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犹豫。
最终,法官宣布将依据提交材料及双方表现,综合评估是否调整监护人身份,并会进行家庭评估回访,待后续裁决。
走出法庭,婆婆的脸像石头一样僵硬。
她站在门口不说话,只是死死盯着我和孩子,嘴角哆嗦着,眼里几乎是恨意。
“你毁了这个家。”
她说。
我平静地看着她:“这个家早就毁了,从你试图独占它那天起。”
那天下午我带孩子回到租来的小公寓,第一次,我们真正像一个母子家庭一样吃了顿安稳的饭。
没有人打断,没有人挑剔,没有冷眼,也没有指责。
夜深了,我给孩子盖好被子,坐在窗边翻看法院发来的临时裁定文件副本。
第一页最后一句话赫然写着:“基于现有证据,拟同意暂时变更子女日常生活安排,由母方单独照护,待复审结果出具后再行明确监护权归属。”
我盯着那句话看了很久,才终于敢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手机屏幕亮起,是老公发来的一条微信。
“你赢了。
那接下来呢?”
我看着那行字,沉默良久,删掉对话框,没有回复。
这场战斗才刚开始。
而他,已经失去了发言权。
6 独立的步临时裁定下来的第三天早晨,婆婆没来电话,老公也没露面。
世界忽然像安静下来,但那种安静,不像是雨后的清爽,而更像是一场风暴前的凝固。
我不信这种沉默。
太熟悉了。
每次在这个家里,我试图为自己争一口气时,换来的不是直接对抗,而是背后的算计。
果然,下午两点,孩子正在客厅搭积木,我接到法院调解中心的电话。
“你好,我们今天接到对方代理律师申请,质疑您经济能力不足以独自抚养孩子,已提交相关证据,希望调取您的工作与收入记录。”
我冷静地回应:“我已经提供工作证明和储蓄账户流水,若他们有异议,我欢迎调取对方提交的证据进行对比。”
挂断电话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冷了。
他们要打的是“能力不足”的牌。
我知道婆婆那边的想法,既然亲情道德施压不成,那就上另一个台阶——让法院相信我是“情绪化不稳定无经济来源”的女人。
一个不能独立生活的人,就没资格抚养孩子。
我打电话给律师,她语气坚定:“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