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侯府温玉润的女频言情小说《嫁给前夫表哥后他悔疯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豆豆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六岁那年,算命的说我天生旺夫命,于是我被侯府领养。十六岁那年侯府被陷害,只余下我和小侯爷温玉润相依为命。他曾发下毒誓,恢复爵位那日便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可等来的却是他为了拍下仇人之妻,点天灯的消息。从新娘子变成了证婚人,我悲痛的想要离开。温玉润却跪下来求我:“萋萋少时与我有恩,那些事她都不知情,为了报恩我只能娶她,竹心你等我!”“只是假成亲,三月后就和离!”我松开攥紧的衣角,点了头。可等啊等,却等到他和柳萋萋琴瑟和鸣,等到柳萋萋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等到温玉润的一句:“我一直把你当亲姐姐!”我不再等了,如他所愿坐上了他表哥的花轿。可他却疯了,打断了三根木板也不肯喊我一声表嫂。知晓温玉润恢复爵位的那天,我还在商队。第二天就连夜赶路跑死了三...
《嫁给前夫表哥后他悔疯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六岁那年,算命的说我天生旺夫命,于是我被侯府领养。
十六岁那年侯府被陷害,只余下我和小侯爷温玉润相依为命。
他曾发下毒誓,恢复爵位那日便是我们的大喜之日。
可等来的却是他为了拍下仇人之妻,点天灯的消息。
从新娘子变成了证婚人,我悲痛的想要离开。
温玉润却跪下来求我:“萋萋少时与我有恩,那些事她都不知情,为了报恩我只能娶她,竹心你等我!”
“只是假成亲,三月后就和离!”
我松开攥紧的衣角,点了头。
可等啊等,却等到他和柳萋萋琴瑟和鸣,等到柳萋萋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
等到温玉润的一句:“我一直把你当亲姐姐!”
我不再等了,如他所愿坐上了他表哥的花轿。
可他却疯了,打断了三根木板也不肯喊我一声表嫂。
知晓温玉润恢复爵位的那天,我还在商队。
第二天就连夜赶路跑死了三匹马,归家。
刚到门口,看见满屋子的红绸,心中的甜蜜快要溢出来。
原来他还记着誓言。
可管家看见我却欲言又止,被兴奋的我忽略了。
嫁衣有点小了,但是不碍事,改改就好了。
刚一转身,就看见温玉润怒气冲冲地推开门。
“谁准你穿上我娘子的嫁衣......”
话还未说完,我就扑到他身上。
没成功,被一只纤纤玉手拦住了。
那只手上还戴着温家的传家宝,我曾戴过,但跑商队路上难免磕碰于是让温玉润帮我收好。
我这才看清,原来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柳萋萋一跺脚,指挥着家丁扒了我的衣服。
“你这个下贱的奴婢,谁准你穿我的嫁衣的!”
拿到嫁衣的柳萋萋一脸怒容,直接用剪刀剪的七零八碎。
“被别人穿过的我不要!侯爷你要给我买新的。”
“让她给我绣新的嫁衣!”
这样的无理取闹,温玉润却笑了,点了点头哄着她出去了。
明明是夏日,我却觉得如坠冰窖。
她刚走,温玉润就迫不及待把我搂进怀里。
我拼死挣扎,他也不松手。
“你是不是忘记了!她的相公就是陷害侯府的罪魁祸首!你忘记了我们这些年受的苦了吗?”
我愤愤地质问,像是要将这些年的苦楚一一道尽。
挣扎间摸到一处伤疤,那是温玉润为了救下我受的伤。
想到我们这些年的生死相依,我狠不下心。
我的心又软了,打算与他讲明白,说不定他是被逼的。
柳萋萋是仇人之妻,他怎么会爱上她呢。
“你要娶她,那我呢?”
温玉润却跪下来求我:“竹心,你才是我唯一的妻,如果我不救萋萋她就会被卖到青楼万人践踏,竹心你是女人,你会理解我的吧。”
“再说了,要不是我们害死了萋萋的丈夫,她也不会落到如今的下场,是我们欠她的!”
我只觉得好笑,从他的身上再也看不见当初那个发誓要为父报仇的少年郎。
见我不为所动,温玉润拿出一个玉牌。
这是温夫人在临死前用多年养育之恩换我的三个要求,现在温玉润为了柳萋萋要用掉第一个。
“我的要求就是,你等我三个月!竹心你信我。”
我艰难的点了点头,温玉润欣喜若狂,送了好多礼物到我房里。
“你放心,竹心,这个婚事是假的,等到时候我们成亲我一定给你一个更隆重的仪式。”
话刚说完,他就被柳萋萋的丫鬟叫走了。
晚上,我的房间里多了一个玉佩和一封信。
看完信,我才明白原来温玉润又骗了我。
那场拍卖多的是柳萋萋的爱慕者,可他却卖掉我给他的定情信物点天灯拍下柳萋萋。
信纸被泪水打湿,沁湿了最后一句:打赌,你输了。
夜里睡不安稳,总是梦到以前的事。
那时,侯府只剩下我们两个。
我靠着绣活攒钱去打点当地官员,让温玉润一步步从幕僚走到现在的侯爷。
其中的辛劳,只有我自己知道。
温玉润曾满眼通红,握紧我处处是伤的双手。
“竹心,我若负你,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以为他爱我入骨。
梦醒了,床边真的站着温玉润。
我还沉浸在梦里,想伸手触碰他,手里却被塞了一块玉牌。
“萋萋说没有长辈不能成亲,竹心,我的第二个要求是你做我们的证婚人。”
我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鱼贯而入的仆人装扮好带到了大堂上。
柳萋萋身上穿着的是我压在箱底,自己绣的嫁衣。
我想发疯,想毁了这个婚礼。
可最终,我只是咽下嘴里的铁锈味。
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和其他女人成亲。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温玉润大概忘记了,其实我们也拜过天地的。
那是他考上状元的那天,他喝了很多酒。
拿着红色的桌布盖在我的头上,牵着我的手在月光下拜堂。
我以为他是想娶我的,可看着眼前这个抱着柳萋萋小心翼翼跨过火盆的男人。
聘礼整整三十六箱,而和我拜堂那日,他只是送给我一朵路边随处可见的野花。
爱与不爱,其实很明显。
一袭红衣的温玉润越发俊朗了,柳萋萋端来滚烫的茶水。
“姐姐,喝茶,那时我不知道你是相公的姐姐所以冒犯了。”
柳萋萋话说的好听,手却一松,滚烫的茶水淋在我的手上。
柳萋萋却歪进温玉润的怀里,委屈的说:“侯爷,姐姐是不是讨厌我,不肯喝我敬的茶。”
温玉润搂着柳萋萋,让人再次端来滚烫的茶水。
这一次他直接灌进我嘴里。
“只是一杯温茶,装什么烫?”
说罢便抱着柳萋萋入洞房去了。
我被烫的发不出声,房间里柳萋萋娇媚的声音传遍全府。
门外的小厮八卦。
“晚上侯爷叫了七次水呢,看来新夫人最得宠了。”
“那房里这个?”
“谁叫她自愿没名没份的跟着侯爷,被厌弃也是活该。”
喉咙的灼痛似要将我撕碎,我睁着眼流了一整夜的泪。
第二日天明,床头放着一封信。
“你还不回来吗?”
我抹掉脸上的泪痕。提笔回信:“三月后归。”
我写信将商队卖给了一直想买的对家。
想推开窗透透气,却发现门口的大片海棠花换成了红玫瑰。
那是当年七夕节,我和温玉润一同种下的。
他说要给我一片花海,如今却换成了扎手的玫瑰。
看着远处相拥着的两人,指甲早已嵌入掌心。
午饭时,我看着满桌都放了子姜的菜想吐。
温玉润明明知道,我吃子姜会满脸起红疹子。
柳萋萋却笑盈盈地姗姗来迟,“昨晚夫君太勇猛了,害我闹了笑话,姐姐你别介意。”
温玉润小心的观察我的神色,见我面色如常却更加生气了。
“萋萋你就是心善,哪儿比的有些人晚上睡的那么香。”
我没理会,放下筷子打算出去吃,却被温玉润叫住。
“温竹心!你什么意思?非要这样小家子气给萋萋脸色看吗?”
他大步上前把我拉住,按着头让我吃下一整盘的菜。
等到我呼吸困难,身上起了大片红疹他才想起来,神情顿时慌乱。
“竹心,对不起,我忘了,我这就叫大夫!”
这时,柳萋萋突然嘤咛一声,往温玉润怀里倒:
“侯爷,我肚子好疼,救救我!”
下一秒,温玉润看也没看我一眼,就紧张的抱着柳萋萋离开。
再次醒来,温玉润端着汤药喂我。
“竹心,小心烫。”
喉咙的伤口又开始痛了,我一把拂开汤药。
被我拒绝后,温玉润也不生气反而笑了。
“竹心,我知道你在乎我,还剩下半个月,我们很快就会回到原来的日子,你等等我好吗?”
我撇过头不言语,温玉润却以为我原谅了他。
又过了几天安生辰子,直到我的生辰,刚准备出门,却被温玉润一把抓住强行将我带去了一个废弃的房子。
“我把温竹心带来了,你放了我的妻子!”
原来是侯府的仇人绑架了柳萋萋,威胁他把我换来。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温玉润,“你拿我去换柳萋萋?”
脸上一阵湿润,我本以为眼泪都流尽了。
温玉润却拿出最后一块玉牌。
“我要你不准反抗,交换萋萋。”
一向高傲的他,哀求我:“竹心,萋萋身体娇贵不比你皮糙肉厚,你等我,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说罢就带着完好无损的柳萋萋,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盯着温玉润离开的方向,眼泪终于流干了。
身后的几名大汉将我死死绑住,几只脏手在我的身上游走。
“本以为温玉润最爱的是你温竹心,没想到还是比不过他年少时的白月光啊。”
“这小辣椒带劲,等会儿我先第一个。”
就在那只手快扒掉我最后一层衣服时,一柄刀剑横空袭来。
几声惨叫过后,我身侧的几名大汉轰然倒地。
一个身影跪在我的前方。
“属下救驾来迟,请贵人恕罪。”
随后身穿明黄色衣服的人出现,温热的披风裹紧我的身体。
“别怕,我带你走。”
他包下了整条画舫的船,桌上全是我爱吃的菜。
“今日是你的生辰,该当庆贺。”
相依为命十几年的人,将我推向深渊,而刚见了几次面的人却包下整条画舫喂我庆生。
我的眼眶发热,低声道谢。
“你不许我动他,可他有在乎你?你看看他还有心情带着新婚妻子逛夜市呢。”
我顺着目光望去,岸边的街市中,柳萋萋笑盈盈地跟温玉润说着什么。
他的脸上染上红晕,长身玉立,自成风景。
他让我等他来救,却第一时间带着柳萋萋出来游玩。
我惨然一笑:“是我糊涂,看不清身边人是人是鬼。”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别伤怀,反正还有两天三月之期就到了。”
是啊,三月之期一到,我也该离开了。
我拿着那人送的生辰礼,刚一回府。
就看见温玉润站在我房间,脸色阴沉地看着我。
“我今天看见你了,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我觉得好笑,他把我丢给一群烂人,却质问我为什么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温玉润不等我说话,再次逼问。
“我的人到的时候只剩下一地尸体,竹心,你告诉我那个野男人是谁?”
“你怎么可以背叛我?你忘记我们这些年在一起的感情了吗?”
我拂开他的手,轻声说:“我没忘啊,弟弟。”
这两个字像是刺痛了他,他丢下一个盒子就离开。
我打开一看,才发现是一支簪子,只不过我刚刚在船上也看见了。
柳萋萋头上戴的是珍品,而这一支是赠品。
许是放下了心头的执念,我只觉得一身轻松。
今日便是在侯府的最后一日,我早早起身收拾了包裹。
却发现,能收的不多,留下的痕迹也一一被柳萋萋覆盖。
自嘲一笑,我拿着小小的包裹走了。
正如我刚到侯府那年,只穿着一身粗布衣裳。
刚走到门口,却见一大群官兵围住侯府。
“本将军奉命捉拿勾结敌国的反贼!”
什么反贼?
我转头一看,柳萋萋躲在温玉润身后,满脸嘲讽地指着我。
“是她!我那天看见她和别人通信还悄悄来了书房!”
官兵首领看向温玉润,温玉润立即点头:
“对,就是她,没想到她竟是这种人。”
我突然想起,曾看见过几次柳萋萋鬼鬼祟祟出入书房。
勾结敌国的人,是她才对!
而温玉润知道是她干的,却仍然包庇她。
我正要解释却被柳萋萋用手帕堵住嘴,一群人将我押走前。
温玉润凑到我的耳边:“竹心,萋萋她怀孕了,我不能让她有事,你等我。”
等他?
他知不知道通敌卖国是死罪?
我被官兵粗鲁地拖走,天空忽然下起暴雨。
我不再回头,温玉润,从此你我两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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