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澈阿澈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儿子送我进精神病院周澈阿澈全文》,由网络作家“勇敢冒险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着一种陈腐又清晰的印记,狠狠撞进我的脑海。闹钟的时针,正指向凌晨五点一刻。日期……我的目光死死钉在闹钟小小的液晶屏上。XXXX年,5月12日。这个日期像一道裹挟着万钧雷霆的闪电,瞬间劈开了我混沌的记忆!这是我儿子周澈六岁那年的夏天!也是……也是他葬礼的前一天?不!不对!葬礼是昨天……不!是上辈子的事情!是昨天……还是明天?混乱的时间感让我头痛欲裂。阿澈!一个名字带着滚烫的岩浆和冰冷的恐惧,冲破了所有混乱的思维。我几乎是滚下床,赤着脚,跌跌撞撞地冲向那个小小的、位于客厅角落的儿童房。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撞得肋骨生疼,撞得我眼前阵阵发黑。那扇薄薄的木门紧闭着,像一个决定生死的审判入口。我的手抖得不成样子,指尖冰凉,几次才勉强握住冰冷...
《重生后我儿子送我进精神病院周澈阿澈全文》精彩片段
着一种陈腐又清晰的印记,狠狠撞进我的脑海。
闹钟的时针,正指向凌晨五点一刻。
日期……我的目光死死钉在闹钟小小的液晶屏上。
XXXX年,5月12日。
这个日期像一道裹挟着万钧雷霆的闪电,瞬间劈开了我混沌的记忆!
这是我儿子周澈六岁那年的夏天!
也是……也是他葬礼的前一天?
不!
不对!
葬礼是昨天……不!
是上辈子的事情!
是昨天……还是明天?
混乱的时间感让我头痛欲裂。
阿澈!
一个名字带着滚烫的岩浆和冰冷的恐惧,冲破了所有混乱的思维。
我几乎是滚下床,赤着脚,跌跌撞撞地冲向那个小小的、位于客厅角落的儿童房。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撞得肋骨生疼,撞得我眼前阵阵发黑。
那扇薄薄的木门紧闭着,像一个决定生死的审判入口。
我的手抖得不成样子,指尖冰凉,几次才勉强握住冰冷的金属门把。
拧动。
“咔哒”一声轻响,在死寂的凌晨里,却如同惊雷。
门,缓缓被推开一条缝隙。
昏暗的光线从窗帘缝隙挤进来,吝啬地洒在小小的床铺上。
小小的身影蜷缩在那里,裹着印着小恐龙的薄被,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
随着门开的微响,那小小的身影似乎动了动,被子被掀开一角。
然后,他慢慢地,慢慢地转过了头。
一张小小的、带着睡意朦胧的脸。
皮肤是健康的、属于孩童的细腻白皙,脸颊还残留着一点可爱的婴儿肥。
眼睛半睁着,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扑闪着,带着初醒的懵懂。
不是灵堂照片里那种渗人的青白,也不是……也不是坠落在地面上那种支离破碎的惨烈。
是温热的。
是活着的。
是我的阿澈!
巨大的、失而复得的狂喜,如同海啸般瞬间吞没了我。
所有的理智、所有成年人的克制,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尖锐到变调的呜咽,我像疯了一样扑过去,膝盖重重地砸在硬木地板上也毫无知觉。
我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地、死死地将那个温软的小身体箍进怀里,仿佛要将他揉碎,嵌进我的骨头缝里,融进我的血液里。
“阿澈!
阿澈!
我的阿澈!”
眼泪决堤而出,滚烫地汹涌着,瞬间浸湿了他小小的睡衣肩头。
我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每一
下,细微的疼,却又迅速被汹涌的愧疚淹没。
是我上辈子伤他太深了,他还在害怕,还不习惯我的亲近。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有的是耐心。
下午三点,幼儿园门口总是挤满了翘首以盼的家长。
我永远站在最显眼的位置。
当那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我立刻蹲下身,张开双臂:“阿澈!”
他背着大大的书包,脚步不急不缓地走过来。
没有像其他孩子那样欢呼着扑进妈妈的怀抱,只是在我面前站定,仰起小脸,又是那种无懈可击的乖巧笑容:“妈妈。”
我把他抱起来,感受着他小小身体的分量,心里才稍稍踏实。
回家路上,我絮絮叨叨地问着幼儿园里发生的趣事。
他回答得条理清晰,挑不出毛病:“今天玩了积木,老师教了新歌,午饭吃了鸡腿和青菜。”
语气平铺直叙,像在背诵一份格式化的报告。
没有孩童特有的跳跃思维和夸张描述。
“那有没有交到新朋友呀?”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期待和轻松。
他沉默了几秒,长长的睫毛垂下去,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嗯。”
他轻轻应了一声,随即又补充道,“小明和小红。”
说完,便把头转向车窗外,不再言语。
窗玻璃上,映出他模糊的侧脸,那抿紧的嘴角,泄露出一丝与年龄极不相符的、深深的疲惫和疏离。
周末,儿童乐园里人声鼎沸,充满了尖叫和欢笑。
我牵着周澈的手,几乎跑遍了每一个角落。
“阿澈,想玩旋转木马吗?
海盗船?
还是那个新开的蹦床乐园?”
我的声音因为兴奋和刻意的讨好而显得有些尖利。
他乌黑的眼睛扫过那些色彩斑斓、喧闹无比的设施,脸上没有任何兴奋或渴望的表情,平静得像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默剧。
“妈妈决定就好。”
他说,小手任由我牵着,没有抗拒,也没有主动的亲近。
最终,我们坐在了相对安静的小火车上。
小火车叮叮当当地沿着轨道行驶,速度慢得令人发指。
周围的孩子们大呼小叫,兴奋地挥舞着手臂。
周澈只是安静地坐在我身边,小小的脊背挺得笔直,目光投向远处灰蒙蒙的天际线,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个喧嚣的躯壳。
一种无力感,像冰冷的海水,渐渐漫过我的脚踝。
我伸出手,想
如同上了发条的钟摆,在一种令人窒息的、表面平静的轨道上,麻木地向前摆动。
周澈长高了,肩膀有了少年人的雏形,脸上的婴儿肥彻底褪去,显露出清晰的、带着点冷峻的轮廓线。
那双眼睛,越发深邃沉静,像封冻了千年的寒潭,偶尔扫过我时,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审视,冰冷得让我心头发颤。
家里属于他的痕迹,越来越少。
那些我曾经精心购置的、色彩鲜艳的儿童玩具,早已被收进储物箱,蒙上厚厚的灰尘。
取而代之的,是他房间里越来越多、摆放得一丝不苟的书籍——天文、物理、甚至晦涩的哲学。
书桌抽屉永远锁着,像守护着一个不容侵犯的禁区。
唯一显眼的,是他书桌一角,一个被摩挲得有些发亮的旧马克杯。
那是我上辈子在公司加班时常用的,杯壁上印着一个早已褪色的卡通图案。
不知何时被他收在了身边。
每次看到那个杯子,一股混杂着愧疚和不安的寒意就会顺着我的脊椎爬上来。
还有他的画。
他很少画画,偶尔一次,被我不小心瞥见画纸的一角。
那画面……触目惊心。
铅灰色的天空沉重地压下来,扭曲的、火柴棍似的小人从高楼坠落,背景是无数模糊的、冷漠的旁观者面孔。
线条凌乱而压抑,充满了绝望的气息。
那分明是……他前世终结自己的场景!
当我惊慌失措地想要看得更清楚时,他却迅速地将画纸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那只是一张无用的废纸。
“阿澈……”我试图开口,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随便画的,不好看。”
他淡淡地截断我的话,转身拿起一本厚重的物理书,隔绝了我的视线,也隔绝了任何交流的可能。
只留给我一个冷漠疏离的背影。
时间终于爬到了他十三岁生日这一天。
为了这一天,我耗尽心力。
气球、彩带、巨大的“Happy Birthday”横幅把家里装扮得如同童话世界。
客厅中央的长餐桌上,铺着雪白的桌布,上面摆满了精致的菜肴和那个我亲手做的、缀满鲜奶油花朵的三层蛋糕。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奶油香和食物的香气。
邀请来的,都是他幼儿园和小学时期关系“尚可”的同学,还有几个周明远生
,绝不是错觉!
巨大的荒谬感和刺骨的寒意瞬间攫住了我!
我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任由警察半架着,拖向门口。
经过周明远身边时,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嘴唇翕动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避开了我的目光。
身后,是死一样的寂静。
宾客们僵在原地,孩子们被大人紧紧捂住嘴巴,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只有那个巨大的三层蛋糕上,代表“13”的数字蜡烛,还在兀自燃烧着,小小的火苗跳跃着,映照着满地的狼藉和那个站在狼藉中心、如同精致祭品的少年。
我被带离了这个曾经被我视为救赎起点的家。
警笛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像一场荒诞噩梦的配乐。
车轮碾过城市的道路,窗外的霓虹灯流淌成模糊而冰冷的光带。
调查、询问、笔录……程序冰冷而冗长。
我一遍遍地重复着,声音嘶哑,语无伦次:“我没有……我没有打过他……从来没有……我怎么会……他是我儿子啊……”我翻出手机里无数张照片,周澈穿着整洁的衣服,吃着精致的食物,在游乐园里,在生日会上……每一张照片里,他都穿着干净体面,脸上带着或平静或浅浅的笑容。
“这些……这些能证明吗?
他一直好好的……”负责询问的年轻女警看着我手机里的照片,又翻看着桌上打印出来的所谓“证据”——几张角度刁钻、光线昏暗的照片,显示着孩子手臂、后背一些模糊不清的陈旧淤青痕迹;一份社区诊所的简单记录,写着“疑似软组织挫伤,原因待查”;还有几段经过剪辑处理的录音,是我在极度疲惫或压力下,对周澈不耐烦的斥责,声音尖锐刺耳,在安静的询问室里反复播放,显得格外狰狞。
“苏女士,”女警放下照片,语气带着职业性的疏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照片只能说明某个瞬间的状态。
这些伤情记录和录音证据……我们需要综合判断。
另外,周澈同学本人的证词,以及他表现出的强烈恐惧感和心理创伤状态,是法庭非常重视的。”
恐惧感?
心理创伤?
我猛地抬起头,巨大的悲愤和荒谬感几乎要将我撕裂!
那个在生日宴上,在我面前永远平静得像个假人的孩子,那个
是什么滋味!
让你也尝尝,被当成疯子、被所有人抛弃、关到死的滋味!”
“你说养我像养条狗?
好!
很好!”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疯狂而冰冷,“那这辈子,就换你在这里,像条疯狗一样,被关到死!”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灵魂上!
我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沿着冰冷的墙壁,重重地滑倒在地。
肮脏的水磨石地面传来刺骨的寒意。
我蜷缩在那里,像一只被彻底打碎的瓦罐,浑身抖得不成样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却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巨大的痛苦和绝望已经抽干了我身体里所有的水分。
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我的重生,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一场由他精心导演、只为将我推入更深地狱的复仇剧。
头顶惨白的灯光,像一只巨大的、冰冷的眼睛,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
就在我意识模糊、几乎要被这灭顶的绝望彻底吞噬时,铁栏外,周澈那令人窒息的、充满恨意的嘶吼声,却诡异地停顿了。
极致的死寂,再次降临。
只有我粗重而破碎的喘息声,在空旷的探视区里回荡。
我茫然地、机械地抬起头。
透过朦胧的泪眼,我看到铁栏外的少年,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紧抓着栏杆的手。
他脸上那狂怒的、扭曲的表情消失了,又恢复了之前那种令人心悸的、深不见底的平静。
仿佛刚才那场歇斯底里的控诉,只是一场幻觉。
他缓缓地、缓缓地,将一直插在裤袋里的右手,抽了出来。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在他摊开的掌心,静静地躺着一件东西。
那东西很小,在惨白的灯光下,反射着冰冷而刺目的金属光泽。
一把美工刀。
普通的银色金属外壳,边缘因为长期使用而有些磨损。
刀片被推出来一小截,薄如蝉翼,闪烁着令人胆寒的锐利锋芒。
我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止了。
时间倒流,画面重叠。
前世,在那个冰冷的黄昏,我接到警察电话赶到现场时,在一片混乱和刺耳的警笛声中,看到的就是这样一把染着刺目猩红、跌落在他冰冷身体旁边的美工刀!
那扭曲的银色外壳,那一点寒芒,成了我此后无数个夜晚挥之不去的梦魇!
此刻,这把象征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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