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陆修文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捡了白月光的漏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诺娃她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文笑笑,将一块鱼腹剔干净了刺再夹给我。除了我爸,他是第二个这样对我的男人,我支着下巴看他把另一块检查好的鱼肉夹到我碗里,一种强烈的占有欲油然而生,颇有些恃宠而骄地说:“陆修文,给我剔一辈子的鱼刺,好不好?”也许是“一辈子”这个词太重了,他神情恍惚了一下。我突然有些胆怯,不想听他的回答了,飞快打断他的话,转移了话题:“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他是追着石晴晴过来的,所有的社交人脉网都不在这边,留在这里,等于从零开始。“你呢,有什么想法?”他把问题抛给我。我想了想说:“没关系,你如果要回北京,我就跟着你去。”我不喜欢异地。我学的是画画,大多时候在网上接的单子,工作室想搬哪里都可以。他摸了摸我的头笑:“不用,我留下来吧。我之前就投了简历,几家...
《我捡了白月光的漏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文笑笑,将一块鱼腹剔干净了刺再夹给我。
除了我爸,他是第二个这样对我的男人,我支着下巴看他把另一块检查好的鱼肉夹到我碗里,一种强烈的占有欲油然而生,颇有些恃宠而骄地说:“陆修文,给我剔一辈子的鱼刺,好不好?”
也许是“一辈子”这个词太重了,他神情恍惚了一下。
我突然有些胆怯,不想听他的回答了,飞快打断他的话,转移了话题:“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他是追着石晴晴过来的,所有的社交人脉网都不在这边,留在这里,等于从零开始。
“你呢,有什么想法?”
他把问题抛给我。
我想了想说:“没关系,你如果要回北京,我就跟着你去。”
我不喜欢异地。
我学的是画画,大多时候在网上接的单子,工作室想搬哪里都可以。
他摸了摸我的头笑:“不用,我留下来吧。
我之前就投了简历,几家公司都要我,放心,饿不着我。
当然,如果我真的要饿肚子,还希望我的女朋友能赏我口饭吃。”
我高兴极了,我当然明白其中的意思。
不管怎么样,陆修文向我走近了一步。
留在我熟悉的城市。
那个时候,我不去想,他留下来还会不会有别的原因。
我只想着,我们在一起了,创造更多的回忆。
人人在向前走,我们都是。
7接下来陆修文都很忙,他要入职,要找住处,我自告奋勇替他找房子。
我没有想过要同居,哪怕后来我们基本上都住在了一起,我留在他那里的东西比我自己那个狗窝还要多。
但,我一直没有退掉。
我说要留着跟他有初体验回忆的地方。
他就会惊奇地看我一眼:“唐婵,没想到你是这样纤细的人。”
是呀,跟一个敢捡男人回家的彪悍形象确实挺不符。
我们在一起过得很好,陆修文是个很体贴细心的人,我就要马虎得多。
那年圣诞节我们出去吃饭,我又没戴手套,手都冻僵了,他就抓着我的手一路捂着,一只捂热了就换一边捂另一只。
我特别喜欢冰凉的手指在他的手心里慢慢变热,像是他的体温传给了我,世界都变得温暖了。
我忙起来的时候是真的忙,有时候直接睡在工作室里,蓬头垢面地像个疯婆子,也不记得吃饭。
他会给我定好吃饭的闹钟,见不管用,
准备蹲下来替我换。
我忙自己伸脚换上,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不过眼睛瞟到我带来的大袋子时,脸色沉了下去。
我深吸一口气:“我来拿点东西。”
“想搬走?”
他声音莫名发冷:“唐婵,你在闹什么?
你说要冷静,我给你时间,但这就是你冷静的结果?”
他一脸莫名,看来是真的不懂我在别扭什么。
是啊,我都没告诉他,我知道他和石晴晴重逢的事了,更没说她来向我下战书的事。
也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很快,我想了想,明天就找个时间说清楚。
我没有解释只是想拿走工具,但这话在口腔里转了一圈又咽下了。
难道我是想说,这些天我都在欲擒故纵耍小性子?
所谓的分开冷静下都是屁话?
抱歉,我从来不会把这种事当作玩笑或者试探去做。
事关感情,我一向很慎重。
我的沉默让陆修文误解了,他转身的幅度大了些,撞翻了我以前手工做的一个瓷瓶,碎声响亮把我们俩人都惊了一跳。
他那个瓷瓶是我的第一件作品,质量不是很好,但他很喜欢,给了我很多鼓励,最后非要放在家里最显眼的地方,谁来了都要介一下是我亲手做的,拜他所赐,后来真有个朋友找我订了一套设计好的碗碟。
我下意识不舍地想伸手去捡,他紧急伸出手抓住我:“别动,让我来。”
他嘴里的关切毫不作伪,让我有点恍惚。
他跑去拿扫帚,我支起腰打算起来时,眼睛不小心往客厅角落里一看,面色顿时僵住了。
是一束特别漂亮的玫瑰花,没见过的品种,准确地说,我不久前看到过一次,就是石晴晴发给我的照片里她在嗅的那张。
那束花显然已经有些时日了,但依然看得出被照看得很好。
我心下泛酸,方才涌出来的那一点点不舍,立刻就被压制住了。
你看,她喜欢的花都放在家里保存得这样好,我有些坐不住了,匆忙把工具装好就要走。
20陆修文也顾不得瓷器碎片,追着我出来。
我甩开他的手:“大街上不要拉拉扯扯的。”
他面带愠意:“那你说清楚,你以前从来不是这个样子的!
最近怎么变得这么……”我打断他的话:“不可理喻是吗?”
他拧眉,仿佛在无声地反问我以,难道不是吗?
我自嘲地笑笑:“对
,我是爱过你。”
陆修文的声音温和但又透着一股冷意,“我从来不后悔那些年的喜欢,也不后悔那时候所做的一切。
但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这些年,我和唐婵在一起很好,我想跟她结婚。
我们还是老同学,老乡,或许也可以变成朋友,但,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关系了。”
她怔怔地盯了他好久,他一直死死握着我的手,温度从掌心渡到了我的手心,仿佛把这段时间我的患得患失都抚平了。
慢慢的,她眼里蓄起泪,抖着声音:“即便我后悔了,我说我对你……很抱歉。”
陆修文说完这句话就沉默了,再说下去,有些话只会更难听,他想给眼前这个爱了七八年的初恋,留下最后的体面。
最终她慌张离去。
看着她背影消失的那一瞬间,梗在胸膛的那口气才慢慢呼了出去,手心里全是汗。
他拿纸巾擦了擦,好笑地看了我一眼,我白了回去:“还不是你白月光惹出来的!”
“是是,我的错。”
擦完了,他轻轻地吻了一下,像蝴蝶翅膀挠了一下掌心,我打了个颤。
他拉我坐在旁边,亲昵地说:“还有什么问题吗?
一并说了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问你,石晴晴的事儿为什么要瞒着我?
难道你觉得我真有这么小气,连你们见一面都要生气吃醋?”
我看这一脸质问,陆修文笑了起来:“唐婵,是不是不自信?”
我心里一凛,被他说中了。
没错,我是不自信。
我太清楚五年前,我们是怎么开始的了。
说我是趁虚而入,一点都没有错。
我索性掰着手指跟他算:“你十五岁喜欢上石晴晴,二十三岁她去国外,七八年的时间,期间哪怕你们相隔千里,除了她你眼里没有过别的女人,晚自习后你送她回家多少次,陪她刷过多少次习题,攒过多少张车票……你让我怎么相信,八年这么浓厚的感情说结束就结束了?”
爱而未得的感情,难道不是更容易死灰复燃吗?
是的,我总有种感觉,我跟他的感情是偷来的,好像无论我们有多好,我内心深处始终觉得他有朝一日会抛下我,选择石晴晴。
我看似坚强,看似豁达,其实是我怕输,所以早早地装作不在乎。
陆修文定定地看着我,抓着我手指轻轻摆弄着:“
但是陆修文很会。
我每次生病或者痛经,他都会煮好汤端去床上喂我,这还是我头一次喂他呢。
22吃好了,陆修文眼神灼灼地盯着我,我干咳一声,没话找话地说:“那个,要告诉石晴晴吗?”
他皱眉:“关她什么事?”
我不解,生病这种脆弱的时候,不是最希望心上人能陪在身边吗?
但看到他明显不善的眼神,我还是没有作死地把这话说出来。
“唐婵,我们好好谈谈。”
我本来想说该说不是都说完了么,还有什么好谈的。
但看着他额头扎着一圈白纱布,脸色苍白憔悴,想起昨晚的事儿,心又软了下来,于是拉了凳子坐在旁边:“好啊,你谈吧。”
他想着措词:“我不明白,你要跟我分开,是因为石晴晴?
因为我……跟她见面了?”
我仔细观察他的表情,不知是装得太好,还是真有其事,他只有不解,不见心虚。
想了想,我说:“她来找过我,让我把你还给她。”
陆修文立刻着急地起身要辩解,我按下他的肩膀:“你那晚放我鸽子,是去陪她看花儿了吧?
花好看么?
当然好看了,这么多天了,还念念不忘养在家里。”
他面上古怪:“什么花儿?”
我被气笑了,还不承认,明明我在他房间里都看到了!
想了想,我把石晴晴发的信息给他看了,没有一句文字,几张图片就够让人遐想的了。
他刷完一遍,有点不可思议地问我:“就因为这?”
我抢回手机:“还要什么?
你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自己那眼神浓情得都快要滴出水来了!”
一想到他用这种眼神去看他的白月光,我就一阵心绞痛!
“不是!”
他抓住我的手,可能太急了,猛的一阵咳嗽,咳得额头上的纱布沁出了血,颈间青筋尽现,我按了呼叫铃,医生护士呼啦啦跑进来,他却一直不肯松开的我的手,好像生怕我跑了。
我只好说:“你先松开,等下我听你解释。”
他这才慢慢松了手劲,医生不满地说:“他昨晚本来就有轻微脑震荡,要好好休养,不能情绪过激。”
我只得乖乖听训。
23等医生他们都走了,病房里又只剩下我和陆修文两个人。
“婵婵,我是不是……做得很不好?”
他突然这样说,我惊诧地抬头。
“不然,你为什么不来问
啊,我就是无理取闹了,所以你别管我了!”
“你是想分手吗?”
他冷冷地看着我。
这两个字一出来,我的心里一阵刺痛。
我故作没所谓地呛回去:“对啊,这样不好吗?
你等了那么多年,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
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咬牙道:“唐婵!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
我也吼了出来,这些天患得患失的情绪折磨得我快疯了,我不停地想起当初石晴晴去国外时,他那副失落买醉的样子,一会又是他和石晴晴相偕情意绵绵的身影。
可我们这五年呢?
那些快乐都是假的吗?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看着陆修文,也罢,就现在说清楚吧,长痛不如短痛:“修文,我们的开始挺……糟糕的,现在就当是回到正轨上吧,石晴晴现在回来了,我知道你们俩……都忘不了对方,我真不想卷进什么三角恋里面,太难堪了,所以我退出,你也不用这么分裂地还要演戏对我好,真的,活着不易,太累了。
就这样吧,祝你们百年好合啊,结婚的时候不用告诉我。”
说完我也不听他的回答,用力挣脱他的手,继续拖着大往前走。
依稀听到他在后面骂了句国粹,真难得啊,他一向都很风度,不飚脏话。
我只注意着要尽快离开陆修文,没注意到一辆大货车载着大件钢管从旁边快速驶过,由于司机避让迎面的一个行人,他紧急打了方向盘,车子歪斜,那些尖锐的钢管利器掉了大半下来,我刚大吼过一阵,脑子嗡嗡的,对周围的感知能力下降,根本不知道自己就站在最危险的地方。
“小心——”几声并不平整的惊呼陆续响在我耳畔。
我下意识扭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身影飞快地扑开,我被推倒在一边,而那个人,被钢管砸到了,发出吃痛的哼声。
周围的人也叫起来:“出事了出事了,有人被伤到了……”我定睛一看,心口剧烈跳动,那个躺在我跟前的人无比眼熟。
“陆、陆修文……”我声音颤得不像话,踉跄地跑过去,他趴在地上,头破了,腿上后背上都扎着钢管,血染红了身下的一大片。
我抖着手想碰他,却又怕把他碰伤了,过了好半天才想起来,哆嗦地摸出手机:“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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