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了结在战场上。
可你却将邢氏父子头颅吊在城门,还让野狗分食他们的尸首后,肆意屠杀灵城百姓!
你说,我不该杀你吗?”
窗外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我将染血的发簪掷向烛火。
冲天而起的火光中,一支淬毒弩箭穿透阿塔博的咽喉时,我割下阿塔博的狼首腰牌,掷向在外等待的羌族六皇子罗桑手中。
羌族朝堂并不有别于其他国家的朝堂,权力倾轧,内部的争斗从未停歇。
羌族的大王就只有阿塔博与罗桑两个儿子。
阿塔博的死,必定会使羌族大王没有了选择,一力扶持罗桑压制羌族十六部的势力。
罗桑答应我,我帮他获得狼首腰牌,他保证以他为首的羌族绝不再犯中原。
凭什么相信他呢?
他告诉我,萧月华是他的母亲,母亲的愿望便是百姓的安宁。
上一辈的故事究竟是怎样的,我已无法知晓。
在一片混乱和火光之中,我能感觉我的力气在一点点消失,我痛苦地吐出一口鲜血。
“母妃,又骗我,这毒,痛得要死。”
迷迷糊糊间看见邢宇张开双臂向我走来,脸上仍旧挂着熟悉的笑容的笑容。
他拥着我,好似临行的前一晚。
“小公主,你好像没有听话地照顾好自己。”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温柔又带着一丝嗔怪。
我抹着眼泪,将一枚绣花针拿出来,“我是来找你算账的,拿我的绣花针当牙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