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扑到孟子姝身边,紧紧抓住她的手,压抑的哭声如同受伤的小兽般爆发出来。
“小姐……呜呜呜……小姐……他们太过分了!
太过分了!
凭什么这么糟践您!
凭什么啊!
呜呜呜……” 她的眼泪汹涌而出,浸湿了孟子姝的衣袖,是真心实意为自家小姐感到的锥心之痛和滔天委屈。
孟子姝反手握住云袖的手,指尖冰凉却有力。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拍着云袖的背,目光投向紧闭的房门,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
计划……终于成了。
姜淮景扶着韩桢臻到她的院子,一路上韩桢臻失魂落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语无伦次,巨大的冲击让她脑子一片混乱,老夫人那些控诉和孟子姝无声的泪水在她眼前反复闪现。
“淮景……我……我不是……我真的不知道……”韩桢臻抓住姜淮景的衣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又像是急于宣泄内心的惊涛骇浪,“她……她父亲……怎么能这样对她?
她是他的女儿啊!”
她想起自己现代的父母,虽然平凡,却给了她无条件的爱和支持,巨大的反差让她更加难以接受孟子姝的遭遇。
巨大的愧疚和对这个时代规则的愤怒在她心中交织,让她几乎崩溃。
她猛地转向姜淮景,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愤怒和强烈的自责,声音尖锐地质问:“你既然不爱她,你为什么还要让她留在这里受这种罪?!
看着她像个活死人一样!
看着我……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去羞辱她!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你应该放她走!
和离!
给她足够的补偿,让她去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去江南!
去塞北!
去哪里都好!
而不是……而不是让她在这里,看着我……看着我像个最恶毒的蠢货一样往她心口捅刀子!
我……我才是那个最可恶的人!”
韩桢臻说到最后,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她捂着脸,蹲下身,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简直愚蠢恶毒到了极点,那些话像毒蛇一样反噬着她。
她穿越而来,带着现代的骄傲和改变世界的雄心,却在不经意间,成了自己最厌恶的那种人——恃宠而骄、践踏弱者的加害者。
姜淮景被她连珠炮似的质问砸得有些发懵。
他从未见过韩桢臻如此失控,如此痛苦自责,也从未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