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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他与手鼓的故事全文》精彩片段
吉他,看她把旧琴弦绕在鼓槌上,像在编织时光的年轮。
“当年你爷爷做琴槌,”她忽然开口,“用的是咱老家门前的枣木,树心有个天然的音孔,敲起来带着回音。”
雪粒子落在手鼓上,奶奶用袖口擦鼓面的动作突然顿住。
她盯着鼓边新补的红绸,线头处露出段泛黄的布条——那是小满百日时包过他的襁褓布,奶奶把它缝进鼓带里,说这样敲鼓时就像抱着婴儿的他。
“该你了。”
奶奶递过穿好的琴弦,塑料针尾还带着她掌心的温度。
小满接过时,发现她指尖有个细小的血点,渗在鼓面的雨水印记旁,像朵微型的腊梅。
他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奶奶教他给吉他上弦,自己被金属丝划破手指,却笑着把血珠按在琴箱内侧:“这是咱们的专属印泥。”
琴弦穿过琴头的瞬间,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
小满的手指抖了一下,奶奶却稳稳托住琴颈:“升F调,对吗?”
她的拇指按在第三品的划痕上,“就像那年台风天,咱们在楼顶唱《海阔天空》,风把谱架吹跑了,你凭记忆弹完了整首。”
雪停时,新琴弦在暮色里泛着微光。
奶奶调好手鼓的音高,忽然从口袋里摸出个U盘——银色的外壳刻着五线谱,是小满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
“这里面,”她摸着U盘上的音符,“存着你五岁到十八岁的所有合唱,还有你弹错的那些小节,我都标了星星。”
小满接过U盘,金属外壳带着奶奶的体温。
他想起上周在奶奶床头柜发现的笔记本,扉页贴着他幼儿园的照片,旁边写着:“小满第一次完整敲完《两只老虎》,鼓点快了0.3秒,但眼睛比星星亮。”
每一页都记着他的进步,用不同颜色的笔区分吉他课和手鼓课,重要的日子还夹着槐树花瓣。
“来,试试新弦。”
奶奶敲响手鼓,第一声咚哒震得鼓面的雪粒跳起。
小满拨响琴弦,E调和弦清亮得像化开的春水,却在第二拍突然卡顿——他看见奶奶敲鼓的手在发抖,袖口滑下来,露出手腕上的止痛贴。
“奶奶,您的关节炎……不碍事。”
她迅速拉好袖口,鼓点却慢了半拍,“当年在印刷厂搬铅字,冬天的油墨比这雪还冷,手僵得握不住鼓槌,就用辣椒水擦
住她的手腕。
我躲开她的手,指尖用力按弦,E调和弦在黄昏里炸开,惊飞了围在晾衣绳旁的麻雀。
十五年来,我们在这楼顶唱过无数支歌。
她教我用手鼓打出《兰花草》的俏皮,用吉他扫弦应和《让我们荡起双桨》的轻快。
去年冬天她感冒发烧,还坚持裹着棉袄上来,说答应过陪我练《圣诞歌》。
那时我对着手机录视频,镜头里她的手在鼓面发抖,却仍对着镜头笑,说等我考上音乐学院,要在迎新晚会上给我伴奏。
而现在,音乐学院的录取通知书躺在床头柜抽屉里,夹在奶奶手抄的《李重光音乐理论》中间。
三个月前拿到诊断书时,我把通知书折成纸船,放进楼顶的积水潭里,看它漂过青苔斑驳的地砖,最终卡在排水口。
奶奶发现后,蹲在地上一点点展开皱巴巴的纸页,用熨斗熨平了折痕,说等秋天开学,要陪我去学校报到,在宿舍楼下再唱一次《同桌的你》。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奶奶的声音有些发颤,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想起了什么。
她的手在鼓面画圈,节奏慢下来,像在抚摸时光的纹路。
我看见她无名指根的戒指凹痕——那是戴了三十年的银戒指,直到爷爷的骨灰盒埋进公墓,她才摘下来,说怕睡觉时硌着旁边的空位。
吉他弦在掌心发烫。
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了。
医生说最多还有两周,可我等不到槐花开了。
昨天在阳台看见奶奶偷偷抹泪,她以为我睡着了,其实听见她对着爷爷的照片说:“老头子你别急,等小满走了,我就来陪你们。”
当时我想咳嗽,却咬住被角不敢出声,怕她发现我醒着。
鼓点忽然停了。
奶奶低头盯着手鼓,指尖摩挲着鼓面中央的牛皮——那里有块浅褐色的印记,是三年前暴雨突至,我们来不及收鼓,雨水渗进皮面留下的痕迹。
她总说这是上天盖的邮戳,每道痕迹都是时光的信件。
“小满,”她忽然抬头,眼里有细碎的光,“还记得你第一次弹吉他吗?”
我笑了,指尖划过第三品的划痕。
那年我十岁,生日前一周在废品站看见这把吉他,琴颈裂了道缝,琴弦锈得发红。
奶奶蹲在地上和收废品的大爷讨价还价,用三块钱买下它,回家后用木工
替他盖被子时脚步的节奏——这些藏在时光里的鼓点,从未停歇,也永远不会停歇。
他打开笔记本,在“遗憾清单”里划掉“教会奶奶用U盘”,新写下:“明天教奶奶录AI伴奏,把我的吉他声存进云端,这样她敲手鼓时,就永远有和声了。”
笔尖划过纸页,像琴弦轻颤,而远处,奶奶的房间传来轻微的鼓面摩擦声——她在给手鼓做睡前的按摩,就像三十年来每个夜晚,哄着老伙计入睡,也哄着时光,慢些走。
监护仪的警报声在凌晨四点十七分响起时,小满正梦见自己在楼顶放风筝。
风筝线是银白色的琴弦,风筝面画着手鼓的轮廓,爷爷站在云端敲着《送别》,奶奶的鼓点从地面传来,震得云朵都在打拍子。
“小满,看着奶奶。”
温暖的掌心覆上他的眼睛,带着手鼓牛皮的温度。
小满睁开眼,看见奶奶的银发垂落,像琴弦织成的帘幕,背后的灯光晕成五线谱上的符点。
她另一只手握着手机,扬声器里循环播放着他们昨天录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鼓点混着监护仪的滴答,敲出生命最后的节奏。
“槐树…开花了吗?”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生锈的琴弦。
奶奶点头,鬓角的白发蹭过他手背:“今早开的第一朵,粉白色的,落在鼓面上了。”
她举起手鼓,牛皮中央果然粘着片花瓣,边缘泛着浅褐色,像时光的邮戳。
小满摸到无名指的银戒指,环身的音符硌着奶奶的掌心。
她正用拇指摩挲他指尖的琴弦茧,就像无数个练琴后的夜晚,帮他揉按发疼的指腹。
“奶奶,”他忽然笑了,视线掠过她手腕的红绸带,“您教我的三连音,我…终于会了。”
监护仪的曲线开始波动,奶奶的手鼓轻轻敲在床沿。
咚——哒——咚哒,是《奇异恩典》的前奏,比记忆中慢了半拍,却稳如老槐树的年轮。
小满看见她另一只手在床单下悄悄按着止痛贴,袖口滑出半截泛黄的纸条,是他前天偷偷塞进她口袋的“AI伴奏使用说明”。
“爷爷…在等手鼓呢。”
他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那些影子突然变成跳动的音符,组成爷爷墓碑上的猎户座。
奶奶的鼓点忽然顿住,从口袋里摸出个金属小盒,打开来是串琴弦手链——
他十六岁断的那根,系着槐树叶的那根,每颗金属球都是他们换弦时剪下的尾端。
“戴着它,”奶奶帮他戴上手链,冰凉的金属触到腕骨,“这样你弹琴时,奶奶的鼓点就跟着你了。”
她的声音轻得像琴弦的泛音,却让整个病房的空气都震动起来,仿佛无数个过往的傍晚,楼顶的晚风正穿过时光,送来手鼓与吉他的和鸣。
最后一次吸气时,小满听见奶奶哼起《虫儿飞》。
她没拿手鼓,只用掌心拍着病床的铁栏,节奏却分毫不差。
他想起五岁那年发烧,奶奶就这样拍着床头哄他睡,铁栏的震动透过床垫,像躺在会唱歌的手鼓上。
此刻,那些震动顺着脊椎往上,化作无数发光的音符,托着他向有爷爷的云端飞去。
监护仪归于平线时,奶奶的手掌还按在铁栏上。
她望着小满无名指的银戒指,突然想起三十年前,爷爷临终前也是这样,把戒指摘下来套在她无名指上,说:“以后你的鼓点,就是我的节拍器。”
她摸出手机,相册停在昨天的合影:小满靠在护栏上,吉他斜挎在肩,她举着手鼓站在旁边,红绸带在风里飘成音符的形状。
照片下方有行小字,是小满用颤巍巍的手打的:“奶奶的手鼓,是世界上最好的节拍器。”
台风过境的傍晚,奶奶蹲在楼顶的排水口旁。
积水潭里漂着最后几朵槐花,树根须从砖缝里钻出来,像琴弦般垂落——距离小满埋下时光胶囊,刚好一百天。
铁盒埋在老槐树正下方,生锈的锁扣刻着他歪扭的“M”。
奶奶用修鼓的锥子撬开盖子,首先看见的是晒干的槐花瓣,旁边躺着音乐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折痕里夹着张字条:“奶奶的手鼓,是我最好的入学礼物。”
最底层是个U盘,贴着小满画的简笔画:吉他和手鼓牵着手,旁边写着“给未来的奶奶”。
密码是她的生日,1945年9月3日,那个她第一次听见手鼓声的日子——爷爷在庆功宴上敲着缴获的日军军鼓,节奏里带着黄河的泥沙。
电脑屏幕在深夜亮起,第一个文件夹叫“奶奶的专属伴奏库”。
点开《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前奏刚响,奶奶就认出那是小满故意弹错的第三小节——他总说,不完美的地方,才是时光的指
我靠在楼顶的水泥护栏上,指尖摩挲着吉他第三品的划痕。
那是去年深秋在老槐树底下练《虫儿飞》时,琴弦突然崩断,金属尾端在原木指板上划出的浅痕,像道结痂的小伤疤。
奶奶总说这把红棉牌吉他该换了,可她不知道琴箱内侧用铅笔写着“小满十岁生日快乐”,那是她用给学生批改作业的红笔描过的字迹,这么多年来每次按弦时掌心贴着琴身,都能触到纸页般的纹路。
“小满,鼓面要对着夕阳才亮堂。”
奶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陈年木匣打开时的温润。
她正踮脚调整手鼓的角度,藏青色布衫被风掀起一角,露出洗得发白的蓝布裤——那是爷爷走后她最常穿的衣裳,布料上还留着缝纫机轧过的细密针脚,针脚里嵌着三十年前的阳光。
手鼓边缘缠着褪色的红绸,是我用幼儿园手工课剩下的缎带帮她绑的,如今绸带磨出毛边,却还倔强地系着爷爷临终前塞给她的银镯。
我调好琴弦,看奶奶在逆光里坐下。
她的银发被镀上金边,手鼓搁在膝头像枚圆润的月亮。
这是我们雷打不动的傍晚时光,从小学三年级她教会我敲第一下节奏开始,到现在整整十五年,楼顶的地砖换过三次,槐树从手腕粗长到合抱,唯有手鼓与吉他的和声,始终在暮色里流淌。
“今天唱《送别》吧。”
我拨弄琴弦,前奏刚响,奶奶的手鼓便稳稳地切入,咚哒咚哒的节奏里带着老钟表的沉稳。
她的掌心在鼓面起落时,我看见虎口处的茧子又厚了些——那是年轻时在印刷厂搬铅字磨出的印记,后来抱我哄我时,那些茧子蹭得我脸颊发痒,却比任何绒毛玩具都温暖。
唱到“长亭外,古道边”时,风突然大了些,奶奶的布衫下摆卷起来,露出脚踝上淡褐色的老年斑。
我想起上个月在社区医院,护士给她抽血时,她偏过头看我手里的吉他谱,说等天暖了要教我弹《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可那时我已经知道,胸腔里的肿瘤像株疯狂生长的藤蔓,正沿着肋骨攀援,连深呼吸都会扯动神经。
鼓点忽然轻了半拍。
奶奶抬头望我,浑浊的眼睛里映着橘红色的落日,“小满你瘦了。”
她伸手想摸我的脸,手鼓在腿上晃了晃,红绸带滑下来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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