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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岛左岸的火焰全局

代喃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着张去赫尔辛基的机票,还有封没寄出去的信,上面写着‘苏晚,其实我……’后面就没了。”苏晚望着远处的喷泉,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她总觉得心里有个缺口,像杯没喝完的爱尔兰咖啡,杯口的盐霜还在舌尖留着淡淡的咸。包里的手机震动,弹出条新邮件,是台北的邮箱发来的,附件是段视频:镜头摇晃着对准吧台,林深穿着白衬衫,面前摆着爱尔兰咖啡的器具。“苏晚,今天是你离开的第217天。”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说你喜欢极光,所以我学了新的奶泡画法——”火焰腾起又熄灭,奶油表面浮现出绿色的光带,像道凝固的极光,“等你回来,我带你去芬兰,在玻璃屋里喝真正的爱尔兰咖啡,看极光从头顶流过。”视频最后,他举起张泛黄的便签纸,上面画着三叶草,叶子中间有颗小痣,旁边写着...

主角:苏晚早班捷   更新:2025-04-25 18: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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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早班捷的其他类型小说《绿岛左岸的火焰全局》,由网络作家“代喃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着张去赫尔辛基的机票,还有封没寄出去的信,上面写着‘苏晚,其实我……’后面就没了。”苏晚望着远处的喷泉,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她总觉得心里有个缺口,像杯没喝完的爱尔兰咖啡,杯口的盐霜还在舌尖留着淡淡的咸。包里的手机震动,弹出条新邮件,是台北的邮箱发来的,附件是段视频:镜头摇晃着对准吧台,林深穿着白衬衫,面前摆着爱尔兰咖啡的器具。“苏晚,今天是你离开的第217天。”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说你喜欢极光,所以我学了新的奶泡画法——”火焰腾起又熄灭,奶油表面浮现出绿色的光带,像道凝固的极光,“等你回来,我带你去芬兰,在玻璃屋里喝真正的爱尔兰咖啡,看极光从头顶流过。”视频最后,他举起张泛黄的便签纸,上面画着三叶草,叶子中间有颗小痣,旁边写着...

《绿岛左岸的火焰全局》精彩片段

着张去赫尔辛基的机票,还有封没寄出去的信,上面写着‘苏晚,其实我……’后面就没了。”

苏晚望着远处的喷泉,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

她总觉得心里有个缺口,像杯没喝完的爱尔兰咖啡,杯口的盐霜还在舌尖留着淡淡的咸。

包里的手机震动,弹出条新邮件,是台北的邮箱发来的,附件是段视频:镜头摇晃着对准吧台,林深穿着白衬衫,面前摆着爱尔兰咖啡的器具。

“苏晚,今天是你离开的第217天。”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说你喜欢极光,所以我学了新的奶泡画法——”火焰腾起又熄灭,奶油表面浮现出绿色的光带,像道凝固的极光,“等你回来,我带你去芬兰,在玻璃屋里喝真正的爱尔兰咖啡,看极光从头顶流过。”

视频最后,他举起张泛黄的便签纸,上面画着三叶草,叶子中间有颗小痣,旁边写着:“其实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你是我咖啡里的那抹威士忌,是藏在温柔下的灼热,是我不敢说出口的——”画面突然黑了,只剩下电流杂音。

苏晚摸了摸湿润的眼角,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泪流满面。

她掏出包里的笔记本,翻到最新一页,上面写着:“2023年4月15日,巴黎,晴。

梦见在台北的咖啡馆,有个咖啡师在杯口画雪花,他的指节有烫伤疤痕,像朵褪色的花。”

2025年夏·空荡的吧台四月的台北湿热难耐,苏晚站在“绿岛左岸”的玻璃门前,手悬在门把上迟迟没敢推开。

橱窗里的圣诞树早换成了夏季装饰,冰滴壶里的深褐色液体依旧在坠落,却不是记忆中的那双手在操作。

“请问需要什么?”

年轻的店员笑着迎上来,“我们的招牌是爱尔兰咖啡——林深呢?”

她打断对方,声音有些颤抖,“这里的首席咖啡师,林深。”

店员的笑容淡了些:“林师傅去年就辞职了,听说去了北欧,好像是芬兰吧,开了家小咖啡馆,就在极光观测站旁边。”

他指了指吧台角落,“他走前留了些东西,说如果有位穿三叶草裙子、耳垂有痣的小姐来,就交给她。”

苏晚跟着他走到里间,看见木盒上贴着张便签,是熟悉的工整字迹:“给苏晚。”

打开盒子,里面是支玫瑰色
的唇釉,瓶身还留着淡淡的指纹;一块画着圣诞树的饼干模具,边缘有些磨损;还有本厚厚的笔记本,封面上贴着片压干的三叶草,叶子中间点着颗小痣。

她翻开笔记本,第一页写着:“2018年10月12日,初遇。

她穿深灰色风衣,拖着银色行李箱,点了爱尔兰咖啡,不加糖。

发现她耳垂有颗痣,像粒没融的糖霜。”

接下来的每一页,都记录着她来咖啡馆的日期,以及他为她做的咖啡细节:“2019年3月15日,她穿三叶草裙子,说要带咖啡豆。

奶泡画坏三次,最后成功时她笑了,像春天的第一朵花开。”

“2020年12月24日,平安夜,她没吃完饼干,没带走唇釉,没听见我说‘平安夜快乐’。

雪很大,像场未及开口的告白,全化在风里。”

翻到最后一页,日期是2022年9月23日,秋分:“今天她没出现,可能真的去了巴黎。

把信塞进她常坐的座位缝隙,夹着三叶草和机票。

其实我想说,从你第一次推开这扇门,我的时间就停在了那个飘雨的秋夜,而你,是我咖啡里永远的威士忌,是藏在火焰后的灼热,是我不敢触碰的温柔。”

泪水滴在纸页上,晕开钢笔字迹。

苏晚摸着笔记本里夹着的机票,日期是2022年12月24日,台北飞赫尔辛基,座位号是13A——她的生日是13号,A是她英文名的首字母。

店外的雨突然落下来,打在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响。

苏晚想起那年台风天,蜡烛光里他闪躲的眼神,还有平安夜没说完的半句话。

原来有些错过,是因为太害怕失去,就像爱尔兰咖啡的火焰,燃烧时太过灼热,反而让说出口的勇气,都化作了杯口的盐霜,咸涩又漫长。

她掏出手机,打开通讯录,找到那个备注“绿岛左岸”的号码,编辑短信:“我在你留的笔记本里,找到了所有没说出口的话。

赫尔辛基的极光,现在还在吗?”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橱窗里的风铃轻响,像句迟到的回应。

苏晚望向街道,雨水在地面映出晃动的灯光,恍惚间,她又看见那个穿白衬衫的身影,正穿过雨幕向她走来,指节上的烫伤疤痕,在路灯下泛着温柔的光。

而这一次,她终于知道,
像只想要展翅的蝶。

“蜡烛在储物柜里。”

他起身时撞翻了椅子,黑暗中摸索着走到她身边,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腕,触感像温凉的瓷器。

蜡烛点燃的瞬间,两人同时后退半步,火焰在玻璃罩里摇晃,将彼此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两棵被风吹动的树。

“其实我……”苏晚开口时,窗外的风突然卷着暴雨砸下来,玻璃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林深的手机震动,弹出新闻推送:“台风眼即将过境,请注意安全。”

他看着苏晚担忧的眼神,突然说:“今晚别回去了,楼上有员工宿舍,我睡沙发就行。”

那晚,他们坐在沙发上,听着台风在屋顶咆哮。

林深说起父亲临终前的话:“他说咖啡就像人生,要耐得住高温,经得起沉淀。”

苏晚说起第一次喝爱尔兰咖啡的感觉:“觉得像段藏着秘密的爱情,表面温柔,底下藏着烈酒的灼热。”

蜡烛渐渐燃尽,苏晚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头发散在靠垫上,像片深褐色的海。

林深轻轻盖上毯子,看见她颈间的项链滑出来,是枚银色的三叶草吊坠——原来她一直戴着。

他忽然想起抽屉里的唇釉,瓶身上还留着她的指纹,像圈未完成的圆。

天快亮时,台风过去了,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

苏晚在晨光中醒来,看见林深趴在吧台上睡觉,手指还勾着围裙带子。

她轻轻收拾好东西,在便签本上写下:“谢谢你的收留,下次带德国的豆子给你。”

犹豫了下,又画了朵三叶草,叶子中间点了颗小痣,像她耳垂上的那粒。

2022年秋·未拆的信秋分那天,苏晚没有来。

林深盯着墙上的日历,2022年9月23日,画着小小的三叶草图案。

从早上等到打烊,玻璃窗上只映着渐暗的天色,和他自己疲惫的倒影。

他想起上周她来的时候,脸色有些苍白,说话时总摸着颈间的吊坠,欲言又止。

“这次去巴黎,可能要待很久。”

她接过咖啡时,指尖在杯口停顿了两秒,“客户想让我常驻欧洲,负责那边的业务。”

当时他正在擦吧台,压粉锤“当”地掉在地上。

“那……挺好的。”

他弯腰捡东西,声音闷在围裙里,“巴黎的咖啡馆很多,你应该会喜欢。”

苏晚没说话,只是低头喝咖啡,杯
口的盐霜被她舔出个小缺口,像段未完成的对话。

离开时,她往小费罐里放了张字条,他后来才发现,是句法语:“Le temps est un grand romancier, il finira toujours par terminer notre histoire.”(时间是伟大的小说家,它总会为我们的故事写下结局。

)今天,他终于鼓起勇气,将准备了半年的信塞进她常坐的座位缝隙——那是封没写完的告白,夹着片压干的三叶草,还有张去赫尔辛基的机票。

他知道她喜欢极光,曾说要在极夜里喝杯爱尔兰咖啡,看绿色光带在天空流淌。

但直到打烊,那个熟悉的身影都没出现。

他摸着口袋里的钥匙,那是上周在她座位下捡到的,应该是她公寓的门禁卡。

要不要寄给她?

或者,等她回来?

深夜,他坐在吧台前,用威士忌给自己调了杯爱尔兰咖啡。

火焰腾起的瞬间,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她,拖着行李箱走进来,风衣上沾着机场的夜露,像颗落入尘世的星。

这些年,他为她调过78杯爱尔兰咖啡,每杯的奶泡图案都不一样:三叶草、雪花、极光、甚至她名字的首字母“S”。

手机震动,是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林深,我是苏晚的同事,她今天凌晨在戴高乐机场晕倒,现在医院观察,可能……需要手术。”

咖啡杯从手中滑落,在地面摔成碎片。

威士忌混着奶油和盐霜,在瓷砖上蜿蜒成河,像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

2023年春·褪色的三叶草巴黎的春天来得很慢,卢森堡公园里的栗子树刚冒出新芽。

苏晚坐在长椅上,翻看手机里的照片,停在那张台风天的自拍——她靠在林深肩上,两人对着镜头比耶,身后是摇曳的烛火。

“感觉怎么样?”

同事递来保温杯,里面是她最爱的伯爵茶,“医生说再过两个月就能回国了。”

她点头,指尖摩挲着颈间的吊坠。

手术很成功,但有段记忆像被风吹散的沙,怎么都捡不起来。

“我真的不记得在台北有认识的人?”

她看着相册里的咖啡馆照片,“绿岛左岸,还有那个叫林深的咖啡师?”

同事叹了口气:“你晕倒时,手里攥
2018年秋·初遇十月的台北飘着细绵的雨,苏晚拖着行李箱推开“绿岛左岸”的玻璃门时,风衣下摆还沾着桃园机场的夜露。

木质招牌在风里轻晃,暖黄灯光映着吧台上蒸腾的热气,穿白衬衫的咖啡师正用竹筷搅动冰滴壶,深褐色液体顺着螺旋玻璃管缓缓坠落,像串未及凝结的琥珀。

“老样子,爱尔兰咖啡。”

她习惯性选了靠窗的位置,指尖在磨旧的胡桃木桌面上敲出轻响。

这是她第五次来这家机场附近的咖啡馆,每次欧洲出差回来,总要在这里歇脚,等早班捷运载她回市区。

吧台后传来玻璃杯相碰的脆响。

苏晚看见那咖啡师将方糖置于银匙,淋上威士忌点燃,幽蓝火焰在玻璃杯中腾起又熄灭,最后覆上一层绵密的奶油。

他的动作很轻,倒奶油时手腕微旋,奶泡表面竟浮出片三叶草形状的纹路——她从前没注意过,这人的指节处有浅淡的烫伤疤痕,像朵褪色的小花开在苍白皮肤下。

“你的咖啡。”

瓷杯搁在木质托盘上,杯口还带着温热的触感。

苏晚抬头时,恰好对上他垂落的眼睫,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鼻梁高挺得像座孤桥,“不加糖,对吗?”

她有些惊讶。

之前几次来,都是不同的店员接待,没想到他竟记住了。

“你怎么知道?”

话出口才觉多余,毕竟桌上摆着她惯用的代糖包,半打整齐码在皮质杯垫旁,像排等待检阅的士兵。

他笑了笑,没说话,转身时白衬衫下摆掠过吧台,露出半截银色的钥匙链。

苏晚注意到他胸前别着工牌,名字栏写着“林深”,职务是“首席咖啡师”。

窗外的雨突然大了,雨珠在玻璃上划出银色痕迹,她抿了口咖啡,威士忌的辛烈混着奶油的甜,在舌尖漫出微妙的咸——原来杯口抹了层细盐,像把未说出口的话,藏在温柔表象下的刺。

2019年春·三叶草三月的某天下着太阳雨,苏晚推门进来时,头发梢还沾着金箔似的阳光。

林深正在吧台调试新到的咖啡豆,闻见响动抬头,看见她穿着件薄荷色连衣裙,裙摆上绣着细碎的三叶草,突然想起去年秋天在奶油上随手画的图案。

“今天想试试别的吗?”

他擦了擦手,从围裙口袋摸出便签本,“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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