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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摆摊谋生,前夫日日砸场无删减+无广告

胖胖阿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们离婚了。他净身出户,我一无所有。我在街角支起一个甜品摊,他开着保时捷停在旁边。他笑着,当着所有客人的面,将一整瓶矿泉水浇在我的液氮罐上,白雾蒸腾,像一场仓促的葬礼。他说,苏清,回来吧,别丢人了。我说,沈巍,你不如杀了我。他走了,却在我的推车扶手上,留下一个被他指节硌出瘀伤的苹果。章节(一)摊位叫“清霜”。卖的是分子料理甜品,用液氮和奇特的食材塑形。听起来高级,其实就是个亏本赚吆喝的街头营生。第一天开张,沈巍就来了。他还是那副样子,剪裁得体的西装,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的表盘,折射着廉价的路灯光,刺得我眼睛疼。他没吵,也没闹。只是像个普通客人那样,点了最贵的一款,“星云慕斯”。我沉默着,从保温箱里取出淡紫色的球体,用喷枪在表面燎出焦糖...

主角:苏清沈巍   更新:2025-06-25 0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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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沈巍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摆摊谋生,前夫日日砸场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胖胖阿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离婚了。他净身出户,我一无所有。我在街角支起一个甜品摊,他开着保时捷停在旁边。他笑着,当着所有客人的面,将一整瓶矿泉水浇在我的液氮罐上,白雾蒸腾,像一场仓促的葬礼。他说,苏清,回来吧,别丢人了。我说,沈巍,你不如杀了我。他走了,却在我的推车扶手上,留下一个被他指节硌出瘀伤的苹果。章节(一)摊位叫“清霜”。卖的是分子料理甜品,用液氮和奇特的食材塑形。听起来高级,其实就是个亏本赚吆喝的街头营生。第一天开张,沈巍就来了。他还是那副样子,剪裁得体的西装,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的表盘,折射着廉价的路灯光,刺得我眼睛疼。他没吵,也没闹。只是像个普通客人那样,点了最贵的一款,“星云慕斯”。我沉默着,从保温箱里取出淡紫色的球体,用喷枪在表面燎出焦糖...

《离婚摆摊谋生,前夫日日砸场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们离婚了。

他净身出户,我一无所有。

我在街角支起一个甜品摊,他开着保时捷停在旁边。

他笑着,当着所有客人的面,将一整瓶矿泉水浇在我的液氮罐上,白雾蒸腾,像一场仓促的葬礼。

他说,苏清,回来吧,别丢人了。

我说,沈巍,你不如杀了我。

他走了,却在我的推车扶手上,留下一个被他指节硌出瘀伤的苹果。

章节(一)摊位叫“清霜”。

卖的是分子料理甜品,用液氮和奇特的食材塑形。

听起来高级,其实就是个亏本赚吆喝的街头营生。

第一天开张,沈巍就来了。

他还是那副样子,剪裁得体的西装,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的表盘,折射着廉价的路灯光,刺得我眼睛疼。

他没吵,也没闹。

只是像个普通客人那样,点了最贵的一款,“星云慕斯”。

我沉默着,从保温箱里取出淡紫色的球体,用喷枪在表面燎出焦糖的星轨,再点缀上几颗银色的糖珠。

递给他。

他接过去,用小银勺挖了一口。

放进嘴里,细细地品。

然后,他皱起眉,像是尝到了什么脏东西。

“苏清。”

他连名带姓地喊我。

“你做的东西,还是那么华而不实。”

他顿了顿,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驻足观望的客人耳朵里。

“一股子,梦想放到发馊的味道。”

说完,他手一扬,那颗我花了一下午才做好的“星云”,划出一道优雅的抛物线,精准地落进街角的垃圾桶。

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细碎的议论。

有的人脸上露出鄙夷,有的人则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那一晚,我再没开张。

沈巍开车走了,引擎的轰鸣像一声嘲讽的叹息。

我低头收拾着狼藉的摊位,一滴液氮不小心溅在手背上。

疼,刺骨的凉。

我才发现,街对面,一辆黑色的奥迪里,有个男人一直静静地看着这边。

他没有下车,只是隔着一条马路的距离,像在欣赏一出荒诞的默剧。

我看不清他的脸。

只觉得那道目光,比沈巍的羞辱更让人心寒。

章节(二)第二天,沈巍又来了。

这次他带了个便携音响。

放的是《二泉映月》。

悲怆的二胡声在我这个小小的甜品摊上空盘旋,路过的人都绕着走,像我是什么不祥之物。

我终于忍不住了,放下手里的喷枪,走到他车前。

“沈
巍,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摇下车窗,那张曾让我心动不已的脸上,挂着一丝悲悯的笑。

“清清,跟我回家。”

“这里就是我的家。”

我指着身后那个小小的,亮着暖光的推车。

他眼里的笑意冷了下去。

“用我教你的手艺,在这种地方卖几块钱一个的垃圾?”

“我没有用你的手艺。”

我冷冷地说,“你的东西太冰冷,只有公式,没有心。”

这句话似乎刺痛了他。

他推开车门下来,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我。

“没有心?”

他低声重复,带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他绕过我,走向我的摊位,像是要“检查”我的作品。

然后,他脚下“不小心”一绊,整个人撞向我的展示架。

哗啦啦——我花了一整晚才吹好的琉璃糖艺,那些晶莹剔透的蝴蝶和花朵,碎了一地。

像一场绚烂而短暂的梦。

“对不起。”

他直起身,毫无诚意地道歉,“我没站稳。”

我看着满地狼藉,心脏一抽一抽地疼。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先生,您是故意的吧?”

是那个开奥迪的男人。

他不知何时下了车,站在我身边。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气质清冷,但眼神很温和。

沈巍眯起眼睛,打量着他,目光里带着审视和敌意。

“你是谁?”

“一个客人而已。”

男人淡淡地说,“如果您不打算买东西,就请不要妨碍老板做生意。”

沈巍冷笑一声,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瞥了瞥那个男人。

他什么也没说,转身,上车,走了。

“你没事吧?”

男人转头问我,声音很好听。

我摇摇头,蹲下身,开始收拾那些碎片。

他也蹲了下来,帮我一起捡。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小心翼翼地捏起一片碎裂的糖翼,仿佛那是什么珍宝。

“很漂亮。”

他说。

我没抬头,只是低低地说了声,“谢谢。”

心里却一片茫然。

这个男人,又是谁?

章节(三)沈巍的手段越来越阴损。

他不再亲自出面,而是打了卫生部门的举报电话。

说我这里食品安全不合格,用工业原料。

两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过来检查的时候,我的摊位前正排着队。

他们公事公办地拿出各种仪器,取样,检测。

我心脏悬到了嗓子眼。

当初和沈巍在一起,他是业界有名的化学工程师,对任何事都要
求数据精准,一丝不苟。

耳濡目染下,我也有了近乎偏执的洁癖和严谨。

我的所有食材来源都有记录,所有操作台面都用医用酒精消毒,液氮是食用级的,连水都是过滤再煮沸的。

检查结果出来,无可挑剔。

工作人员甚至还对我赞许地点了点头。

排队的客人看见了全过程,反而更加信任我,队伍排得更长了。

可我知道,我赢了,也输了。

这一通折腾,耽误了最佳的出摊时间,等我再开张,已经错过了人流高峰。

那一晚,我的营业额还不到平时的一半。

水电费,摊位费,还有还不完的债。

我坐在收摊后空无一人的街角,第一次感到了绝望。

我以为沈巍只是想逼我回头。

现在我明白了,他是想毁了我。

他要拔掉我赖以生存的根,让我除了他,再无处可去。

我抬起头,看向街对面。

沈巍的车就停在那个熟悉的阴影里。

<他没有下车,只是静静地看着。

路灯的光勾勒出他模糊的侧脸,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却莫名觉得,那张脸上,好像写满了痛苦。

是我的错觉吗?

那个亲手将我推入深渊的人,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神情?

我的心,第一次在恨意中,生出了一丝裂缝般的困惑。

章节(四)沈巍消失了两天。

我的世界瞬间清净了。

生意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甚至有了几个熟客。

那个开奥迪的男人,林风,几乎每天都来。

他话不多,总是点一杯最简单的“初雪”冰沙,然后就坐在旁边的长椅上,安静地看着我忙碌。

他从不问我和沈巍的事,只偶尔聊几句关于甜品创新的想法。

他的见解很独到,甚至能点出我某个配方里万分之一的瑕疵。

我开始有点依赖这种无声的陪伴。

在第三天傍晚,我以为沈巍再也不会出现的时候,他来了。

手里捧着一大束白色的栀子花。

那是我最喜欢的花,花期短,极难养。

当年为了给我一个惊喜,他曾跑遍全城的苗圃。

他走到我面前,将花递给我。

周围的客人纷纷侧目。

“清清,对不起。”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疲惫和悔意。

“我前几天……是混蛋。

我不该那么对你。”

“我只是……太想你了。”

他说着,眼眶竟然红了。

我愣住了,握着裱花袋的手悬在半空。

我认
识的沈巍,冷静,自持,永远不会在人前失态。

周围响起一片“原谅他”的起哄声。

我看着他眼里的红血丝,和他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茬,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地刺了一下。

那些争吵,那些伤害,仿佛都在这个瞬间模糊了。

只剩下我们曾经相爱过的证据。

他向前一步,伸手,似乎想抱住我。

就在他靠近的瞬间,他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急促地,低语了一句。

“他们在看,配合我,收下花。”

他的声音,是全然陌生的,一种被逼到绝境的恐慌。

我浑身一僵。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一个急刹,停在路边。

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从车上下来,眼神像鹰一样,死死地盯着我们。

沈巍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变得像石头一样僵硬。

章节(五)沈巍几乎是把那束栀子花,硬塞进了我的怀里。

“我……公司还有急事。”

他慌乱地丢下一句,转身就走,上了一辆停在街角的,毫不起眼的灰色轿车。

那辆黑色的轿车,像个幽灵一样,不远不近地跟了上去。

我抱着那束花,站在原地,如坠冰窟。

晚风吹过,栀子花的香气,带着一丝不祥的甜腻。

刚刚那一幕,太快,太诡异。

沈巍的恐惧,黑衣男人的监视,像一张无形的网,骤然收紧。

我机械地收了摊,推着小车回到那个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

心脏还在狂跳。

我将那束栀子花放在桌上,花瓣层层叠叠,纯白无瑕。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拨开紧密的花蕊。

一张小小的,被折叠成方块的纸条,掉了出来。

我的指尖颤抖着,展开它。

上面是沈巍的字迹,潦草而用力,几乎要划破纸背。

“不要信穿西装的男人。

不要卖荔枝玫瑰球。”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穿西装的男人?

林风。

那个每天都来,温柔地看着我的林风。

荔枝玫瑰球?

那是我最得意,也是最受欢迎的作品。

用荔枝的清甜,包裹着玫瑰的芬芳,口感层次丰富,是我的招牌。

沈巍为什么要我停售?

为什么不让我相信林风?

那个在我最狼狈的时候,唯一对我伸出援手的人?

一个又一个的谜团,像藤蔓一样缠住我的大脑。

沈巍之前的种种刁难,砸我的场子,举报我…
…难道不是为了逼我回头?

他那句“他们在看”,又是指谁?

我看着那张纸条,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沈巍的所作所为,不是在攻击我。

他是在……保护我?

用一种扭曲的,伤害我的方式。

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

我到底卷进了什么样的是非里?

而沈巍,我的前夫,他又在独自面对着什么?

章节(六)第二天,我照常出摊。

但在菜单上,用一张小小的卡片,盖住了“荔枝玫瑰球”那一栏。

上面写着:今日售罄。

果然,林风来了。

他穿着熨帖的灰色西装,站在摊前,目光扫过菜单。

“今天没有荔枝玫瑰球?”

他问,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失望。

“嗯,材料用完了。”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是吗?

真不巧。”

他笑了笑,“那可是我的最爱。”

他的失望,似乎比我想象的,要更尖锐一些。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他。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安静地坐在长椅上,而是开始在附近踱步。

他会跟周围的店主闲聊,会看似无意地打听我的营业情况。

他的目光,不再是温和的欣赏,而是一种不动声色的审视。

他在评估我这个小摊的价值。

而沈巍的“骚扰”,也变得奇怪起来。

他不再砸东西,也不再放哀乐。

他会开着车,在马路对面,大声地喊话。

“苏清!

你用的那批草莓有农药残留!

你想毒死人吗!”

我心里一惊,第二天立刻换了供应商。

后来听说,我之前进货的那家,果然被查出了问题。

他又会喊:“你那个制冰机该检修了!

早晚要漏电!”

我将信将疑地请人来检查,维修师傅从机器的夹层里,找到了一个微型的,还在工作的窃听器。

冷汗,瞬间湿透了我的后背。

我终于明白了。

这不是骚扰。

这是用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在向我传递情报。

他被监视着,不能明说,只能用这种最蠢,也最不会引人怀疑的方法,来提醒我。

每一次“破坏”,都是一次“保护”。

我对他的恨意,在这些惊心动魄的真相里,一点点瓦解。

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恐慌和担忧。

沈巍,他到底在被谁威胁?

章节(七)我不能再坐以待毙。

我必须自己找到答案。

我决定,设一个局。

一个用甜品做的局。

我重新开始售卖“荔
枝玫瑰球”。

但这一次,配方被我改了。

作为分子料理师,我最擅长的,就是在食物里藏匿秘密。

我在其中一颗荔枝玫瑰球里,加入了一种特殊的,可食用的荧光染料。

这种染料无色无味,肉眼看不见,但在特定波长的紫外光下,会发出幽蓝的光芒。

更重要的是,我在那颗球最核心的玫瑰夹心里,藏了一枚伪装成银色糖珠的,微型GPS定位器。

它很小,很轻,可以耐受高温和低温,一旦被吞咽进人体,就会被体温激活。

做完这一切,我用一种我们还在热恋时用过的,最原始的秘密联络方式,给沈巍留了言。

我去市图书馆,在我们共同读过的一本《百年孤独》里,夹了一张书签。

上面只写了一句话:“今晚,请君入瓮。”

傍晚,林风如约而至。

他看到菜单上的“荔枝玫瑰球”时,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亮光。

“今天终于有了。”

他笑着说。

我从展示柜里,取出那颗特制的甜品,递给他。

“林先生,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这颗,算我请您的。”

他没有推辞,欣然接受。

“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站在摊前,当着我的面,优雅地,将那颗包裹着秘密的甜品,吃得干干净净。

甚至还赞叹了一句:“今天的味道,格外好。”

我看着他,挤出一个微笑。

心里却在说:好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章节(八)我回到出租屋,立刻打开了电脑。

屏幕上,一个红点正在缓慢移动。

GPS被激活了。

我看着那个红点,穿过城市繁华的街道,最终,停在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地方。

城西,一家名为“创科生物”的私人化学实验室。

创科生物。

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所有的迷雾。

那是沈巍之前所在公司,最大的竞争对手。

一瞬间,所有零碎的线索,都拼凑了起来。

沈巍是顶尖的化学工程师。

离婚前,他一直在研发一种新型的食品稳定剂。

那种稳定剂不仅安全无害,还能极大程度地提升和锁住食材的天然风味。

一旦申请专利,将是行业内的颠覆性技术。

他成功了。

但他还没来得及申请专利,就被创科生物盯上了。

他们想要窃取他的配方。

而我,我的“荔枝玫瑰球”
,之所以有那么独特而持久的风味……是因为我在无意中,使用了沈巍留在旧笔记里的一个简化版实验配方。

我以为那只是他随手写下的甜品构思。

我根本不知道,那是我这个小小的甜品摊上,最值钱,也最危险的东西。

林风接近我,创科生物威胁沈巍,目的只有一个——拿到我甜品的样本,进行逆向工程,破解出完整的配方。

沈巍之所以疯狂地破坏我的生意,是想让我做不下去,想让我从他们的视线里消失。

他怕我把那个致命的“美味”,亲手送到敌人嘴里。

他用尽了所有力气,想把我推开,推到安全的地方。

而我却以为,那是恨。

我看着屏幕上那个静止的红点,泪水,无声地滑落。

原来他不是要毁了我。

他是在用他的一切,来保全我。

章节(九)报警是没用的。

对付这种资本巨鳄,我需要的是一击致命的证据。

我将GPS的实时追踪数据,连同一份详细的文字说明,匿名发送给了我大学时认识的一位,现在在知名科技媒体当记者的学姐。

做完这一切,我给沈巍发了一条信息。

“创科生物,B栋三楼,该收网了。”

半小时后,我和沈巍在实验室楼下碰面了。

这是我们离婚后,第一次作为盟友站在一起。

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清清,你不该来的。”

“这是我的战争。”

我看着他,“也是我们的。”

我们没有走正门,而是从消防通道,直接上了三楼。

实验室里灯火通明。

林风,还有创科生物的CEO,以及几个研究员,正围着一台精密的质谱仪。

看到我们闯进来,他们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沈工,苏小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CEO皮笑肉不笑地说。

“来拿回我的东西。”

沈巍冷冷地说。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们准备抵赖到底。

我笑了。

我从包里,拿出了一个便携式的紫外线灯。

“我忘了说。”

我打开开关,一道幽蓝的光束照向实验室,“我加在甜品里的荧光染料,有一个特性。”

“它会和某种特定的合成聚合物,产生强烈的吸附反应。”

我将光束,缓缓地扫过他们。

奇迹发生了。

质谱仪的样本入口处,一片幽蓝。

那个CEO的领带
上,一片幽蓝。

而林风的指尖和嘴唇上,更是闪烁着幽灵般的,蓝色的光。

他们被我,抓了个现行。

“顺便说一句,”沈巍举起了他的手机,屏幕上是录音界面,“你们刚刚讨论如何破解配方的对话,我都录下来了。”

“包括你们之前,威胁我的所有录音。”

CEO和林风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警笛声。

我那位记者学姐,在收到我邮件的第一时间,就报了警。

窗外,红蓝色的警灯交替闪烁,像一场迟来的审判。

章节(十)创科生物的商业间谍和敲诈勒索丑闻,第二天就成了头版头条。

股价暴跌,高层被捕,一败涂地。

我和沈巍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清晨的空气,干净得像水洗过一样。

几个月来的阴霾,终于散了。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站在他面前,轻声问。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

“这个烂摊子,是我为了给你更好的生活才惹出来的。”

他终于开口,声音里是化不开的疲惫和悔恨。

“我不能……再把你拖下水。”

“所以你就选择离婚?”

“那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能让你和这场危险,彻底撇清关系的方法。”

“你砸了我的摊子,沈巍。”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我只是……想让你建起的一切,不至于成为他们可以拿捏你的东西。”

他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想让你变得不起眼,变得……安全。”

“对不起,清清。”

对不起。

这三个字,太轻,也太重。

我们之间,隔着误解,伤害,和一场惊心动魄的阴谋。

回不去了。

他转身,准备离开。

“那个配方的专利,”他没有回头,“我已经转到你名下了。

它本来就是为你做的。”

我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消失在晨光熹微的街角。

我的战争胜利了。

我安全了,自由了,甚至即将拥有巨大的财富。

可是,那个曾经用整个青春去爱的人,也彻底走远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那上面,还残留着被液氮灼伤的,浅浅的疤痕。

有点疼。

但更多的是,一种空洞的,茫然的自由。

我的新人生,在今天,才算真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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