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大瑜邢宇的其他类型小说《燕入谁家后续》,由网络作家“小胡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瑜七万将士战死沙场。北境的雪整整下了三日,城中百姓支起白帆灵棚,只为送一送为国征战的将士。那个与我说立了战功,就请旨赐婚的小将军,也死在了这场战争中。我站在桅杆下,看着邢宇和她父亲的头颅,听着仇人的嘲笑。“听闻大瑜女子擅舞,不知道永宁公主可否为两位将军,跳一支家乡的舞?”1及笄之日,邢宇送来了一把短剑。我忙命侍女阿碧收了起来,“快藏起来,可了不得,这要被父皇看见……”阿碧拿着短剑一溜烟,跑得不见了踪迹。母妃是江湖女子,年轻时与父皇两心相悦。听说,曾拿着把刀抵着父皇的脖子。“我看上的男子,一生就只能看我一个女子,否则我就把你们都杀了祭刀。”父皇一听,大概真怕了母妃的脾气。所以偌大的后宫,只有母妃一人。母妃说,我不懂后宅的阴谋算计,就...
《燕入谁家后续》精彩片段
大瑜七万将士战死沙场。
北境的雪整整下了三日,城中百姓支起白帆灵棚,只为送一送为国征战的将士。
那个与我说立了战功,就请旨赐婚的小将军,也死在了这场战争中。
我站在桅杆下,看着邢宇和她父亲的头颅,听着仇人的嘲笑。
“听闻大瑜女子擅舞,不知道永宁公主可否为两位将军,跳一支家乡的舞?”
1及笄之日,邢宇送来了一把短剑。
我忙命侍女阿碧收了起来,“快藏起来,可了不得,这要被父皇看见……”阿碧拿着短剑一溜烟,跑得不见了踪迹。
母妃是江湖女子,年轻时与父皇两心相悦。
听说,曾拿着把刀抵着父皇的脖子。
“我看上的男子,一生就只能看我一个女子,否则我就把你们都杀了祭刀。”
父皇一听,大概真怕了母妃的脾气。
所以偌大的后宫,只有母妃一人。
母妃说,我不懂后宅的阴谋算计,就容易吃了人家的暗亏。
不如武力值高一些,将来嫁了夫君,有什么不满就打一架。
母妃便日日带着我偷偷在长乐宫练功。
不过,在成婚前,为了维持我大瑜唯一公主的体面,我必须是温柔的、高贵的、守礼的。
那日我端着由阿碧亲自动手熬的一壶汤,去看太子哥哥。
与太子好的穿一条裤子的邢宇,大概是不小心,从东宫门口的假山上扑了下来。
“我的汤!”
我没控制住身形,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原来小公主会武,来来来,咱们比比……”我缩了缩脖子,不敢在我那规规矩矩的太子哥哥面前露馅。
“不会,我就只是……嗯……天生神力。”
“原来是偷偷学了武。”
我正想反驳,太子哥哥便走了出来。
他疑惑地看着我们两人。
一个躺在地上,一个端着个汤壶。
我把汤壶塞进太子哥哥手里,落荒而逃。
那天起,我的长乐殿就不怎么太平了。
当时只是打了邢宇一个措手不及,怎么就被他惦记上了?
三天两头拿着各种武器来与我比试。
他也不想想,我们俩在长乐宫打一架,传出去,我温柔守礼的名声怎么办?
我不与他比试,又不是因为我没有趁手的兵器。
“难道,这些日子我拿来的这么多兵器,你就没有一个趁手的?”
邢宇很疑惑地问我。
“哪个姑娘会用流星锤?”
“你终于承认你
本该了结在战场上。
可你却将邢氏父子头颅吊在城门,还让野狗分食他们的尸首后,肆意屠杀灵城百姓!
你说,我不该杀你吗?”
窗外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我将染血的发簪掷向烛火。
冲天而起的火光中,一支淬毒弩箭穿透阿塔博的咽喉时,我割下阿塔博的狼首腰牌,掷向在外等待的羌族六皇子罗桑手中。
羌族朝堂并不有别于其他国家的朝堂,权力倾轧,内部的争斗从未停歇。
羌族的大王就只有阿塔博与罗桑两个儿子。
阿塔博的死,必定会使羌族大王没有了选择,一力扶持罗桑压制羌族十六部的势力。
罗桑答应我,我帮他获得狼首腰牌,他保证以他为首的羌族绝不再犯中原。
凭什么相信他呢?
他告诉我,萧月华是他的母亲,母亲的愿望便是百姓的安宁。
上一辈的故事究竟是怎样的,我已无法知晓。
在一片混乱和火光之中,我能感觉我的力气在一点点消失,我痛苦地吐出一口鲜血。
“母妃,又骗我,这毒,痛得要死。”
迷迷糊糊间看见邢宇张开双臂向我走来,脸上仍旧挂着熟悉的笑容的笑容。
他拥着我,好似临行的前一晚。
“小公主,你好像没有听话地照顾好自己。”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温柔又带着一丝嗔怪。
我抹着眼泪,将一枚绣花针拿出来,“我是来找你算账的,拿我的绣花针当牙签。”
礼仪,居高临下地问他。
“不想找我报仇吗?
邢宇是被我斩于马下的。”
阿塔博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是你?”
我顿时觉得浑身发抖,哆嗦着平复自己的呼吸,藏在袖中的短剑忍不住出了鞘。
阿塔博立刻夺过我手中的短剑,我忍住没有与他打起来,“你带了兵刃,你怕我对你用强,如此刚烈?
想自尽?
还是想杀我?”
我眯起眼睛没有说话。
“你说的事,我会去跟陛下说。
但我要你们在盟约中,保证二十年不再来犯。”
“好,邢宇是个英雄,他的女人也对我的胃口,短剑还给你。”
我微微颤抖着手接过,我还能,还可以维持好我的仪态。
我强撑着离开阿塔博的视线。
阿碧追了出来,“公主,你没事吧?”
“阿碧,是他,是他杀了邢宇。
我刚刚只要动手,就可以杀了他。”
我再也忍不住泪水,它们就那样大颗大颗地落在我的手背上。
“为什么不杀了他?
这是我大瑜的土地,杀了他也没人敢对公主怎样!”
阿碧眼中尽是仇恨的火苗。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这个时候杀了他,就是再次引起战乱,我北境军民再经不起战乱了。”
我将短剑擦了又擦,紧紧抓在手中,“阿碧,我要去北境和亲。
你留在这里,替我照顾皇兄。”
“你要和亲?
陛下不会答应的。”
阿碧突然开始落泪,“怎么会这样,短短半年,陛下和娘娘去了,邢小将军死了。
公主又要去嫁给仇人。”
“没关系,什么都没关系,以我之身,换北境军民二十年安宁。
值得了。”
我也好似在这半年,经历了一生所有的悲哀,突然明白了,什么才是公主。
我想起我送寿阳离开时,她忍了半天眼泪,只是摸着我头上的发簪。
“你永远是大瑜最明亮的公主。”
皇帝大概砸了他书房所有的东西,直到砸不动了,才停了下来。
“我对不起邢家,对不起邢宇,我不能把你也赔出去。”
我坐在他身边,就好像小时候。
“我要去和亲,我是自愿的,我受天下供养,这是我的职责。
我也是邢宇的未亡人,他死得那样惨,我要给他报仇。”
我卸下所有力气,跪在他面前,直到将头磕出了血,他才终于答应了我的要求。
我郑重地将皇兄的安全交给了阿碧
绣花针藏入衣袖。
及笄那日,我正对镜描摹远山眉,忽闻窗棂轻响。
邢宇倒挂在檐角,白玉冠穗垂落在我眼前的菱花镜里:“小公主,生辰吉乐!”
他翻身跃入,青竹纹锦袍携着霜雪气息。
我看他翻出晨间送来的短剑,压着声儿:“御前侍卫都是摆设不成?
这要让父皇瞧见……你父皇上朝呢。”
他屈指轻弹剑身,龙吟声在暖阁里荡开。
“试试趁不趁手?”
阿塔博的皮靴碾碎积雪而来。
他铁钳般的手掌扣住我的腰肢时,我扬起脖颈露出脆弱的咽喉:“王子若要强娶,此刻就该掐死我。”
围观的人群发出惊呼。
阿塔博的拇指摩挲着我颈间动脉,突然大笑着将我拦腰抱起:“本王子就爱驯服烈马!”
他转身时,我命人收好邢宇父子的头颅,将他们送回大瑜安葬。
羌族王庭的铜镜映出我发间新簪,我换了羌族的装束,不知邢宇会不会生气。
阿塔博推门而入时,我正对镜梳妆。
“我是来告诉你,三日后,举行婚礼。”
金步摇划过他的咽喉:“王子可知,大瑜女儿出嫁要备三件嫁妆?”
“哦?”
“一是凤冠霞帔,二是合卺酒……”我转身将酒递到他唇边,芍药花瓣擦过喉结:“三是亡夫的牌位。”
阿塔博将酒一饮而尽,丝毫不担心我会下毒。
我当然也不会毒死他!
为了二十年的和平。
10当阿碧浑身是血,踉跄着冲进我的帐篷时,我几乎认不出她来。
“公主!”
阿碧的声音沙哑而急促,她扑倒在我面前,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裙摆,“南境……南境宿州刺史叛变了!
蜀国军队已经攻破了京都城门,李探花和花魁娘子守城不敌,城破了…大瑜疆土尽归蜀国……”我的心猛地一沉,呼吸逐渐变得困难起来。
“怎么会是李探花守城,沈离将军呢?”
携家眷,跑了”,阿碧近乎艰难的挤出这几个字我蹲下身,扶住阿碧的肩膀,声音颤抖:“那皇兄……皇兄怎么样了?”
阿碧的喉咙被血沫堵住,断断续续的尾音湮灭在呼啸的北风里。
她垂下的手攥着半截染血的诏书,暗纹绢帛上是皇兄的字迹。
“吾妹纷雨,此生最憾,未听你你再唤一声兄长。
世间已无大瑜,做纷雨想做的事吧!
皇兄绝笔”。
“阿碧,大
脸!
我下马车时,他拉住了我的手。
“我不会让你去蜀国的。”
“除非……你再也不去花满楼看花魁。”
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邢宇一惊,反应了半天才能结结巴巴地说话。
“你是因为我说花魁比你漂亮,所以才生气?
不是因为探花郎?”
“老娘天下第一美!”
我承认我有些恼羞成怒,甩开他的胳膊就往内宫冲。
在宫门口等待我的阿碧,忙追了上去:“公主,走反了。”
我带着阿碧,刚走到母妃寝宫前,就看见父皇被母妃赶了出来。
阿碧很合时宜地说肚子疼,跑没了踪迹。
“蜀国皇子只是来求亲,朕又没有答应,阿衡,你把门打开,成何体统啊?”
屋里传来响亮的拔刀声,父皇立刻转身,有点儿落荒而逃的架势。
接着,他看见了我,摸了摸胡子,恢复了皇帝高高在上的样子。
“纷雨啊,快进去劝劝你母妃。”
“父皇,搞反了吧,应该是你让母妃来劝我。”
“那你,要不要去见见那个蜀国皇子?
比李探花威武一些。”
父皇摸着鼻子,有些不太着调。
显然,里面的人听到了我们的对话,猛地开了门。
“明天就给他和李探花赐婚!”
母妃满脸怒容。
“不行!”
我跟父皇异口同声,然后是短暂的沉默。
还是父皇先张了口,“蜀国刚来提亲,我们就给纷雨赐婚,不是摆明了不给蜀国面子?”
“那怎么了,大不了两国比比,谁的兵练得好。”
母妃果然崇尚武力!
“母妃,两国交战,要有多少百姓遭殃,生灵涂炭?”
我扶着额头,走近母妃身边。
“找个宗室女,封为公主,替纷雨嫁了吧。”
父皇突然拉着我的手,有不舍,也有冷血。
4蜀国皇子我没见到,但是齐王的女儿,被接进了宫封为寿阳公主。
我不敢面对寿阳,总是躲着她走。
为了我,误了她的终生,她大约是恨我的。
直到她主动跑到长乐宫,找上了我。
“你不必躲着我,我是自愿的!”
我大惊,打量着她。
面容温婉,眸色坚毅。
她比我更像个公主。
“不是父皇逼你的?”
她非常无礼又很合规矩地坐下了。
“若不是你,我不过是父王通房所生的庶女,将来大约会被王妃随便配给谁当妾室。
哪里有机会嫁给蜀国皇子?”
我的愧疚感降低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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