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当年她为了救个姑娘,得罪了人,从此销声匿迹……”他忽然抓住林渊的手,“小伙子,你天生一双鉴宝眼,这是老天爷赏饭吃。”
话音未落,店门被猛地推开。
穿香奈儿套装的女人冲进店,怀里抱着个锦盒:“周老!
快帮我看看,这是不是真的‘凤求凰’!”
林渊一眼就看见锦盒里的金步摇。
凤凰尾羽上的宝石折射出七彩光,却在他眼底显出异样的纹路——那是人工合成锆石特有的气泡。
“这是仿品。”
他脱口而出。
女人脸色骤变:“你算哪根葱?
周老都没开口……”周老戴上放大镜,半晌后摇头:“确实是新仿,这焊点……”他忽然转向林渊,“小伙子,你怎么看出来的?”
“锆石气泡,还有凤凰喙部的包浆不对。”
林渊听见自己的声音沉稳得可怕,仿佛那些知识不是来自绢书,而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女人骂骂咧咧地走了,周老却笑了:“明天有场私人拍卖会,敢不敢跟我去见识见识?”
深夜的江家别墅灯火通明。
林渊刚把最后一箱行李搬下楼,就看见苏梅堵在门口,手里晃着张黑金卡:“晚晴说你要离婚?
别闹了,这卡里有五百万,以后别再提这种傻话。”
“我已经签了离婚协议。”
林渊避开她的目光,瞥见玄关处江晚晴的高跟鞋,想起她今早出门前连句“生日快乐”都没说。
今天是他二十八岁生日,也是他在江家的最后一天。
“五百万不够?”
苏梅挑眉,“再加套市中心的房子?
你知道晚晴的公司离不开你……妈!”
江晚晴的声音从楼梯传来,她穿着真丝睡裙,头发有些凌乱,“让他走。”
她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
林渊忽然想起三年前婚礼那天,她也是用这种语气说“我愿意”,仿佛在签一份商业合同。
行李箱滚轮在大理石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林渊走到门口时,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江晚晴塞给他个纸袋,温度透过纸袋传来——是块蛋糕,上面插着根小蜡烛。
“生日快乐。”
她轻声说,转身太快,发梢扫过他手背。
林渊攥紧纸袋,走出大门时,听见苏梅的抱怨:“跟个穷鬼客气什么,明天就让张董事的儿子……”雨又下起来。
林渊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