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在雨里转了几圈,徒劳地喊着她的名字,声音被哗啦啦的雨声彻底吞没。
只有冰冷的雨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浇得我透心凉。
她消失了,就在这场冰冷的、没完没了的雨里,消失得干干净净,只留下那声震得我心口发麻的摔门声,还有那句像诅咒一样钉在我脑子里的“你根本不懂”。
2那扇门“砰”的一声关上,好像把我和林晚的世界彻底隔绝了。
起初几天,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气她的任性,气她的不理解。
我觉得自己像一头累垮了的牛,拉着一辆沉重的车,每一步都陷在泥泞里,她却站在车上,嫌我走得太慢、太难看。
愤怒像火一样烧着我,我咬着牙,赌着一口气,心想:好,林晚,你要走就走!
我看你能走到哪里去!
我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我憋着一股邪火,疯狂地加班。
白天在公司像个陀螺一样转,晚上回来,对着那个突然空了一半的小单间,那股无处发泄的力气就全用在收拾屋子上。
我把她散落在桌上的发圈、抽屉里没用完的护手霜、阳台上那盆她当宝贝一样养的、有点蔫了的绿萝……统统塞进一个大纸箱,哐当一声踢到床底下。
眼不见为净!
可那点虚张声势的愤怒,撑不了多久。
一个星期过去,林晚的手机号彻底变成了“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那冰冷的提示音像针一样扎着耳朵。
我给她发微信,红色的感叹号刺眼地提醒我已被拉黑。
我坐不住了,心里开始发慌,那点赌气的怒火被一种巨大的、冰冷的恐惧一点点取代。
她真的走了?
就这么……消失了?
我跑去她公司,前台那个新来的小姑娘一脸茫然地摇头:“林晚?
上周就辞职了呀,东西都清走了。”
辞职?
她那份工作,薪水虽然不高,但也是她努力争取来的,怎么说辞就辞?
我脑子嗡嗡响。
我疯了一样联系所有可能知道她下落的人。
她的闺蜜小雅,电话接通时声音带着惊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躲闪:“陈默?
林晚……她没跟我联系啊。
你们吵架了?
她……她可能就是想自己静静吧?”
她的语气,明显藏着什么。
我又去找她大学里最要好的室友,对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才叹了口气:“陈默,林晚走之前,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