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悦悦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逃离明月楼全局》,由网络作家“妖灵九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笔力不足,但结构端正。谁教你的?”“小时候……家里请过先生。”我随口编道。“家道中落?”我低头不语,假装伤感。周账房没再追问,转而开始教我基本的记账方法。他讲解得很耐心,完全不像王妈妈她们那样严厉。但这种反常的和善反而让我更加警惕,在明月楼这种地方,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这个‘出入’是什么意思?”我故意指着一个术语问,身子前倾,趁机偷看他正在整理的账本。周账房迅速合上账本,但那一瞬间我还是看到了几个关键词……“赵员外”、“五百两”、“特殊服务”,还有被涂改过的痕迹。“初学不必知道这些,”他和蔼地说,“先从简单的开始。”接下来的一个时辰,他教我如何记录日常开销。我假装专心学习,实际上在观察整个房间。墙上挂着一串钥匙,桌上除了账本...
《逃离明月楼全局》精彩片段
“笔力不足,但结构端正。
谁教你的?”
“小时候……家里请过先生。”
我随口编道。
“家道中落?”
我低头不语,假装伤感。
周账房没再追问,转而开始教我基本的记账方法。
他讲解得很耐心,完全不像王妈妈她们那样严厉。
但这种反常的和善反而让我更加警惕,在明月楼这种地方,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
“这个‘出入’是什么意思?”
我故意指着一个术语问,身子前倾,趁机偷看他正在整理的账本。
周账房迅速合上账本,但那一瞬间我还是看到了几个关键词……“赵员外”、“五百两”、“特殊服务”,还有被涂改过的痕迹。
“初学不必知道这些,”他和蔼地说,“先从简单的开始。”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他教我如何记录日常开销。
我假装专心学习,实际上在观察整个房间。
墙上挂着一串钥匙,桌上除了账本还有几封拆开的信,最上面那封盖着官印。
临走时,周账房突然问:“你喜欢琵琶?”
我愣了一下:“还...还行。”
“昨天的弹法很特别,”他若有所思地说,“不像乡下姑娘能学到的。”
心跳骤然加速,我强作镇定:“是以前路过的一个艺人教的。”
“是吗?”
他笑了笑,眼神却锐利如刀,“那你很有天赋。
赵员外最喜欢有才艺的姑娘,你运气不错。”
他的话听起来像是夸奖,却让我背后发凉。
周账房在怀疑什么?
我的现代琵琶技巧确实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但我没想到会因此引起注意。
回到厢房,我仔细回想今天的发现:周账房在做假账,而且涉及赵员外;官府可能与明月楼有某种联系;那口井对小桃有特殊意义……傍晚时分,王妈妈突然来访,身后跟着一个端着托盘的小丫鬟。
托盘上放着一套精美的衣裙和几件首饰。
“试试看,”王妈妈笑眯眯地说,“赵员外派人送来的。”
我展开衣裙,上好的丝绸,淡紫色,绣着精致的蝶恋花图案。
首饰是一对白玉耳坠和一支银簪。
簪头尖锐,在烛光下闪着寒光。
“喜欢吗?”
王妈妈问。
“这些太贵重了……”我小声说,手指摩挲着银簪。
这或许能当武器用。
“赵员外说了,出阁那晚要你穿这个。”
王妈妈得意地说,“他可是
不是明月楼通缉的逃奴吗?”
我假装恐惧地瑟缩着,暗中观察这些人。
奇怪,周文安说商队是明月楼采购胭脂水粉的,应该都是普通伙计才对。
但眼前这几个明显是练家子,腰间还配着刀。
“悦儿姑娘,”为首的那个冷笑道,“王妈妈可是悬赏五十两要你的脑袋。”
我的心沉了下去。
这不是商队,而是明月楼的追兵!
周文安的情报有误,或者……不容我多想,他们已用麻绳捆住我的双手,粗暴地拖向马车。
我挣扎着回头望向雾中,期盼周文安能按计划出现,但视野里只有白茫茫一片。
“给我老实点!”
一个壮汉扇了我一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王妈妈说了,抓活的,但没说不让缺胳膊少腿。”
我被扔进一辆封闭的马车,里面已经蹲着两个女孩,约莫十三四岁,衣衫褴褛,眼神空洞。
新买的“货物”?
明月楼在追捕逃奴的路上都不忘做生意,真是讽刺。
马车开始移动,我透过缝隙往外看,希望能看到小桃或周文安的踪迹。
但雾气太浓,什么也看不清。
正当我绝望时,马车突然急刹,外面传来打斗声和惨叫。
周文安来了!
我使劲用肩膀撞车门,但纹丝不动。
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激烈,突然,一把钢刀刺穿车厢壁,离我的脸只有寸许。
我吓得往后一仰,撞在另一个女孩身上。
马车门突然被踹开,一个满脸是血的脑袋探进来,不是周文安,而是一个陌生的年轻人,穿着衙役的服饰。
“还有一个逃奴呢?”
他厉声问。
我摇头,尽量显得恐惧而困惑:“什……什么逃奴?
只有我……搜!”
他回头喊道,“肯定在附近!”
更多脚步声散开。
我趁机观察外面:四五个衙役打扮的人正在搜查商队的货物,地上躺着几个明月楼打手,有的在呻吟,有的已经不动了。
没看到周文安和小桃的身影。
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子走过来,仔细打量我:“你就是那个会弹琵琶的?”
我点点头,心跳如鼓。
这是哪路人马?
官府怎么会介入?
“带走,”官服男子命令道,“赵员外等着呢。”
赵员外!
比明月楼更糟。
我剧烈挣扎起来:“不!
我是明月楼的人,应该回明月楼!”
官服男子冷笑:“赵员外花了五百两买你一
,没有恐惧,只有无尽的虚无。
我死了吗?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
没有天堂也没有地狱,只有永恒的静默?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突然出现一丝光亮。
我本能地向它“游”去,光点越来越大,最后变成刺目的白光。
接着,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我拽向某个方向。
“咳咳咳!”
我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吐出水来。
肺里火烧般疼痛,全身湿透,躺在某个坚硬的表面上不停地咳嗽。
“活了!
这丫头命真大!”
一个粗犷的男声在旁边响起。
我艰难地转头,看到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渔夫正拧着衣服上的水。
周围是河滩,远处是熟悉的城墙……清水河!
我回到了故事开始的地方?
“姑娘,你叫什么?
家在哪?”
渔夫蹲下来问我。
我想回答,但喉咙像被砂纸磨过,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
渔夫摇摇头,拿出一件旧衣服给我披上:“可怜,怕是洪水冲来的孤儿。”
他扶我坐起来,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的手,纤细白皙,完全不是刘悦那双因弹琵琶而长茧的手。
低头看去,身上是一件陌生的粗布衣裙,腰间系着红绳。
这不是我的身体!
渔夫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但我已经听不进去了。
灵魂穿越?
借尸还魂?
我又一次死而复生,附在了另一个不幸的少女身上?
渔夫帮我站起来,我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路过一处水洼时,我瞥见了水中的倒影,一张陌生的脸,约莫十五六岁,杏眼樱唇,左颊有个酒窝。
“走吧,先跟我回家,”渔夫好心地说,“老婆子会照顾你的。”
我点点头,机械地跟着他走。
路过一处浅滩时,我突然注意到自己的右脚踝内侧有个熟悉的印记,明月楼的烙印!
这个身体的原主人也是明月楼的姑娘?
渔夫没注意到我的震惊,继续往前走。
我摸了摸腰间,红绳上系着一个小布袋,里面装着几枚铜钱和一张折叠的纸条。
趁渔夫不注意,我打开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小荷,逃,别回头。”
小荷?
小桃的妹妹?
我差点惊叫出声。
命运竟如此讽刺,让我附身在我承诺要救的女孩身上!
我回头望向清水河,浑浊的河水奔流不息,带走了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
第一次穿越,我以为是不幸;现在才明白,那是命
着沉香,中央摆着一张矮几,上面放着我的琵琶。
赵员外倚在窗边的软榻上,穿着家常的深蓝色直裰,看起来比上次见时消瘦了些。
见我进来,他眼睛一亮,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悦儿姑娘,来,坐这儿。”
我强忍恶心,行了个礼,然后小心翼翼地在他指定的位置坐下,尽量不碰到任何地方。
琵琶被放在我膝上,熟悉的重量让我有一丝安全感。
“听说你在这里受了些苦,”赵员外假惺惺地说,手指抚过我脸颊上尚未痊愈的伤痕,“王妈妈也太严厉了。”
我低头不语,手指轻轻拨弄琴弦试音。
琵琶的音准有些偏,但勉强能弹。
“弹那天在赵府的曲子,”赵员外凑近,呼吸喷在我耳畔,“那个特别的调子。”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弹奏。
手指的伤口尚未愈合,每拨一次弦都像刀割,但疼痛让我保持清醒。
弹着弹着,我再次融入那些现代技法,曲调变得哀婉而诡异。
赵员外听得入迷,闭眼打着拍子。
趁他分神,我快速扫视房间寻找可能的武器,茶壶太远,水果刀不在视线内,唯一可用的只有琵琶本身。
曲终时,赵员外睁开眼,眸中闪烁着病态的光彩:“妙极了!
这技法到底从哪学来的?”
“一个过路的艺人,”我轻声回答,“他说这叫‘离魂调’。”
“离魂……”赵员外喃喃重复,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正合适。
你知道吗,悦儿,我一直在寻找完美的‘作品’。
红玉的皮肤,柳儿的歌喉,芸娘的舞姿……她们各有千秋,但都不够完美。
而你……”他的手指顺着我的手臂向上,停在琵琶弦上:“你的技法独一无二。
我想保存它,永远。”
我浑身发冷,但强作镇定:“老爷过奖了。”
“这不是夸奖,是决定。”
赵员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和上次那个一模一样,“喝了它,你会睡去,没有痛苦。
然后我会把你的手制成标本,放在我最珍贵的多宝格里。”
我的胃部痉挛,差点吐出来。
这个变态不仅要杀我,还要把我分尸“收藏”!
“为什么?”
我颤抖着问,“您明明可以……可以随时听我弹奏……因为美是短暂的,”赵员外叹息,“而我要它永恒。”
他拔掉瓶塞,“喝下去,别逼我动手。”
瓷
戴满了戒指,这肯定是赵员外。
他旁边是个瘦高个,一脸精明相,不时凑到赵员外耳边说着什么,像是师爷一类的人物。
角落里,周账房一如既往地拿着账本,看似在记账,目光却不时扫过全场。
“悦儿,来见过各位老爷。”
王妈妈招手叫我过去。
我按训练好的姿势行礼,声音故意放得轻柔:“悦儿见过各位老爷。”
“抬起头来。”
赵员外说。
我缓缓抬头,目光低垂。
赵员外凑近打量我,呼吸间带着浓烈的酒气和某种药草的苦涩味。
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左右转了转,像在检查牲口。
<“瘦了点,但骨相还不错。”
他对王妈妈说,“养胖些会更可人。”
“您放心,出阁前一定会调理好。”
王妈妈赔笑道。
赵员外松开我的下巴,手指却顺着我的脖子滑下,在锁骨处流连。
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强忍着没躲开。
“听说学了琵琶?
弹来听听。”
他最终收回手,坐回椅子上。
李师傅递给我一把精致的琵琶,木料温润,弦闪着冷光。
我在琴案前坐下,深吸一口气。
这几天我苦练的是一首《春江花月夜》,虽然指法简单,但旋律优美,适合展示。
手指刚按上琴弦,一阵刺痛就从尚未痊愈的伤口传来。
我咬紧牙关,开始拨弦。
前几个音有些生涩,但很快我就沉浸到音乐中。
奇怪的是,弹着弹着,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现代听过的一首曲子,电影《十面埋伏》中的琵琶曲。
鬼使神差地,我的手指开始偏离练习过的曲调,融入了一些现代技法。
花厅里突然安静下来。
我猛然惊醒,发现自己即兴发挥了一段轮指和扫弦,这在传统曲目中极为罕见。
糟了,我是不是搞砸了?
忐忑地抬头,却看到赵员外双眼发亮,身体前倾:“这是什么曲子?
我从未听过这样的指法!”
“回老爷,是……是奴婢家乡的小调。”
我临时编了个谎。
“妙!
绝妙!”
赵员外拍案叫绝,“王妈妈,这丫头我要了。
出阁日我必到!”
王妈妈喜形于色,连连称是。
我却注意到周账房皱了皱眉,在账本上重重记了一笔。
接下来是舞蹈展示。
孙师傅教我的是一支简单的扇子舞。
音乐响起,我随着节奏摆动身体,水红色的纱衣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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