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我身上套。
套不进去的地方,他就用他的方式,试图把我掰弯,削掉棱角,硬塞进去。
我开始失眠。
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看着身边熟睡的沈叙白。
他睡着时眉头也是微蹙的,像在梦里也在寻找着什么。
我伸出手指,想抚平那道褶皱,却在半空停住。
我怕惊醒他,更怕看到他醒来时,那瞬间的迷茫和……失望。
失望看到的不是“她”。
我变得越来越沉默。
像一只被关在精致笼子里的鸟,羽毛失去了光泽,连叫声都变得小心翼翼。
沈叙白似乎察觉到了。
一次晚餐后,他破天荒地没去书房,坐在我对面。
水晶吊灯的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一半明亮,一半阴影。
“挽星,你是不是不开心?”
他问。
我捏着勺子,搅拌着碗里没动几口的甜汤。
“没有。”
声音干巴巴的。
他沉默了一下,忽然说:“我知道,我有时候……可能要求有点多。”
我的心猛地一跳,抬起头看他。
他避开我的视线,盯着桌面精美的花纹,语气有些艰涩:“我只是……只是希望你能更好。
更像……像谁?”
我脱口而出,声音有点尖锐。
这三个字在我喉咙里憋了太久,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
沈叙白倏地看向我。
他眼底掠过一丝清晰的不悦,还有被冒犯的冷意。
“江挽星,”他连名带姓地叫我,声音沉下去,“别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
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在扮演谁!
我咬着唇,把更尖锐的话咽了回去。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硬生生憋住。
不能哭。
哭了,妆会花,会更不像“她”。
沈叙白看着我强忍泪水的样子,眉头皱得更紧。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站起身:“公司还有个视频会议。”
他走了。
偌大的餐厅,只剩下我和一桌子几乎没动的精致菜肴。
空气冷得像冰。
那天之后,沈叙白对我更冷了。
他不再挑剔。
也不再要求我“像谁”。
他只是……无视我。
彻彻底底的无视。
他回家越来越晚,身上常带着不同的香水味。
有时是清冽的雪松,有时是甜腻的花果香。
不是我用的任何一种。
我坐在客厅的黑暗里等他,等到凌晨。
他开门进来,看到我,脚步顿一下,眼神冷淡得像看一件碍事的家具。
“怎么还没睡?”
语气毫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