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轻轻咳嗽两声:“行了行了,我去拿扫帚,你俩......好好‘交流’。”
时云起慌忙松开手,结结巴巴道:“那个……旗袍……挺好看的。”
他捡起最大的一块花瓶碎片,假装研究裂痕,“就、就是以后别穿了,容易……容易分心。”
“分心?”
我故意凑近,看着他耳尖的红晕迅速蔓延到脸颊,“分什么心?”
“洗碗分心!”
他猛地站起来,却撞翻了身后的水桶。
<水花四溅的瞬间,我俩愣了愣,随即笑作一团。
夕阳透过窗户洒进来,把满地狼藉的碎片都染成了温柔的橘色。
干妈接完电话匆匆从卧室出来,行李箱轮子在地板上划出急促声响:“单位临时有急事得连夜飞杭州,囡囡就住这儿吧。”
她边说边把备用钥匙塞进我手里,“云起这小子我不放心,囡囡帮着盯着点,饿了让他做饭。”
时云起倚在门框上,目光在我身上的旗袍上游移,喉结动了动没说话。
等干妈脚步声消失在电梯间,他突然上前半步,垂眸看着我:“这么晚了,要不今晚不打游戏了?”
“旗袍你自己能脱吗,不行我帮你。”
我后退时撞翻了玄关的伞架,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屋里格外刺耳。
他伸手扶住我腰的瞬间,旗袍盘扣突然崩开一颗,丝绸布料顺着肩膀滑落半寸。
“别动。”
他的声音比往常低了几度,温热的呼吸扫过锁骨,指尖颤抖着去够散落的盘扣。
“我、我帮你系上。”
厨房里突然传来“咕嘟咕嘟”的声响,是烧水壶自动跳闸。
时云起如梦初醒般猛地撤回手,耳尖红得滴血:“我去倒水。”
转身时却踢翻了地上的花瓶碎片,瓷片划过他脚踝,渗出一道血痕。
“流血了!”
我下意识蹲下身查看,旗袍开衩几乎卷到大腿根。
他慌乱后退,后背重重撞上冰箱,喉结滚动着说:“不、不用你管。”
我没理会,从医药箱翻出碘伏棉签,抬头时正巧撞进他滚烫的目光里。
棉签刚碰到伤口,他突然抓住我手腕。
寂静的厨房里,只有彼此交错的呼吸声。
“夏之许,”他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你再穿这个,我真的......”话没说完,他突然别开脸,耳朵尖几乎要烧起来。
我故意凑近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