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渊江晚晴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当天我在岳母寿宴砸三亿翡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墨语轻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林渊,入赘江家三年,受尽冷眼。岳母骂我窝囊废,妻子视我如空气。直到我发现祖传玉佩的秘密,踏入鉴宝世界——原来我天生一双神眼,能看透千年古玩的真伪。当我在岳母寿宴上砸碎三亿翡翠,当我在顶级拍卖会上喊出“一亿”,那些曾经踩我的人,终于尝到了跪地求饶的滋味。而我的复仇,才刚刚开始……1翡翠碎了水晶吊灯在宴会厅投下冷光,林渊攥着礼品袋的手沁出冷汗。袋子里装着他跑遍三条街买的保健品,此刻在江家亲戚们堆成山的名烟名酒前,像个寒酸的笑话。“晚晴啊,你家那位怎么又穿这地摊货?”二姨夫夹着雪茄,目光在林渊洗褪色的衬衫上打转,“上周我家狗都穿Gucci新款了。”哄笑声中,江晚晴眉尖微蹙:“林渊,去后厨帮忙吧。”她的声音像片薄冰,落在林渊耳里却重如千...
《离婚当天我在岳母寿宴砸三亿翡翠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是林渊,入赘江家三年,受尽冷眼。
岳母骂我窝囊废,妻子视我如空气。
直到我发现祖传玉佩的秘密,踏入鉴宝世界——原来我天生一双神眼,能看透千年古玩的真伪。
当我在岳母寿宴上砸碎三亿翡翠,当我在顶级拍卖会上喊出“一亿”,那些曾经踩我的人,终于尝到了跪地求饶的滋味。
而我的复仇,才刚刚开始……1 翡翠碎了水晶吊灯在宴会厅投下冷光,林渊攥着礼品袋的手沁出冷汗。
袋子里装着他跑遍三条街买的保健品,此刻在江家亲戚们堆成山的名烟名酒前,像个寒酸的笑话。
“晚晴啊,你家那位怎么又穿这地摊货?”
二姨夫夹着雪茄,目光在林渊洗褪色的衬衫上打转,“上周我家狗都穿Gucci新款了。”
哄笑声中,江晚晴眉尖微蹙:“林渊,去后厨帮忙吧。”
她的声音像片薄冰,落在林渊耳里却重如千斤。
三年赘婿生涯,他早已习惯这种场合被当作透明人,但今天是江家老爷子七十大寿,他特意请了假想挣点体面。
“等等。”
岳母苏梅涂着珊瑚色美甲的手突然按住他肩膀,“听说你老家拆迁赔了套破房子?
正好,晚晴公司最近资金周转……妈!”
江晚晴猛地抬头,睫毛在眼睑投下阴影,“林渊的东西他自己做主。”
苏梅冷笑:“做主?
一个吃软饭的赘婿,有什么资格做主?”
她涂着鲜艳口红的嘴一张一合,“当初要不是看你救过晚晴,江家的门你这辈子都别想进。”
空气瞬间凝固。
林渊盯着岳母指间晃动的翡翠镯子,那是去年江晚晴花三十万买的生日礼物。
他忽然想起三年前暴雨夜,自己背着昏迷的江晚晴在积水里狂奔的场景,此刻却像被人泼了盆冰水,从头凉到脚。
“镯子碎了。”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
苏梅脸色一沉:“你咒我?”
“不是咒。”
林渊伸手扣住她手腕,触感细腻却冰冷,“这是B货,染色剂沁进裂隙了,您看这里。”
他指着镯子内侧一缕若有若无的紫色纹路,那是三年来他在珠宝店当学徒唯一学会的本事。
“放肆!”
苏梅挥开他的手,镯子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应声而碎。
绿色碎屑飞溅的瞬间,林渊看见江晚晴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像惊讶,又像…
…愧疚?
“滚!
立刻给我滚出江家!”
苏梅抓起桌上的红酒杯砸来,暗红液体泼在林渊胸前,像道耻辱的血痕。
他弯腰捡起碎成三瓣的玉佩——这是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的遗物,雕工粗糙的盘龙纹路里,隐约嵌着半枚泛黄的纸条。
宴会厅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嗤笑,他忽然想起今早出门前,江晚晴对着镜子戴珍珠项链时说的话:“林渊,别给我爸丢面子。”
此刻这句话像根刺,扎得他眼眶发烫。
“离婚吧。”
他听见自己说。
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宴会厅骤然安静。
江晚晴手中的香槟杯晃了晃,酒液在杯壁留下蜿蜒的痕迹,像她此刻皱起的眉头。
苏梅愣了两秒,忽然尖声笑起来:“你以为离了婚就能攀高枝?
就你那穷酸样,连房租都付不起!”
她从手包里抽出张支票簿,“签了字,我给你十万,滚得越远越好。”
林渊没接。
他转身时,听见二姨夫阴阳怪气地说:“赘婿嘛,到期退货很正常。”
这句话像颗石子投入心湖,激起的不是愤怒,而是一种奇异的平静。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碎玉佩,指尖触到纸条边缘的毛边,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话:“遇到难处,就去城西老巷找‘集雅斋’……”2 盘龙秘卷城西老巷的青石板路浸着雨气,林渊攥着碎玉佩的手微微发抖。
眼前的老字号匾额褪了色,“集雅斋”三个字却苍劲有力,像藏着无数故事。
“小伙子,收摊了。”
戴老花镜的老人正在关店门,看见林渊胸前的酒渍,眉梢微挑,“喝多了走错地儿?”
“我……”林渊掏出碎玉佩,掌心被断口划破渗出血珠,“我妈说,这里能修玉。”
老人接过碎片的瞬间,浑浊的眼睛突然亮起来:“盘龙衔珠佩?
你母亲是……”他忽然顿住,从柜台下取出个檀木盒,里面躺着半卷泛黄的绢书,“当年你母亲临走时,留了这个。”
绢书展开的刹那,林渊瞳孔骤缩。
上面画着密密麻麻的古董图谱,每幅图旁都有蝇头小楷批注:“羊脂玉三讲青铜器辨伪七法”……最后一页贴着张照片,年轻的母亲抱着襁褓中的他,站在金碧辉煌的拍卖场前,背景里“龙御拍卖”的logo格外醒目。
“你母亲是业内传奇。”
老人叹了口
气,“当年她为了救个姑娘,得罪了人,从此销声匿迹……”他忽然抓住林渊的手,“小伙子,你天生一双鉴宝眼,这是老天爷赏饭吃。”
话音未落,店门被猛地推开。
穿香奈儿套装的女人冲进店,怀里抱着个锦盒:“周老!
快帮我看看,这是不是真的‘凤求凰’!”
林渊一眼就看见锦盒里的金步摇。
凤凰尾羽上的宝石折射出七彩光,却在他眼底显出异样的纹路——那是人工合成锆石特有的气泡。
“这是仿品。”
他脱口而出。
女人脸色骤变:“你算哪根葱?
周老都没开口……”周老戴上放大镜,半晌后摇头:“确实是新仿,这焊点……”他忽然转向林渊,“小伙子,你怎么看出来的?”
“锆石气泡,还有凤凰喙部的包浆不对。”
林渊听见自己的声音沉稳得可怕,仿佛那些知识不是来自绢书,而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女人骂骂咧咧地走了,周老却笑了:“明天有场私人拍卖会,敢不敢跟我去见识见识?”
深夜的江家别墅灯火通明。
林渊刚把最后一箱行李搬下楼,就看见苏梅堵在门口,手里晃着张黑金卡:“晚晴说你要离婚?
别闹了,这卡里有五百万,以后别再提这种傻话。”
“我已经签了离婚协议。”
林渊避开她的目光,瞥见玄关处江晚晴的高跟鞋,想起她今早出门前连句“生日快乐”都没说。
今天是他二十八岁生日,也是他在江家的最后一天。
“五百万不够?”
苏梅挑眉,“再加套市中心的房子?
你知道晚晴的公司离不开你……妈!”
江晚晴的声音从楼梯传来,她穿着真丝睡裙,头发有些凌乱,“让他走。”
她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
林渊忽然想起三年前婚礼那天,她也是用这种语气说“我愿意”,仿佛在签一份商业合同。
行李箱滚轮在大理石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林渊走到门口时,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江晚晴塞给他个纸袋,温度透过纸袋传来——是块蛋糕,上面插着根小蜡烛。
“生日快乐。”
她轻声说,转身太快,发梢扫过他手背。
林渊攥紧纸袋,走出大门时,听见苏梅的抱怨:“跟个穷鬼客气什么,明天就让张董事的儿子……”雨又下起来。
林渊躲
在便利店屋檐下,打开纸袋。
奶油已经被雨水泡化,却露出底下的信封,里面是张泛黄的照片——十六岁的江晚晴挂在他脖子上,两人都笑得灿烂。
他摸出绢书,指尖划过“龙御拍卖”的logo,忽然想起周老说的话:“明天的拍卖会上,有件压轴的元青花……”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周老发来条消息:“小伙子,准备好了吗?
明天带你去开眼。”
林渊咬了口融化的蛋糕,甜得发苦。
他抬头看向雨幕中的城市,霓虹灯下,“龙御拍卖”的巨型广告牌正在闪烁。
3 青花惊堂龙御拍卖行的贵宾厅里,香薰气息混着雪茄味让人头晕。
林渊攥着周老给的贵宾牌,掌心全是汗。
眼前的玻璃展柜里,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图罐泛着幽蓝光,周围围满西装革履的富豪,苏梅和江晚晴也在其中,前者正对着罐子惊呼,后者却心不在焉地翻着拍卖图录。
“这是今晚的压轴。”
周老压低声音,“但我敢打赌,这是高仿。”
林渊瞳孔微缩。
他凑近展柜,目光掠过罐身的缠枝莲纹,忽然看见釉面下几丝极细的裂纹——那是现代气窑烧制特有的“蜘蛛纹”。
正要开口,却听见苏梅的笑声:“晚晴啊,张董事说这罐子他志在必得,你要是嫁给他……妈,我已婚。”
江晚晴的声音带着不耐。
“马上就离了!”
苏梅提高音量,“你看看那个窝囊废,现在说不定在哪个天桥下喝西北风呢!”
周围传来低低的笑声。
林渊感觉有根弦在脑中“崩”地断裂。
他大步走向拍卖台,抓起话筒:“这个罐子是假的。”
全场哗然。
苏梅脸色铁青:“哪来的疯子!
保安!”
“慢着。”
拍卖行经理匆匆赶来,“这位先生,你有什么证据?”
林渊掏出手机,调出刚拍的显微照片:“元青花用的是苏麻离青料,真品的铁锈斑会渗入胎骨,而这个……”他指着屏幕上浮于表面的蓝色斑点,“是化学颜料调的,高温下会变色。”
经理脸色变了变,示意工作人员取来酒精喷灯。
蓝色斑点在火焰下渐渐褪成紫色,全场一片死寂。
苏梅踉跄着后退半步,撞翻了身后的香槟塔。
“你……你怎么会懂这些?”
江晚晴的声音带着颤抖。
林渊这才发现她眼里有血丝
,像是熬了夜。
他想起昨晚收到的离婚协议,她连签名都没写,只在备注栏画了个问号。
“林先生慧眼如炬,不知能否掌眼这件拍品?”
拍卖行经理捧出个红丝绒盒,里面是枚羊脂玉扳指,“这是我们新收的‘乾隆御制’。”
林渊接过扳指,触感温润却少了分岁月沉淀的厚重。
他对着灯光转动扳指,忽然看见内壁刻着极小的“MADE IN CHINA”。
全场爆发出哄笑,经理脸色惨白地退了下去。
“林先生,我是唐氏集团的唐鸿。”
穿Armani西装的男人递来名片,“不知能否请您担任我们的首席鉴宝师?
年薪三百万,外加项目分红。”
苏梅猛地扑过来,指甲几乎掐进林渊胳膊:“小渊啊,都是妈不好,晚晴她离不开你……”她忽然瞥见林渊口袋里露出的唐氏名片,声音陡然变甜,“你看,晚晴连婚纱都订好了,就等你……抱歉,我已经签了离婚协议。”
林渊避开她的手,看见江晚晴正盯着他,眼神复杂得像团乱麻。
手机在这时震动,周老发来消息:“小伙子,后台有位神秘买家想见你,说是跟你母亲有关……”拍卖厅的水晶灯突然熄灭,应急灯亮起的刹那,林渊感觉有道目光穿过人群锁定他。
当灯光重新亮起时,台上多了个戴墨镜的男人,手里举着幅卷轴:“接下来拍卖的,是压轴中的压轴——《清明上河图》残卷。”
卷轴展开的瞬间,林渊浑身血液仿佛凝固。
那熟悉的笔触,那藏在汴河船篷里的小楷批注,正是母亲绢书中提到的“秘卷”!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而苏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晚晴,快让你老公拍下它,这可是古董界的传奇……”江晚晴忽然抓住他手腕:“林渊,我……”她的体温透过皮肤传来,像三年前那个暴雨夜,他背着她跑在积水里,她攥着他领口的温度。
拍卖师举起木槌:“起拍价,五千万!”
林渊深吸口气,推开江晚晴的手。
他摸出唐氏集团的黑金卡,听见周老在耳边说:“小伙子,该你出牌了。”
会场的喧嚣渐渐退潮,他盯着残卷上若隐若现的盘龙印记,终于明白母亲留给他的不是玉佩,而是一场颠覆世界的局。
“一亿!”
他的声音
在空旷的拍卖厅里回荡,像块投入深潭的巨石,激起千层浪。
苏梅的惊呼声、江晚晴的愕然表情、唐鸿赞许的目光,都在这一刻模糊成背景。
林渊知道,从他喊出价格的这一刻起,那个任人践踏的赘婿林渊,已经死了。
而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4 秘卷迷踪VIP贵宾室的真皮沙发泛着冷光,戴墨镜的男人摘下眼镜,露出眼角狰狞的刀疤:“林渊,你母亲当年替人背了黑锅。”
他推来个信封,里面是张泛黄的监控截图——母亲抱着木箱冲进暴雨的夜,身后追着几个模糊的身影。
“龙御拍卖的‘九龙杯’失窃案,幕后黑手是……”男人突然剧烈咳嗽,鲜血溅在残卷上,“去查江家的珠宝矿……”话未说完,他便瘫软在沙发里,手里紧攥着枚翡翠袖扣,上面刻着朵含苞的梅花。
林渊瞳孔骤缩。
那是苏梅常用的款式。
手机在这时响起,唐鸿的声音带着焦急:“小林,江氏珠宝突然宣布要并购我们的鉴宝部门,苏梅亲自带了鉴定团来砸场!”
暴雨倾盆而下时,林渊冲进唐氏集团大厅。
苏梅正翘着腿坐在前台,身边站着戴白手套的鉴定师,面前摆着件青铜鼎:“都说唐氏鉴宝天下无双,那就看看这是不是真的‘司母戊鼎’残件。”
江晚晴站在人群后,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林渊注意到她无名指上还戴着婚戒,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鼎身纹路——那是他昨晚教她的鉴宝习惯。
“这是新仿。”
林渊伸手叩击鼎腹,发出空洞的回响,“真鼎用的是陶范法,内壁会有范线,而这个……”他掏出紫外线灯,照向鼎底,“化学腐蚀做的假锈,遇光会变紫。”
鉴定师脸色惨白,苏梅却冷笑:“就算这个是假的,江氏还准备了压轴之宝。”
她拍了拍手,两名保镖抬着木箱进来,里面是尊流光溢彩的玉观音。
林渊刚触到观音像,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这温润的触感,这若有若无的檀香——正是母亲绢书中提到的“旃檀观音”!
他想起神秘买家临终前的话,猛地掀开观音底座,里面果然藏着半张纸条,上面是母亲的字迹:“矿脉有毒……林渊,这尊观音价值三亿,你要是能证明是假的,我江家……”
苏梅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林渊突然抓起观音像砸向地面。
玉片飞溅间,露出里面填满的白色粉末,检测试纸刚碰上就泛起刺眼的红色——那是致癌的化学染色剂。
大厅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
江晚晴踉跄着扶住桌子,难以置信地看着母亲:“妈,你居然用这种东西……闭嘴!”
苏梅甩了她一耳光,“还不是为了你!
那个穷鬼现在骑到我们头上了,你居然还帮他!”
她忽然转向林渊,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你母亲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那杯酒……什么酒?”
林渊逼近半步,苏梅却突然抓起碎玉片抵住脖子:“别过来!
当年是她自己贪心,偷了九龙杯……苏梅!”
江晚晴的尖叫混着警笛声传来。
林渊看着被警察带走的岳母,忽然想起三年前她递来的那杯庆功酒,酒里隐约有股檀香味——和旃檀观音里的化学剂味道一模一样。
深夜的办公室里,唐鸿递来份文件:“这是江氏珠宝矿的检测报告,他们用剧毒化学剂提炼玉石,导致周边村庄癌症率飙升。”
林渊翻开报告,首页贴着张照片——正是神秘买家手中的翡翠袖扣,佩戴者是江氏集团的技术总监。
手机震动,收到条匿名消息:“想知道九龙杯下落,明晚十点,城西废车场。”
林渊摸出母亲的绢书,扉页上“龙御”二字突然反光,显现出隐藏的地图,终点正是那个废车场。
他起身时,看见江晚晴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个礼盒:“这是你落在别墅的东西……”盒子里是他的旧手表,表带里塞着张纸条,是他当年写给她的情书:“等我攒够彩礼,就娶你。”
“林渊,当年那场车祸……”她声音哽咽,“其实我早就醒了,听见你和医生说‘用我的肾’……”走廊的灯光忽明忽暗。
林渊想起手术室门口的红灯,想起自己在icu外跪了三天三夜,想起苏梅捏着他的体检报告说“赘婿而已,死了就换一个”。
他接过手表,转身时说:“晚晴,有些伤口愈合了,疤痕还在。”
废车场的铁皮棚在风中作响。
林渊刚踏进去,身后传来剧烈的爆炸声。
火光中,他看见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举起枪:“林渊,交出残卷,饶你不死。”
子弹擦着耳际飞过的瞬
间,他忽然想起母亲的话:“遇到危险,就往龙纹的方向跑。”
他扑向墙上斑驳的“龙”字涂鸦,指尖触到凸起的砖块。
暗格里掉出个木盒,打开的刹那,九龙杯的幽蓝光映亮整个废墟。
男人的瞳孔骤缩:“不可能,当年明明沉进了江里……所以你就杀了我母亲?”
林渊握紧杯子,杯底的“梅”字与苏梅的袖扣纹路吻合。
男人脸色大变,拔腿想跑,却被及时赶到的警察按在地上。
警灯闪烁中,林渊翻开残卷,发现母亲在汴河船篷里藏的批注终于显形:“梅氏矿业,毒脉溯源。”
他摸出手机给江晚晴发消息:“明天去离婚吧,把该查的都查清楚。”
消息发送成功的瞬间,天际泛起鱼肚白。
林渊握着九龙杯,忽然明白母亲用一生守护的不是文物,而是真相。
而他的复仇,才刚刚开始。
5 鉴宝危局唐氏集团顶楼的鉴宝室里,林渊盯着眼前的战国编钟,眉头紧蹙。
这是唐鸿刚拍来的“曾侯乙编钟”残件,表面的铜绿却泛着异常的光泽,像极了三年前他在江家仓库见过的化学涂料。
“小林,董事会等着听结果。”
唐鸿递来雪茄,“这钟要是真的,唐氏能稳坐华东鉴宝头把交椅。”
林渊举起放大镜,忽然看见钟体纹路里卡着半片指甲——淡粉色的水晶甲油,是苏梅常用的款式。
他心中警铃大作,刚要开口,却听见门外传来喧哗声。
“我们是文物稽查队的!”
为首的中年男人出示证件,“有人举报唐氏拍卖非法文物。”
他身后跟着的,正是江氏珠宝的技术总监,此刻正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林渊。
编钟被小心翼翼地抬走时,林渊注意到总监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正是神秘买家 dying前攥着的那款。
他忽然想起苏梅在警局喊出的那句“梅家不会放过你”,指尖不由得攥紧了母亲的绢书。
深夜的实验室里,检测报告摊在眼前:编钟表面的铜绿含有现代防腐剂成分,而内部竟检测出江氏矿场的化学残留。
林渊刚要给唐鸿打电话,突然有人从背后捂住他的嘴,乙醚的气味瞬间笼罩过来。
再次醒来时,他被绑在废弃工厂的柱子上。
总监狞笑着晃着手机:“林渊,只要你在鉴定书上签字说编钟是真的,
我就放了你那个小情人。”
手机屏幕里,江晚晴被绑在椅子上,脸上有明显的掌印。
“你以为这样就能栽赃唐氏?”
林渊咬牙,却看见总监身后的工人正在往编钟上泼硫酸——他们要销毁证据。
“当年你母亲就是太轴,非要查矿场的事。”
总监掏出匕首,在他手臂划出血痕,“九龙杯的秘密,就让你们母子俩一起带进棺材吧。”
千钧一发之际,厂房铁门被轰然撞开。
唐鸿带着保镖冲进来,同时响起的还有警笛声。
林渊看见江晚晴被特警解救,她发梢凌乱,却死死攥着个U盘——正是他藏在办公室的矿场污染证据。
“总监,梅家让我给你带句话。”
唐鸿冷笑,扔来个信封,里面是总监和苏梅的合照,以及他转移毒资的银行流水,“他们说,弃子该有弃子的觉悟。”
总监脸色惨白,忽然抓起硫酸瓶砸向林渊。
千钧一发之际,江晚晴扑过来挡住,腐蚀性液体溅在她手臂上,顿时冒出白烟。
“晚晴!”
林渊挣断绳索,撕烂衬衫按住她的伤口。
江晚晴却笑着摇头,从领口扯出条项链——正是他三年前用打工钱买的廉价银链,吊坠里嵌着他们的合照。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不是窝囊废。”
她疼得直发抖,却仍攥着他的手,“那天在拍卖会上,你喊出‘一亿’时的眼神,像极了当年说要娶我的你。”
救护车的鸣笛声中,林渊看着她手臂上的疤痕,忽然想起母亲墓碑上的话:“真正的珍宝,不是金石玉器,而是人心。”
他摸出绢书,发现编钟纹路与残卷里的“曾侯乙编钟修复图”完全吻合——原来母亲早就标记出了这件赝品。
警局里,苏梅隔着铁窗冷笑:“就算你赢了,晚晴也不会幸福,她身上流着梅家的血……不,她流的是人的血。”
林渊打断她,“而你们,早就在钱眼里烂透了。”
他转身时,看见江晚晴被护士扶着走进来,手腕上缠着绷带,却执意要把U盘交给警察。
三天后的新闻发布会上,林渊当着全国媒体的面,展示了编钟的检测报告和江氏矿场的犯罪证据。
当镜头扫过台下的江晚晴时,她举起张纸——是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备注栏的问号被画成了句号。
“从今天起,唐氏将成立‘清
渊鉴宝基金’,用于保护文物和环境污染受害者。”
林渊对着话筒说,目光掠过台下震惊的苏梅,“另外,我要向大家介绍一位特别来宾——当年龙御拍卖案的关键证人。”
幕布拉开,推着轮椅的白发老人露出面容时,苏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那是江家老爷子,三年前那场车祸的唯一幸存者,此刻正颤抖着指向苏梅:“当年……是她调换了急救药……”会场一片哗然。
江晚晴捂住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林渊轻轻揽住她肩膀,感觉到她在发抖。
这一次,他没有推开。
散场时,江晚晴忽然掏出个小盒子:“其实我早就准备好了。”
里面是对戒,男款刻着“渊”,女款刻着“晴”,中间嵌着碎玉佩拼成的盘龙纹。
“医生说,我的肾还能撑十年。”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这十年,能不能换你重新爱我一次?”
林渊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替她戴上戒指。
窗外阳光正好,照在她无名指的疤痕上,像道新生的光。
远处传来消防车的警笛声,他忽然想起废车场的那场火,想起九龙杯在火光中显形的铭文——“人心如鉴,可照乾坤”。
而他知道,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6 龙御终章金秋十月的龙御拍卖行门口,红毯铺到街角。
林渊穿着定制西装,袖口别着母亲的盘龙玉佩,江晚晴的手轻轻挽着他,臂上的疤痕被翡翠镯子巧妙遮住。
“紧张吗?”
她仰头看他,眼里映着拍卖行的鎏金大字。
“紧张的该是他们。”
林渊轻笑,指尖摩挲着口袋里的九龙杯——今晚,他要在全球直播的“世纪拍卖会”上,揭开母亲蒙冤十年的真相。
会场内座无虚席,唐鸿作为特邀嘉宾坐在前排,不时向他点头示意。
当苏梅被狱警押着进入观众席时,全场响起窃窃私语。
她隔着防弹玻璃看向林渊,眼神里再无往日的嚣张,只剩颓败。
“接下来,我们将展示本次拍卖的重中之重——”拍卖师揭开红布,九龙杯在聚光灯下流光溢彩,“以及它背后隐藏的秘密。”
大屏幕亮起,播放的是林渊亲自剪辑的纪录片。
画面里,母亲在实验室专注鉴定文物的样子,神秘买家临终前的证词,江家老爷子颤抖的指认,还有江氏矿场触目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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