来式陆轻言莫问归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西伯利亚的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七年,陆轻言想过好每一天。但他的丈夫莫问归心上有个已故白月光。1.陆轻言又梦到了那个Alpha。“你就是我的结婚对象?”Alpha面容严峻,冷冷地看着自己。“你应该知道,这是第二性征管理局的安排。”“不要介入我的生活。”Alpha冰冷的话语刺痛了陆轻言,下一秒场景转换。台下是窃窃私语的宾客,陆轻言手足无措的站在礼台上,手里一捧洁白的坦尼克玫瑰被死死地抓住枝干,陆轻言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台下宾客向他投来各种各样的目光,戏谑、同情、怜悯……最终,陆轻言含泪扔下手捧花,洁白的捧花被混乱的人群踩得稀碎。不怎么友好的言语毫不顾忌地刺入陆轻言的心里。陆轻言心脏密密麻麻地疼。睁眼,周围一片漆黑。堪堪喘了几口粗气,还未缓下心神,就察觉身边一道呼...
《你是将来式陆轻言莫问归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结婚七年,陆轻言想过好每一天。
但他的丈夫莫问归心上有个已故白月光。
1.陆轻言又梦到了那个Alpha。
“你就是我的结婚对象?”
Alpha面容严峻,冷冷地看着自己。
“你应该知道,这是第二性征管理局的安排。”
“不要介入我的生活。”
Alpha冰冷的话语刺痛了陆轻言,下一秒场景转换。
台下是窃窃私语的宾客,陆轻言手足无措的站在礼台上,手里一捧洁白的坦尼克玫瑰被死死地抓住枝干,陆轻言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台下宾客向他投来各种各样的目光,戏谑、同情、怜悯……最终,陆轻言含泪扔下手捧花,洁白的捧花被混乱的人群踩得稀碎。
不怎么友好的言语毫不顾忌地刺入陆轻言的心里。
陆轻言心脏密密麻麻地疼。
睁眼,周围一片漆黑。
堪堪喘了几口粗气,还未缓下心神,就察觉身边一道呼吸声。
陆轻言尖叫一声,猛地起身。
脚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伴随着发出巨大的声响,钻心的疼痛传来,陆轻言却也顾及不上,慌忙打开灯。
床上的人眉头紧蹙,随着光量骤然出现,抬起一只胳膊阻挡。
陆轻言定了定神,看向这个浑身散发着不爽的男人。
陆轻言面色复杂,同时又有些疑惑,这个本该在M市出差的男人为何会在半夜三更出现在他的床上。
这是他梦里的那个Alpha,他名义上的丈夫——莫问归。
2.他与莫问归结婚七年了。
七年前,他分化为Omega,注册完信息后,第二性征管理局的人就找上他,将他划给了信息素匹配度达98%的Alpha莫问归。
在第二性征管理局的安排下,他们很快就见面了。
与莫问归第一次见面时,陆轻言还没有学会掌控信息素。
陆轻言还没来得及从莫问归人神共愤的脸上回过神来,便被满脸不耐的男人冰冷的话语吓得一哆嗦,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瞬时间整个包厢里弥漫着一股蓝莓酸奶味。
“……”陆轻言慌张抬头,在男人脸上看到了一丝鄙夷和嫌弃。
下一秒男人拿出了一瓶阻隔喷雾向周围喷了几下。
“你是我的结婚对象?”
还未等陆轻言回话,男人迫不及待地接话:“你应该知道,这是第二性征管理局的安排,我会
尊重你,也请你不要介入我的生活。”
说罢,也不管陆轻言是什么反应,匆匆丢下一份合同书离开。
阻隔喷雾虽然有效,但他们两个匹配度太高,效果并不尽人意。
陆轻言微微发愣,半晌,才拿起合同书离开。
陆轻言每天翻着那份合同,幻想着即使形婚,自己也想该怎么过好日子。
转眼间,就到了他们的婚礼上。
这是一场上流社会的盛宴,璀璨的灯光照耀着每一个人的脸庞,华丽的装饰折射着五颜六色的光芒,也掩去了诸家子弟眼里的神色。
莫问归作为世家笃定的继承人,和一个孤儿结婚,是谁都没想到的。
更值得谈道的是,莫问归逃婚了。
3.“陆轻言?”
男人沙哑疲惫的声音传来。
陆轻言回过神,眼里的惊恐渐渐褪去,脚面传来钻心的疼。
“莫……莫先生,对不起。”
陆轻言忍着疼痛匆忙下床,光脚踩着柔软的地毯一瘸一拐地走向门口。
身后没有回应,整个屋子都是安静的,临出门时,陆轻言稍微侧头。
余光里,莫问归皱着眉看着他。
陆轻言一个激灵,马上退了出去。
门锁“咔哒”一声,陆轻言隐忍的脸立马变得龇牙咧嘴。
陆轻言蹲下身捂着脚无声喊疼。
陆轻言缓了一会儿,慢慢地进了客房。
莫问归在家的时候他们是分房睡的,除了发情期。
莫问归这次出差时间有点长,陆轻言刚过发情期,信息素还不稳,暂住在主卧受莫问归残留信息素的安抚。
没想到房间主人回来的这么突然。
也不知道是几点了,陆轻言习惯性在兜里摸手机,突然想起晚上睡觉的时候把手机放在了主卧的床头柜。
算了,明早等莫先生上班了再让程妈拿出来吧。
陆轻言甩甩头,刚刚做梦出了一身汗,还是先去冲个澡吧,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
脚面倒也没有擦破皮,那种疼痛更像是来自于内里。
看来明天得去一趟医院,看看伤到骨头没。
陆轻言站在花洒下,无所事事地想着。
莫问归的名字就行他本人一样,不要问他什么时候回家,他不会告诉你的。
就像这次出差,陆轻言还是从程妈那里知道的。
同样的,谁也不知道他这次为什么回来得那么匆忙。
不对,陆轻言知道。
再过几天,就是傅言辰的忌日了。
往年这个时候,
陆轻言更不能参与莫问归的生活。
因为他和莫问归的婚礼,就是在傅言辰去世的那一天。
4.婚礼那天,陆莫言是开心的。
尽管是第二性征管理局的要求,莫问归也和他签过不过问双方生活的合同,作为孤儿的陆莫言穿上新郎礼服的那一刻意识到,自己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了。
尽管这个“家”,很陌生。
站在婚礼台上的时候,陆莫言还在幻想着日久生情,幻想着有一日,自己凭着满腔热血将那座冰山消融。
直到身旁的司仪唤了好几遍“有请我们的新郎入场!”
紧闭的大门没有一丝动静。
陆轻言隐隐有些不安。
台下也毫不顾忌地当着他的面谈论。
“莫家本家压根就没来人。”
“他不会被甩了吧。”
“莫家压根瞧不起他,忽视这么彻底。”
“他一个人多可怜。”
“……”莫问归的伴郎接到一个电话,脸上是意料之外的震惊。
挂掉电话,伴郎犹豫地凑到陆轻言身边道:“那个……他有事,来不了了。”
陆轻言想,有什么事,比结婚还重要。
不过也是,只有没有人要的自己在乎这一场有名无实的婚姻。
抓紧了手上的白玫瑰,陆轻言的委屈渐渐透过泪水显现出来。
委屈什么呢?
本来一开始就说好了的。
可是没有比这更难堪的了。
司仪迅速作出反应,取消了一部分流程。
婚礼还在继续,轮到丢手捧花的环节。
陆轻言叹息一下,背过身去,将手里的捧花扔到了台下。
现场鸦雀无声,无人动作。
陆轻言颤抖着回到休息室。
宴会厅里,洁白的捧花掉落在地上,没有人在意。
宴会又回到了欢声笑语中,纸醉金迷的会场,那捧洁白的玫瑰被无意踩得稀碎。
很快,就有侍者过来,将残骸收拾干净。
5.休息室里的陆轻言再也忍不住,低声呜咽。
门被推开,进来一个人。
陆轻言认识他,是那个伴郎,莫问归的好友,陈小满。
“你没事吧?”
眼前递过来一张纸,陆轻言低声说了句谢谢。
“他……他最好的朋友出事了,他今天来不了了。”
陈小满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最好的朋友”几个字,这种违心的话,倒真是要了他的命。
“没关系,谢谢你。”
陆轻言抬起眼,湿漉漉的眼睛盯着陈小满,“真是麻烦你了。”
“
不麻烦不麻烦,只是,你别太难过了,莫哥他真的是走不开。
那个他朋友是真的出了事,莫哥人很好的,他一定也不想错过这场婚礼,他……”陈小满看着陆轻言干净清亮的眸子,突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没关系,我不在乎。”
陈小满一阵心虚,两人沉默良久,陈小满视死如归般开口:“不是最好的朋友,是他最爱的人。”
陆轻言脑子“嗡——”地一声。
“他最爱的人”几个字像是魔咒一般在陆轻言脑子里徘徊。
“我……我不知道……”陆轻言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状态,委屈、愤怒、羞耻……各种情绪一下子涌上来,砸得他脑袋生疼。
“他叫傅言辰,和莫哥相恋两年,感情很好,前年傅哥突然出国,了无音讯,莫哥一时冲动,就应了第二性征管理局的分配……”陈小满没看出来陆轻言突如其来的情绪,继续说:“前几天傅哥回来了,但他……胃癌晚期。
今天,吞药了。”
陆轻言想问他,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他是个孤儿,没人疼爱,好不容易盼到可以结婚的这一天。
为什么?
残存的理智让他没有动作,安安静静听着陈小满说着他们之前是如何恩爱。
陆轻言突然觉得自己好卑鄙。
像是一个乘虚而入的小丑。
巨大的情绪涌上来,陆轻言猛地眼前一黑。
6.关上花洒,陆轻言轻轻叹息了一声。
都七年了,还想这些事干什么。
当年傅言辰没有救回来,莫问归差点疯了。
这么多年,在陆轻言的照顾下,莫问归渐渐不再消沉,却也没有得到过陆轻言一丝的爱。
三年前莫问归的易感期没有控制住,彻底标记了陆轻言。
自此之后两人的发情期都是一起度过。
仅此而已。
陆轻言想:这就是他说的“不要介入他的生活”吧!
七年了,还是没有习惯这种被忽视的感觉,陆轻言难过地低下头。
不过也没关系了,离婚协议他已经打印好了,也签好字了,马上,他和莫先生都可以解放了。
潦草地擦完身上的水,陆轻言围上浴巾出门。
温暖的灯光照着整个卧室,空调也开到了暖风,床已经铺好了,床头柜上放着自己的手机和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牛奶。
陆轻言大脑有点转不过来。
程妈每天早上六点才会过来,这是……?
莫问归
吗?
可是……这不得比闹鬼还闹鬼?
陆轻言身上窜起一股凉意。
思绪百转间,突然从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愣在门口干什么?”
陆轻言一个激灵。
转身看到莫问归穿着一身深蓝色棉质睡衣,手里提着医药箱。
男人眼神落到陆轻言湿哒哒的头发上,眉头轻蹙一下。
陆轻言晃了晃神。
这男人……今天是怎么了……“莫先生……”陆轻言小心翼翼地开口。
男人眼里的冷意更深。
陆轻言想,不会是因为自己睡在主卧生气了吧?
可是每次发情期结束的一两天都可以睡在主卧的……而且他也打算明天一早就搬回客卧的……莫问归没有搭理他,提着医药箱径直走向床边,又返回来将呆愣的陆轻言抱起,放在床上。
陆轻言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整个人都吓得一颤。
反应过来脸上“腾”地变红,像一只红透的水蜜桃,眼神都不知道该放哪,乱七八糟地瞟着住了七年的房间。
7.莫问归看着他可爱的样子,嘴角稍微向上翘起,想起自己来的目的是什么,蹲下身子,一只手伸到床上,拽住陆轻言圆润的脚趾。
陆轻言惊呼一声,反射性地缩脚,却被莫问归紧紧攥住。
莫问归没有理会陆轻言的动作,小心地查看陆轻言的脚背。
没有破皮,只是青一块紫一块,看起来格外严重。
“牛奶喝了。”
莫问归看着陆轻言乖顺地端起杯子,一小口一小口喝掉牛奶。
从医药箱拿出红花油,在手上打匀,轻轻地按着那块淤血处。
“疼吗?”
莫问归看着手上的那块淤青,声音没有什么起伏。
陆轻言本来想说不疼,莫问归似是有感,手掌稍微用力按在淤血处。
“……疼。”
莫问归没有再说话,专心揉着那一团淤青。
不知过了多久,陆轻言困意袭来,眼皮都快要闭上了,突然听到莫问归问:“为什么不叫我?”
陆轻言本就混沌的脑子有点发懵,敷衍般轻声叫了一声:“莫先生。”
半晌,都没有得到回应。
陆轻言没等到回应,只当是男人犯什么病,嘟嘟囔囔说着“快要睡着了”,意识快要沉底,恍惚间听到一声自嘲似的轻笑。
莫问归神色莫测地看着已经睡过去的人,面上的寒霜缓和了不少,“小没良心的,也不知道照顾好自己。”
莫问
归想叫陆轻言起来吹头发,又看睡得香甜的人,不忍心叫起。
便从浴室拿出降噪吹风机,仔细吹着陆轻言柔软的头发。
小心收拾好医药箱,释放了点安抚信息素,莫问归端着已经空了的杯子,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
“晚安,言言。”
回答他的,是一室静谧。
8.<早上,陆轻言还没有睡醒,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喂?”
“夫人早上好,我是李特助。”
李特助的声音有些焦急,陆轻言打起精神:“嗯,李特助,有什么事吗?”
“夫人,莫总不见了。”
“嗯?”
陆轻言疑惑地看了一眼门板,“你先别着急,我去看看。”
陆轻言穿上拖鞋,打开房门下楼,二楼健身房内,男人正在跑步机上跑步。
人不是好好在家吗?
“李特助,莫先生在家。”
还在M市酒店的李新一时语塞,谁懂啊,昨天晚上参加晚宴会回了酒店,订好了第二天一早回家的机票,一觉起来准备叫总裁,结果人不见了。
酒店刚换完班,监控一时半会儿调不出来,报警人口失踪不超过24小时不予受理。
他抱着不怎么高的期望向夫人求助,没想到他家老总在家!
李新看着延误的航班苦笑一声,打工人就可以随便抛弃吗!!!
“那个……夫人,还有一件事……”李新支支吾吾半晌,终于像是狠下心来,语速非常快地跟陆轻言说,“莫总在刚来M市的时候遭到了对家的报复,被击中了脑袋,有一点记忆混乱……好,我知道了。
你也注意安全,尽快回来。”
陆轻言挂掉电话,看了一眼还在运动的莫问归,转身回房间。
脚上的伤虽然触目惊心,但不疼了,看来没必要去医院了。
陆轻言坐到床边,从柜子里抽出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轻声叹了口气,自己沉浸在自己虚构的想象中太久了,都差点忘了还有一个叫傅言辰的已故白月光。
想来莫问归这么着急赶回来,是因为要祭奠傅言辰。
记忆混乱?
他没看出来。
不过,趁着傅言辰忌日之前,办好离婚,让莫问归干干净净去见他吧。
他已经从傅言辰那里偷来了七年,也挺对不起傅言辰,该还回去了。
突然传来敲门声,门外传来小心翼翼地询问:“夫人你起了吗?
先生叫你
。
他不懂他的妻子为什么会这样。
是因为自己没有在发情期陪伴他吗?
他的Omega生气了吗?
应该是,毕竟他的妻子拿来了离婚协议书。
他不理解,所以仓皇逃避。
还有几天就是结婚纪念日了,可以哄哄他,也要带他去见见那个已故的好友,那天正好是他的忌日。
与此同时。
陆轻言咬着面包片,思考着莫问归的反常。
看来李特助说的记忆混乱确实是存在的。
所以,是把他当作傅言辰了吗?
陆轻言轻声叹了口气,那这婚还离不离了。
好像……法律上并不允许Alpha受伤期间Omega抛弃他。
那还是先检查一下吧。
看莫先生活蹦乱跳的,应该没什么事。
自己可以趁着莫先生去检查,先准备搬家的事。
陆轻言下定决心,打算莫先生晚上回来跟他商量一下去医院的事。
11.莫问归晚上回来,就看到餐厅里端坐的Omega。
心里不由得一暖。
“莫先生……”陆轻言站起来,“你回来了。”
莫问归“嗯”了一声,挂好西装,走到餐厅坐下。
陆轻言小心翼翼地坐好,拿起筷子吃饭。
吃了两口,莫问归像是看出来陆轻言的犹豫,主动询问:“有什么事吗?”
陆轻言低下眸子:“莫先生,李特助说您受伤了。”
莫问归没有回答,陆轻言接着说:“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好不好?”
莫问归悬着的心落下,无奈地看着陆轻言:“就这件事?”
他还以为又要离婚。
陆轻言轻声“嗯。”
“好,明天你陪我去医院。”
陆轻言有些不安:“您,可以自己去吗?
我约了朋友……”莫问归蹙起眉:“什么朋友?”
“您不认识……”莫问归心里堵了一团气,有些生气地“嗯”了一声。
陆轻言心里舒了一口气,再追问下去自己就瞒不住了。
要是现在的先生知道自己其实是去搬家,不去陪他看病,他估计又要发脾气。
陆轻言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心情颇好地吃完了一整碗饭。
等莫问归吃完饭,陆轻言脚步轻盈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打开柜子,拿出行李箱,陆轻言吭哧吭哧装起了自己的行李。
现在就等明天一早莫先生去医院了。
陆轻言愉快地洗了个澡,躺回了基本已经空荡荡的卧室。
12.陆轻言抬着箱子,走到玄
关处,环视了四周,回到了自己之前攒钱买的一间老破小里,浅浅休息了一下就开始收拾起来。
自从七年前和莫问归结婚,这间房子就没有回来过了。
在别墅住了七年,回到这老破小倒是有点拘谨。
真是从奢入简难啊!
陆轻言摇摇头,专心致志搞自己的小房子。
医院的莫问归心里突然一阵不安。
他刚做完检查,等报告需要半个小时。
他拿出电话打给陆轻言。
自动挂断,没人接。
再打,还是挂断。
莫问归:……等不及了。
还没等到报告出来,莫问归已经开车驶向家里。
回到家,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份离婚协议,莫问归匆忙跑到陆轻言住的那间客房。
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
“陆轻言!”
莫问归咬牙切齿。
13.陆轻言收拾完家里拿起手机,就看到“莫先生”11个未接来电,还有两个名为“陈泽”的联系人打来的电话。
陆轻言愣了一下,他和陈泽好多年没有联系了。
自从他和莫问归结婚后,以前的朋友圈几乎断掉了。
他忽视了“莫先生”的来电,给陈泽打了回去。
“喂?
小泽?”
电话那头静默了一瞬,“陆!
轻!
言!”
陈泽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激动。
“呜呜呜呜呜呜,你这么而多年死哪去了!
你都不联系我们呜呜呜呜呜。”
陈泽张嘴就哭,委屈极了。
陆轻言听着好友的声音格外亲切,也有些哽咽。
“我……你凭什么突然消失!
你不联系我们了!
我们还是朋友吗你个负心汉!
呜呜呜,小言你现在在再哪里啊,你过得好不好啊,有没有人欺负你呜呜呜……”陈泽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说话有些颠三倒四。
“小泽,我……”陆轻言红了眼眶。
陆轻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并不是他不愿意和朋友们联系。
而是豪门贵胄们的圈子不允许他继续和他的朋友们联系。
当年结婚后,莫问归的父母以“不得体”的借口强行斩断了他之前的所有信息。
他周围的朋友大多身世悲苦,哪有什么机会接触豪门。
难以想象,陈泽花了多少心血才得以联系上他。
“你出来玩吗?”
平复情绪后,陈泽问道。
“好。”
陆轻言轻声应下。
14.等陆轻言到约定好的地方时,包厢里全都是自己以前的好友。
一时间大家都红了眼
眶。
很快包厢里就响起七嘴八舌地问候声。
听陆轻言平淡讲述自己的遭遇,陈泽义愤填膺。
“什么!
垃圾莫问归!”
“心里装着一个死了的白月光还这么对我们小言!
有钱了不起吗!
啊!”
“都过去了,我已经准备离婚了。”
陆轻言轻声道。
“好!
我支持你!
祝我们小言得偿所愿!
来!
干杯!”
……一群人兴高采烈,推杯换盏。
陆轻言看着大家吵吵闹闹的样子,心里也不由得轻松了下来。
总归是要离婚了,自己和朋友们来日方长。
陆轻言有些失神,无意识地给自己灌酒。
临近最后,包厢里突然有个Omega进去了发情期,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青草香。
包厢里的Alpha快速离开,转眼间只剩下几个隐忍的Omega。
陆轻言难受至极,刚过发情期没几天,信息素还不稳,轻而易举就被勾起了发情热。
陆轻言快速走进一间没有人的包厢,反锁上门。
陆轻言视线都有些模糊了,难受地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抑制剂……难受……”陆轻言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在晕过去之前,听到有人推开门,着急地唤他:“言言!”
15.再睁眼,头顶是白花花一片。
门外,护士小姐拿着病历单训斥着莫问归。
“你自己的Omega自己不好好照顾!
他抑制剂都快失效了!”
“你怎么当丈夫的!”
“人模狗样的东西!
你是不是虐待Omega!”
“我要给Omega保护基地打电话!”
莫问归皱着眉头反驳:“我没有,我们非常相爱。”
护士小姐似是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嗓门都提高了一个度:“你还说没有?!
那他抑制剂快要失效是怎么回事!
怎么,打抑制剂是你们的情趣吗?
啊?!”
莫问归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的头快要疼死了。
“莫先生……”陆轻言唤他。
“言言!”
莫问归绕过护士快步走到病床前。
“怎么样,还难受吗?”
莫问归脸上明显地显示着担忧。
陆轻言轻轻摇了摇头。
莫问归仔细地端详着自己的Omega,苍白的小脸惹人心疼。
看着那双无精打采的鹿眼,心脏好像被针扎了一下。
护士小姐查看了一眼陆轻言的状况,转头看到莫问归眼里实打实的心疼,“哼”了一声
便离开了。
两人陷入沉默。
“为什么要离开?”
陆轻言没有说话,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
莫问归又气又无奈。
“都七年了,你在闹什么。”
陆轻言还是不说话不理人。
“言言……莫先生,你也说都七年了,我们又不相爱……”莫问归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们一直都很相爱,什么时候不相爱了?”
“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喜欢上别人了?”
陆轻言被这无耻的发言惊得里内外酥。
诧异地抬起头,看到莫问归手扶着头一脸痛苦。
“莫先生,您怎么了?”
陆轻言按了呼叫铃,慌忙下床扶着莫问归。
护士很快就来了,问清楚状况后带着莫问归离开了。
16.不久,护士带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来了。
“您是莫问归先生的爱人吗?”
“我是。”
婚没离成,姑且算是。
“是这样的,莫问归先生的头脑最近受过伤对吗?”
“嗯……他的助理说,有些记忆错乱。”
“他这个情况,不算是记忆错乱,他把自己的想象和现实融合了。”
“……什么意思?”
陆轻言心脏停顿了一秒。
医生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陆轻言,“还能这么意思,类似于幻想症。
有些现实里发生的事,啊,一般是留有遗憾或不符合自己预期的事,他会用自己的想象拼凑出来让自己满意的解决方式,不会改变现实行为。”
陆轻言五雷轰顶一般,一时间分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
失魂落魄地办了出院,走出医院的陆轻言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最后又回到了自己的老破小。
莫问归醒来后医生告诉他这个情况。
莫问归向医生道谢之后也离开了医院。
各怀心思的两人毫无联系地过了两个多月。
17.莫问归出院后,带着一捧白菊去了墓园。
莫问归垂首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眉眼如花,嘴角噙着一丝笑。
仔细看来,倒与陆轻言有三分像。
“言辰,我,好像……”莫问归似有些难以启齿。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应该知道,我喜欢你。”
“你走得突然,我没能救下你,我一直很愧疚。”
一阵风吹过,墓前的白菊晃了晃,似是在安抚。
“可是七年了,我早就该放下了不是吗?”
“我不知道你怨不怨恨我,但事实就是如此。”
“我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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