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对未来的无限憧憬,更是对眼前这个改变他命运的女子的深情承诺。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滚烫的心窝里掏出来,砸在沈怡的心坎上。
沈怡的心像是被浸在温热的蜜糖里,又像是被投入沸腾的油锅,瞬间滚烫。
她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爱意和决心,脸颊飞起红霞,连耳根都染上了粉色。
她轻轻抽了抽手,没抽动,反而被他握得更紧。
那粗糙的、带着草药清苦气息的掌心,传递来的是一种令人心安的、踏实的温度。
她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嗯……我等你。”
油灯的火苗噼啪一声轻响,爆开一朵小小的灯花。
昏黄的光晕笼罩着两人紧握的手,简陋的泥屋里弥漫着草药的清苦气息,也弥漫着一种无声的、浓稠的甜。
陆欢的承诺,像一颗种子,深深埋进了沈怡的心田,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令人眩晕的希冀,生根发芽。
陆欢的名字,像一阵带着药草清香的疾风,迅速刮遍了整个芙蓉镇,甚至传到了邻近的几个乡县。
起初,是隔壁张婶多年的顽固心口痛,被陆欢几剂汤药下去,竟神奇地缓解了大半,能下地干活了。
接着,是镇东头李木匠家高烧不退、抽搐惊厥的小儿子,眼看就要不行了,赤脚医生都摇头叹气让准备后事。
陆欢被连夜请去,诊脉,开方,亲自守着煎药,喂服。
一夜之后,孩子的高热奇迹般退去,转危为安。
再后来,是镇上富户周老爷缠绵病榻数月、连县城郎中都束手无策的怪病,陆欢一番望闻问切,开出的方子别出心裁,用了些意想不到的引子,几剂下去,周老爷竟能下床走动了!
“神医!
陆神医啊!”
“陆先生真是华佗再世!”
“药到病除!
真是神了!”
赞誉之声如同潮水般涌来。
陆欢那间低矮破旧的泥坯屋前,开始门庭若市。
求医问药的,送匾额锦旗的,甚至带着重礼前来拜谢的乡绅富户络绎不绝。
他不再需要自己背着药篓翻山越岭去采药,自然有药商将上好的药材恭敬地送到他门前。
他也不再穿着那身打补丁的粗布短衫,换上了镇上最好的裁缝做的崭新长衫,料子是细滑的棉布,甚至隐隐透着丝绸的光泽。
泥坯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