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目光在我和傅沉舟之间来回游移,像是在看什么可怕的东西。
早餐在尴尬的沉默中结束,温绍廷说要带我去挑珠宝,母亲则匆匆离开了餐厅。
温砚凑过来,低声说:“姐,傅沉舟是不是喜欢你?
我看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样!”
我敲了敲他的头:“小孩子别乱猜。”
心里却想起昨晚他说的话,“我们的心跳频率相同”。
在“夜枭”的训练中,我曾无数次模拟与搭档配合的场景,却从未想过,我的搭档竟然是个军人,是温绍廷的兄弟,是此刻正替我拉开车门的男人。
珠宝店的水晶灯璀璨夺目,导购小姐捧着托盘,上面摆满了钻石项链和翡翠手镯。
温绍廷指着一条祖母绿项链:“这个颜色很衬你,试试?”
我刚要伸手,傅沉舟突然按住我的肩膀:“等等。”
他拿起项链,对着灯光仔细观察,“这颗宝石的切割面有问题,可能藏着微型摄像头。”
温绍廷的脸色瞬间铁青,夺过项链扔给导购:“怎么回事?”
导购吓得脸色苍白,连连道歉。
我注意到她耳后有个极小的纹身,像朵鸢尾花——这是“夜枭”外围成员的标志。
傅沉舟显然也看到了,他的手指在腰间轻轻叩击,那是特种部队的紧急信号。
“姐,我去趟洗手间。”
温砚突然说,蹦蹦跳跳地跑开。
我看着他的背影,注意到他手里攥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着蓝光,像是在运行某个程序。
珠宝店的背景音乐突然换成《卡农》,音量大得刺耳。
傅沉舟猛地推开我,一颗子弹擦着我耳垂飞过,击碎了身后的展示柜。
玻璃碎片飞溅,我趁机滚到柜台下,摸出藏在靴筒里的麻醉枪。
“温霜降,别动!”
傅沉舟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罕见的紧张,“我带你出去!”
我抬头,看见他举着枪,挡在我身前。
他的后背绷得笔直,像一面坚不可摧的墙。
温绍廷趴在地上,手里拿着手机,正在打电话叫保镖。
而那个导购小姐,已经不见了踪影。
“左边三个,右边两个。”
我低声说,把麻醉枪递给他,“用这个,别出人命。”
他转头看我,眼里有惊讶,也有了然。
我们背靠背,像训练有素的搭档,在枪声中移动。
当最后一个杀手倒下时,温砚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