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高速运转的刀头上缠着几根长发,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
“你说……”她的声音混在水声里显得支离破碎,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如果我把这个放进阴道,会不会比堕胎疼?”
林宇惊恐地后退,撞上毛巾架,金属落地的巨响惊醒了某种未知的东西。
沈心怡眼神突然清明,关掉水龙头若无其事地说:“明天有早诊,我先睡了。”
留下林宇站在满地湿毛巾中间,盯着排水口那缕可疑的红色发呆,那红色仿佛是某种邪恶的象征,让他毛骨悚然。
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刚才那恐怖的画面。
第五天,林宇在沈心怡药柜里发现了标着“氟哌啶醇”的药瓶。
那小小的药瓶在他手中显得格外沉重,他颤抖着打开谷歌搜索,搜索结果让他手指发抖:强效抗精神病药物。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开始怀疑这一切背后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不知道妻子为什么要服用这种药物,也不知道这一切与自己的生活究竟有着怎样的联系。
第七天夜里,书房的异响把林宇惊醒。
那细微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仿佛是某种危险信号。
他从门缝看见沈心怡跪在地上,正往一个带锁的金属盒里放东西。
月光照在她裸露的手臂上,那些我以为是刮痧留下的淤痕,现在看清是密密麻麻的针眼,如同一个个恐怖的标记。
第二天趁沈心怡出门,林宇用钢笔撬开了那个盒子。
里面除了一支注射器,还有份病历复印件。
患者姓名栏写着“沈心怡”,诊断结论那页却被撕掉了。
翻到末页急诊记录时,一个熟悉的名字跳出来刺痛他的眼睛:“2023年5月18日 03:15 患者林小雨由120送入,手腕多处割伤伴失血性休克,疑似自杀未遂。
陪同人员沈心怡(表姐)称患者长期遭受职场性骚扰……”纸页在林宇手中簌簌作响,他的大脑一片混乱。
三个月前跳楼自杀的那个实习生,原来是我妻子的表妹。
那些被我刻意遗忘的细节此刻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我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
他的心中充满了自责与悔恨,回想起自己曾经对林小雨的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