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东西。
据说,这“狐钉”是南边那些深山老林里的巫师用来钉人魂魄的,一旦被钉住,便永世不得超生,只能做孤魂野鬼,受尽折磨。
还有一种说法,是说这狐钉能用来役使邪灵,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李拱生将那枚狐钉紧紧攥在手心,冰冷的触感让他从心底里打了个寒颤。
凤姐的死,果然不简单!
这绣凤楼里,怕是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
说起这绣凤楼,原本就有些邪门。
老辈人传说,这里在百八十年前,是一座古庙,供奉的是一尊女观音。
后来香火断了,庙就荒废了。
再后来,不知怎么就成了这烟花柳巷。
民间还有个更古老的传闻,说是很久以前,这一带闹过一场大瘟疫,死了不少人。
当时庙里有位女尼,为了平息灾祸,行了一种叫做“剃皮献愿”的诡术,就是把自己身上的皮活生生剥下来,献给神佛,以求换得一方太平。
当然,这都是些街头巷尾的无稽之谈,当不得真。
可如今,凤姐死得如此诡异,又发现了这枚阴毒的狐钉,李拱生不由得又想起了这些让人汗毛倒竖的陈年旧事。
凤姐的丧事办得异常草率,就像她那被官府草草定论的死因一样,被匆匆忙忙地掩盖了过去。
楼里的姑娘们虽然个个脸上挂着哀戚,但李拱生看得分明,她们的眼睛里,更多的是一种压抑不住的恐惧。
一种无形的、冰冷的恐惧,像瘟疫一样,在绣凤楼的每个角落里悄悄蔓延。
凤姐的头七还没过,这天傍晚,一个自称“阿素”的年轻女子,自己找上了绣凤楼的门,说要入馆。
这阿素看起来不过二十岁上下,身量纤细,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素净衣裳,一张瓜子脸略显苍白,眉宇间却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清冷和忧郁。
她话不多,声音也低低的,像山谷里的风,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裸露在外的脚踝上,系着一圈细细的红线。
那红线颜色极正,像是用鲜血染过一般,在昏黄的灯光下看,竟有些刺眼。
接待她的是楼里的老鸨,一个脸上堆满脂粉和虚假笑容的半老徐娘。
老鸨上下打量了阿素几眼,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姑娘是哪里人氏?
可有引荐之人?”
阿素轻轻摇了摇头,声音细弱蚊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