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凤姐李拱生的其他类型小说《藏在青楼的画皮人凤姐李拱生全局》,由网络作家“长青树520”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的东西。据说,这“狐钉”是南边那些深山老林里的巫师用来钉人魂魄的,一旦被钉住,便永世不得超生,只能做孤魂野鬼,受尽折磨。还有一种说法,是说这狐钉能用来役使邪灵,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李拱生将那枚狐钉紧紧攥在手心,冰冷的触感让他从心底里打了个寒颤。凤姐的死,果然不简单!这绣凤楼里,怕是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说起这绣凤楼,原本就有些邪门。老辈人传说,这里在百八十年前,是一座古庙,供奉的是一尊女观音。后来香火断了,庙就荒废了。再后来,不知怎么就成了这烟花柳巷。民间还有个更古老的传闻,说是很久以前,这一带闹过一场大瘟疫,死了不少人。当时庙里有位女尼,为了平息灾祸,行了一种叫做“剃皮献愿”的诡术,就是把自己身上的皮活生生剥下来,献给神佛,以求换...
《藏在青楼的画皮人凤姐李拱生全局》精彩片段
门的东西。
据说,这“狐钉”是南边那些深山老林里的巫师用来钉人魂魄的,一旦被钉住,便永世不得超生,只能做孤魂野鬼,受尽折磨。
还有一种说法,是说这狐钉能用来役使邪灵,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李拱生将那枚狐钉紧紧攥在手心,冰冷的触感让他从心底里打了个寒颤。
凤姐的死,果然不简单!
这绣凤楼里,怕是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
说起这绣凤楼,原本就有些邪门。
老辈人传说,这里在百八十年前,是一座古庙,供奉的是一尊女观音。
后来香火断了,庙就荒废了。
再后来,不知怎么就成了这烟花柳巷。
民间还有个更古老的传闻,说是很久以前,这一带闹过一场大瘟疫,死了不少人。
当时庙里有位女尼,为了平息灾祸,行了一种叫做“剃皮献愿”的诡术,就是把自己身上的皮活生生剥下来,献给神佛,以求换得一方太平。
当然,这都是些街头巷尾的无稽之谈,当不得真。
可如今,凤姐死得如此诡异,又发现了这枚阴毒的狐钉,李拱生不由得又想起了这些让人汗毛倒竖的陈年旧事。
凤姐的丧事办得异常草率,就像她那被官府草草定论的死因一样,被匆匆忙忙地掩盖了过去。
楼里的姑娘们虽然个个脸上挂着哀戚,但李拱生看得分明,她们的眼睛里,更多的是一种压抑不住的恐惧。
一种无形的、冰冷的恐惧,像瘟疫一样,在绣凤楼的每个角落里悄悄蔓延。
凤姐的头七还没过,这天傍晚,一个自称“阿素”的年轻女子,自己找上了绣凤楼的门,说要入馆。
这阿素看起来不过二十岁上下,身量纤细,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素净衣裳,一张瓜子脸略显苍白,眉宇间却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清冷和忧郁。
她话不多,声音也低低的,像山谷里的风,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裸露在外的脚踝上,系着一圈细细的红线。
那红线颜色极正,像是用鲜血染过一般,在昏黄的灯光下看,竟有些刺眼。
接待她的是楼里的老鸨,一个脸上堆满脂粉和虚假笑容的半老徐娘。
老鸨上下打量了阿素几眼,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姑娘是哪里人氏?
可有引荐之人?”
阿素轻轻摇了摇头,声音细弱蚊蝇:
“红布皮面”,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嘶哑。
阿素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像一片羽毛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李拱生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他知道,阿素说的是真的。
他欠下的债,终究是要还的。
只是他没想到,会以这样一种方式。
从那以后,绣凤楼里再也没有人敢靠近阿素的房间了。
那些不信邪的恩客,凡是进了阿素房间的,第二天无一例外,都会变得疯疯癫癫,口吐白沫,有的甚至当场暴毙。
一时间,阿素成了比瘟神还要可怕的存在。
楼里的姑娘们,更是视她如蛇蝎,见了她都绕道走。
绣凤楼的生意,因此一落千丈。
往日里那些挥金如土的豪客,如今都像是约好了一样,再也不踏进绣凤楼半步。
只有一些不知死活的泼皮无赖,还想着能占些便宜,却也都在阿素房门外徘徊几圈后,被那股子说不出的阴森之气吓退了。
窗外的夜影,在李拱生看来,也变得越来越像晃动的狐狸尾巴。
他甚至好几次在夜里巡视的时候,恍惚间看见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蹲在绣凤楼的屋顶上,用一双碧绿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楼里的一切。
他揉揉眼睛再看,却又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几片被夜风吹落的枯叶。
楼里的老鸨,一个平日里靠着剥削姑娘们血汗过活的半老徐娘,也在这时候突然病倒了。
她整日躺在床上,高烧不退,说胡话,说自己看见了无数的冤魂厉鬼,都来向她索命。
有一次,李拱生去给她送药,只听见她在梦中惊恐地尖叫:“狐狸婆婆……狐狸婆婆要来收债了!
别找我!
别找我!
不是我害的你们……”李拱生听得心惊肉跳。
这老鸨平日里作恶多端,如今怕是真的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他坐立难安,寝食不宁,只觉得这绣凤楼,就像一个巨大的、即将喷发的火山,而他,就站在这火山口的边缘,随时都可能被那滚烫的岩浆吞噬。
他知道,劫数将至,谁也逃不掉。
他开始整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对着那块缝在胸口的“红布皮面”发呆。
他试过用剪刀,用刀子,想要将它割下来,可每次刀尖一碰到那“皮面”,他就会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么好事,但当年在燕子矶,也曾杀过几个鞑子,身上……身上也还存着几分煞气!”
他学着庙里和尚的样子,盘膝而坐,闭上眼睛,开始为阿素诵念往生咒。
那咒语,是他年轻时从一个老和尚那里听来的,也不知念得对不对,但此刻,他却念得异常虔诚,异常投入。
阿素静静地听着,脸上露出一丝安详而解脱的微笑。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身体渐渐变得冰冷……也不知过了多久,李拱生念完了最后一句往生咒。
他睁开眼睛,只见阿素已经没了气息,脸上却依旧带着那丝微笑,仿佛已经魂归故里,摆脱了所有的痛苦和束缚。
李拱生将阿素的“尸身”和那件“狐嫁衣”一起,用一块干净的布包裹好,背在身上。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异常坚定。
他爬出地道口,外面果然是一条偏僻无人的小巷。
他没有停留,径直向绣凤楼的方向奔去。
他要……点火了!
他先点燃了藏在柴房里的火油,火苗“呼”的一下就蹿了起来,瞬间将整个柴房吞噬。
然后,他又点燃了藏在各个角落里的引火之物。
一时间,火借风势,风助火威,整个绣凤楼,都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
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楼里的姑娘们和恩客们,从醉生梦死的迷梦中惊醒,发出惊恐的尖叫,没头苍蝇似的四处奔逃。
哭喊声,尖叫声,求救声,乱作一团。
王三掌柜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大火惊动了。
他衣衫不整地从房间里冲出来,看着眼前这片火海,气得暴跳如雷,指着那些四散奔逃的龟奴和打手,破口大骂:“废物!
都是一群废物!
还不快去救火!
要是烧了老子的绣凤楼,我把你们一个个都剥了皮点天灯!”
就在他气急败坏地指挥众人救火的时候,一道白色的影子,如同鬼魅一般,从熊熊燃烧的烈火中,悄无声息地扑向了他!
那白影,快如闪电,王三掌柜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它扑倒在地。
紧接着,他便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
只见那白影,竟然是一只通体雪白、眼如碧玉的狐狸!
那狐狸的体型,比寻常的狐狸要大上好几圈,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妖气。
它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住了王三掌柜的喉咙!
王三掌柜拼命挣扎,
还有着一层薄薄的脂肪。
绣袍的缝合处,针脚细密得几乎看不见,显然是出自一个手艺极高的人之手。
只是那缝合的丝线,颜色也有些古怪,红中带黑,像是用人血浸泡过一样。
李拱生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他连滚带爬地逃出佛堂,一路上撞翻了好几件东西,也顾不得了。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绣凤楼,根本不是什么风月场所,这里……这里分明就是一个用人皮和冤魂堆砌起来的活地狱!
他猛地想起,楼里一个已经干了十多年的老龟奴,曾经醉后拉着他的手,神秘兮兮地说过一句话:“老李,你记着,咱们这香堂里供着的,那可不是什么正经佛爷,那是……那是用皮缝出来的神!”
当时李拱生只当他喝多了说胡话,没往心里去。
现在想来,那老龟奴说的,分明就是实话!
这绣凤楼里,到底死了多少姑娘?
她们的皮,又被用来做了什么?
李拱生不敢再想下去,他怕自己会疯掉。
就在李拱生被这“观音皮”吓得魂不附体的时候,楼里又出事了。
一个名叫“哑妹”的妓女,突然失踪了。
这哑妹是个苦命人,从小就不会说话,也不知是哪年哪月被人卖进了绣凤楼。
她平日里沉默寡言,逆来顺受,是楼里最不起眼的一个。
因为不会说话,也讨不得恩客的欢心,所以日子过得比谁都苦。
前些日子,她似乎是攒了些私房钱,想要赎身从良,还偷偷求过李拱生,想让他帮忙在外面找个老实人家。
李拱生当时嘴上应着,心里却没当回事。
在这绣凤楼里,想从良的姑娘多了去了,真正能出去的,又有几个?
可如今,这哑妹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地失踪了。
老鸨只是轻描淡写地说,许是跟哪个野男人跑了,不必理会。
但李拱生心里清楚,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
尤其是在他发现了那件“女皮绣袍”之后。
这天夜里,李拱生又做了噩梦。
他梦见自己回到了佛堂,那件“女皮绣袍”活了过来,上面的莲花纹路变成了扭曲的血管,那张酷似凤姐的脸,正对着他狞笑。
他想逃,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就在那绣袍要扑向他的时候,他突然听见一阵若
阿素依旧是那副油尽灯枯的模样,每日里只是静静地枯坐,像一尊即将风化的石像。
李拱生去看过她几次,想告诉她自己的计划,想让她配合自己,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也不知道阿素是否还有力气逃走。
他甚至有些害怕,怕自己的计划一旦说出口,阿素那双空洞的眼睛里,会流露出不信任,或者……或者是不屑。
终于,在他选定的那个夜晚到来了。
这夜,无月,星稀,风也出奇地小,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那场大火,积蓄着力量。
李拱生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便悄悄潜入阿素的房间。
阿素依旧是那副姿势,静静地坐在床沿,仿佛已经与这黑暗融为一体。
“阿素姑娘,”李拱生压低了声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时候到了,我带你走。”
阿素那双空洞的眼睛,缓缓地转向他,里面似乎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但很快又黯淡下去。
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李拱生心中一喜,知道阿素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不再多言,搀扶起阿素那轻飘飘得几乎没有重量的身体,向外走去。
他并没有选择从正门或后门突围,因为他知道,王三掌柜为了防止姑娘们逃跑,早已在那些地方布下了眼线。
他选择的,是那条隐藏在佛堂香炉底下的秘密地道。
那条地道,是他前几日无意中发现的,据说是前朝某个大官为了方便与情人私会而修建的,可以直接通到绣凤楼外的一条偏僻小巷。
避开巡夜的龟奴和打手,李拱生搀扶着阿素,有惊无险地来到了佛堂。
佛堂里,那尊穿着“人皮绣袍”的女观音像,在黑暗中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妖异气息。
李拱生不敢多看,径直走到那个巨大的青铜香炉前,按照记忆中的方法,在香炉底座的某个隐秘处摸索了几下,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香炉竟然缓缓地向一旁移开,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地道口。
李拱生先将阿素送下地道,然后自己也跟着跳了下去。
地道里漆黑一片,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
李拱生点燃了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借着微弱的光亮,搀扶着阿素,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
也不知走了多久,地道的前方,终于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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