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按下另一个音频文件,那鲜艳的红色如同鲜血一般刺眼。
“沈医生,您的脑部CT结果显示……”一个陌生的男声念出一连串医学术语,那些专业术语如同天书一般在我耳边回响,“……恶性胶质瘤,预计剩余生存期3 - 6个月。”
宴会厅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人们交头接耳,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同情。
林宇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
他看着妻子优雅地整理了下裙摆,把另一杯红酒也泼在自己脸上。
暗红色的液体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流进锁骨凹陷处,像一道流血的伤口,触目惊心。
“最后这杯,敬我们至死不渝的婚姻。”
她摘下婚戒扔在我脚下,那枚戒指在地上弹跳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转身离开时,红色裙摆扫过我的小腿,像一记火辣的耳光,打得我脸颊生疼。
林宇呆呆地站在原地,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直到保安队长犹豫地问我是否要继续晚宴,林宇才从石化状态中恢复过来。
他的双腿仿佛灌了铅一般沉重,一步一步地挪到角落里,拿起手机。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沈心怡发来的照片——我们卧室的结婚照被她用口红在两人脸上画了巨大的叉,那鲜艳的红色如同鲜血一般,刺痛着他的双眼。
他的手颤抖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心中充满了恐惧与迷茫。
那天之后,林宇的生活仿佛变成了恐怖片的现场。
每一个夜晚都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暗处窥视着他。
他时常在噩梦中惊醒,冷汗湿透了睡衣。
他开始变得疑神疑鬼,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警惕。
第三天凌晨两点,林宇被浴室的水声吵醒。
那淅淅沥沥的水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是某种未知生物的低语。
他迷迷糊糊地推开磨砂玻璃门,看见沈心怡穿着完整的工作套装站在淋浴下,水流冲花了她的妆容,黑色眼线在脸上蜿蜒成诡异的纹路,如同一条条毒蛇在爬行。
“心怡?”
林宇轻声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和疑惑。
他的心跳急剧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她慢慢转过头,手里举着的东西让林宇的膀胱猛地收缩——那是他的电动剃须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