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离开了。
两人陷入沉默。
“为什么要离开?”
陆轻言没有说话,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
莫问归又气又无奈。
“都七年了,你在闹什么。”
陆轻言还是不说话不理人。
“言言……莫先生,你也说都七年了,我们又不相爱……”莫问归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们一直都很相爱,什么时候不相爱了?”
“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喜欢上别人了?”
陆轻言被这无耻的发言惊得里内外酥。
诧异地抬起头,看到莫问归手扶着头一脸痛苦。
“莫先生,您怎么了?”
陆轻言按了呼叫铃,慌忙下床扶着莫问归。
护士很快就来了,问清楚状况后带着莫问归离开了。
16.不久,护士带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来了。
“您是莫问归先生的爱人吗?”
“我是。”
婚没离成,姑且算是。
“是这样的,莫问归先生的头脑最近受过伤对吗?”
“嗯……他的助理说,有些记忆错乱。”
“他这个情况,不算是记忆错乱,他把自己的想象和现实融合了。”
“……什么意思?”
陆轻言心脏停顿了一秒。
医生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陆轻言,“还能这么意思,类似于幻想症。
有些现实里发生的事,啊,一般是留有遗憾或不符合自己预期的事,他会用自己的想象拼凑出来让自己满意的解决方式,不会改变现实行为。”
陆轻言五雷轰顶一般,一时间分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
失魂落魄地办了出院,走出医院的陆轻言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最后又回到了自己的老破小。
莫问归醒来后医生告诉他这个情况。
莫问归向医生道谢之后也离开了医院。
各怀心思的两人毫无联系地过了两个多月。
17.莫问归出院后,带着一捧白菊去了墓园。
莫问归垂首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眉眼如花,嘴角噙着一丝笑。
仔细看来,倒与陆轻言有三分像。
“言辰,我,好像……”莫问归似有些难以启齿。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应该知道,我喜欢你。”
“你走得突然,我没能救下你,我一直很愧疚。”
一阵风吹过,墓前的白菊晃了晃,似是在安抚。
“可是七年了,我早就该放下了不是吗?”
“我不知道你怨不怨恨我,但事实就是如此。”
“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