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小棠陈胖子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师说我写的情书,狗屁不通。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刘黄叔驾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术还是被她笑成“像没晒干的生姜”。陈胖子趴在上铺乐不可支:“完了,见家长紧张得把‘焦三仙’当礼物,小心未来岳父拿《千金方》砸你!”火车在雪地里哐当哐当晃了三个小时,玻璃窗上的冰花结了又化。苏小棠靠窗而坐,羽绒服拉链只拉到胸口,露出里面绣着小柴胡汤瓶的卫衣——那是我在文化节上赢的奖品,她非说“穿这个过安检,连行李都带着药香”。此刻她正把下巴搁在膝盖上,翻看我塞进行李箱的《本草图谱》,指尖停在“当归”那页:“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偷拿爷爷的当归炖鸡汤,结果放太多,整锅汤苦得像黄连。”“所以后来你才在情书里写‘当归10g’?”我凑近她耳边,雪松味的洗发水混着淡淡的陈皮香涌进鼻腔,“怕我放太多,把你苦跑了?”她突然用图谱敲我额头,纸页间掉出片...
《老师说我写的情书,狗屁不通。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白术还是被她笑成“像没晒干的生姜”。
陈胖子趴在上铺乐不可支:“完了,见家长紧张得把‘焦三仙’当礼物,小心未来岳父拿《千金方》砸你!”
火车在雪地里哐当哐当晃了三个小时,玻璃窗上的冰花结了又化。
苏小棠靠窗而坐,羽绒服拉链只拉到胸口,露出里面绣着小柴胡汤瓶的卫衣——那是我在文化节上赢的奖品,她非说“穿这个过安检,连行李都带着药香”。
此刻她正把下巴搁在膝盖上,翻看我塞进行李箱的《本草图谱》,指尖停在“当归”那页:“你知道吗?
我小时候偷拿爷爷的当归炖鸡汤,结果放太多,整锅汤苦得像黄连。”
“所以后来你才在情书里写‘当归10g’?”
我凑近她耳边,雪松味的洗发水混着淡淡的陈皮香涌进鼻腔,“怕我放太多,把你苦跑了?”
她突然用图谱敲我额头,纸页间掉出片晒干的合欢花——正是我上次做香囊剩下的,花瓣上还留着我画的小狐狸爪印。
“苏仁堂”的老木门推开时,满屋子的药香像条温暖的毯子裹住全身。
前厅的榆木柜上摆着上百个搪瓷药罐,标签上的字迹斑驳,却比教科书里的药材图更有烟火气。
穿唐装的爷爷正对着算盘拨拉珠子,听见响动抬头,镜片后的眼睛弯成两道月牙:“小砚来了?
比当归到货还准时,快尝尝你奶奶熬的四物汤。”
饭桌上的考验来得猝不及防。
爷爷夹着块山药突然问:“《伤寒论》里哪首方最像恋爱?”
我差点把汤匙摔进碗里,苏小棠在桌下悄悄踢我的脚:“上周在中药房说过的,小柴胡汤?”
我摇摇头,想起她笔记本里画的戴博士帽的小柴胡,突然福至心灵:“是桂枝加芍药汤!
原本单用桂枝解表,加了芍药就调和营卫,像两个人互相磨合,一个主散,一个主收。”
爷爷的算盘珠子“哗啦”散落,笑得直拍大腿:“比我那徒弟强多了,他上次说‘麻黄汤’,说恋爱就得像发汗一样痛快——活该他现在还单着!”
苏小棠突然呛到,我忙递去陈皮茶,却看见她手机屏保换成了我们在中药房的合照:她举着夜交藤,我对着镜头比出笨拙的剪刀手,背景是贴满她手绘标签的药材柜。
午后跟着苏小棠逛后院的
秒,接着爆发出山洪般的笑声。
我看见苏小棠的脊背猛地绷紧,马尾辫梢都在发抖,手里的钢笔在笔记本上划出歪扭的墨迹。
周老师举着我那封被展平的情书,声情并茂地念道:“‘你是我的桂枝,解肌发表让我营卫调和’,这位同学,你确定不是想给人家开解表药?
要不要再配点生姜大枣熬成汤,连早晚安都省了?”
陈胖子在桌底拼命戳我大腿,我盯着苏小棠后颈新出现的红晕,突然想起奶奶教我认紫苏时说的话:“叶面紫背青,像极了害羞的小姑娘。”
此刻的苏小棠,大概就是株被烈日晒透的紫苏,连耳尖都泛着漂亮的紫青色。
“最妙的是这个药方。”
周老师推了推老花镜,“当归、远志、合欢花——乍看是安神解郁,实则暗藏玄机。”
他突然意味深长地看向我,“同学,你是不是在里面藏着什么暗示的表白?”
全班哄笑变成了此起彼伏的“哦——”。
苏小棠猛地站起来,木椅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她转身时我才发现,她刚才划烂的笔记本上,画着只歪歪扭扭的小柴胡汤瓶,旁边标注“主治:林砚的直男癌”。
“老师,我、我去趟洗手间。”
她抓起情书就往外跑,白大褂下摆扫过我课桌时,我闻到淡淡陈皮香——是她每天都要泡的陈皮茶,像把晒干的秋天揣在口袋里。
下课后我在中药房门口堵了她十分钟。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落在贴满药材标签的木门上,像幅会移动的《本草图经》。
她转身时手里还攥着我那封被揉皱的情书,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合欢花”三个字,让我想起她整理药材时的温柔动作。
“那个……”我突然口干舌燥,想起《千金方》里治口渴的麦冬饮,“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你难堪的。
我就是觉得,中医里的药材名字都特别美,比如当归,让人想到‘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远志呢,又像……像你背错了《本草经》?”
她突然开口,耳尖还红着,却把情书往我手里一塞,“细辛不过钱,知道什么意思吗?”
见我发愣,她别过脸去,声音轻得像薄荷挥发油,“是说细辛用量不能超过一钱,否则会辛散太过。
你的喜欢……也太辛散了。”
风穿过走廊
了三圈才敢推门。
她正对着窗台摆弄新采的合欢花,阳光穿过她发梢,在木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影,像撒了把炒过的酸枣仁。
“周老师说情话要像四物汤,讲究配伍。”
我摸着口袋里的《本草纲目》,上周她借我的时候,书签夹在“相思子”那页,“你觉得,君臣佐使该怎么配?”
她转身时手里多了支毛笔,笔尖还沾着朱砂:“君药当然是真心,没这个,再好的臣药都是瞎凑。”
说着在纸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药罐,“臣药嘛,比如你每天帮我占座时带的豆浆,得是温热的,像黄芪一样补气;佐药是你抄错三次的桃仁,虽然笨,但能活血化瘀——把我心里的瘀堵都化开。”
我盯着她笔尖游走,忽然发现她袖口露出半截红绳,正是上次帮我编香囊剩下的。
“那使药呢?”
我指着药罐问,她突然把笔一丢,耳尖通红:“使药是……是让药方生效的关键,比如必须得有个人愿意喝这锅汤。”
说完转身翻找药材,马尾辫甩到我脸上,带着股淡淡的檀香——是她今天新磨的香料。
准备香囊的两周,中药房成了我的秘密基地。
苏小棠教我分辨当归的“头身尾”:“头能活血,身能养血,尾能破血,就像我对你的喜欢,有时候想活血让你开窍,有时候想养血慢慢等,有时候恨不得破血直攻——”她突然意识到说漏嘴,抓起艾叶往我脸上塞,“熏熏你的笨脑子!”
决赛前夜,我对着台灯下的香囊发愁。
当归、丁香、佩兰都配齐了,可怎么把“十二正经”编进去?
苏小棠突然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个针线笸箩:“笨蛋,用十二股线编绳啊,每股代表一条经。”
她指尖在台灯下翻飞,红绳在掌心绕出漂亮的结,“我爷爷说,以前的绣娘给心上人做香囊,都会藏进经络数,比如手太阴肺经,是想让对方‘肺’(非)她不可。”
我盯着她手腕上的红绳,突然想起那天在药材库,她踮脚拿檀香时,绳子滑下来露出的纹身——小小的“心”字,旁边缀着三颗小点,正是心经的神门、少府、少冲穴。
原来早在我笨拙地写药方时,她就已经把自己的“归经”,悄悄系在了我这个“笨药材”身上。
决赛当天,礼堂飘着淡淡的艾
她偷偷系在我手腕上的,说“怕我被黄连苦到,先系根甜绳”。
“带你看个东西。”
我拉着她往老中药房跑,皮鞋在青石板上敲出急促的节奏。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满屋子的阳光正给药材柜镀金边,当年我们整理过的黄柏抽屉还贴着她画的小月亮,夜交藤的标签换成了Q版双人藤蔓,男生抱着当归,女生举着合欢花,旁边写着“毕业快乐,续煎一生”。
羊皮纸在木桌上铺开时,苏小棠的睫毛猛地颤了颤。
我用狼毫笔写的“终身处方”还带着墨香,君药栏里“苏小棠(1整颗,不可分割)”的括号被她画了颗爱心,臣药“晨昏与四季(各12两,随取随用)”旁边注着“春用薄荷,夏用佩兰,秋用陈皮,冬用当归”,正是我们四年来约会的“季节配方”。
“使药……”她指尖划过“吻(若干,需持证取用)”,耳尖慢慢红过丹参,“原来你把结婚证当‘药引’啊?”
我看见她悄悄把当年的情书复印件从学士服口袋里露出角,那是她毕业时非要塞进学位服的,说“时刻提醒某人,从石膏汤进化到四物汤的艰辛”。
突然响起的捣药声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爷爷抱着捣药罐推门进来,身后跟着蹦蹦跳跳的唐薇,手里举着个摄像机:“早让你们年轻人别在药材堆里‘谈经论道’,非要我这老头子当‘使药’?”
他往桌上搁了个锦盒,里面躺着对刻着“君臣佐使”的玉镯,“当年我和你奶奶的定情信物,现在传给你们——记住,好的感情要像蜜炙黄芪,甜而不腻,补而不燥。”
苏小棠戴上玉镯时,我看见她手腕内侧新纹了小小的处方:“林砚10g,苏小棠15g,文火慢煎至白首”,正是我们在“苏仁堂”地窖里写的“歪理药方”。
她突然把锦盒里的红绳绕上我们交叠的手腕,就像当年在中药房编香囊:“还记得你第一次写情书吗?
把‘心动’写成石膏大寒之性,现在倒好,直接把我当君药垄断了。”
雪停时我们在药材柜前合了张影,苏小棠的学士帽歪戴在我头上,她举着那张“终身处方”,我握着装戒指的小药瓶——标签是她新画的,两只戴着学位帽的小狐狸捧着药罐,罐子里飘着“当
被珍藏的情书,想起她笔记本里的每幅涂鸦,原来所有的笨拙与温柔,早在相遇时就埋下了伏笔——就像桂枝与芍药,注定要在同一锅汤里,煮出最调和的营卫,最绵长的情长。
火车重新驶入隧道,黑暗中苏小棠的手悄悄勾住我的手指。
她手腕上的红绳与我腕间的香囊绳相互缠绕,像极了中药园里的夜交藤,在晨昏交替中,从未真正分离。
当光明重新铺满车厢时,我看见她手机屏保换成了我们在“苏仁堂”的合照,背景是爷爷写的“桂枝加芍药汤”药方,而她靠在我肩上的侧脸,比任何经方都更让我确信——这味叫“苏小棠”的君药,早已入了我的心、肝、脾、肺、肾,成为我生命里最不可或缺的药引。
4我盯着学士服口袋里的羊皮纸,指腹把边缘的毛边都磨平了。
毕业典礼的礼堂飘着艾草香——不知哪个班的毕业生在搞中医文化快闪,舞台背景是巨大的《本草纲目》插画,夜交藤的藤蔓从“草部”蜿蜒到“人部”,像极了苏小棠当年在中药房画的小狐狸尾巴。
“林砚,走神扣学分啊!”
陈胖子用学位帽敲我后脑勺,他胸前别着枚针灸模型胸针,“一会儿拨穗仪式,你盯着苏校花的眼神能不能别跟看当归似的,周老师都在后排举摄像机呢。”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小盒子,里面躺着刻着“苏”字的银戒,戒圈纹路是仿照夜交藤的卷须——上周在“苏仁堂”,爷爷用祖传的捣药罐熔了块老银,说“藤蔓绕指,方得长久”。
轮到苏小棠上台时,我听见自己的心跳比捣药杵还快。
她穿着改良的汉服学士服,袖口绣着小小的桂枝和芍药,发间别着朵晒干的合欢花——正是我们在文化节上赢的那盆花结的种子,她去年特意种在中药园,说“要让情话大赛的冠军开出甜花”。
当校长把流苏从右拨到左时,她突然看向观众席,目光像佩兰的挥发油般精准,直直撞进我藏着处方的口袋。
散场后的中药园飘着细雪,五年前还是小苗的夜交藤已爬满长廊,藤蔓在风中轻轻摇晃,像在给过往的时光打拍子。
苏小棠摘下合欢花别在我胸前,学士服的白衬露出半截红绳——那是我们毕业实习时,在急诊科抢救病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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