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林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前妻:求夫君咱们复婚吧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苹果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更热,更烫。他却用身体将我护在怀里,后背替我挡住林浩的每一脚,闷哼声混着雨水,砸在我心上:“阿晚,别怕,我在。”意识模糊前,我看见他无名指的婚戒终于脱落,掉在我掌心。戒圈内侧刻着极小的字:“砚遇晚,雪遇梅”。那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他用解剖刀一笔一划刻上去的。暴雨冲刷着露台,远处传来警笛声。沈砚的体温正在流失,我却第一次看清他眼底的光——不是失望,不是怨恨,是我从未读懂的,深海般的深情。“对不起……”我用尽最后力气,将婚戒按在他掌心,“我爱你,沈砚。”他瞳孔骤缩,想说什么,却被林浩一脚踹开。我看见他爬向我的手在地面拖出长长的血痕,像条鲜红的丝带,将我们的命运重新系在一起。闪电再次劈来,这次却不是照亮雨幕,而是将我卷入一片纯白。视网膜上...
《重生前妻:求夫君咱们复婚吧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更热,更烫。
他却用身体将我护在怀里,后背替我挡住林浩的每一脚,闷哼声混着雨水,砸在我心上:“阿晚,别怕,我在。”
意识模糊前,我看见他无名指的婚戒终于脱落,掉在我掌心。
戒圈内侧刻着极小的字:“砚遇晚,雪遇梅”。
那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他用解剖刀一笔一划刻上去的。
暴雨冲刷着露台,远处传来警笛声。
沈砚的体温正在流失,我却第一次看清他眼底的光——不是失望,不是怨恨,是我从未读懂的,深海般的深情。
“对不起……”我用尽最后力气,将婚戒按在他掌心,“我爱你,沈砚。”
他瞳孔骤缩,想说什么,却被林浩一脚踹开。
我看见他爬向我的手在地面拖出长长的血痕,像条鲜红的丝带,将我们的命运重新系在一起。
闪电再次劈来,这次却不是照亮雨幕,而是将我卷入一片纯白。
视网膜上残留的最后画面,是沈砚撕心裂肺的呐喊,和他伸向我的,沾满血与泥的手。
雕花拔步床的帷幔被穿堂风掀起,月白纱帐上绣的并蒂莲在晨光中若隐若现,与沈砚前世送我的婚被纹样分毫不差。
我抚过床头的檀木妆奁,指尖触到镜面边缘的缺口——那是前世我发脾气时摔的,如今却被人用金箔细心修补,拼成一支寒梅的形状。
“夫人,您醒了?”
丫鬟翠儿掀帘进来,捧着的铜盆里飘着玫瑰花瓣,“姑爷吩咐,今日要穿月白襦裙,说是……”她忽然噤声,低头替我系上裙带,指尖在我后腰旧伤处顿了顿——那是前世林浩推我撞在桌角的位置,如今还留着淡淡的疤痕。
铜镜里的少女眉心点着朱砂痣,艳如滴血,让我想起沈砚解剖报告里的批注:“朱砂痣位于眉心,直径0.3cm,状似吻痕。”
那时他总说这颗痣是他吻出来的,我却嫌麻烦,总想用遮瑕膏盖住。
此刻指尖抚过那抹红,触感细腻如脂,竟像是他亲手点上去的。
“翠儿,”我抓住她手腕,“姑爷……沈砚,他什么时候写的和离书?”
翠儿的袖口滑下寸许,露出腕间的红绳——与沈砚前世系的平安绳一模一样。
她眼神躲闪:“回夫人,姑爷昨夜子时亲自誊抄的,墨迹未干就吩咐奴婢放在您妆奁里……”子时,正是前世
终于“吱呀”裂开道缝。
沈砚撑着竹骨伞跨过门槛,靴底碾碎我掉落的簪头——羊脂玉碎成三瓣,像极了前世他签离婚协议时,钢笔爆墨在纸上洇开的痕迹。
他袖口的纱布渗着暗红,我闻到淡淡的碘伏味,混着他身上的雪松香水,竟让我想起前世他抱着我冲进医院时的味道。
“起来。”
他的声音裹着浓重的药味,像极了前世我术后醒来时,他熬的参汤,“膝盖烂了,怎么给我验尸?”
我抬头,看见他另一只手藏在袖中,指缝漏出的纱布边缘绣着“晚”字——那是我初学刺绣时,在他手帕上绣错的别字,他却一直留着,甚至在上面补了朵寒梅。
“我不走。”
我攥住他衣角,触到布料下凸起的绷带,“让我当丫鬟也行,求你……求我?”
他忽然蹲下来,竹骨伞彻底遮住我头顶的雪,指尖捏住我下巴,力道大得让我生疼,“苏晚,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他拇指擦过我眉心朱砂痣,“是你每次犯错后,都用这张脸装可怜,却从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我浑身发抖,却迎上他眼底的风雪:“我知道错了。
前世我嫌你没出息,嫌你没钱,嫌你不够浪漫……可后来我才明白,你把所有的‘有出息’都给了我,把所有的浪漫都藏在细节里。”
我松开他衣角,摊开掌心,里面是前世的婚戒,“你看,我把它找回来了。”
沈砚瞳孔骤缩,婚戒上的血渍滴在他手背上,像朵小小的花。
他抬手想碰,却在触到戒指的瞬间猛地收回,指尖颤抖得像解剖时遇到罕见病例。
“拿开。”
他声音沙哑,“我嫌脏。”
我却将戒指按在他掌心,用带血的手指在他手背上写下“对不起”:“这是我欠你的,用一辈子还,好不好?”
他猛地起身,伞骨却悄悄往我这边倾了倾,遮住漫天雪丝。
我看见他喉结滚动,像是在吞咽什么,最终只化作一声冷笑:“一辈子?
你配吗?”
转身时,他腰间的玉佩掉在我脚边。
我捡起时发现,背面刻着两行小字:“砚遇晚则生,雪覆梅方暖。”
那是我们的结婚誓言,他刻在玉佩内侧,我曾笑他“酸腐”,如今却被磨得发亮,像是被无数次抚摸过。
松墨轩的门重重关上,却留出条缝。
我看见
沈砚靠在门上滑坐在地,双手捂着脸,指缝间漏出的,是我从未听过的压抑哭声。
那声音像把钝刀,一下下割着我的心,让我想起前世他在殡仪馆抱着我尸体时,也是这样无声地哭。
后半夜,我在柴房的稻草堆里摸到个锦盒,打开是金疮药,盒底刻着极小的“阿晚”二字——是他的字迹。
药味混着檀香,像他的怀抱般温暖。
我涂药时发现,药膏表层有新鲜的指痕,像是他昨夜刚挖过的痕迹。
窗外的雪终于停了,东方泛起鱼肚白。
我摸着膝盖上的金疮药,忽然听见松墨轩传来动静。
透过门缝,我看见沈砚站在窗前,手里拿着件东西——是我的婚服,雪白的缎面上绣着并蒂莲,被他熨烫得极为平整,像我们新婚那日一样。
他轻轻抚摸着婚服,忽然低头在袖口处吻了吻。
我这才看见,袖口处绣着极小的“砚”字,是我婚前恶作剧绣的,后来嫌丑想剪掉,他却死死护住。
“阿晚,”他的声音轻得像雪,“你怎么能这么残忍,连后悔都要穿我的软肋?”
我捂住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知道我在赎罪,知道我在忏悔,却依然用冷漠做盔甲,包裹着那颗被我伤透的心。
晨雾漫过庭院时,我扶着墙站起来,膝盖的疼痛奇迹般减轻。
金疮药的温暖从伤口蔓延到心底,像沈砚曾给过我的所有温柔,从未真正消失过。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声,惊飞了梅枝上的雪。
我望着松墨轩紧闭的门窗,忽然想起前世他日记里的话:“寒梅覆雪,终有融时。”
是的,雪会融,梅会开,而我与他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林浩的字画摊摆在沈府斜对面的槐树下,粗布短打的袖口露出半截红绳——与翠儿腕上的一模一样。
他握着狼毫的手悬在半空,墨滴落在宣纸上洇开小团阴影,像极了他前世推我下楼时,眼底泛起的阴鸷。
“夫人,林公子说这是新制的雪浪纸,特意给您留了一幅。”
丫鬟春桃笑意殷勤,托盘里的桂花糕还冒着热气,“您最爱吃的玫瑰馅。”
我捏碎糕点的指尖顿了顿,玫瑰香气中混着若有似无的甜腻——是曼陀罗花的味道。
前世解剖过的吸毒者肺部标本在记忆里闪回,那种异常鲜艳的粉红色,正与
我在林浩游艇上狂欢的时刻。
我松开手,看见妆奁底层压着半支口红,色号是“朱砂痣”,是沈砚省吃俭用送我的第一支大牌口红,却被我扔进了垃圾桶。
穿过九曲回廊时,檐角冰棱坠落,砸在我发间的羊脂玉簪上。
簪头的梅花碎成两半,露出里面刻的小字:“砚赠晚”——这是他用第一个月工资买的,我曾在林浩的嘲笑中用它撬过红酒瓶盖,后来断了簪头,便随手扔在梳妆台抽屉里。
此刻簪头被重新粘好,胶水痕迹却像道伤疤,横在梅花蕊间。
松墨轩飘来沉水香混着松烟墨味,与沈砚前世办公室的气味重叠。
我停在雕花门前,听见里面传来茶盏轻叩的声响,一下下敲在心上。
前世他熬夜写报告时,总会泡上一壶我喜欢的茉莉龙井,此刻飘来的却是他偏爱的武夷岩茶,浓烈的炭火味里,隐约混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茉莉香。
“吱呀”推开雕花门,沈砚正垂眸拨弄鎏金茶盏,指节泛着常年握手术刀的青白。
他穿的玄色锦袍绣着暗纹竹节,是我曾笑他“穷酸文人”的款式,此刻却熨烫得极为平整,竹节上的银线针脚细密,分明是他亲手绣的。
“沈砚……”我的声音发颤,袖口扫过案头,惊飞一只停在宣纸上的蝴蝶——那是只枯叶蝶,翅膀合起时像片残破的竹叶,与沈砚前世标本盒里的那只一模一样。
他抬眼时,眼底翻涌的墨色像极了停尸房的冷柜,却在看见我发间玉簪时,瞳孔骤然收缩。
茶盏在指尖转出冷冽的弧光,溅出的茶汤烫红我手背,却不及他眼神冰冷:“苏晚,你该知道我最厌恶水性杨花的女人。”
和离书被推过来时,我看见落款处的“沈砚”二字,力透纸背,最后一笔拖出长长的墨痕,像道未干的血。
纸张边缘用朱砂画着寒梅,每朵花蕊里都点着极小的“晚”字,密密麻麻,像他前世解剖记录里的批注。
<“为什么?”
我按住和离书,指甲掐进他刻着竹节的桌案,“你明明知道……知道什么?”
他忽然起身,袖中露出半幅青竹画,撕裂的边缘用金线绣着补丁,“知道你与林浩私通?
知道你用迷香陷害任瑶?
还是知道……”他逼近我,鼻尖几乎触到我眉心朱砂痣,“
林浩此刻的瞳孔颜色吻合。
“春桃,”我盯着她耳后新纹的梅花钿,那是林浩喜欢的图案,“去把姑爷的验毒银针拿来。”
少女脸色骤变,托盘摔在地上,桂花糕滚落至石阶下,被路过的猫儿叼走。
我听见林浩的冷笑,抬头时,正撞见沈砚穿过月洞门,玄色锦袍下摆扫过满地碎糕,惊飞了几只苍蝇。
“怎么回事?”
他袖中验毒银针折射着冷光,扫过春桃煞白的脸,“说。”
“是……是林公子给的迷香!”
春桃扑通跪下,发间金步摇滚落,露出后颈的虎头刺青——血手盟的标记。
沈砚眼神一凛,银针已抵住她咽喉,却在看见我袖口补丁时,手腕微颤。
“带去地牢。”
他声音冷得像冰,却在转身时,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以后别碰来历不明的东西。”
他递来的帕子上绣着并蒂莲,边角磨得发毛,分明是我婚前逼他换下的那方,“擦手。”
帕子上还带着体温,混着沉水香与薄荷膏的味道。
我摸着帕角的补丁,那是我初学女红时缝的,针脚歪扭如虫蛀,他却补得极为平整,像他解剖时缝的羊肠线。
林浩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时,我注意到他鞋底沾着城西乱葬岗的浮土。
沈砚顺着我的目光望去,忽然握住我手腕,指尖按在我脉搏上:“明日随我去乱葬岗验尸。”
他袖中掉出张纸条,上面是我前世的字迹:“林浩右肩有刀伤,需注意。”
中秋宴的琉璃灯映着任瑶的笑,她腕间的蓝宝石镯子晃得我眼疼——那是用沈砚母亲的救命钱买的,镯子里侧还刻着林浩的英文名。
热羹泼来的瞬间,沈砚的袖扣擦过我鼻尖,那是我送他的周年礼物,此刻却别在任瑶裙带上。
“姐姐小心!”
任瑶的惊呼声里,我已转身替沈砚挡住滚烫的汤汁。
手臂传来的剧痛让我闷哼出声,却听见沈砚的冷笑:“苏晚,你就这么想博同情?”
他指尖捏着我的下巴,力道大得让我生疼,却在看见我锁骨处的旧疤时,拇指轻轻抚过——那是前世我替他挡刀留下的。
任瑶的笑声刺得耳膜发疼,我看见她腰间挂着的香囊,绣着与春桃相同的虎头图案。
“姑爷,您看她手上的烫伤!”
翠儿忽然惊呼。
沈砚转身时,袖中滑落一盒烫伤药膏,盒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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