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像个幼儿园。”
“因为现在是真正属于孩子的空间。”
我说。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问:“你真要告到底?”
“这是你逼的。”
我不回避。
“他爸说你已经准备提交完整监护申请了。”
“是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长大了,知道你是告他奶奶的人,会怎么想?”
我放下勺子,看着她:“我不会隐瞒他。
我会告诉他真相。
他有权知道自己母亲争来的不是胜利,是自由。”
她脸色僵了半秒,“你这么倔,将来日子也不会好过。”
“但起码,是我选的日子。”
那天傍晚,我把所有材料提交到法院系统的正式审理程序,邮件发出后,我握着鼠标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一小时后,手机响了,是我老公。
“你妈要转移房产。”
他声音里带着慌乱,“她把房子准备过户给她弟弟,说要防你抢。”
我没意外。
“她可以转,但那不再是我的家。”
“你是不是疯了?”
他语气拔高,“你把所有的关系都撕裂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看着窗外夜色一点点铺满天际,语气很轻:“我要我自己。”
那头沉默了许久,最终只丢下一句:“你会后悔的。”
我合上手机,回头看见孩子正抱着毛绒玩具坐在客厅中央,小声问:“妈妈,我们以后要搬家吗?”
我蹲下来,“也许会。”
“那我还能和你睡一张床吗?”
“当然。
你去哪,我去哪。”
他笑了,扑到我怀里。
窗外的天,彻底黑了,但我知道,我已经走在黎明前的路上。
7 胜利的曙光判决下来的那天,我没哭。
法院正式确认我为孩子的唯一法定监护人,理由是“长期主要照护者、经济能力具备、未成年人表达明确意愿并形成情感依附”。
我把这句话读了三遍,然后合上那份厚重的纸张,像关上了一段漫长又令人窒息的章节。
走出法院,阳光正好,六月的风有些热,但我呼吸时却感觉胸腔空前清爽。
孩子牵着我的手,一路蹦蹦跳跳地说:“妈妈,我们今天能去吃炸鸡吗?”
我笑着点头:“可以。”
他说:“那以后,我们是不是再也不用住在那个房子里了?”
我蹲下来,认真地看着他:“你喜欢现在的家吗?”
“喜欢啊。”
他点头,眼睛亮晶晶的,“没有人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