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水生阿莲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来嫁你了,带着所有未说的灯愿:水生阿莲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吊打白骨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望向江面的每一眼。黎明时分,村民发现吞舟涡的水面漂着片完整的白螺。螺壳内侧新刻了行字,笔画被江水磨得温润:“灯停处,吾妻归。”从此,每逢月圆,总有人看见涡底有两簇微光交缠。一盏是永不熄灭的平安灯,一盏是缀满贝壳的婚灯,灯影里的人影相握,指缝间漏出的贝壳光,像他们从未说出口的千言万语,在青江深处,酿成了永恒的潮声。
《我来嫁你了,带着所有未说的灯愿:水生阿莲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时望向江面的每一眼。
黎明时分,村民发现吞舟涡的水面漂着片完整的白螺。
螺壳内侧新刻了行字,笔画被江水磨得温润:“灯停处,吾妻归。”
从此,每逢月圆,总有人看见涡底有两簇微光交缠。
一盏是永不熄灭的平安灯,一盏是缀满贝壳的婚灯,灯影里的人影相握,指缝间漏出的贝壳光,像他们从未说出口的千言万语,在青江深处,酿成了永恒的潮声。
天他抛进江里的那枚:“早上捞鱼时捡到的,你看——”贝壳内侧的“莲”字被江水磨得更亮了,“河神把它还给我,说明他同意了。”
“同意什么?”
“同意我护着你。”
水生直视她的眼睛,睫毛上沾着细碎的贝壳屑,“从七岁那年你把螺壳贴在耳边听江风开始,我就知道,我的愿望早就被河神收走了——他要我守着你,直到你把所有船灯都放进青江。”
江风掀起他的衣角,阿莲看见他内衬上绣着小小的灯架图案,是她去年替他补衣服时偷偷绣的。
远处传来巫师的铜铃声,却比不过此刻她耳边的心跳声——原来有些愿望,不用写在灯上,早就藏在彼此捡贝壳的指尖,编灯穗的掌纹里。
“阿莲!
水生!”
父亲陈木的呼喊从巷口传来,老人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药方,指尖在发抖:“城西的药铺说,最后半箱川贝被……被巫师买走了,他说……他说只有献祭了灯船新娘,河神才会让川贝重回药铺。”
阿莲接过药方,看见纸上“千金难求”四个大字刺得人眼疼。
母亲的咳嗽声仿佛就在耳边,她忽然转身望向吞舟涡,漩涡中心的水纹,竟隐约像个“嫁”字。
水生猛地拉住她:“别信那些鬼话!
大不了我今晚就驾船去城里,天亮就能带回川贝——不行,旱期夜航危险!”
阿莲按住他发颤的手,忽然想起什么,从发间摘下那枚描花贝壳,“你看,河神给了我们信物,他不会让我们有事的。”
她把贝壳贴在胸前,像贴着颗跳动的心脏,“等七夕放灯,我们多写些愿望,河神会听见的。”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滩涂上的碎贝在余晖中闪着光,像撒了一地未说出口的誓言。
水生不知道,阿莲此刻正悄悄在心底许愿:“若需献祭,就让我用十年阳寿换母亲康健,换水生平安——反正,我的愿望早就和他的贝壳,一起沉在涡底了。”
七夕前夜,青江的云层压得极低,像口倒扣的铁锅。
阿莲在灯下赶工,给母亲的平安灯比往年大了一倍,灯架内侧用金粉描了三朵莲花,祈愿笺上写着“愿娘亲病愈,水生平安”——她偷偷把两个愿望写在了同一张纸上。
“阿莲,歇会儿吧。”
母亲靠在床头,声音像
颗——他想下次遇见阿莲时,再送她一串会响的贝壳风铃。
五年后。
七夕前夜,青江水面漂着零星的灯火,像散落的星辰。
阿莲蹲在青石码头上,指尖灵巧地编着灯架,竹篾在掌心翻飞,映着江面的波光。
父亲陈木在一旁熬制灯油,木桶里的棉籽油散着淡淡的香气。
“阿莲姐!”
清脆的呼喊声从滩涂传来,阿莲抬头,看见十五岁的水生踩着礁石蹦跳而来,裤脚卷到膝盖,脚底还沾着河泥,手里捧着个湿漉漉的陶罐。
“给你的。”
水生把陶罐往石桌上一放,罐子里躺着十几枚贝壳,有白蝶贝、虎斑螺,还有两枚带着天然花纹的扇贝,“今早在涡底摸到的,你看这枚——”他拈起枚扇形贝壳,内侧的纹路竟隐约像朵莲花,“准是河神特意留给你的。”
阿莲接过贝壳,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老茧——自从去年水生父亲在江上失踪,这少年便开始跟着渔民出海打鱼,手掌早没了孩童的软嫩。
“你又去吞舟涡了?”
她蹙眉,指尖划过他手腕上未愈的擦伤,“那里水急,万一……没事,我水性好。”
水生满不在乎地甩甩湿漉漉的头发,忽然瞥见石桌上的两盏船灯,灯架上分别系着红绳和蓝绳,“这两盏是给伯母和我爹的?”
阿莲点头,用细笔在两盏灯的祈愿笺上写下小字。
给母亲的灯写着“愿娘亲咳疾得愈”,给水生父亲的则是“愿周叔早日归乡”。
她抬头时,发现水生正盯着祈愿笺发呆,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其实……我爹可能回不来了。”
水生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江面上的灯油,“上个月王大叔说,他亲眼看见爹的船撞上暗礁。
但你别改祈愿——”他慌忙摆手,耳尖又红了,“我是说,万一河神听见了呢?”
阿莲没说话,把系着蓝绳的灯往他面前推了推。
江风掀起她鬓角的碎发,她忽然想起去年冬至,水生冒雪送来半筐鱼,说“伯母需要补身子”,自己却冻得嘴唇发紫。
此刻他指尖还沾着涡底的泥沙,却仍记得给她捡贝壳。
“等灯漂到灯停处,愿望就会实现。”
她把两盏灯轻轻放进水里,火光映着两人并排的倒影,“我给你爹的灯系了蓝绳,这样河神就知道,这是水生的愿望。”
水
及笄礼那天他送的描花贝,边缘还挂着几丝碎发。
江水中传来闷闷的撞击声,像是有人撞在暗礁上,却再没了动静。
“水生!
水生哥!”
她的呼喊被暴雨撕碎,眼泪混着雨水往下掉,指甲在泥滩上抠出深深的血痕。
直到破晓时分,陈木和几个渔民赶来,把浑身冻僵的她拖回岸上,她仍死死攥着那半片带血的贝壳,指缝里卡着粒细小的沙砾,像水生曾替她挑出的那些。
三日后,青江水位退去三尺,水生的尸体在下游浅滩被发现。
他俯卧在鹅卵石上,双臂紧紧环着个扭曲的铁丝灯架,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指甲缝里塞满涡底的泥沙和碎贝。
阿莲踉跄着扑过去,看见灯架上的铁丝被掰成两个交缠的笔画——左边是歪扭的“我”,右边是缺了笔的“娶”,断口处还沾着凝固的血痂,显然是用牙齿咬着铁丝一点点掰出来的。
“这是……他在水里写的婚书。”
她轻声说,指尖抚过冰冷的铁丝,忽然想起半月前他说要熔铁丝给她打簪子,原来早就藏好了求婚的心思。
老周媳妇哭得昏过去,村民们围着尸体窃窃私语。
巫师晃着铜铃凑近,看了眼铁丝上的字,突然尖声说:“河神收了祭品!
这是水鬼新郎的聘礼,陈家丫头不能碰!”
阿莲猛地抬头,看见巫师手里攥着串贝壳,正是水生这些年攒在陶罐里的“阿莲”拼字贝。
她扑过去抢,却被村民拦住:“姑娘,别犯冲,河神怪罪下来——他不是祭品!”
阿莲攥紧铁丝灯架,血从掌心的伤口渗出,滴在“娶”字的断笔处,竟刚好补全了笔画,“他是为了我的平安灯才……”她忽然想起暴雨夜灯架坠水时,水生本可自保,却转身去捞灯,因为那盏灯里,藏着她给母亲和他的双份祈愿。
江风掀起她的衣襟,露出内衬上绣的小灯架——是水生去年生日时,她偷偷绣在他衣料上的。
如今那盏灯沉了,灯架成了婚书,而她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她低头吻了吻铁丝上的血痕,咸涩的味道混着铁锈味,像他曾给她处理伤口时,指尖沾着的江水气息。
葬礼在江边草草举行。
阿莲把铁丝灯架放进棺木时,发现水生右手掌心还攥着几枚碎贝,拼起来正是“阿莲”的“莲”
壳,在涡底建座婚房,等她穿上红嫁衣,就顺着灯的指引,走进这座用誓言砌成的贝壳宫。
“傻水生……”她的喉间冒出气泡,指尖划过“心”型贝壳群,忽然发现每枚小贝内侧都刻着日期——正是他们相遇、放灯、互赠礼物的日子。
最后一枚停在洪水夜前一日,刻着“娶阿莲”,旁边是片带血的碎贝,正是他坠落时攥在掌心的那几枚。
水流突然加急,她看见铁丝灯架旁,躺着串未完成的贝壳风铃,缺了最后一枚并蒂贝——那是她三年前扔进涡中的单贝,此刻正静静躺在“风铃”下方,像在等另一枚归位。
阿莲再也撑不住,肺里的空气即将耗尽。
她抱住“阿莲”二字的主贝,额头抵着冰凉的壳面,忽然明白他为何拼命折返捞灯——那盏灯里,有她对母亲的祈愿,有他对未来的盼头,而他宁愿用命换她的愿望成真,却独独没给自己留半句。
第三年七夕,青江两岸飘着零星灯火。
阿莲站在当年的礁石上,怀里抱着最后一盏灯。
灯身缀满水生送她的所有贝壳,“阿莲水”字刻痕在灯油中明明灭灭,祈愿笺上写着:“我来嫁你了,带着所有未说的灯愿。”
“爹,别拦我。”
她转身望向身后的陈木,老人鬓角全白,手里攥着她儿时的白螺,“您看,螺壳里的江风还在吹,他在等我。”
江风掀起她的衣角,露出内衬上密密麻麻的灯架刺绣——那是三年来,她用每夜编灯的时间绣的,一针一线,都是水生教她识贝壳时的模样。
“阿莲!”
李大叔的呼喊从远处传来,“别犯傻,涡底不是人去的地儿——”她笑了笑,把白螺放进灯里。
螺壳滚过“我娶”铁丝,发出清越的哨音,像七岁那年他喊愿望时的跑调嗓音。
“河神早就收了我们的愿望。”
她轻声说,指尖抚过灯架上的血痕,“现在,该让灯停在它该停的地方了。”
纵身跃入的瞬间,灯穗的靛青布条缠住她的手腕,像水生曾拽住她的那双手。
水流裹着灯沉向涡底,她看见“阿莲”贝壳在发光,铁丝婚书迎上来,与她的灯架相扣。
当指尖触到水生留下的刻痕,所有的疼痛都化作江底的微光——原来他早把未来刻进贝壳,而她的归期,从来都是他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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