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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经年,终得自在高衡乔榆小说

木瓜香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话,至今言犹在耳。他高衡既要保全侯府颜面,又要给柳槐儿体面,当真是贪心得很。我放下茶盏,抬眼直视老夫人:“母亲多虑了,圣上日理万机,媳妇怎敢为家事烦扰他。不过是圣上思念父亲,唤妾身去话些家常罢了。”刚从皇宫回来的时候,高衡问我去哪,我本想同他说的。那时,他若不用那冰凉的眼神看我,或许我就告诉他了。但有些话,一旦错过了开口的机会,那再说就没意思了。等我离开,他们自然会知道的。在高衡迎娶心上人那天,我把侯府夫人的位置真正还给柳槐儿,也许,他会念着我的好呢。我这么想着,却听见高衡冷哼一声:“你最好是没有。乔榆,你别以为圣上会如从前那般袒护于你。”“你若是识相,就安分些,侯府也不是不能供养你一辈子。”他这话说得咬牙切齿,仿佛我做了什么...

主角:高衡乔榆   更新:2025-04-10 1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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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高衡乔榆的其他类型小说《此去经年,终得自在高衡乔榆小说》,由网络作家“木瓜香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话,至今言犹在耳。他高衡既要保全侯府颜面,又要给柳槐儿体面,当真是贪心得很。我放下茶盏,抬眼直视老夫人:“母亲多虑了,圣上日理万机,媳妇怎敢为家事烦扰他。不过是圣上思念父亲,唤妾身去话些家常罢了。”刚从皇宫回来的时候,高衡问我去哪,我本想同他说的。那时,他若不用那冰凉的眼神看我,或许我就告诉他了。但有些话,一旦错过了开口的机会,那再说就没意思了。等我离开,他们自然会知道的。在高衡迎娶心上人那天,我把侯府夫人的位置真正还给柳槐儿,也许,他会念着我的好呢。我这么想着,却听见高衡冷哼一声:“你最好是没有。乔榆,你别以为圣上会如从前那般袒护于你。”“你若是识相,就安分些,侯府也不是不能供养你一辈子。”他这话说得咬牙切齿,仿佛我做了什么...

《此去经年,终得自在高衡乔榆小说》精彩片段

。”

这话,至今言犹在耳。

他高衡既要保全侯府颜面,又要给柳槐儿体面,当真是贪心得很。

我放下茶盏,抬眼直视老夫人:“母亲多虑了,圣上日理万机,媳妇怎敢为家事烦扰他。

不过是圣上思念父亲,唤妾身去话些家常罢了。”

刚从皇宫回来的时候,高衡问我去哪,我本想同他说的。

那时,他若不用那冰凉的眼神看我,或许我就告诉他了。

但有些话,一旦错过了开口的机会,那再说就没意思了。

等我离开,他们自然会知道的。

在高衡迎娶心上人那天,我把侯府夫人的位置真正还给柳槐儿,也许,他会念着我的好呢。

我这么想着,却听见高衡冷哼一声:“你最好是没有。

乔榆,你别以为圣上会如从前那般袒护于你。”

“你若是识相,就安分些,侯府也不是不能供养你一辈子。”

他这话说得咬牙切齿,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我觉得自己好像又妄想了。

无论我做了什么,高衡都不会念我的好。

8这膳堂闷得让我窒息。

我连忙站了起来,有些局促地对高衡说:“若是没有别的事,妾身便先告退了。”

我急匆匆地走出膳堂,身后传来高衡的声音:“你要去哪?

东西已经替你搬到偏院了,别走错了地方。”

他的语气里带着警告。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不让自己的委屈被他听出来。

“侯爷提醒得是,但侯爷多虑了,妾身是要回军营去的。”

“站住!”

高衡好像从膳堂冲了出来,脚步声急促地穿过回廊。

他一把拽住我的手,力道大得让我吃痛。

夜幕中,他的面容模糊不清,只有那双眼睛亮得骇人。

“这么晚你还去军营做什么?”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如刀。

“乔榆,别忘了你已嫁为人妇。

三更半夜往全是男人的军营里跑,你是想丢我的脸,还是丢侯府的脸!”

他又是这副模样。

明明对我做的一切都看不顺眼,却总是介意我和军营里的人打交道。

曾经的我天真地以为他是吃醋了,为了宽慰他,我将自己主动困在了侯府里。

我收起戎装,藏起佩剑,学着做女红与羹汤,甚至不再与父亲留在京中的旧部来往。

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

他从来不曾吃醋过,毕竟没有感情,哪来的嫉妒呢。

他只是觉
气回府,是想给谁一个下马威?”

我没有理会高衡的呵斥,跨步上前,一把从他身后将柳槐儿揪了出来。

我直视着高衡的眼睛:“侯爷不是想让我送柳姑娘上花轿吗?

那便抓紧些吧,莫错过了吉时。”

说罢,我拽着柳槐儿大步走向府门,将她塞进花轿,然后翻身上马,领着送亲的队伍,从侯府的后门出发,绕着整个京城走了一圈。

沿途百姓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我充耳不闻,只是挺直腰背,带着队伍最终停在了侯府正门前。

花轿里的柳槐儿早已哭花了脸,而高衡的脸色更是难看得吓人。

“到了。”

我翻身下马,走到高衡面前,看着他眼中翻涌的怒火,缓缓从衣襟里掏出那道圣旨。

10七日前,我进宫面圣,除了求圣上允我出征,还求圣上为我绝婚。

那夜,我伏在御书房外冰凉的青砖上,对圣上说:“臣女多年前为了一己私情,害得侯爷与柳家姑娘有情人未成眷属。

臣女同样为自己当年所犯下的错,受困于侯府六年,日日煎熬。”

“如今,臣女想还侯爷自由,也想还自己自由。

来日若战死沙场,臣女只愿以乔家女儿之名战死。”

此刻,我当着满城百姓的面,缓缓展开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乔氏女榆,忠烈之后,请缨报国,朕心甚慰。

特准其随军出征,建功立业。

另,乔氏与高氏姻缘已尽,即日起解除婚姻,各还本宗。

钦此。”

我的声音清亮,字字铿锵。

“乔榆!

你——”高衡的声音嘶哑得可怕,我打断他,将圣旨塞进他手里。

“这侯府夫人的位置,今日我便还给柳姑娘了。

从今往后,你我两不相欠。

侯爷,接旨吧。”

11高衡看着手中的圣旨,目光在圣旨和我之间来回游移。

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恶狠狠地对我说:“乔榆,你要嫁给我是圣上下的旨,你要绝婚还是圣上下的旨。

那我算什么!

你问过我了吗!

我高衡算什么!”

“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看着他歇斯底里的样子,只觉得自己果然还是不懂他。

六年前,是他亲口对我说,这场婚事是圣上强加给他的枷锁;六年后,又是他在质问我,为何圣旨能随意决定他的姻缘。

我轻
身来,平静地望进他的眼睛。

“高衡,当年圣上赐婚时,其实问过你的意思。”

“老侯爷说,你亲口答应的。

所以这些年,你究竟在气谁呢?”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整个人如遭雷击。

“没有,没有!”

他摇着头,声音发颤。

“我父亲从没和我说起过!”

我和高衡一时间都明白了。

原来,竟是老侯爷当年觉得的理所应当,觉得儿子就该娶将门之女,觉得不必多此一问,就这样轻描淡写地断送了我们的姻缘,害了高衡,也害了我。

15可老侯爷已经去世许多年了,坟前的松柏都已有碗口粗,我们又能去怪谁呢。

怪这阴差阳错的命运?

还是怪我们自己,一个不敢问,一个不敢说?

我望着院中那株开得正盛的梅树,对高衡说:“侯爷,当年本就是个错误,如今既然纠正了,那就让它过去了吧。”

“如今,你和柳姑娘有情人终成眷属,应当珍惜眼前人才是。”

高衡的脸色由青转白,最后一片死灰。

我后退几步,缓缓关上了府门。

后半夜,家丁来报。

他说高衡还没有走。

他拄着拐杖,在门外站了一夜。

我披衣起身,透过门缝,我看见高衡仍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尊石像。

他的肩膀和发梢都沾满了露水,拐杖深深陷入泥土,他的右腿明显在发抖,却固执地不肯离开。

直到柳槐儿匆匆赶来。

我看见她提着裙摆奔向他,发间的珠钗都跑歪了。

她哭着去扶他,却被高衡一把推开。

他们说了什么我听不清,只看见柳槐儿突然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痛哭。

高衡终于低头看她,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然后,他最后望了一眼乔府紧闭的大门,慢慢转身,在柳槐儿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16我这次回京不过是短暂述职罢了。

父亲走后,我在京中便没有了家人,京城不是我的归处,我便向圣上请旨,常驻边塞。

临行前一日,柳槐儿却突然上门找到了我。

当年我领着她的花轿绕着京城转了那么一圈,让满城百姓都知道了她和高衡的事。

那时的我满怀恨意,想让他们也尝尝被人指指点点的滋味。

可如今想来,不过都是可怜人罢了。

柳槐儿走进来时,我几乎认不出她了。

当年那个娇艳如花的女子,如今眼角已有了细
待。

现在想来,其实是我高估了我自己。

我竟妄图利用婚后朝夕相对的柔情,从他对柳槐儿的满腔爱意里,夺走他的心。

我忘了他们是十几年的青梅竹马,而我和高衡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他被迫接受的枷锁罢了。

雨越下越大,我猛地一夹马腹,策马冲向军营的方向。

那里有父亲的旧部,有刀光剑影,有铁马金戈,那里,才是乔家女儿该在的地方。

5我在军营里待了不过半日,高衡便派人找了过来。

彼时我正在校场与父亲旧部切磋,老管家撑着油纸伞站在场边,战战兢兢地等了半个时辰,才敢上前打断。

理由却是荒唐得可笑。

今日厨房的膳食没有我盯着,他们竟吃不惯了。

六年来我兢兢业业打点侯府,没有一个人念着我的好,如今我要走了,反倒离不开我了。

管家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又补充道:“柳家小姐想吃城外新鲜的酥饼了,侯爷吩咐老奴带话,请夫人回府时,带上一盒。”

我心想,高衡和管家说话时的语气肯定没有这般客气,怕是又摔了茶盏才把人赶出来传话。

但我也没有拒绝。

我让管家先回去,并告诉他,等军营今日的训练结束,我就回府。

转身时,我看见周副将欲言又止的表情。

这位父亲的老部下终究没忍住,低声道:“小姐何必……”我打断他:“周叔,没几日了,忍忍便过了。”

父亲常说,临战前最忌意气用事。

我要的是堂堂正正地离开,而不是落人话柄的仓皇出逃。

6晚上,我拎着柳槐儿指名的那家酥饼回了府。

一家人围坐在膳堂,满桌珍馐竟没有一个人动筷。

柳槐儿倚在高衡身侧,正娇声说着什么,见我进来立刻噤了声。

我将手中的饼盒递给管家,转身便要走,被高衡厉声喝住。

“站住!

所有人都在等你用膳,你回来得这般晚也就算了,还一声不吭就要走是什么意思?”

我驻足回首,看见烛光在他眼底跳动。

以前,他可从不会等我一起用膳的。

这般一反常态,许是有事要求我。

这般想着,我便在最末位的绣墩上坐了下来。

“妾身在营中已经用过晚膳了。

侯爷若是希望妾身作陪,那妾身留下便是。”

高衡的眉头皱得更紧,冷笑道:“军营里的粗食倒是合你胃口。”


我,记得那个死在边关的乔榆。

你确定这样会更好吗?”

柳槐儿的脸色瞬间惨白,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18我向前迈了一步,逼近柳槐儿,凝视着她哭红的双眼,一字一句道:“高衡对我,不过是觉得遗憾罢了。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被偏爱的却总是不知珍惜。”

“我明日便要动身前往边塞,此去驻军,不知何时会再回来了。

我受够了为了个男人与旁人争风吃醋,所以,我不会再去见高衡了。”

“柳槐儿,你与其来求我,不如回去守着侯爷。

如今侯府夫人是你,日日呆在他身边的人,是你啊。”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惊起一树栖鸟。

柳槐儿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她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颓然松手,转身离去。

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忽然想起父亲说过的话:这世上最苦的,莫过于求而不得,得而非所愿。

只是如今我已得到了解脱,她和高衡还困在其中。

次日清晨,我和一众驻边的将领们出发前往边塞。

路过城门时,我看见高衡竟等在路边。

他披着一件墨色大氅,正拄着拐杖不住地咳嗽。

柳槐儿站在他身旁,小心翼翼地替他拢紧身上的大袄。

我本不欲停留,却见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就要来拦我的马,不得已,我只能急忙勒紧缰绳。

战马嘶鸣着人立而起,马蹄险些踢到他。

柳槐儿慌忙追上来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开。

“乔榆!”

他仰头唤我,声音嘶哑得厉害。

晨光中,我看见他眼下的青黑,和鬓边新添的几丝白发。

“你还要去北疆?

咳咳,何时回来?”

我端坐在马背上,看着他,平静地回答道:“我此去是为驻军,若无圣上诏令,应是不回来了。”

高衡又剧烈地咳嗽了几声,他艰难地撑起身子,仰头望着马背上的我说:“那,那待我病好了,我也去北疆看看,可好?”

19我握紧缰绳,指尖深深掐入掌心。

那是我刚嫁给高衡时的第一个上元夜,长安城灯火如昼。

我换上最漂亮的衣裙,鼓起勇气去书房请他同游。

高衡却连头都没抬,只是冷冷地说:“你自己去吧。”

我独自走在熙攘的街市上,周围成双成对的眷侣让我的孤单愈发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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