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川言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残雪未融顾言川言川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南派子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雪落无声小镇的冬天总是来得格外早。十月末,北风卷着雪花从山谷间呼啸而下,铺满街道,压弯了屋檐上的枯枝。林初雪站在自家破旧的木屋前,手里攥着一把生锈的铁铲,费力地铲开门口的积雪。她的手指冻得通红,指关节处裂开细小的口子,渗出一点血丝,混在雪里,很快被掩盖。“初雪,又下雪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她抬起头,看见顾言川裹着厚厚的棉服,肩上扛着一捆柴火,逆着风艰难地走来。他的眉毛上结了霜,脸颊被风吹得发红,却还是露出一个浅浅的笑。“言川,你怎么又来了?”初雪皱眉,语气里带着责备,“你明天不是要赶火车去省城考试吗?这么冷的天,别冻坏了。”“没事,反正也睡不着。”顾言川放下柴火,拍了拍手上的雪,走到她身边,“你这屋子太破了,风漏得...
《残雪未融顾言川言川完结文》精彩片段
第一章:雪落无声小镇的冬天总是来得格外早。
十月末,北风卷着雪花从山谷间呼啸而下,铺满街道,压弯了屋檐上的枯枝。
林初雪站在自家破旧的木屋前,手里攥着一把生锈的铁铲,费力地铲开门口的积雪。
她的手指冻得通红,指关节处裂开细小的口子,渗出一点血丝,混在雪里,很快被掩盖。
“初雪,又下雪了。”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她抬起头,看见顾言川裹着厚厚的棉服,肩上扛着一捆柴火,逆着风艰难地走来。
他的眉毛上结了霜,脸颊被风吹得发红,却还是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言川,你怎么又来了?”
初雪皱眉,语气里带着责备,“你明天不是要赶火车去省城考试吗?
这么冷的天,别冻坏了。”
“没事,反正也睡不着。”
顾言川放下柴火,拍了拍手上的雪,走到她身边,“你这屋子太破了,风漏得厉害,我给你加点柴,晚上别冻着。”
初雪低头,没说话。
她知道言川的倔脾气,说了也没用。
从小到大,他总是这样,嘴上不说,心里却比谁都在意她。
记得七岁那年,她母亲去世,父亲开始酗酒,家里连口热饭都没有。
还是言川从家里偷了半袋米,背着她穿过半座山,送到她手上。
那时候他才九岁,瘦得像根竹竿,却硬撑着不肯让她自己扛。
“言川,你考上了,会不会就不回来了?”
初雪突然问,声音很轻,像被风吹散的雪花。
顾言川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说什么傻话?
我考上了就接你出去,咱们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
你不是一直想看看外面的海吗?
我带你去。”
初雪看着他,眼眶有些发热。
她点点头,轻声说:“好,我等你。”
那天晚上,顾言川帮她把柴火堆进屋,又修了修漏风的窗户,才离开。
临走前,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灰色的围巾,塞到她手里:“我妈织的,给你用吧,别嫌丑。”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跑进风雪里,背影很快被白茫茫的雪雾吞没。
初雪站在门口,攥着那条粗糙的围巾,眼泪不知不觉滑下来。
她不敢哭出声,只是默默地把围巾裹在脖子上,低声呢喃:“言川,你一定要回来。”
几天后,顾言川走了。
他考上了省城最好的大学,带着小镇上所有
好,是不是跟那个初雪有关?”
顾言川皱眉:“别提她,我不想听。”
苏瑶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却没再追问。
她知道,顾言川心里有根刺,而她只需要轻轻一推,就能让这根刺扎得更深。
初雪收到那封信时,已经是三天后。
她坐在床上,借着昏黄的灯光拆开信封,看到那些冰冷的字,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
她没想到,顾言川会这样想她。
她卖耳坠不是因为不在乎,而是因为她没别的办法。
可他不信她,甚至连问都没问清楚,就定了她的罪。
她想回信解释,可手抖得厉害,写了几行就撕了。
她怕他不信,怕他更生气。
她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他只是太忙了,等他回来,一切都会好。
可她心里清楚,有些东西,已经回不去了。
那天晚上,她疼得睡不着,咳出一口血,染红了枕头。
她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
她又拿起笔,写下最后一封信:“言川,我没变,是我没用,拖累了你。
你别恨我,好好过你的日子。
我不等你了,别回来了。”
她写完,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把信折好,塞进一个旧信封,却没力气寄出去。
窗外的风雪越来越大,像要把整个小镇吞没。
初雪躺在床上,攥着那条围巾,低声呢喃:“言川,我不怪你。”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被风声掩盖。
顾言川没等到初雪的回信。
他以为她是默认了,以为她真的变了心。
他开始更频繁地跟苏瑶在一起,试图用她的温柔填补心里的空洞。
那年春节,苏瑶拉着他去逛街,买了新衣服,还拍了张合照寄回她家。
她笑着说:“大川,咱们这样,像不像一对?”
顾言川看着照片,愣了愣,点点头:“像。”
可他心里却闪过初雪的脸,那双清亮的眼睛,像雪地里的星光。
他甩甩头,告诉自己,别想了,她已经不值得。
苏瑶趁热打铁,说:“大川,我爸说毕业后能帮你找个好工作,你就不用回那个小镇了。
咱们留在省城,多好。”
顾言川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好。”
他没再提初雪,想要把那段过去彻底埋葬。
小镇的暴风雪来得毫无预兆。
那天晚上,初雪挣扎着爬起来,想把那封信寄出去。
她披上破旧的大衣,围上围巾,一步步走向邮筒。
风雪太大,
所,攥着那点微薄的工钱,像攥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那天,她在诊所门口遇到了老李——镇上唯一的当铺老板。
他拎着一袋面粉路过,看到她瘦得只剩骨头的模样,皱眉道:“初雪丫头,你这是怎么了?
瞧你这脸色,比雪还白。”
初雪勉强笑笑,低声说:“没事,就是有点累。
老李叔,我上次卖的耳坠……有人买了吗?”
老李叹了口气:“卖了,昨天一个外地来的大学生看上了,说是送人。
你妈留下的东西,值点钱,可惜了。”
初雪点点头,眼底闪过一丝黯然。
她没再说话,转身走进诊所,手指攥紧了围巾。
她不知道,那只耳坠已经被老李寄到了省城,辗转落到了顾言川手里。
省城的冬天不像小镇那么刺骨,却带着一种湿冷的阴郁。
顾言川坐在宿舍里,手里捏着那只小小的银耳坠,眉头紧锁。
耳坠上刻着一朵梅花,边角有些磨损,他一眼就认出,这是初雪母亲留给她的东西。
他记得小时候,初雪戴着它跑来找他,笑着说:“言川,你看我漂不漂亮?”
那时候她眼睛亮得像星星,可如今,这只耳坠却出现在他面前,像一记无声的耳光。
“这是哪儿来的?”
他问送耳坠来的同学,声音有些发颤。
那同学耸耸肩:“老家一个当铺寄来的,说是便宜货,我想着送给苏瑶挺合适,就买下了。
你认识?”
顾言川没说话,手指攥得发白。
他脑子里乱成一团,想起初雪最后那封信里写的“照顾好自己”,再想到她把母亲的遗物都卖了,心底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怒火。
她缺钱为什么不告诉他?
她宁愿卖掉这些,也不愿意开口求他?
她是不是根本不在乎他了?
他没忍住,给初雪写了封信,字里行间满是质问:“初雪,你到底怎么回事?
卖了耳坠是想干什么?
你是不是变了,连这点东西都不在乎了?
我一直在努力,你就不能等等我吗?”
他写完,气得手都在抖,直接把信塞进邮筒,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敢。
那封信寄出去后,他的心像被掏空了一块。
他去找苏瑶,把耳坠递给她,低声说:“送你吧,别问哪儿来的。”
苏瑶接过耳坠,笑得温柔:“大川,你对我真好。”
她顿了顿,又试探着问,“你最近好像心情不
她几乎看不清路,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她摔倒了好几次,手被冻得失去知觉,可她还是爬起来,紧紧攥着信。
“言川,我得让你知道,我没变……”她低声呢喃,声音被风雪吞没。
她终于走到邮筒前,手刚伸出去,一阵狂风吹来,信从她手里脱落,卷进雪雾里。
她想去捡,可身子一软,倒在雪地里,再也没爬起来。
第二天,镇上的人发现她时,她已经冻僵了,手里还攥着那条灰色围巾,脸上带着一丝安详。
邮筒旁散落着一片碎纸,风雪吹得只剩几个模糊的字:“言川,别恨我。”
第四章:雪埋真相顾言川是在一个阴冷的春日接到消息的。
那天,他正和苏瑶在咖啡馆里讨论毕业后的计划,手机突然响了,是小镇上老李打来的。
他接起电话,老李的声音沙哑而急促:“言川,你快回来吧,初雪……她没了。”
顾言川愣住,手里的咖啡杯差点摔在地上。
“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颤抖,像不敢相信。
“前几天暴风雪,她倒在邮筒旁,没挺过来。”
老李叹了口气,“她走之前一直在等你,嘴里念着你的名字。
你这孩子,怎么就不回来看看她呢?”
电话挂断后,顾言川呆坐着,耳边嗡嗡作响。
苏瑶皱眉问:“怎么了?
谁没了?”
他没回答,抓起外套就往外跑,像疯了一样冲向火车站。
他买了最近一班回小镇的票,坐在车厢里,脑子里全是初雪的样子——她裹着那条灰色围巾,站在雪地里冲他笑;她攥着母亲的耳坠,低声问他漂不漂亮。
他突然想起那封质问的信,想起自己把耳坠送给苏瑶时的冷漠,心像被刀绞着,疼得喘不过气。
火车到站时,天已经黑了。
小镇的雪还没化尽,风卷着残雪打在他脸上,像在嘲笑他的迟到。
他跑回家,推开那扇熟悉的木门,却只看到一片空荡。
初雪的床还铺着那条破旧的毯子,桌上放着一叠没寄出的信,信封上写着他的名字。
他颤抖着拆开一封,字迹歪斜,满是泪痕:“言川,我病了很久,没告诉你,是怕你担心。
我卖了耳坠,不是不在乎,是我没别的办法。
你别恨我,好好过你的日子。”
再拆一封:“言川,我不等你了,你别回来,我怕你看到我这样会难过。
舍不得扔。
每次冷得受不了,她就攥紧围巾,低声呢喃:“言川,你快回来吧。”
与此同时,省城的顾言川正站在大学宿舍的阳台上,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街道。
他的生活早已不再是小镇上那个简陋的模样——崭新的羽绒服、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还有身边来来往往的同学,都在提醒他,他离那个冰冷的小镇越来越远。
“大川,晚上有聚会,去不去?”
室友拍了拍他的肩,笑得一脸轻松。
顾言川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去吧。”
他知道自己该融入这里,哪怕心里总有一块地方空荡荡的,像被风雪填满。
他很少提起林初雪,不是忘了,而是每次想到她,胸口就闷得喘不过气。
他怕自己会忍不住跑回去,可他知道,他回不去。
那天晚上,聚会上,他第一次见到苏瑶。
她穿着白色毛衣,笑起来温柔得像春天的风,和小镇上那些粗糙的面孔截然不同。
她主动走过来,递给他一杯热可可,轻声说:“你是顾言川吧?
我听过你的故事,从小镇考到这里,很不容易。”
<顾言川愣了一下,低声说:“也没什么,就是运气好。”
苏瑶笑笑,没再追问。
那晚,她陪他聊了很多,从小镇的雪到大学的课,句句都恰到好处。
顾言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那块空荡的地方似乎被填上了一点。
他开始习惯她的存在,习惯她在食堂留座,习惯她发来的晚安消息。
他给初雪的信越来越少,不是不想写,而是每次提笔,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怕她问起他的生活,怕她知道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扛着柴火跑遍山坡的少年。
他开始说服自己,初雪会懂的,她总是那么善解人意。
初雪卖掉了母亲留下的最后一件东西——一只小小的银耳坠。
那是她八岁生日时,母亲亲手给她戴上的。
她记得那天,母亲抱着她,笑着说:“我的初雪以后要漂漂亮亮的,找个好人家。”
可如今,母亲走了,父亲失踪,她连活下去都成了奢望。
卖耳坠的钱勉强够她再撑一个月。
她开始咳嗽,夜里疼得睡不着,可她不敢停下来。
她怕一停,就再也等不到顾言川。
那天,她收到顾言川的信,信封上字迹潦草,像匆匆写就。
她颤抖着拆开,里面只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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