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不是跟那个初雪有关?”
顾言川皱眉:“别提她,我不想听。”
苏瑶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却没再追问。
她知道,顾言川心里有根刺,而她只需要轻轻一推,就能让这根刺扎得更深。
初雪收到那封信时,已经是三天后。
她坐在床上,借着昏黄的灯光拆开信封,看到那些冰冷的字,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
她没想到,顾言川会这样想她。
她卖耳坠不是因为不在乎,而是因为她没别的办法。
可他不信她,甚至连问都没问清楚,就定了她的罪。
她想回信解释,可手抖得厉害,写了几行就撕了。
她怕他不信,怕他更生气。
她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他只是太忙了,等他回来,一切都会好。
可她心里清楚,有些东西,已经回不去了。
那天晚上,她疼得睡不着,咳出一口血,染红了枕头。
她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
她又拿起笔,写下最后一封信:“言川,我没变,是我没用,拖累了你。
你别恨我,好好过你的日子。
我不等你了,别回来了。”
她写完,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把信折好,塞进一个旧信封,却没力气寄出去。
窗外的风雪越来越大,像要把整个小镇吞没。
初雪躺在床上,攥着那条围巾,低声呢喃:“言川,我不怪你。”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被风声掩盖。
顾言川没等到初雪的回信。
他以为她是默认了,以为她真的变了心。
他开始更频繁地跟苏瑶在一起,试图用她的温柔填补心里的空洞。
那年春节,苏瑶拉着他去逛街,买了新衣服,还拍了张合照寄回她家。
她笑着说:“大川,咱们这样,像不像一对?”
顾言川看着照片,愣了愣,点点头:“像。”
可他心里却闪过初雪的脸,那双清亮的眼睛,像雪地里的星光。
他甩甩头,告诉自己,别想了,她已经不值得。
苏瑶趁热打铁,说:“大川,我爸说毕业后能帮你找个好工作,你就不用回那个小镇了。
咱们留在省城,多好。”
顾言川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好。”
他没再提初雪,想要把那段过去彻底埋葬。
小镇的暴风雪来得毫无预兆。
那天晚上,初雪挣扎着爬起来,想把那封信寄出去。
她披上破旧的大衣,围上围巾,一步步走向邮筒。
风雪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