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柔光。
“干妈,好好看。”
我捧着旗袍手足无措。
干妈已经推着我往试衣间走:“就知道你喜欢,快换上!”
门帘刚拉上,就听见时云起在客厅咋呼:“妈!
夏之许又把我的游戏机藏哪儿了?”
“自己找!”
干妈头也不回地帮我整理旗袍领口,“这孩子,就知道欺负你。”
“干妈,这旗袍有点高开衩。”
“囡囡身材这么好,就适合这种。”
我望着镜子里自己泛红的脸颊,旗袍的盘扣衬得脖颈愈发纤细。
忽然听见脚步声逼近,慌忙要躲,门帘已经被时云起挑开一角。
“夏之许你是不是......”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手里还攥着洗碗布,发梢沾着水珠。
我俩隔着半透明的门帘对视,他喉结动了动,突然转身把脸埋进臂弯:“妈!
你怎么让她穿这个!”
干妈笑得直不起腰,顺手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砸过去:“臭小子,洗碗去!”
我憋笑整理裙摆,却听见门外传来时云起压低的嘟囔:“美得犯规......”我掀开帘子,旗袍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时云起背对着我站在玄关处,后颈泛起可疑的红晕,手里的洗碗布被拧成一团。
干妈拉着我转了个圈,啧啧赞叹:“瞧瞧,这身段儿穿旗袍多好看,比电视里的明星还俊!”
“妈,你别瞎夸......”时云起突然开口,声音闷闷的。
他转过身时耳尖通红,目光却像被烫到似的飞快躲开,“厨房水池堵了,我去捅一下。”
说着脚底抹油似的溜了。
干妈冲我眨眨眼,从首饰盒里取出一对珍珠耳钉:“来,配上这个更漂亮。”
冰凉的珍珠贴上耳垂的瞬间,客厅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巨响。
我俩对视一眼,快步跑出去,只见时云起蹲在地上,面前散落着摔碎的花瓶碎片,手里还攥着通水管的橡胶搋子。
“你这毛手毛脚的!”
干妈又好气又好笑。
时云起偷偷瞥了我一眼,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谁、谁让你们突然出来......”话没说完,我已经蹲下身帮他收拾碎片,旗袍开衩处露出一段白皙的大长腿。
“别碰!
小心划着手!”
他几乎是扑过来按住我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突然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干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