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徽萧郎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要为了公主降我为妾:萧徽萧郎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孕那日,夫君要为了公主降我为妾诊出喜脉那日,夫君说要给我惊喜。可天黑时,他却抱着浑身湿透的公主匆匆回府。萧徽满含歉意地对我说:“公主为嫁我,跳了河。”“她身份尊贵,不能为妾,只好委屈夫人让一让位。”我酸涩一笑,“好。”后来,他跪在宫门外三天三夜,求我收回休书时。我正倚在龙榻上。看着他的新夫人,该如何向本宫行三跪九叩之礼。1.“夫人,药要凉了。”侍女的声音将我唤醒。我盯着安胎药,指尖发颤。萧徽今早出门前答应我,要给我一个惊喜。可此刻天都黑了,他还没回来。我的夫君,去做什么了?突然,府门被撞开。一道娇滴滴的女声传来:“萧郎,我好冷……”我抬头,手中的药碗“啪”地摔碎在地。我的夫君萧徽,此刻正浑身湿透地抱着一个女人。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
《夫君要为了公主降我为妾:萧徽萧郎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有孕那日,夫君要为了公主降我为妾
诊出喜脉那日,夫君说要给我惊喜。
可天黑时,他却抱着浑身湿透的公主匆匆回府。
萧徽满含歉意地对我说:
“公主为嫁我,跳了河。”
“她身份尊贵,不能为妾,只好委屈夫人让一让位。”
我酸涩一笑,“好。”
后来,他跪在宫门外三天三夜,求我收回休书时。
我正倚在龙榻上。
看着他的新夫人,该如何向本宫行三跪九叩之礼。
1.
“夫人,药要凉了。”
侍女的声音将我唤醒。
我盯着安胎药,指尖发颤。
萧徽今早出门前答应我,要给我一个惊喜。
可此刻天都黑了,他还没回来。
我的夫君,去做什么了?
突然,府门被撞开。
一道娇滴滴的女声传来:“萧郎,我好冷……”
我抬头,手中的药碗“啪”地摔碎在地。
我的夫君萧徽,此刻正浑身湿透地抱着一个女人。
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安乐公主。
公主像条水蛇般缠在他身上。
身体曲线展露无遗。
她看到我,往萧徽怀中瑟缩了一下。
“萧郎,她是谁呀。”
萧徽这才注意到我。
脸上闪过一丝赧然,“穗穗……”
他方才,那么怜惜温柔地看着安乐。
他从未对我这样。
我死死攥拳。
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腹中的孩子似乎感觉到我的情绪,不安地动了动。
“夫君。”
我强撑着礼度上前,声音都在发抖。
“你们这是?”
“公主为了嫁我挑了护城河。”
萧徽打断我。
眼底藏着些愧疚,“穗穗你知道的,我不能见死不救。”
我愣住。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捅进我心口。
三年前那个雪夜,萧徽也是这么说的。
那时我倒在达拉宫前奄奄一息,是他拦下了想杀我的士兵。
“穗穗,跟我去中原吧。”
“我不会让你受苦,我来做你的家人。”
如今,我深爱的夫君,却抱着另一个女人。
用同样的话来伤我。
安乐忽然抽泣一声,“萧郎,我头好晕。”
她柔若无骨地攀上萧徽的脖颈。
严丝合缝地贴上萧徽。
萧徽立刻
慌了神,“公主!”
他脸庞通红,握住安乐作乱的手。
转头匆匆对我说,“穗穗,公主需要静养,今晚你先去别处休息。”
我看着他抱着安乐,大步走向我们的卧房。
喉间突然涌上一股腥甜。
“夫君!”
我终于忍不住,涩然开口,“那是我们的……”
萧徽头也不回,“穗穗,听话。”
我心头狠狠一紧。
小腹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踉跄了一下,险些倒地。
“夫人……”
丫鬟担忧地看着我。
我摆了摆手,勉强一笑,“没事的。”
“把卧房收拾好,多安排些人手照顾公主和郎君。”
我安排得很好。
一如过去那样,做着一个完美的正妻。
三年前初来中原,萧徽怕我住不惯,专门按着吐蕃的风俗,为我造了一间屋子。
那本该是我和萧徽专属的地方。
可现在,却成了他和另一个女人的温柔乡。
泪水无声滑落。
我酸涩一笑,转身去了偏院。
既然这样。
我走就是了。
2.
天刚蒙亮,萧徽便派人来催我去正厅。
我几乎一夜未眠,身体酸痛得不像话。
强撑着梳洗,只见铜镜中的我面色惨白,形容憔悴。
我指尖颤抖,拿起妆奁里那支素银簪子。
这是三年前,萧徽送我的定情信物。
他曾说,此生绝不负我。
可如今看来,他的誓言,像个笑话。
正厅里,萧徽正襟危坐。
安乐公主慵懒地坐在他腿上,素手把玩着他的领口。
“穗穗来了。”
萧徽轻咳一声,眼神有些心虚。
我规规矩矩地行礼。
安乐轻笑一声,“萧郎,你这夫人倒是知礼数。”
“不愧是吐蕃族仅剩的公主,确实有几分姿色。”
萧徽淡淡弯唇,“贱内粗鄙,不及公主国色天香。”
安乐心情大好。
“穗穗,有件事要与你商量。”
我心头一跳,顿感不妙。
萧徽语气严肃,“公主身份尊贵,不能委屈做妾。”
他顿了顿,“所以……”
安乐突然打断,“所以你要做妾了。”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本公主心善,准你留在萧郎身边伺候。”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
固,不可置信地看向萧徽。
萧徽抿唇,避开我的目光。
“穗穗,你向来懂事。”
“不要让我和公主为难。”
“懂事?”
我声音发抖,“夫君是要我让出正妻之位?”
萧徽还未回答。
安乐猛地拍案而起,“放肆!”
她一把抓起茶盏,狠狠朝我扔来。
滚烫的茶水泼在我脸上。
茶盏砸在额头,顿时血流如注。
“公主息怒!”
萧徽连忙拉住她,却看都不看我一眼。
“她还怀有身孕。”
我眼前一片血红,几乎喘不过气。
安乐却不管不顾,“我不管,她方才瞪我。”
“穗穗!”
萧徽厉喝,“还不给公主赔罪!”
我跪在地上,血和茶渍混在一起,晕开大片污渍。
我的狼狈,和光鲜亮丽的安乐,对比鲜明。
“是妾身……冒犯了。”
我重重磕头。
心痛得几乎要滴血。
安乐这才满意,拉着萧徽撒娇:
“这几日我都要住她的卧房。”
萧徽温柔称好。
他终于施舍给我一个眼神,“穗穗,你先住客房吧。”
我只知道点头。
眼前阵阵发黑,起身时,腿一软,险些再次跌倒。
安乐嗤笑,“不是说吐蕃女人身强体壮?装什么柔弱。”
萧徽温声道,“是。哪能与公主相比。”
我死死咬住下唇,不让哭声溢出来。
侍女翠儿哭着给我擦额头的血迹,“夫人,他们怎能这么欺负你……”
我凄凉勾唇,“别叫夫人了。”
“现在,我是妾了。”
客房的霉味呛得我呼吸困难。
我捂着小腹,蜷缩在透风的破窗前。
发丝突然散落。
那支素银簪子,竟不知何时断成了两截。
就像我和萧徽。
我自嘲一笑,把它扔了出去。
男人的誓言。
最当不得真。
3.
“哗啦!”
一盆冰水将我泼醒。
安乐公主趾高气扬,一脚踹在我膝窝上。
“跪好了。”
“让本公主好好教教你规矩。”
她的侍女把我拽到水边,用力摁住我的肩,让我动弹不得。
我死死护着小腹,“公主……”
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我还怀着身孕。”
闻言,安乐神
情怨毒。
一掌扇上我的脸,“怎么,怀个野种也敢张扬?”
我身子一歪,小腹瞬间传来刀搅般的疼痛。
“穗穗!”
听到萧徽的声音,我本能地伸手。
却见他快步越过我,扶住了假装踉跄的安乐。
“萧郎。”
安乐靠在他怀中,故作娇弱,“方才,她故意撞我。”
萧徽看向我,眼神冷得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大胆,还不给公主赔罪?”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我曾经深爱的夫君,此时眼瞎心盲。
为了别的女子,颠倒黑白,将我折磨近死。
可笑,真可笑。
我艰难地爬起来,鼻尖酸涩,“我……没错。”
突然瞥见萧徽腰间,缠着安乐的丝帕。
可那里,从前都是挂我送他的同心结的。
我心口疼得更厉害了。
腹中的孩子也在不安地扭动。
安乐火上浇油,“萧郎你看她,真倔呢。”
“在宫中,这样倔强的贱婢,就该被发配去刷恭桶。”
萧徽面露犹豫,温声哄她,“公主何必跟个贱婢计较。”
贱婢。
我直想笑出声。
三年前我为他引路入吐蕃时。
他还说,我是他的贵人、珍宝。
我眼前一黑,气急攻心,直接晕了过去。
再睁眼时,翠儿哭着给我喂药。
“夫人,您发了高烧……”
我勉强一笑,摸出藏在枕下的那只玉鼓。
“翠儿,把这个当了,换些……”
若非走到绝路,我也不至于拿出这个。
可房门突然被踹开。
安乐一把抢过玉鼓,“偷藏玩意儿?”
她用力甩出去,眼神讥讽,“你也配?”
我扑到窗边。
玉鼓坠入湖水,不见了。
我浑身发冷。
那是娘亲死前,拼命塞到我手中的遗物。
代表我们吐蕃雪域最纯挚的赐福。
我珍藏多年,本来是想送给我和萧徽的孩子的。
可方才,我的玉鼓。
就这么被安乐毁了?
“哭什么?”
安乐揪住我头发,“白日里不是挺硬气吗?”
她猛地甩开我。
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般,嫌弃地擦了擦手。
我倒在地上,疼得流泪。
萧徽就站在门口。
他对上我的目光,竟别开
了脸。
我怔怔开口,“萧徽……”
原来,他一直都在。
冷眼看着安乐折磨我。
却没有半分动作。
我笑中带泪,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萧徽,再也不是我深爱的那个人了。
其实我一直没告诉他。
玉鼓背面,我偷偷写了他教我念的诗。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可如今,萧徽不再是我的良人。
那我,也没必要再留在这里了。
泪珠砸在手背上。
我低头看向小腹。
轻声道,“孩子……”
“娘亲带你,离开这里。”
4.
我收拾好了行李。
说是行李,其实也不过是几件衣物。
我来中原,本来就孑然一身。
翠儿哭着往我袖子里塞银票。
我无奈一笑,揉了揉她的头,“傻丫头。”
院门突然被撞开。
萧徽带着一身酒气闯进来。
他目光落在我包袱上,瞳孔骤缩,“穗穗?”
我下意识护住小腹后退。
这个动作,却刺痛了萧徽。
他一把抓住我手腕,声音发颤,“你要走?”
我一怔。
恍惚间,又看见三年前那个少年。
彼时他在雪域的月光下亲吻我,说:
“穗穗,你真好看,像白雪一样好看。”
我眼眶发酸。
哑声道,“放手。”
“往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们了。”
“胡说!”
萧徽突然将我按进怀中。
他慌乱道,“那日救安乐是形势所迫,我心中……”
“萧郎。”
安乐娇滴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说好要陪我用早膳的。”
萧徽身体一僵。
我看着他眼底的挣扎,忽然觉得可笑。
他为了安乐那么伤害我。
如今,还有脸来装深情?
“你去吧。”
我挣开他,“安乐等着呢。”
“穗穗……”
萧徽眼神痛苦,指尖擦过我额头的伤痕。
“你忍一忍,我会想办法……”
“想办法让我当妾?”
我笑出声来,泪水却止不住地涌出。
“像当年你养在城南小巷的那个歌女?”
萧徽脸色骤变,“你,你怎么知道……”
我笑意讥讽。
那个歌女,只因长得有几分像安乐公主,就被萧徽赎身,金屋藏娇三个月。
可笑的是,萧徽一直以为瞒我瞒得很好。
掩耳盗铃,让人心寒。
“你背着我做的腌臜事,还少吗?”
安乐推门进来,看到我们,脸色顿变。
“萧郎!你们……”
萧徽猛地甩开我,“公主误会了。”
“她偷了府中东西,我在审问。”
我踉跄着撞上桌角。
小腹传来剧痛。
萧徽嫌恶地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垃圾。
安乐挑眉,“原来是个贼?”
她笑得恶毒,“那更不可饶恕了。”
安乐把我关进了柴房。
我靠在柴房冷墙上,疼得浑身直冒冷汗。
幸好,安乐没有在意我的包袱。
不然,我就没法离开了。
半夜,柴房门突然打开。
萧徽逆光沾着,手中端着个汤碗。
我闻到药味,警惕后退,“这是什么?”
“安胎药。”
他蹲下身,声音温柔,“你近日气色不好,这是我特意为你求来的。”
汤碗冰凉。
我盯着他闪烁的眼神,轻声道,“夫君亲自熬的?”
“自然。”
他为我整好碎发,“我知你受了委屈,我又何尝不心疼你?”
我看向他袖口。
那里沾着褐色的粉末。
这碗里不是安胎药,是砒霜。
萧徽,好狠的心。
侍从冲进来,“郎君,公主突发心绞痛,吵着要见您。”
萧徽手一抖,犹豫片刻,终究松开了我。
“穗穗,你先好好修养,我去去就回。”
我浑身发冷。
再不离开,我一定会死在这里。
等脚步声渐远后,我把汤碗用力砸向窗子。
翠儿正等在外面,“夫人快走!”
她拉着我往外跑。
谁知刚出大门,背后却传来安乐的尖叫,“抓住那个贱人!”
我心下一慌,踉跄着摔进雪地。
双手、小腹,都传来剧痛。
鲜血沿着腿根滑落,几乎快把我身体撕裂。
恍惚间,我看到萧徽跟在安乐身后。
他神情闪过一丝不忍。
却立马被更浓厚的冰冷掩盖。
我绝望地笑了。
闭上眼睛,等待狂风骤雨。
然而,一双陌生的金靴停在眼前。
刚才还几乎把我淹没的大雪,突然停了。
“真可怜啊。”
我怔了怔,抬头看到一张
和安乐三分相像的脸。
男人俯身,抬起我的下巴,“朕可以帮你。”
他当着萧徽和安乐的面,抚过我脸上的血痕,语气轻柔。
“让他们,生不如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