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绍廷温霜降的其他类型小说《暗血与军魂双生王牌温绍廷温霜降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爱吃九黄饼的玄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楔子我是国际顶尖杀手。执行任务时,养父突然打电话给我。“霜降,回华国吧,去温家,你的亲生父母,他们找了你二十年。”“组织现在有危机,你先回去避避,等危机解除了,爸爸再接你回家。”挂掉电话,我站在原地沉默了很久。然后,我订了最快回华国的航班。落地后,我打开手机,通讯录里只有养父的号码。想了想,我给温家大哥发了条短信。“温绍廷,我是温霜降。”1破碎的羊绒围巾机场到达厅的中央空调发出蜂鸣,我缩了缩脖子,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藏在袖口的刀片。这是“夜枭”杀手的标准配置,养父说过,在任务完成前,武器必须与皮肤共存。电子屏上的航班信息跳动着,我的航班号“NH897”后面跟着“抵达”的绿色字样,像某种无声的信号。手机在掌心震动,锁屏亮起时,我看见温绍...
《暗血与军魂双生王牌温绍廷温霜降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楔子我是国际顶尖杀手。
执行任务时,养父突然打电话给我。
“霜降,回华国吧,去温家,你的亲生父母,他们找了你二十年。”
“组织现在有危机,你先回去避避,等危机解除了,爸爸再接你回家。”
挂掉电话,我站在原地沉默了很久。
然后,我订了最快回华国的航班。
落地后,我打开手机,通讯录里只有养父的号码。
想了想,我给温家大哥发了条短信。
“温绍廷,我是温霜降。”
1 破碎的羊绒围巾机场到达厅的中央空调发出蜂鸣,我缩了缩脖子,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藏在袖口的刀片。
这是“夜枭”杀手的标准配置,养父说过,在任务完成前,武器必须与皮肤共存。
电子屏上的航班信息跳动着,我的航班号“NH897”后面跟着“抵达”的绿色字样,像某种无声的信号。
手机在掌心震动,锁屏亮起时,我看见温绍廷发来的短信:
刀,而是对讲机,频道里偶尔传出嘈杂的中文——他们在讨论
神、每个动作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伪装。
别墅区的铁门缓缓打开时,我看见喷泉池中央立着一尊小天使雕像,它手里捧着的水晶球,和“夜枭”总部大厅的一模一样。
温绍廷说那是母亲特意从意大利订购的,象征
着双马尾,穿着蓬蓬裙——那是他们想象中的我。
楼下传来瓷器碰撞的声音,母亲在指挥佣人准备晚餐。
温绍廷说要去停车场拿给我的礼物,留下我独自在房间里。
我走到落地窗前,看见花园里的秋千架,绳索上还系着彩色风铃。
如果用力摇晃,这些风铃的声音足够掩盖暗杀时的消音枪声。
但此刻,它们在晚风中轻轻作响,像一串未说完的童谣。
修剪得很整齐,没有一丝污垢,这是养尊处优的少爷才有的手,和我掌心的茧子形成鲜明对比。
晚餐摆在挑高六米的餐厅里,长桌上铺着雪白的桌布,银质餐具在水晶灯下泛着冷光。
母亲不停地给我夹菜,把龙井虾仁、蟹粉豆腐堆成小山,仿佛我是一个饿了二十年的孩子。
她的手背上有一道细长的疤痕,从手腕延伸到肘部,像是被利器划伤的——这让我想起养父手上的同类疤痕,他说是在战场上被弹片划的。
了。
沿着旋转楼梯上楼时,我听见温绍廷和傅沉舟在书房争吵。
枕头下的刀片,听着楼下佣人们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忽然想起温绍廷整理围巾时的温度,和傅沉舟眼中的复杂神色。
也许,偶尔做一次温霜降,也不错。
至少在这个家里,有人为我留灯,有人为我争吵,有人把我当作失而复得的珍宝。
哪怕明天,一切都会回到原点,至少今晚,我可以假装自己是个被宠爱的小公主,在粉色的云朵里,做一个没有枪声的梦。
2 血色鸢尾深夜的温家别墅像座静谧的城堡,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星空壁画。
那些用荧光颜料绘制的星星忽明忽暗,像极了“夜枭”基地的监控屏,随时可能弹出任务倒计时。
我摸出藏在枕头下的刀片,借着月光检查刀刃——没有指纹,锋利度达标,适合割喉或刺心脏。
衣柜里挂着温绍廷送的羊绒睡袍,粉色法兰绒上绣着小兔子,领口处还缝着“霜降”的英文名。
我穿上它,布料柔软得让我想皱眉,这玩意儿在实战中只会成为敌人的突破口。
走到落地窗前,我推开一条缝,冷空气灌进来,带着露水和玫瑰的香气,远处的监控摄像头在草丛里闪烁红光,像某种夜行生物的眼睛。
“小姐,需要帮忙关窗吗?”
佣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迅速把刀片藏进袖口,转身时已换上温顺的微笑。
“不用了,谢谢。”
我裹紧睡袍,看着她端来的热牛奶,表面浮着一层肉桂粉,“我习惯开点窗睡觉。”
她离开后,我把牛奶倒进洗手间的花盆,看着白色液体渗进泥土。
在“夜枭”,接受陌生人给的食物等于自杀,尤其是含有镇定成分的饮品。
镜子里的人穿着粉色睡袍,头发散落在肩头,像个普通的十八岁少女,但眼底的警惕出卖了一切——那是长期处于危险中的人才有的眼神。
凌晨三点,我确定整栋别墅的人都已入睡,才换上黑色紧身衣,从窗台翻出。
温家的花园布局比“夜枭”总部更复杂,喷泉、假山、迷宫般的灌木丛,处处可能藏着狙击手。
我贴着墙壁移动,靴底的橡胶无声地碾过落叶,直到看见温绍廷的书房还亮着灯。
窗帘缝隙里透出的光中,他正对着电脑屏幕抽烟,指间的雪茄明灭不定。
屏幕上是一组加密文件,文件名是“Projec
t White Rose”,旁边摆着一张泛黄的照片——三岁的我被抱在游轮甲板上,背景是熊熊燃烧的火焰。
我掏出藏在耳后的微型摄像头,对准屏幕快速拍照,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转身时,傅沉舟的军靴已经停在离我半步远的地方,他穿着黑色作战服,手里提着一把消音手枪,枪口垂向地面,却让我想起“夜枭”杀手的标准警戒姿势。
“睡不着?”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深夜特有的质感,“温家的床太软了,是吗?”
我没回答,目光落在他左手臂的绷带处,那里渗出的血迹已经干涸,形成一道深褐色的痕。
白天在餐桌上,温绍廷曾问他怎么受伤的,他说是“训练时的意外”,但我知道,那是上周在缅甸边境执行任务时,被RPG碎片划伤的。
“需要我陪你聊聊吗?”
他向前半步,我闻到他身上混合的硝烟味和雪松香水,“关于二十年前的游轮事故,或者......夜枭的双生王牌计划。”
我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右手已握住藏在腰间的蝴蝶刀。
他居然知道双生王牌,这意味着他不仅调查过我,还触及了“夜枭”最核心的机密。
而那个计划,正是我和他的命运交织的起点。
“你想说什么?”
我故意让声音带上颤抖,像个被吓到的女孩,“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突然伸手,指尖掠过我后颈的刺青,这个动作快得让我来不及反应,温热的触感像道电流,顺着脊椎窜遍全身。
“别装了,鸢尾。”
他低声说,“我看过你十五岁时的暗杀录像,用一把餐刀割开目标喉管,七秒完成,干净利落。”
蝴蝶刀在掌心展开,刀刃抵住他咽喉,却发现他毫无防备。
月光下,他的眼睛是深褐色的,像某种大型猫科动物,危险而迷人。
“你到底是谁?”
我压低声音,“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我是你的镜像。”
他握住我的手腕,力度大得惊人,却没有推开刀刃,“二十年前,我们同时被夜枭从游轮上救起,他们给我们注射基因改良药剂,把我们培养成杀手。
你是鸢尾,我是影子,我们的心跳频率相同,能在战场上感知彼此的位置。”
我想起养父曾说过的话,关于那个神秘的“双
生计划”,但他从未透露过另一个孩子的身份。
此刻,傅沉舟的瞳孔里映着我的倒影,带着某种宿命般的温柔,让我想起在非洲草原执行任务时,见过的两只并肩狩猎的猎豹。
“温绍廷知道吗?”
我问,刀刃微微下压,划破他颈间的皮肤,渗出一滴血珠,“他知道你是夜枭的杀手吗?”
“他只知道我是他的兄弟,是保护你的军人。”
傅沉舟的嘴角扬起一抹苦笑,“而你,是他失而复得的妹妹。
我们都在演戏,为了保护同一个人。”
远处传来公鸡打鸣的声音,天边泛起鱼肚白。
我收起蝴蝶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湿巾,轻轻擦去他颈间的血迹。
“天亮了。”
我说,“温家的早餐很丰盛,你要留下来吃吗?”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像是在确认什么,然后点点头。
我们并排走回别墅,脚步声在清晨的花园里格外清晰。
路过喷泉时,他突然停住,指着水中的倒影:“你看,我们的影子重叠了。”
水中的两个人,一个穿着黑色作战服,一个穿着粉色睡袍,影子交缠在一起,像一幅荒诞的画。
我想起养父的话:“双生王牌,注定只能活一个。”
但此刻,傅沉舟的肩碰到我的,体温透过布料传来,让我第一次怀疑,也许有些规则,是可以打破的。
早餐摆在阳光房里,母亲穿着香奈儿套装,正在给吐司抹草莓酱。
温绍廷穿着定制西装,领口别着温氏族徽,温砚顶着鸡窝头,一边打哈欠一边往咖啡里加三块方糖。
“沉舟也在啊,快坐。”
母亲热情地招呼,“今天有你最爱吃的班尼迪克蛋。”
傅沉舟坐在我对面,袖口挽起,露出手臂上的烧伤疤。
温砚突然指着他的手臂:“哇,傅沉舟你也有疤!
和姐姐的好像!”
餐桌上瞬间鸦雀无声。
母亲的手悬在半空,果酱滴在桌布上,晕开暗红色的斑点。
温绍廷的刀叉掉在盘子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傅沉舟却只是淡淡一笑:“小时候玩火不小心烧的,温小姐的疤呢?”
我低头切着班尼迪克蛋,蛋黄流出来,像极了狙击镜里的血珠。
“在金三角被狗咬的。”
我说,“那里的野狗很多,比狼还凶。”
温绍廷猛地抬头,想说什么,却被母亲打断:“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目光在我和傅沉舟之间来回游移,像是在看什么可怕的东西。
早餐在尴尬的沉默中结束,温绍廷说要带我去挑珠宝,母亲则匆匆离开了餐厅。
温砚凑过来,低声说:“姐,傅沉舟是不是喜欢你?
我看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样!”
我敲了敲他的头:“小孩子别乱猜。”
心里却想起昨晚他说的话,“我们的心跳频率相同”。
在“夜枭”的训练中,我曾无数次模拟与搭档配合的场景,却从未想过,我的搭档竟然是个军人,是温绍廷的兄弟,是此刻正替我拉开车门的男人。
珠宝店的水晶灯璀璨夺目,导购小姐捧着托盘,上面摆满了钻石项链和翡翠手镯。
温绍廷指着一条祖母绿项链:“这个颜色很衬你,试试?”
我刚要伸手,傅沉舟突然按住我的肩膀:“等等。”
他拿起项链,对着灯光仔细观察,“这颗宝石的切割面有问题,可能藏着微型摄像头。”
温绍廷的脸色瞬间铁青,夺过项链扔给导购:“怎么回事?”
导购吓得脸色苍白,连连道歉。
我注意到她耳后有个极小的纹身,像朵鸢尾花——这是“夜枭”外围成员的标志。
傅沉舟显然也看到了,他的手指在腰间轻轻叩击,那是特种部队的紧急信号。
“姐,我去趟洗手间。”
温砚突然说,蹦蹦跳跳地跑开。
我看着他的背影,注意到他手里攥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着蓝光,像是在运行某个程序。
珠宝店的背景音乐突然换成《卡农》,音量大得刺耳。
傅沉舟猛地推开我,一颗子弹擦着我耳垂飞过,击碎了身后的展示柜。
玻璃碎片飞溅,我趁机滚到柜台下,摸出藏在靴筒里的麻醉枪。
“温霜降,别动!”
傅沉舟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罕见的紧张,“我带你出去!”
我抬头,看见他举着枪,挡在我身前。
他的后背绷得笔直,像一面坚不可摧的墙。
温绍廷趴在地上,手里拿着手机,正在打电话叫保镖。
而那个导购小姐,已经不见了踪影。
“左边三个,右边两个。”
我低声说,把麻醉枪递给他,“用这个,别出人命。”
他转头看我,眼里有惊讶,也有了然。
我们背靠背,像训练有素的搭档,在枪声中移动。
当最后一个杀手倒下时,温砚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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