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蔄山江望舒的其他类型小说《医女错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猫爱吃甜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蔄山脚下捡到一名男子。杂乱脏污的衣裳也遮掩不了他的好看!众所周知,蔄山少当家喜好美人。于是,我喜滋滋将他带回了山上要成亲。“阿爹,这就是我选中的郎婿,您来瞧瞧~”1我拉着阿爹兴冲冲的来到客房,指着床上毫无生气的人给他看。床上那人生得剑眉星目,鼻梁挺拔,鬓发乌黑如漆。便是脸上有伤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好看。叫我真是越瞧越欢喜。阿爹眉头皱的都能夹死几只蚊虫了。“阿蛮,这人不像是我们附近城池之人,还是早些送下山去吧。”“我不要,阿爹,你看他长得多好看,我就喜欢这样的,看着他的脸饭都能多吃一碗。”阿爹见我顶嘴脸都黑了,双目圆睁瞪着我。“江望舒,这来历不明的男子如何能做你的夫婿,我可是答应了你娘要好好的为你择一位好郎君的。”“今日天色已晚,等明...
《医女错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在蔄山脚下捡到一名男子。
杂乱脏污的衣裳也遮掩不了他的好看!
众所周知,蔄山少当家喜好美人。
于是,我喜滋滋将他带回了山上要成亲。
“阿爹,这就是我选中的郎婿,您来瞧瞧~”1我拉着阿爹兴冲冲的来到客房,指着床上毫无生气的人给他看。
床上那人生得剑眉星目,鼻梁挺拔,鬓发乌黑如漆。
便是脸上有伤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好看。
叫我真是越瞧越欢喜。
阿爹眉头皱的都能夹死几只蚊虫了。
“阿蛮,这人不像是我们附近城池之人,还是早些送下山去吧。”
“我不要,阿爹,你看他长得多好看,我就喜欢这样的,看着他的脸饭都能多吃一碗。”
阿爹见我顶嘴脸都黑了,双目圆睁瞪着我。
“江望舒,这来历不明的男子如何能做你的夫婿,我可是答应了你娘要好好的为你择一位好郎君的。”
“今日天色已晚,等明儿一早,让他打哪儿来的再回哪去!”说罢一甩手往外间走去。
“可是爹,他长得这么好看,我……闭嘴!”好吧。
不过送下山是不可能的,我费了那么大劲才把他拖回山里。
可阿爹也不是好糊弄的。
脑瓜子滴溜溜乱转了半天也没想到个好点子,无奈阿蛮只好叹了一口气,看着床上的人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看着一身乌糟糟的伤口,破烂不堪的碎布条,阿蛮不由的跺了跺脚;转身朝屋外走向蔡叔的屋子。
蔡叔是山寨唯一的大夫,在这之前山寨是没有大夫的,有人生病都需要去山下药房抓药;说起来蔡叔也是个苦命之人,精心养大的女儿被县里纨绔看上,想要强抢回家当小妾,正好被派下山购买粮草的江淮所救,身为药房大夫的蔡叔,为人实在,平时也没少帮助乡邻,而山寨每次所需的药材都是由蔡叔经手,一来二去也就逐渐相熟起来。
江淮身为山寨大当家的义子,这些年也逐渐成为了大当家的左膀右臂,同时大当家也有意将自己唯一的女儿阿蛮托付于他;侥幸被江淮救下的蔡叔一家并没有因此逃过一劫。
一日蔡叔上山采一味药材,不慎从山坡滚落,外出归来的大当家立马飞身而去,救下险些滚落山崖的蔡叔,大当家看着天色已晚,加上蔡叔不慎摔倒,便派了两人护送
蔡叔下山。
等到了家门口的时候,只见屋子一片漆黑,连煤油灯都未点上;推开门发现妻女倒在血泊之中,两人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由一愣,而此时的蔡叔跌跌撞撞的跪倒在地上,看着妻女瞪大的双眼,蔡叔失声痛哭。
看到眼前的一幕还有什么不明白,定然是那个畜生的报复,蔡叔爬进东厢房,发现老母摔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蔡叔顿感大事不妙,跑起地上的老母,一探脉发现还有微弱的脉搏。
这时候蔡大娘艰难的睁开那双浑浊的眼睛,颤颤巍巍的握了握蔡叔的手。
“儿啊,都怪娘没用,眼睁睁看着那群畜生侮辱姚娘还有大丫,你要替她...她们报仇。”
这时候赶过来的阿大阿二看着蔡大娘缓缓垂下的手,两人对视了一眼,无声地叹了口气。
“蔡叔,节哀...当今之计是先将蔡大娘她们先安葬,万一歹人突然返回,后果不堪设想。”
在两人的帮助下,过了两个时辰终于将一个大坑挖好,蔡叔给妻女整理了一下仪容,换上了她们平日里喜欢的衣裳,草席裹上便草草的安葬了,眼前浮现他昨日出门采药妻女以及老母的叮嘱,让他早日归家,出门在外小心行事;而如今却毫无生气的躺在这小小的土坑当中。
事毕阿大问起了蔡叔的打算,得到蔡叔想和他们一同走,听到这个话阿大阿二脸上浮现出喜色,有人蔡叔他们再也不怕生病下山抓药耽误病情了,而且蔡叔的医术大家有目共睹。
两人在帮蔡叔收拾好行当,结果发现蔡叔一把火将房屋点燃,阿大看着欲言又止的阿二轻轻摇头,暗示他不要开口说话;就这样蔡叔跟着两人回到了山上,大当家听闻蔡叔的遭遇表示有机会一定帮他报仇,并安排人将蔡叔的住所收拾出来,就这样蔡叔在山寨上待了下来。
直到在山寨的第二年,那个纨绔在城外欲行不轨,被大当家带的人马给抓获,大当家对于纨绔的的德性也略有耳闻,便将他的头颅砍了下来,装进了盒子带回了山寨。
蔡叔看到这个纨绔的头颅失声痛哭,不知是为了一家老大大仇终于得报,还是因为什么。
当晚蔡叔便在阿大阿二的护送下回到了旧居,那个小小的坟头如今已经杂草丛生,旁边的烧焦的房
屋上也挂满了蜘蛛丝。
蔡叔将盒子里的头颅放在墓碑前,并将妻女喜爱的糕点,以及老母爱吃的酥饼一一摆放整齐,阿大阿二站在不远处守着。
蔡叔在坟头絮叨了半个时辰,等起身的身形佝偻了许多,仿佛一下就苍老了十岁,就这样三人趁着夜色回到了山寨。
2我一蹦一跳的跑向蔡叔所在的院子,一路上跟寨子里的叔婶打招呼。
在我抵达蔡叔的院子时;另一边躺在床上毫无血色的俊美少年缓缓睁开了眸子,他没有想到这么顺利就进入了蔄山,外面还传什么蔄山易守难攻,真是废物点心,萧祈年四处打量着这个不大的房间,要不是怕突然有人进来,加上地形不熟悉,他非要好好打量一下不可。
“阿蛮,今天怎么有空跑我这里了,往常让你过来认药材,你跑的比谁都快!”
蔡叔吹胡子瞪眼看着小旋风一样的阿蛮。
“嘻嘻,蔡叔哪有呀,这不是我救回来一个美人想请您医治一下嘛,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拜托您啦!”
“臭丫头,我就知道你没好事,带路吧。”
蔡叔摸了摸胡子拿起一旁的药箱,无奈的摇了摇头。
“蔡叔我就知道您最好啦,我来给您拿箱子。”
对于阿蛮的提议蔡叔也没有拒绝,他都一把年纪了,腿脚也不如年轻人,看着阿蛮的样子,蔡叔不由的想起来了自己苦命的女儿,要是还在的话想必自己也在为她的婚事操心了。
看着阿蛮这个样子,蔡叔也不由的叹了叹气,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大当家肯定不会同意阿蛮外嫁,再加上早就有所耳闻,江淮是大当家为阿蛮内定的夫婿。
而且这些年江淮对阿蛮大家也是有目共睹,就差阿蛮及笄两个人就定下婚期,只可惜江淮那个孩子看起来太严肃了,阿蛮每次看到都躲得远远的。
大约走了一刻钟,就到了安置的客院,当然阿蛮好不容易看到一个自己喜欢的美男子,恨不得直接将人安置在自己的闺房,只怕她还没有来得及将人带到院内就被她爹家法伺候了。
作为习武之人萧祈年老远就听到了脚步声,赶紧躺回了床上,顺便检查一下是不是有所破绽,发现没有什么异常之后便龟息躺着。
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屋内烛火摇曳,映照出榻上那
个高大的身影。
萧祈年仰面躺着,玄色衣服已被鲜血浸透,微弱的呼吸轻轻颤动,不仔细看都会怀疑这个人是否活着。
蔡叔在榻边坐下,指尖搭上萧煜的脉搏。
他的脉象虚浮无力,时有时无,显然失血过多。
身上大小不一的伤口,不难想象这个人之前受过什么非人的对待。
身上有些伤口甚至出现了腐烂的现象,蔡叔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在烛火上烤了烤。
刀锋贴近腐烂的刀伤周围的皮肉时,他的手突然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握住,力气大的仿佛要碾碎他。
“莫慌...老夫这是在为你清理腐烂的伤口,你也不想从此成为一个废人吧。”
萧祈年这才缓慢的睁开眼睛,深邃的眸子里映着跳动的烛火,“对不起,大夫,我以为又是有人来取我性命。”
我听到这个话的心猛地一跳,刀锋划开皮肉,鲜血涌出。
蔡叔的手稳如磐石,一点点将腐肉剜出。
萧祈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只是握着床板的手越发用力。
当最后一点腐肉被取出时,蔡叔已是满头大汗,他迅速去处止血药包扎伤口,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迟疑。
这个伤口要是有金创药好的更快,可惜了这穷乡僻哪怕是大户人家也不一定能搞到这种好药。
“你失血过多,需要静养。”
蔡叔起身,转头对阿蛮说“阿蛮你跟我去煎药,再找个人过来看顾一下他,避免夜里发热。”
走出客房,夜风拂面,我才发觉自己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抬头望去,满天星斗闪烁,一如山脚下的惊鸿一瞥,只是这一次,她终于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萧祈年在山寨养伤。
我每日为他换药,对此老寨主意见很大,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也舍不得她难过。
就这样两人渐渐熟络起来。
萧祈年博学多才,常常给她讲些外面的趣事,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期待每天与他相处的时光。
一个月后,萧祈年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这天清晨“阿蛮姑娘,在下要告辞了。”
我心中一紧“你的伤还没完全好......已经无碍了。”
萧祈年微微一笑,“多谢姑娘这些日子的照顾。”
他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我呆愣的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晨雾中,不知为何,总
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三日后,我正在蔡叔的药园里采药,突然听到寨门方向传来喧哗声,抬头望去,只见远处尘土飞扬,一似乎有人正朝山寨疾驰而来。
“不好了!
官兵来了!”
有人大喊。
我跌跌撞撞地跑向寨门,耳边充斥着哭喊声和刀剑相击的铮鸣。
浓烟滚滚,遮天蔽日,她看不清前路,只能凭着记忆摸索着前进。
“阿爹!”
我声嘶力竭地喊着,却被浓烟呛得连连咳嗽。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熟悉的面孔,都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亲人。
鲜血浸透了泥土,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一支流矢擦过我的脸颊,带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我顾不得擦拭血迹,继续向前跑去。
寨门处,我看到了令我终身难忘的一幕。
寨主,我的父亲,被一柄长枪钉在寨门上。
他的眼睛还睁着,望向我的方向,仿佛在无声地呼唤她的名字。
我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为什么...”我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父亲的脸,却怎么也够不到。
泪水模糊了视线,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远处传来马蹄声,我机械地转过头。
透过浓烟,我看到一队骑兵正在撤离。
为首的那人一身银甲,在火光中格外刺眼。
他似乎有所感应,突然勒马回头。
四目相对的瞬间,我感觉心脏被狠狠攥住。
那张熟悉的面孔,此刻却显得如此陌生。
萧祈年的目光依旧深邃,却再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只剩下冰冷的杀意。
他看了我一眼,随即调转马头,带着骑兵绝尘而去。
我想要追上去,却发现自己已经站不起来。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背影消失在烟尘中,就像三日前他离开时一样。
只是这一次,他带走了我的一切。
我跪在废墟中,任由泪水模糊了视线。
手无意识地摸向腰间,那里别着一把匕首,是萧祈年养伤时送给我的。
他说,这把匕首可以保护她,多么讽刺的一句话。
我抽出匕首,锋利的刀刃映出满是泪痕的脸,远处传来官兵的呼喝声,他们在搜查还有没有活口。
我知道,自己必须离开。
我最后看了一眼父亲的尸首,将匕首紧紧攥在手中,转身没入山林。
浓烟渐渐散去,露出满目疮痍的山寨。
丝毫没有往
日的欢声笑语,再也听不见那个在自己偷偷跑出寨子,回来被发现骂她“疯丫头”的声音。
曾经热闹的寨子,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尸骸遍野。
我在山林中狂奔,直到再也跑不动。
靠在一棵大树下,终于放声大哭。
哭声惊起了林中的飞鸟,它们扑棱着翅膀飞向天际,仿佛在逃离这片充满死亡气息的土地。
夜幕降临时,我擦了擦眼泪,眼中燃起仇恨的火焰。
萧祈年这个曾经倾心相待的男人,如今成了此生最大的仇人。
“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我喃喃说道,声音里带着刻骨的恨意。
3京城,将军府。
红绸高挂,喜乐声声。
萧祈年一身大红喜服,站在厅堂中央。
他的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眼神却冷得像冰。
“一拜天地——”他机械地弯腰行礼,余光瞥见身旁的新娘。
尚书嫡女崔如烟,京城第一美人。
此刻她低垂着头,大红盖头遮住了面容,哪怕心里清楚崔如烟心中另有其人,他和崔如烟都没有选择。
这场婚事,不过是皇帝为了笼络兵权与文官势力的联姻罢了,忌惮将军府的兵权,又没有更好的合适的机会收回兵权,加上边关战乱不断,对于将军府还是有所倚仗;户部尚书属于天子近臣深得皇上信赖,所以他的女儿是最好的棋子。
的时候他脸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身上也身中数刀,奄奄一息,我费力的将蔡叔背到山洞内,仔细处理了一下身上的伤口,趁着夜色偷摸回到寨子。
此时的山寨里面除了乌鸦的叫声,以及烧焦的横梁断壁,壮着胆子摸回蔡叔的住所,这里也是一片狼藉,地上都是打砸的碎片,草药被扔了一地,简单的拿了一些可以用上的药材,以及换洗衣物,原路返回折回山洞,一路上不知跌跌撞撞多少回。
第三天的时候蔡叔有了苏醒的迹象,身上的疼痛让他睁不开眼睛,发现蔡叔醒了过来,终于控制不住的放声大哭起来。
“蔡叔,大家都死了,阿爹也死了,我没有家了。”
“咳咳,傻阿蛮,别哭,你爹也不忍心看着你这样,人活着才有希望。”
蔡叔忍着疼痛缓慢的开口。
直到第五天,由于食物见底,准备再偷偷回一趟寨子,看看能不能找到可以食用的东西,过去这么多天了,那些狗腿子已经走了。
对于这个的提议,蔡叔起初是拒绝的,认为此举过于冒险,再三保证下,执拗不过她的蔡叔再三叮嘱她注意安全。
此时的寨子再无往日的欢声笑语,黄昏下的寨子格外凄凉,收起难过的神情,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寨子平时储存粮食的地方,这里也被毁的七七八八,地上散落的粮食以及被踩得七零八碎的地瓜等物。
好不容易找到一些可以食用的东西,突然听到了脚步声,阿蛮慌乱的躲了起来,这时不小心撞倒了旁边的架子。
“谁在那边,出来!”
江淮抽出手里的剑,一旁的阿大阿二也握紧了手里的刀。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从架子后面走了出来,“江淮你怎么才回来,阿爹没了,寨子也没了,大家都死了...”江淮看着从木架后走出来的人,愣住了,他本来以为连义父都没了,阿蛮恐怕也凶多吉少,唯独没有想过阿蛮还活着。
他和阿大阿二早就回寨子了,听见寨子静悄悄的不由的警惕了起来,偷摸的上了寨子不远处的树林,看见寨子黑漆漆的一片,遍地都是尸首,也不知死去了多久,腐臭位隐约的飘散在空气中,观察了半天,看见寨子毫无动静,三人才安心的抄近路回寨子。
到了寨子不
远处,义父的尸首还被一柄长枪钉在寨门上,三人合力好不容易将老寨主的尸首安葬妥当,便想着到寨子里看看还有没有侥幸逃脱的人,可搜寻一圈下来,别说人了,连寨子养的狗都不见踪影,存放粮草的这个屋子是他们搜寻的最后一处,实在没想到能在此遇到江望舒。
蔡叔伤势过重,江淮本来想留下阿大阿二照看他们,自己投身军营,找机会替义父报仇,经此一事的阿蛮仿佛一夜之间长大,让他们三人一同出发,也有个照应,自己则和蔡叔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对外祖孙相称。
江淮诧异的看了一眼自己记忆里的小姑娘,最终还是妥协了,在此之前护送两人到了安全的地方,才带上阿大阿二去往军营报名参军,并且约定好要记得通信。
思绪被拉到三年前,回想起从前的点滴,心口还是隐隐作痛,如果不是为了阿爹报仇的信念支撑,恐怕自己早就活不下去了。
我伸手摸了摸脸上的面纱,确认自己的伪装是否无误。
时隔三年没人会将我和那个山寨的学习药理的小医女联系在一起。
最初的两年,和蔡叔在那个小山村遇到了隐世的药婆婆,机缘巧合之下我救了药婆婆一命,看我对医术感兴趣,便把一身医术传授给我,两人虽无师徒之名却有着师徒之实。
在那之后药婆婆的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熬了两年看着已经出师的江望舒,药婆婆欣慰的闭上了眼,安顿好药婆婆的后事,在征得蔡叔的同意,两个人在镖局的护送下,一路来到了京城。
凭借这些年行医攒下的积蓄,以及江淮托人带回来的银子在京城盘下一个小医馆,在偌大一个京城几乎没有女大夫,加上医术精湛,在治好尚书夫人的下红之症后很快就声名远扬。
以往身体有什么不适都难以启齿,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女大夫,对症下药身体很快就得到了恢复。
直到喜乐声渐渐远去,江望舒深吸一口气,转身逃离这个是非地,若是此时有人在,就会注意到她仓惶离去的背影,凌乱的步伐暴露出她的慌乱。
好不容易回到医馆,径直走进了后院,当初没有多余的盘缠,只能与蔡叔便住在了医馆的后院,东西两个厢房,两人各住一间,两人对外称爷孙俩,
这几年的相处下来也算是一家人了。
4医馆的后院圈出来了一小块地方,这里种满了各种药草,这个地方原本的东家是圈来种菜的,在我来精心打理下,从绿油油的小青菜变成了生机盎然的药材。
我蹲下身,轻轻抚摸着一株淡紫色的药草。
这是我九死一生才费劲寻来的,据说是有着让人“忘忧”的奇效,原本打算用它来忘记过去的一切,却在最后一刻改变了主意,我怕忘记了阿爹的死,忘记那些看着我长大的叔伯。
想起过往种种轻声呢喃,“你欠我的,我定要你百倍偿还,萧祈年你等着...”在陪同蔡叔用过晚膳后,我一头扎进了小书房。
望着阿蛮的背影,蔡叔也知道自己没办法劝她放下仇恨,几百条人命哪里是说放下就放下的。
月色正浓,我坐在昏暗的烛光下,夜里的风带着一丝寒意,吹的烛火摇曳,起身将窗户关上。
看似无意的翻开一本书,书页间夹着一张泛黄的纸,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我打探到的线索,原来萧祈年并不是偶然出现在蔄山脚下,他是刻意打听过自己的喜好,才费尽心思出现在自己面前,想到是因为自己的任性妄为,才使得山寨三百多条人命死于非命,如果不是她肆意妄为,那些人还好好的活在山寨里。
每次想到这个,就恨不得自己也一同死在那场有预谋的屠杀里,可是想想自己死了,谁能替死去的人报仇呢?
看着这一年多来苦心收集的这些东西,她知道要扳倒一个手握重兵的少年将军,光靠她自己是远远不够的。
她需要权力,也需要......一个机会,她没想到机会来的如此的快。
突然,医馆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江大夫!
江大夫救命啊!”
江望舒合上手中的书,推开书房的门快步走向前厅。
打开门,引入眼帘的是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满脸焦急,旁边还有一个侍卫“江大夫,我家小姐突然晕倒了,求您去看看!”
“你家小姐是...是...是萧将军的新婚夫人。”
听到这个话江望舒的手猛地攥紧了门框,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你稍等片刻,我进去拿一下药箱随你去。”
小丫头感激的看了一眼江望舒,在新婚夜出现这个情况,她一个小丫
鬟也慌了神,趁着大家都在外面忙着酒席,听着苏麽麽的话,赶紧从偏门溜了出去,要是让其他人知道,还不知道怎么编排自家小姐,萧将军一个莽夫,根本配不上自家小姐,要不是六皇子....自家小姐也不用嫁给这个莽夫。
片刻功夫江望舒就从屋内走了出来,坐上马车的江望舒陷入了沉思新婚夜想来不便其他的大夫,要不然偌大个将军府怎么可能没有府医,只能是突发情况,或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难道是...?
丫鬟带着江望舒偷偷摸摸到了新房,四处张望了一下,谨慎的敲了敲门,苏麽麽开门看到丫鬟带着大夫到来,看了看四周关上了房门。
“江大夫,麻烦您给我家小姐看看,我家夫人说您医术十分了得,当初多亏了您,夫人的病才得以好全,这么晚请您过来,真是抱歉。”
作为崔夫人的陪嫁丫鬟,对于夫人的情况她比其他人知道的更多,要不是怕小姐在将军府被人欺负,加上自己舍不得小姐,她也不一定会来这萧府。
“苏嬷嬷,你客气了,我先给你家小姐看看。”
江望舒探手给崔如烟把脉,这一把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她还谨慎的把脉了三次,不由的皱了眉头,这分明是滑脉,显而易见这个崔小姐是有了身孕;而她这个表情把一旁的苏麽麽跟丫鬟吓了一跳,真是心跳到了嗓子眼。
一个刚刚出嫁的大家闺秀,突然有了身孕,江望舒不由的为自己的处境担忧起来,如果这个孩子是萧祈年那个混账的还好说,如果不是,保不准自己的小命难保。
“我先替你家小姐扎两针,再开两副药材,你家小姐只是劳累过度,多注意休息就好了。”
“我家小姐没事就好,刚刚看您这表情,我还以为小姐怎么了呢。”
在经过一番施针下来,崔如烟缓缓的睁开了眼,看到自己的婚房有个外人,不由的愣神了。
“嬷嬷,我这是怎么了?”
“小姐,您突然晕了过去,我们一时慌了神就请来了江大夫。”
江望舒看了看崔如烟,又看了看苏麽麽,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说,自己在京城能够立足也多亏了崔夫人的帮扶,如果不是她介绍了那么多富家夫人来医馆看病,自己这个小医馆早就被人赶出去了;想到这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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