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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明月楼全局

妖灵九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笔力不足,但结构端正。谁教你的?”“小时候……家里请过先生。”我随口编道。“家道中落?”我低头不语,假装伤感。周账房没再追问,转而开始教我基本的记账方法。他讲解得很耐心,完全不像王妈妈她们那样严厉。但这种反常的和善反而让我更加警惕,在明月楼这种地方,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这个‘出入’是什么意思?”我故意指着一个术语问,身子前倾,趁机偷看他正在整理的账本。周账房迅速合上账本,但那一瞬间我还是看到了几个关键词……“赵员外”、“五百两”、“特殊服务”,还有被涂改过的痕迹。“初学不必知道这些,”他和蔼地说,“先从简单的开始。”接下来的一个时辰,他教我如何记录日常开销。我假装专心学习,实际上在观察整个房间。墙上挂着一串钥匙,桌上除了账本...

主角:刘悦悦儿   更新:2025-05-16 1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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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悦悦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逃离明月楼全局》,由网络作家“妖灵九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笔力不足,但结构端正。谁教你的?”“小时候……家里请过先生。”我随口编道。“家道中落?”我低头不语,假装伤感。周账房没再追问,转而开始教我基本的记账方法。他讲解得很耐心,完全不像王妈妈她们那样严厉。但这种反常的和善反而让我更加警惕,在明月楼这种地方,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这个‘出入’是什么意思?”我故意指着一个术语问,身子前倾,趁机偷看他正在整理的账本。周账房迅速合上账本,但那一瞬间我还是看到了几个关键词……“赵员外”、“五百两”、“特殊服务”,还有被涂改过的痕迹。“初学不必知道这些,”他和蔼地说,“先从简单的开始。”接下来的一个时辰,他教我如何记录日常开销。我假装专心学习,实际上在观察整个房间。墙上挂着一串钥匙,桌上除了账本...

《逃离明月楼全局》精彩片段

“笔力不足,但结构端正。

谁教你的?”

“小时候……家里请过先生。”

我随口编道。

“家道中落?”

我低头不语,假装伤感。

周账房没再追问,转而开始教我基本的记账方法。

他讲解得很耐心,完全不像王妈妈她们那样严厉。

但这种反常的和善反而让我更加警惕,在明月楼这种地方,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

“这个‘出入’是什么意思?”

我故意指着一个术语问,身子前倾,趁机偷看他正在整理的账本。

周账房迅速合上账本,但那一瞬间我还是看到了几个关键词……“赵员外”、“五百两”、“特殊服务”,还有被涂改过的痕迹。

“初学不必知道这些,”他和蔼地说,“先从简单的开始。”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他教我如何记录日常开销。

我假装专心学习,实际上在观察整个房间。

墙上挂着一串钥匙,桌上除了账本还有几封拆开的信,最上面那封盖着官印。

临走时,周账房突然问:“你喜欢琵琶?”

我愣了一下:“还...还行。”

“昨天的弹法很特别,”他若有所思地说,“不像乡下姑娘能学到的。”

心跳骤然加速,我强作镇定:“是以前路过的一个艺人教的。”

“是吗?”

他笑了笑,眼神却锐利如刀,“那你很有天赋。

赵员外最喜欢有才艺的姑娘,你运气不错。”

他的话听起来像是夸奖,却让我背后发凉。

周账房在怀疑什么?

我的现代琵琶技巧确实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但我没想到会因此引起注意。

回到厢房,我仔细回想今天的发现:周账房在做假账,而且涉及赵员外;官府可能与明月楼有某种联系;那口井对小桃有特殊意义……傍晚时分,王妈妈突然来访,身后跟着一个端着托盘的小丫鬟。

托盘上放着一套精美的衣裙和几件首饰。

“试试看,”王妈妈笑眯眯地说,“赵员外派人送来的。”

我展开衣裙,上好的丝绸,淡紫色,绣着精致的蝶恋花图案。

首饰是一对白玉耳坠和一支银簪。

簪头尖锐,在烛光下闪着寒光。

“喜欢吗?”

王妈妈问。

“这些太贵重了……”我小声说,手指摩挲着银簪。

这或许能当武器用。

“赵员外说了,出阁那晚要你穿这个。”

王妈妈得意地说,“他可是
不是明月楼通缉的逃奴吗?”

我假装恐惧地瑟缩着,暗中观察这些人。

奇怪,周文安说商队是明月楼采购胭脂水粉的,应该都是普通伙计才对。

但眼前这几个明显是练家子,腰间还配着刀。

“悦儿姑娘,”为首的那个冷笑道,“王妈妈可是悬赏五十两要你的脑袋。”

我的心沉了下去。

这不是商队,而是明月楼的追兵!

周文安的情报有误,或者……不容我多想,他们已用麻绳捆住我的双手,粗暴地拖向马车。

我挣扎着回头望向雾中,期盼周文安能按计划出现,但视野里只有白茫茫一片。

“给我老实点!”

一个壮汉扇了我一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王妈妈说了,抓活的,但没说不让缺胳膊少腿。”

我被扔进一辆封闭的马车,里面已经蹲着两个女孩,约莫十三四岁,衣衫褴褛,眼神空洞。

新买的“货物”?

明月楼在追捕逃奴的路上都不忘做生意,真是讽刺。

马车开始移动,我透过缝隙往外看,希望能看到小桃或周文安的踪迹。

但雾气太浓,什么也看不清。

正当我绝望时,马车突然急刹,外面传来打斗声和惨叫。

周文安来了!

我使劲用肩膀撞车门,但纹丝不动。

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激烈,突然,一把钢刀刺穿车厢壁,离我的脸只有寸许。

我吓得往后一仰,撞在另一个女孩身上。

马车门突然被踹开,一个满脸是血的脑袋探进来,不是周文安,而是一个陌生的年轻人,穿着衙役的服饰。

“还有一个逃奴呢?”

他厉声问。

我摇头,尽量显得恐惧而困惑:“什……什么逃奴?

只有我……搜!”

他回头喊道,“肯定在附近!”

更多脚步声散开。

我趁机观察外面:四五个衙役打扮的人正在搜查商队的货物,地上躺着几个明月楼打手,有的在呻吟,有的已经不动了。

没看到周文安和小桃的身影。

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子走过来,仔细打量我:“你就是那个会弹琵琶的?”

我点点头,心跳如鼓。

这是哪路人马?

官府怎么会介入?

“带走,”官服男子命令道,“赵员外等着呢。”

赵员外!

比明月楼更糟。

我剧烈挣扎起来:“不!

我是明月楼的人,应该回明月楼!”

官服男子冷笑:“赵员外花了五百两买你一
,没有恐惧,只有无尽的虚无。

我死了吗?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

没有天堂也没有地狱,只有永恒的静默?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突然出现一丝光亮。

我本能地向它“游”去,光点越来越大,最后变成刺目的白光。

接着,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我拽向某个方向。

“咳咳咳!”

我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吐出水来。

肺里火烧般疼痛,全身湿透,躺在某个坚硬的表面上不停地咳嗽。

“活了!

这丫头命真大!”

一个粗犷的男声在旁边响起。

我艰难地转头,看到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渔夫正拧着衣服上的水。

周围是河滩,远处是熟悉的城墙……清水河!

我回到了故事开始的地方?

“姑娘,你叫什么?

家在哪?”

渔夫蹲下来问我。

我想回答,但喉咙像被砂纸磨过,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

渔夫摇摇头,拿出一件旧衣服给我披上:“可怜,怕是洪水冲来的孤儿。”

他扶我坐起来,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的手,纤细白皙,完全不是刘悦那双因弹琵琶而长茧的手。

低头看去,身上是一件陌生的粗布衣裙,腰间系着红绳。

这不是我的身体!

渔夫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但我已经听不进去了。

灵魂穿越?

借尸还魂?

我又一次死而复生,附在了另一个不幸的少女身上?

渔夫帮我站起来,我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路过一处水洼时,我瞥见了水中的倒影,一张陌生的脸,约莫十五六岁,杏眼樱唇,左颊有个酒窝。

“走吧,先跟我回家,”渔夫好心地说,“老婆子会照顾你的。”

我点点头,机械地跟着他走。

路过一处浅滩时,我突然注意到自己的右脚踝内侧有个熟悉的印记,明月楼的烙印!

这个身体的原主人也是明月楼的姑娘?

渔夫没注意到我的震惊,继续往前走。

我摸了摸腰间,红绳上系着一个小布袋,里面装着几枚铜钱和一张折叠的纸条。

趁渔夫不注意,我打开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小荷,逃,别回头。”

小荷?

小桃的妹妹?

我差点惊叫出声。

命运竟如此讽刺,让我附身在我承诺要救的女孩身上!

我回头望向清水河,浑浊的河水奔流不息,带走了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

第一次穿越,我以为是不幸;现在才明白,那是命
着沉香,中央摆着一张矮几,上面放着我的琵琶。

赵员外倚在窗边的软榻上,穿着家常的深蓝色直裰,看起来比上次见时消瘦了些。

见我进来,他眼睛一亮,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悦儿姑娘,来,坐这儿。”

我强忍恶心,行了个礼,然后小心翼翼地在他指定的位置坐下,尽量不碰到任何地方。

琵琶被放在我膝上,熟悉的重量让我有一丝安全感。

“听说你在这里受了些苦,”赵员外假惺惺地说,手指抚过我脸颊上尚未痊愈的伤痕,“王妈妈也太严厉了。”

我低头不语,手指轻轻拨弄琴弦试音。

琵琶的音准有些偏,但勉强能弹。

“弹那天在赵府的曲子,”赵员外凑近,呼吸喷在我耳畔,“那个特别的调子。”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弹奏。

手指的伤口尚未愈合,每拨一次弦都像刀割,但疼痛让我保持清醒。

弹着弹着,我再次融入那些现代技法,曲调变得哀婉而诡异。

赵员外听得入迷,闭眼打着拍子。

趁他分神,我快速扫视房间寻找可能的武器,茶壶太远,水果刀不在视线内,唯一可用的只有琵琶本身。

曲终时,赵员外睁开眼,眸中闪烁着病态的光彩:“妙极了!

这技法到底从哪学来的?”

“一个过路的艺人,”我轻声回答,“他说这叫‘离魂调’。”

“离魂……”赵员外喃喃重复,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正合适。

你知道吗,悦儿,我一直在寻找完美的‘作品’。

红玉的皮肤,柳儿的歌喉,芸娘的舞姿……她们各有千秋,但都不够完美。

而你……”他的手指顺着我的手臂向上,停在琵琶弦上:“你的技法独一无二。

我想保存它,永远。”

我浑身发冷,但强作镇定:“老爷过奖了。”

“这不是夸奖,是决定。”

赵员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和上次那个一模一样,“喝了它,你会睡去,没有痛苦。

然后我会把你的手制成标本,放在我最珍贵的多宝格里。”

我的胃部痉挛,差点吐出来。

这个变态不仅要杀我,还要把我分尸“收藏”!

“为什么?”

我颤抖着问,“您明明可以……可以随时听我弹奏……因为美是短暂的,”赵员外叹息,“而我要它永恒。”

他拔掉瓶塞,“喝下去,别逼我动手。”


戴满了戒指,这肯定是赵员外。

他旁边是个瘦高个,一脸精明相,不时凑到赵员外耳边说着什么,像是师爷一类的人物。

角落里,周账房一如既往地拿着账本,看似在记账,目光却不时扫过全场。

“悦儿,来见过各位老爷。”

王妈妈招手叫我过去。

我按训练好的姿势行礼,声音故意放得轻柔:“悦儿见过各位老爷。”

“抬起头来。”

赵员外说。

我缓缓抬头,目光低垂。

赵员外凑近打量我,呼吸间带着浓烈的酒气和某种药草的苦涩味。

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左右转了转,像在检查牲口。

<“瘦了点,但骨相还不错。”

他对王妈妈说,“养胖些会更可人。”

“您放心,出阁前一定会调理好。”

王妈妈赔笑道。

赵员外松开我的下巴,手指却顺着我的脖子滑下,在锁骨处流连。

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强忍着没躲开。

“听说学了琵琶?

弹来听听。”

他最终收回手,坐回椅子上。

李师傅递给我一把精致的琵琶,木料温润,弦闪着冷光。

我在琴案前坐下,深吸一口气。

这几天我苦练的是一首《春江花月夜》,虽然指法简单,但旋律优美,适合展示。

手指刚按上琴弦,一阵刺痛就从尚未痊愈的伤口传来。

我咬紧牙关,开始拨弦。

前几个音有些生涩,但很快我就沉浸到音乐中。

奇怪的是,弹着弹着,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现代听过的一首曲子,电影《十面埋伏》中的琵琶曲。

鬼使神差地,我的手指开始偏离练习过的曲调,融入了一些现代技法。

花厅里突然安静下来。

我猛然惊醒,发现自己即兴发挥了一段轮指和扫弦,这在传统曲目中极为罕见。

糟了,我是不是搞砸了?

忐忑地抬头,却看到赵员外双眼发亮,身体前倾:“这是什么曲子?

我从未听过这样的指法!”

“回老爷,是……是奴婢家乡的小调。”

我临时编了个谎。

“妙!

绝妙!”

赵员外拍案叫绝,“王妈妈,这丫头我要了。

出阁日我必到!”

王妈妈喜形于色,连连称是。

我却注意到周账房皱了皱眉,在账本上重重记了一笔。

接下来是舞蹈展示。

孙师傅教我的是一支简单的扇子舞。

音乐响起,我随着节奏摆动身体,水红色的纱衣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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