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陆修文很会。
我每次生病或者痛经,他都会煮好汤端去床上喂我,这还是我头一次喂他呢。
22吃好了,陆修文眼神灼灼地盯着我,我干咳一声,没话找话地说:“那个,要告诉石晴晴吗?”
他皱眉:“关她什么事?”
我不解,生病这种脆弱的时候,不是最希望心上人能陪在身边吗?
但看到他明显不善的眼神,我还是没有作死地把这话说出来。
“唐婵,我们好好谈谈。”
我本来想说该说不是都说完了么,还有什么好谈的。
但看着他额头扎着一圈白纱布,脸色苍白憔悴,想起昨晚的事儿,心又软了下来,于是拉了凳子坐在旁边:“好啊,你谈吧。”
他想着措词:“我不明白,你要跟我分开,是因为石晴晴?
因为我……跟她见面了?”
我仔细观察他的表情,不知是装得太好,还是真有其事,他只有不解,不见心虚。
想了想,我说:“她来找过我,让我把你还给她。”
陆修文立刻着急地起身要辩解,我按下他的肩膀:“你那晚放我鸽子,是去陪她看花儿了吧?
花好看么?
当然好看了,这么多天了,还念念不忘养在家里。”
他面上古怪:“什么花儿?”
我被气笑了,还不承认,明明我在他房间里都看到了!
想了想,我把石晴晴发的信息给他看了,没有一句文字,几张图片就够让人遐想的了。
他刷完一遍,有点不可思议地问我:“就因为这?”
我抢回手机:“还要什么?
你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自己那眼神浓情得都快要滴出水来了!”
一想到他用这种眼神去看他的白月光,我就一阵心绞痛!
“不是!”
他抓住我的手,可能太急了,猛的一阵咳嗽,咳得额头上的纱布沁出了血,颈间青筋尽现,我按了呼叫铃,医生护士呼啦啦跑进来,他却一直不肯松开的我的手,好像生怕我跑了。
我只好说:“你先松开,等下我听你解释。”
他这才慢慢松了手劲,医生不满地说:“他昨晚本来就有轻微脑震荡,要好好休养,不能情绪过激。”
我只得乖乖听训。
23等医生他们都走了,病房里又只剩下我和陆修文两个人。
“婵婵,我是不是……做得很不好?”
他突然这样说,我惊诧地抬头。
“不然,你为什么不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