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琪琪志强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怪异女友琪琪志强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小和尚不念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她绝望的眼神和哭喊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我跟你们去!”我咬牙说道,“我要陪着她!”张敏点点头,眼神中满是无奈与同情。在医院的走廊里,我看着琪琪被推进治疗室。隔着玻璃,我看到她被按在床上,医生给她注射药物。她的眼神渐渐涣散,却始终盯着我,嘴里喃喃自语:“别离开我……别离开……”我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下来,原来一直以来,她的疯狂背后,是如此深刻的恐惧与孤独。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都守在医院。琪琪被确诊为严重的偏执型人格障碍和创伤后应激障碍,需要长期的药物治疗和心理疏导。最初的几周,她拒绝配合,甚至绝食,只有在看到我时,眼神才会有一丝光亮。“对不起……”有一天,她突然开口,声音虚弱得像风中的烛火,“我把你吓坏了吧?”我握住她的手,发现她...
《我的怪异女友琪琪志强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走,她绝望的眼神和哭喊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
“我跟你们去!”
我咬牙说道,“我要陪着她!”
张敏点点头,眼神中满是无奈与同情。
在医院的走廊里,我看着琪琪被推进治疗室。
隔着玻璃,我看到她被按在床上,医生给她注射药物。
她的眼神渐渐涣散,却始终盯着我,嘴里喃喃自语:“别离开我……别离开……”我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下来,原来一直以来,她的疯狂背后,是如此深刻的恐惧与孤独。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都守在医院。
琪琪被确诊为严重的偏执型人格障碍和创伤后应激障碍,需要长期的药物治疗和心理疏导。
最初的几周,她拒绝配合,甚至绝食,只有在看到我时,眼神才会有一丝光亮。
“对不起……”有一天,她突然开口,声音虚弱得像风中的烛火,“我把你吓坏了吧?”
我握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手腕上还留着被绳索勒过的痕迹,心疼得说不出话。
“小时候,爸爸走了以后,妈妈就变了。”
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她总说外面都是坏人,家里的东西要一遍遍消毒,我的生活必须按她的规矩来。
我以为那就是爱,直到遇见你……”她转过头看着我,眼中泛起泪光,“我害怕失去你,所以想把你锁在我的世界里,却忘了,爱不该是这样……”我将她轻轻搂入怀中,感受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都过去了,以后我们一起面对。”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给这个充满消毒水味的病房带来一丝温暖。
然而,康复的道路并不顺利。
琪琪的病情时有反复,有时会突然陷入偏执,认为我会被“污染”。
但每一次,我都耐心地陪在她身边,给她讲我们大学时的故事,带她看樱花的照片,提醒她那个曾经阳光开朗的自己。
在漫长的治疗过程中,我也在不断反思。
或许从一开始,我就忽略了她的不安与恐惧,没有及时发现那些异常背后的痛苦。
而现在,我愿意用时间和耐心,陪她走出黑暗,重新拥抱生活。
只是,我不知道这份感情最终会走向何方。
是能携手走过余生,还是会在某一天,被现实的压力击得粉碎?
但至少此刻,我不想再逃避,不想再让恐惧和误解继续伤害我们。
驳的梧桐叶,在图书馆的窗台上洒下细碎的光影。
大二那年的秋天,我就是在这样的午后遇见了琪琪。
她总坐在靠窗的老位置,浅蓝色的笔记本摊开在膝头,笔尖划过纸面时发出沙沙的轻响。
有次我借错了书架上的书,转身时不小心碰倒了她的保温杯,滚烫的桂花茶泼在她米色的裙摆上。
“对不起!”
我手忙脚乱地抽纸巾,却瞥见她咬着嘴唇憋笑的模样。
她掏出小镜子补口红,镜面映出我们交叠的影子:“书上说,茶水泼裙是缘分的开始。”
那天她身上的茉莉香混着茶渍,在我记忆里发酵成了初恋的味道。
毕业后我们留在武汉,在汉口老巷租下一间带小阳台的屋子。
起初的日子像刚出炉的面包,蓬松柔软。
琪琪会把我熬夜写稿的咖啡换成蜂蜜水,用便利贴在冰箱门上画笑脸。
直到某个暴雨倾盆的傍晚,一切开始变得黏腻又古怪。
那天我加班到八点,浑身湿透地冲进家门。
玄关的感应灯忽明忽暗,照亮地上整齐排列的二十七个纸巾方块。
每个都被撕成边长五厘米的正方形,边缘平滑得像用裁纸刀精心切割过。
我踩着这些冰凉的纸片往里走,木地板发出细微的“咯吱”声,仿佛在诉说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志强?”
琪琪从厨房探出头,围裙上绣着我们去年在户部巷买的卡通鱼。
她手里的锅铲还滴着油,眼神却像盯着实验室标本般打量我,“你身上有烟味。”
我下意识屏住呼吸,后知后觉地发现客厅的时钟停在七点五十八分,分针指向十二,秒针却在疯狂颤抖,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又扭曲。
那晚的餐桌上,清蒸鲈鱼被切成完美的菱形块,每块鱼肉的厚度误差不超过两毫米,整齐地码在青花瓷盘里,像等待检阅的士兵。
琪琪用公筷夹起最大的一块放进我碗里,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却涂着暗红的指甲油,像是干涸的血迹。
“从今天开始,我们要记录每顿的卡路里。”
她推来一个精致的小本子,封面上印着藤蔓花纹,和卧室窗帘的图案一模一样,“你看,这条鱼含蛋白质23.6克,脂肪1.2克……”她的声音像机械八音盒,精准而冰冷,与记忆中那个在樱花树下欢笑的女孩判若两人。
脏的东西,只有这里才能保护你!”
剪刀轻轻划过我的皮肤,留下一道细小的血痕,“你看,连你的血都是干净的,我要把它……够了!”
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指甲深深掐进她的肉里,“这不是保护,是囚禁!
你醒醒,琪琪!”
我的怒吼在空荡荡的地下室回荡,惊起角落的老鼠,窸窸窣的跑动声让气氛更加诡异。
琪琪突然松了手,剪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她瘫坐在地,双手捂住脸,指缝间渗出泪水:“我只是害怕……害怕你被外面的东西污染,害怕失去你……”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呜咽,“就像爸爸一样,突然就消失了……”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
张敏的话在耳边回响——琪琪父亲的意外离世,母亲病态的控制,那些年她究竟经历了多少恐惧与无助,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我蹲下身,轻轻拉开她的手,看到她脸上满是泪痕,眼神里的疯狂褪去,只剩下无尽的脆弱。
“琪琪,我不会离开你。”
我握住她冰凉的手,“但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跟我去医院,让张敏医生帮你,好不好?”
她抬头看着我,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又很快被恐惧取代。
“不行!”
她突然挣扎着站起来,“医院是地狱!
他们会把我关起来,给我打针,让我忘记你!”
她抓起地上的剪刀,退到墙角,“你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
说着,她将剪刀抵在自己胸口,“如果你要走,我就死在你面前!”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汗水湿透了后背。
“别冲动!”
我举起双手,慢慢靠近她,“我不走,我陪着你。
但我们先把剪刀放下,好吗?”
我的声音尽量轻柔,像在哄一只受伤的野兽。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铁门突然被撞开,刺眼的手电筒光束照进来。
“志强!
琪琪!”
张敏的声音带着焦急,身后跟着几个穿着制服的人。
琪琪的瞳孔猛地收缩,发出一声尖叫:“是他们!
他们来抢你了!”
她挥舞着剪刀冲过去,却被人眼疾手快地按住。
“放开我!
放开!”
琪琪拼命挣扎,声音凄厉,“志强!
救我!”
我冲过去想要拦住他们,却被张敏拉住:“别冲动!
现在只有强制治疗才能救她!”
我看着琪琪被拖
未来的路充满未知,但我希望,我们能一起,一步一步,走下去。
7 难上加难“原来我以前的眼睛里,真的有光啊。”
她突然轻笑出声,指腹轻轻摩挲着照片上的自己,“现在倒像个女鬼。”
我往她的保温杯里续上热水,杯壁上藤蔓花纹的贴纸已经翘起边角。
这三个月来,她的药物剂量逐渐减少,但每晚仍会在睡梦中呓语。
昨夜,我又听见她在黑暗中呢喃:“别碰他……那些脏东西会爬进去……”她蜷缩着身子,像只受伤的刺猬,而我只能静静守在床边,看着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支离破碎。
“下周医生说可以试试暴露疗法。”
我打破沉默,故意让语气显得轻松,“要不要去楼下花园走走?
听说菊花开得正好。”
琪琪的手指骤然收紧,照片边角被捏出褶皱。
她盯着自己手腕上的输液贴,那里还留着针扎过的红点,“外面的风会带着细菌,会吹乱你的头发……”话音未落,她猛地捂住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蹲下身,与她平视:“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
在东湖绿道骑双人自行车,你差点把我甩进湖里。”
记忆中的画面浮现在眼前,那时的她笑声清脆,发梢沾着细碎的柳絮。
琪琪的睫毛颤动了两下,一滴眼泪砸在照片上,晕开了她曾经的笑容。
“我好像……记不太清了。”
她哽咽着说,“那些回忆都变成了碎片,拼不完整。”
治疗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张敏抱着文件夹走进来,镜片后的眼神透着忧虑:“琪琪,今天我们聊聊你母亲?”
话音刚落,病房的气压瞬间降至冰点。
琪琪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输液管随着她剧烈的呼吸摇晃。
“我不要!”
她尖叫着掀翻床头柜,水杯摔在地上,迸溅的水花在瓷砖上蜿蜒成扭曲的藤蔓,“她的声音还在我脑子里!
那些规矩、那些消毒水……”我冲过去抱住她,却被她狠狠咬住肩膀。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可我不敢松手。
琪琪像只发狂的困兽,指甲在我背上抓出几道血痕,嘴里却喃喃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张敏迅速按下呼叫铃,几名护士冲进来给她注射镇定剂。
她的眼神逐渐涣散,最后抓住我的衣角,用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别
那时的她,总爱穿着浅色连衣裙,阳光穿过她的发丝,在笔记本上投下细碎的金斑。
她会在我熬夜写稿时,悄悄递来一杯温热的奶茶;会在樱花纷飞的操场上,笑着牵起我的手奔跑;会在星空下,靠在我的肩头,轻声诉说着对未来的憧憬。
毕业后,我们留在武汉,租下了这间位于汉口老小区的房子。
起初的日子,像泡在蜂蜜里一样甜。
我们一起布置房间,一起买菜做饭,一起在阳台上看夕阳。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
三个月前的那个雨夜,是一切异常的开端。
那天我加班到很晚,浑身湿透地回到家。
推开门,屋里漆黑一片,没有开灯,也没有琪琪的身影。
我摸索着打开灯,却被眼前的景象惊住——客厅的地板上,整齐地排列着数十张纸巾,每一张都被撕成了大小相同的正方形,边缘整齐得如同用尺子量过一般。
“琪琪?”
我喊了几声,没有回应。
循着微弱的光,我在卧室找到了她。
她正坐在床上,抱着膝盖,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听见我的声音,她缓缓转过头,脸上挂着一个诡异的微笑:“你回来了,快去洗澡,别把脏东西带进来。”
从那之后,各种奇怪的事情接踵而至。
冰箱里的肉被切成规整的正方形,保鲜盒上贴着便签,用红笔标着“志强午餐琪琪晚餐”,日期精确到分钟;厨房的刀具被重新排列,刀刃统一朝向墙面,像列队的士兵;衣服必须按颜色深浅从左到右悬挂,连袜子都要脚尖朝内成对摆放;就连看电视时,遥控器必须握在她的左手,而我的右手要放在她指定的沙发扶手上,说这样“磁场才会平衡”。
我曾试图和她沟通,可每次提起这些,她都会变得异常激动,眼神里充满防备,声音尖锐得像变了个人:“我这都是为了我们好,你为什么不理解我?”
渐渐地,我不再敢轻易触碰这个话题,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些越来越离谱的“规则”。
此刻,看着镜子前梳头的琪琪,那些银白的发丝在桃木梳间若隐若现,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们才二十四岁,正值青春年华,她的头发怎么会突然出现白发?
而且,那些白发看起来不像是自然生长的,倒像是从哪里薅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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