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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报复少爷,整成他白月光的脸小说结局

已剑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水和细微的血丝。每一次撕扯,都像是亲手剥开一层早已腐烂结痂的旧伤。冰凉的空气猛地舔舐着底下真实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和战栗。那张被精心复刻、属于“沈言”的完美假面,此刻像一张被揉皱丢弃的废纸,皱巴巴地、带着几分狰狞地被我攥在手心里。而露出的,是我原本的脸孔——下颌的线条更硬朗些,鼻梁的弧度没有那样精致,眉骨也略高,带着一种与“沈言”截然不同的、被生活磨砺过的冷硬轮廓。脸颊边缘,还有几道因粗暴撕扯而泛起的红痕。沈澈的呼吸猛地窒住,他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像是被无形的钉子牢牢钉在原地。托着戒指盒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钻石在灯光下疯狂闪烁,如同他此刻濒临崩溃的心跳。他死死盯着我露出的真实面容,瞳孔深处翻涌着惊涛骇浪,震惊、错愕、被愚弄的...

主角:沈澈沈言   更新:2025-06-25 0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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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澈沈言的其他类型小说《为了报复少爷,整成他白月光的脸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已剑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水和细微的血丝。每一次撕扯,都像是亲手剥开一层早已腐烂结痂的旧伤。冰凉的空气猛地舔舐着底下真实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和战栗。那张被精心复刻、属于“沈言”的完美假面,此刻像一张被揉皱丢弃的废纸,皱巴巴地、带着几分狰狞地被我攥在手心里。而露出的,是我原本的脸孔——下颌的线条更硬朗些,鼻梁的弧度没有那样精致,眉骨也略高,带着一种与“沈言”截然不同的、被生活磨砺过的冷硬轮廓。脸颊边缘,还有几道因粗暴撕扯而泛起的红痕。沈澈的呼吸猛地窒住,他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像是被无形的钉子牢牢钉在原地。托着戒指盒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钻石在灯光下疯狂闪烁,如同他此刻濒临崩溃的心跳。他死死盯着我露出的真实面容,瞳孔深处翻涌着惊涛骇浪,震惊、错愕、被愚弄的...

《为了报复少爷,整成他白月光的脸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水和细微的血丝。

每一次撕扯,都像是亲手剥开一层早已腐烂结痂的旧伤。

冰凉的空气猛地舔舐着底下真实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和战栗。

那张被精心复刻、属于“沈言”的完美假面,此刻像一张被揉皱丢弃的废纸,皱巴巴地、带着几分狰狞地被我攥在手心里。

而露出的,是我原本的脸孔——下颌的线条更硬朗些,鼻梁的弧度没有那样精致,眉骨也略高,带着一种与“沈言”截然不同的、被生活磨砺过的冷硬轮廓。

脸颊边缘,还有几道因粗暴撕扯而泛起的红痕。

沈澈的呼吸猛地窒住,他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像是被无形的钉子牢牢钉在原地。

托着戒指盒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钻石在灯光下疯狂闪烁,如同他此刻濒临崩溃的心跳。

他死死盯着我露出的真实面容,瞳孔深处翻涌着惊涛骇浪,震惊、错愕、被愚弄的愤怒……最终汇聚成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时间仿佛被这惊悚的一幕冻结了。

只有窗外的雨,依旧不知疲倦地冲刷着整个世界,发出单调而巨大的轰鸣。

我看着他脸上血色褪尽,看着他眼中翻江倒海般的巨浪,一股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快意,混杂着积压了半生的苦涩,猛地冲上喉咙。

我扬起手,将那团揉皱的“脸皮”,带着黏腻的胶水和我的体温,狠狠地、带着风声,砸向他那张英俊却瞬间灰败的脸!

“啪嗒。”

那团东西软软地砸在他的额角,又滑落在他昂贵的手工地毯上,发出一声轻响。

沈澈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子弹击中。

“沈言?”

我的声音响起,不再是模仿出来的那种清越温和,而是我本来的音色,低沉,沙哑,像粗粝的砂纸摩擦着朽木,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的冰渣,“呵……”一声短促的冷笑,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这个天之骄子,这个沈家未来的主人,这个曾经让我仰望、如今却跪在我面前的男人。

我的目光扫过他僵硬的脖颈,扫过他瞬间失去光彩的眼睛,扫过他手中那枚刺眼得可笑的钻戒,最终定格在他脸上残留的、尚未散尽的惊愕与茫然上。

“沈澈,”我叫着他的名字,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齿缝里磨出来的,带着浓浓的嘲讽和
刻骨的恨意,“看看清楚!

这张脸,”我抬手,用沾着血丝和胶水的指尖,重重地点了点自己真实的脸颊,指尖的冰冷触感让我更加清醒,“这张脸是假的!

一刀,一刀,用手术刀硬生生刻出来的!”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在空旷的客厅里激起回响,压过了窗外的雨声:“整整五年!

你知道那五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每一次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每一次麻醉退去后撕心裂肺的疼,每一次对着镜子看着这张陌生的脸……”我的胸膛剧烈起伏,那些被刻意遗忘的、堆积如山的痛苦记忆,此刻如同决堤的洪水,咆哮着冲击着我的理智。

“支撑我熬过每一刀的,不是别的!”

我几乎是嘶吼出来,手指猛地指向他,指尖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是恨!

是对你们沈家,每一个人!

深入骨髓的恨!

我每一天都在想,想着怎么才能把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千倍万倍地还回去!

想着怎么才能把你们沈家这座看似光鲜亮丽的城堡,从地基开始,一点、一点地彻底摧毁!”

最后一个字落下,客厅里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如同破旧的风箱,在空气中拉扯。

沈澈依旧跪在那里,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石像。

钻戒盒子不知何时从他颤抖的手中滑落,“哐当”一声掉在地毯上,那枚璀璨的钻石滚落出来,孤零零地停在昂贵的地毯绒毛间,折射着冰冷无情的光。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脸上所有的血色都已褪尽,只剩下一种骇人的惨白。

那双曾经深邃迷人、此刻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一眨不眨地钉在我的脸上。

不再是看“沈言”的温柔,也不是刚才的震惊与愤怒,而是一种……一种我完全读不懂的、沉甸甸的、深不见底的东西。

“恨?”

他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像是砂砾摩擦着生锈的铁皮,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痛的重量。

他的目光没有离开我的脸,那目光仿佛有实质的重量,压得我心头莫名一窒。

“就是为了……报复?”

“不然呢?”

我嗤笑一声,强压下心头那丝不合时宜的异样感,下巴倨傲地扬起,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着刻骨的冰冷,“你以为我是为什么?

爱你?

爱你们沈家这令人作
呕的富贵?”

我环视着这奢华却冰冷的客厅,每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每一寸光洁如镜的地板,此刻都像在无声地嘲讽我过去卑贱的二十年。

“我接近你,讨好你,模仿那个死人……就是为了今天!

就是为了亲眼看着你从天堂摔进地狱的样子!

沈澈,这滋味,如何?”

我死死盯着他,期待从他眼中看到崩溃,看到绝望,看到疯狂。

那才是我复仇的终极盛宴,是我五年地狱煎熬换来的唯一报偿!

然而,什么都没有。

沈澈脸上,那种巨大的、仿佛世界崩塌般的震惊和痛苦,在我说完最后一句恶毒的话之后,竟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

那不是麻木,而是一种看穿一切后的、带着沉重疲惫的清明。

他眼中的血丝依旧狰狞,但风暴已然平息,只剩下深不见底的潭水。

他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撑着膝盖站了起来。

动作间带着一种贵族式的从容,仿佛刚才那个跪地求婚、被当众撕碎幻象的人不是他。

他站直了身体,高我一个头的阴影笼罩下来,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他没有再看地上那团恶心的“脸皮”,也没有看一眼那枚滚落的钻戒。

他的目光,像两道精准的探照灯,穿透我强装的冰冷和愤怒,牢牢锁定在我真实的脸上,审视着每一寸我原本的轮廓。

我的心跳,在那一刻,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一股冰冷的寒意,毫无预兆地顺着脊椎猛地窜了上来。

沈澈抬起手,动作并不快,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庄重感。

他没有去碰自己的脸,也没有指向我。

那只骨节分明、曾经无数次温柔抚过我(那张假脸)的手,伸向了他西装内侧的口袋。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进入防御状态。

他要拿什么?

枪?

录音笔?

还是……召集保镖的信号器?

我的目光死死盯住他的手,看着他不疾不徐地从内侧口袋中,掏出了一个……深棕色的、看起来十分普通、边角甚至有些磨损的牛皮纸文件袋。

那文件袋的样式,带着一种陈旧的气息,与这间奢华客厅格格不入。

沈澈没有看我瞬间剧变的脸色。

他垂着眼,修长的手指以一种近乎仪式感的缓慢动作,解开文件袋上缠绕的白色细绳


封口被打开,他从里面抽出了一小叠纸张。

最上面的,是几张边缘微微泛黄的照片。

他的指尖捏着照片,手腕微转,将照片的正面,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形的力量彻底凝固了。

窗外的暴雨声、客厅里古董座钟的滴答声、我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那几张照片,以及照片上投射出的、足以将我灵魂都碾碎的画面。

第一张照片,背景是灰扑扑的砖墙,一个破旧掉漆的蓝色木头门框。

门框边,站着一个穿着洗得发白、明显不合身旧衣服的小男孩。

男孩瘦骨嶙峋,顶着一头乱糟糟的枯黄头发,脸上脏兮兮的,唯有一双眼睛,黑亮得惊人,正怯生生地望向镜头,带着一种小动物般的警惕和茫然。

那眉眼轮廓……我的呼吸,在看清那张小脸的瞬间,彻底停止了。

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被彻底抽空,四肢百骸一片冰凉。

那是我!

是我八岁那年,在城南那个充斥着尿臊味和绝望叹息的破旧福利院门口!

我甚至记得拍照那天,一个穿着体面的陌生阿姨路过,给了院长几块糖,然后对着我举起了那个黑色的盒子。

我害怕那个会发出“咔嚓”怪响的黑盒子,想躲,却被院长用力按住肩膀……沈澈的手指轻轻翻动。

第二张照片。

背景换成了光线昏暗的室内,一排排简陋的铁架床。

照片中央,一个稍大些、约莫十岁左右的男孩,正踮着脚尖,努力地够着水房里一个锈迹斑斑的高位水龙头。

他穿着打了补丁的背心,露出的胳膊细得像麻杆。

男孩的侧脸轮廓,还有那因为用力而微微抿紧的嘴角……是我!

是我在福利院里,每天都要重复无数次的场景!

为了抢到一点不那么浑浊的水!

第三张照片……第四张……每一张照片,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精准无比地刺穿我层层叠叠用恨意构筑的铠甲,狠狠扎进我最脆弱、最不愿示人的记忆深处!

那些被刻意尘封的、代表着贫穷、屈辱和被遗弃的童年烙印!

“不……不可能……”喉咙像是被滚烫的烙铁堵住,挤出破碎嘶哑的音节。

我踉跄着后退一步,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雕花玻璃窗上,震得
窗外的雨声似乎都清晰了一瞬。

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比刚才撕下面具时更甚,带着一种灭顶的恐慌。

“你……你怎么会有这些?!

你调查我?!”

我猛地抬头,眼中爆发出困兽般的凶光,死死盯着沈澈,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沈澈拿着照片的手,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他没有回答我的质问,只是用那双深潭般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我,那目光里翻涌着太多我无法理解、也不敢去触碰的东西——沉痛、怜惜、一种近乎绝望的疲惫……还有,一丝我从未在他眼中见过的、微弱却真实存在的温柔?

他缓缓地,将照片翻到最底下,露出了压在最下面的一张纸。

那纸张很新,是打印纸。

上面清晰地印着表格和文字。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当看清表格最上方那加粗的黑体标题时,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一片空白!

**XX医疗美容机构 - 客户详细档案及手术记录**客户姓名:林漾手术项目:面部轮廓综合重塑(颧骨内推,下颌角截骨),鼻综合整形(假体隆鼻,鼻尖成形),眼部综合整形(重睑术,开内眼角)……主刀医师:Dr. Kim(金成勋)手术日期:20XX年X月X日 - 20XX年X月X日(分阶段进行)术后恢复记录:……备注:客户自述动机为“提升形象”,但术前心理评估显示存在明显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倾向及强烈执念,多次沟通后仍坚持进行高风险项目……林漾。

我的名字。

我的真名。

连同我身上每一处被手术刀切割、重塑的细节,都被冰冷精确的文字记录在案,赤裸裸地摊开在这个我恨之入骨的男人面前!

恐惧像无数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勒得我几乎窒息。

他不仅知道我是谁,他还知道……知道我所有的秘密!

我精心策划的复仇,在他眼里,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拙劣透明的滑稽戏?

“你……你早就知道?!”

我的声音彻底变了调,尖锐得刺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巨大的羞辱感和被彻底看穿的恐惧,如同海啸般将我淹没。

什么复仇,什么计划,什么掌控全局……
全都是狗屁!

我像个跳梁小丑!

精心编织的陷阱,原来自己才是那个深陷其中的猎物!

沈澈的目光,终于从那几张如同我耻辱柱般的记录上移开,重新落回我的脸上。

这一次,他的目光穿透了我所有的伪装和愤怒,直直地刺向我灵魂深处那个蜷缩在福利院阴影里、从未真正长大的小男孩。

“是。”

他开口,声音依旧嘶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盖过了窗外越来越急的雨声。

“从你第一次出现在沈氏大楼下,假装偶遇开始。”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鼓槌,敲打在我摇摇欲坠的心防上,“或者更早……在我第一次看到福利院汇总的寻人档案里,那张八岁的照片时……”他的眼神变得悠远而沉痛,仿佛陷入了某种不堪回首的记忆漩涡。

“这些年……我找过很多地方。

孤儿院,收容所,甚至……那些更黑暗的角落。”

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每一次失望回来,我都会看着那张八岁的照片。

告诉自己,那个叫林漾的孩子,一定还在某个地方,等着……等着有人把他从泥潭里拉出来。”

他的目光重新聚焦在我脸上,带着一种几乎要将我灼伤的复杂情感:“所以,当你顶着‘沈言’的脸出现……当我第一眼看到你那双眼睛……”他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压抑着巨大的波澜,“我就知道……我等的人,终于出现了。

不是这张复刻的脸,而是……这张脸下面,那个被弄丢了太久、吃了太多苦的林漾。”

轰——!

沈澈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在我脑海中轮番引爆。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彻底淹没了窗外的暴雨。

他早就知道?

从最开始就知道?

这些年……他一直在找我?

那个被沈家像垃圾一样丢弃的、无足轻重的“假少爷”林漾?

巨大的荒谬感和更深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灭顶。

我自以为是的复仇,在他眼中,是不是就像一场拙劣的、供他观赏的马戏?

那些我精心设计的“偶遇”,那些我模仿沈言的小动作,那些我自以为成功的挑拨离间……在他洞悉一切的目光下,该是多么可笑又可悲?

一股强烈的、想要立刻逃离的冲动攫住了我!

离开这里!

离开这个看穿我所有
不堪的男人!

离开这栋散发着腐朽奢华气味的牢笼!

再待下去,我会被这巨大的羞耻感和失控的恐慌彻底撕碎!

“闭嘴!”

我几乎是咆哮出声,猛地推开挡在身前、离我太近的沈澈,巨大的力量让他猝不及防地踉跄了一下。

我不再看他脸上那令人心慌的表情,转身,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朝着玄关大门的方向发足狂奔!

冰冷的泪水不知何时爬了满脸,混合着刚才撕扯假脸时渗出的血丝,咸涩而腥甜。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逃!

必须逃!

手指颤抖着,胡乱地拧动沉重的黄铜门把手。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一个激灵。

“林漾!”

沈澈的声音从身后追来,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近乎撕裂的急迫和恐慌。

我充耳不闻。

门锁“咔哒”一声弹开。

我猛地拉开厚重的橡木大门——门外,不是预想中的风雨长廊。

冰冷的、带着雨水腥气的夜风猛地灌了进来,一同灌进来的,还有两道如同鬼魅般迅捷的黑影!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我甚至来不及看清来人的脸,只闻到一股浓烈的、混杂着廉价烟草和汗臭的陌生气息扑面而来。

一只粗壮、布满刺青的手臂像铁钳般猛地勒住了我的脖子!

力道之大,几乎瞬间扼断我的呼吸!

冰冷的、带着雨水湿气的金属触感,死死地贴上了我的咽喉!

那触感,是刀锋!

“呃!”

我所有的惊呼都被死死卡在喉咙里,只剩下痛苦的窒息声。

眼前瞬间发黑,死亡的阴影第一次如此真实地笼罩下来。

“别动!

老实点!”

一个粗嘎凶狠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响起,带着亡命之徒特有的戾气。

我被这股巨力勒得双脚几乎离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撞在门框上。

眼角的余光,在惊恐的泪水中,瞥见了门外滂沱的雨幕,和停在雨帘后、没有熄火的一辆破旧面包车模糊的轮廓。

“沈大少爷!”

另一个略显阴冷的声音响起,来自那个用刀抵着我咽喉的男人身旁。

那人戴着兜帽,大半张脸藏在阴影里,只露出一双闪烁着贪婪和疯狂的眼睛,死死盯着门内僵住的沈澈。

“兄弟几个最近手头紧,想跟您借点钱花花!

不想这小美人儿血溅当场的话……”他手中的刀锋恶意
地在我脆弱的脖颈上轻轻压了压,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温热的液体顺着皮肤流下。

是血!

冰冷的恐惧瞬间冻结了我所有的挣扎。

我像被抽掉了骨头,只能僵硬地感受着那刺骨的冰凉和脖颈间不断扩大的湿濡温热。

视线因为缺氧和惊恐而模糊,只能死死盯着几米开外,站在客厅光影交界处的沈澈。

他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比刚才被我撕碎面具时更加惨白。

那双深潭般的眼睛,此刻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惊涛骇浪——震惊、暴怒、还有……一种让我心脏骤然揪紧的、近乎绝望的恐惧!

他死死盯着架在我脖子上的刀锋,盯着那刺目的鲜红蜿蜒而下。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了拳,指节捏得死白,发出咯咯的轻响。

他在极力控制,但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属于顶级掠食者的骇人戾气,已经让空气都为之凝固。

“放了他。”

沈澈开口了。

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寒铁,带着一种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威压,穿透雨幕,狠狠砸在两个绑匪的心头。

“钱,要多少,我给。”

“哟呵,爽快!”

兜帽男怪笑一声,眼神里的贪婪更盛,“不愧是沈家继承人!

不过嘛……”他话锋一转,刀锋又恶意地在我脖子上蹭了一下,引得我一阵痛苦的抽气,“光给钱可不行。

这小子我们得带走,等钱安全到手了,自然会放人!

您放心,只要您老实,我们保证他一根汗毛不少!”

带走?

落到他们手里?

我瞳孔骤缩,巨大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沈澈会答应吗?

他刚才那些话……那些关于寻找我的话……是真心的吗?

还是……只是又一个更高明的谎言?

他会为了一个处心积虑要毁掉沈家的骗子……冒这么大的风险?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无数倍。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雨声、我粗重的喘息、绑匪粗嘎的呼吸……所有声音都模糊远去。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沈澈那双死死锁住我、翻涌着惊心动魄情绪的眼睛。

就在兜帽男话音落下的瞬间,就在另一个绑匪勒着我脖子准备将我拖向门外面包车的刹那——沈澈动了!

他的动作快得超出了人类的极限!

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丝停顿,如同蓄势
已久的猎豹!

目标不是绑匪,而是……我!

不,准确地说,是那把死死抵在我咽喉上的刀!

在所有人——包括那两个绑匪——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零点几秒内,沈澈的身影已经如同鬼魅般跨越了玄关到门口的距离!

他高大的身躯带着一股决绝的狂风,猛地撞开了勒住我的那个绑匪!

巨大的冲力让那绑匪闷哼一声,手臂本能地一松。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沈澈的右手,那只骨节分明、养尊处优的手,没有丝毫迟疑,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狠绝,精准无比地、一把攥住了兜帽男握着匕首、正压在我脖子上的手腕!

同时,他的整个身体如同最坚固的盾牌,猛地将我完全护在了身后!

“嗤啦——!”

一声令人牙酸的、皮肉被锐器切割的闷响,清晰地传入我的耳膜!

时间,在这一刻,彻底停滞。

我僵硬地、被动地被他护在身后,脸颊紧贴着他剧烈起伏的、宽阔而温热的脊背。

视线越过他紧绷的肩线,看到了那惊悚绝伦的一幕——兜帽男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不要命的反击惊呆了!

他手腕被沈澈铁钳般的手死死攥住,动弹不得。

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因为沈澈猛力格挡的动作,刀刃……刀刃的大半部分,竟然硬生生地、深深地切入了沈澈紧握着他手腕的……手掌之中!

鲜血!

刺目的、滚烫的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从沈澈被刀刃割裂的指缝间、从他的掌心、甚至从刀锋切入的皮肉深处,疯狂地喷涌而出!

那血,不是慢慢渗出,而是近乎喷射状地涌出!

鲜红、粘稠、带着生命的热度,瞬间染红了沈澈白皙的手背,染红了冰冷的刀锋,更如同猩红的瀑布般,沿着他的手腕、小臂,滴滴答答地砸落在玄关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

“呃啊——!”

兜帽男发出一声惊恐的痛呼,不是因为受伤,而是被这血腥疯狂的场面和沈澈那不要命的狠劲吓破了胆!

他下意识地想抽回匕首,但刀锋被沈澈紧握的骨头和肌肉死死卡住!

沈澈的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脸色在瞬间褪去所有血色,变得如同金纸。

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冷汗混合着雨水(不知何时他的头发和肩膀已被门外的雨打湿)滚滚而下。

剧痛让他闷
哼出声,牙关死死咬紧,下唇瞬间被咬破,渗出血丝。

但他的眼神,那看向兜帽男的眼神,却锐利如刀,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同归于尽的狠戾!

“放了他!”

沈澈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血沫,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毁灭性的力量。

他攥着兜帽男手腕和匕首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用尽全身力气,更加凶狠地向内一拗!

“咔嚓!”

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脆响!

“啊——!”

兜帽男发出杀猪般的凄厉惨叫!

手腕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匕首再也握不住,“当啷”一声掉落在血泊里!

他捂着自己被生生掰断的手腕,痛得蜷缩在地,涕泪横流。

另一个刚刚被撞开的绑匪,看到这地狱般的景象,尤其是沈澈那只鲜血淋漓、却依旧如同铁铸般的手,以及他那双择人而噬的眼睛,彻底吓傻了!

他怪叫一声,再也顾不得同伴,连滚爬爬地冲向雨幕中的面包车,发动机发出刺耳的轰鸣,车子猛地蹿了出去,瞬间消失在茫茫雨夜中。

玄关处,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浓重的血腥味和冰冷的雨水气息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沈澈的身体,在劫匪逃离的瞬间,像是被抽掉了所有支撑的力道,猛地晃了晃。

他那只受伤的手无力地垂落下来,鲜血依旧汩汩地流淌,在地上迅速汇聚成一滩刺目的红。

他艰难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

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惨白,冷汗浸透了额前的黑发。

剧痛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微弱。

但他的目光,却在接触到我的瞬间,奇迹般地柔和了下来。

那里面翻涌的,不再是暴怒和戾气,而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巨大的庆幸,以及……一种几乎要将我灼伤的、深不见底的温柔和……痛楚?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

高大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如同被狂风吹折的巨树,轰然向前倾倒!

“沈澈——!”

我魂飞魄散,失声尖叫!

身体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扑了上去!

用尽全身力气,在他彻底砸向冰冷坚硬的地面之前,接住了他沉重的、正在迅速失去温度的身躯!

他的重量压得我几乎跪倒,浓烈的血腥味将我彻底包围。

我颤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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