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的那一页。
<图纸上,那个代表“维修中”小屋的方块,被一个潦草的红色标记圈出。
而图纸上方,对应二楼平面的位置——那个没有编号、只有问号的房间,在图纸的线条上,其正下方的垂直投影,不偏不倚,正指向后院那个被红圈圈住的小屋。
仿佛有一根无形的、冰冷的线,穿透地板,将二楼那个未知的“?”
与后院那扇挂着破败木牌的门,紧紧连在了一起。
木牌上剥落的红漆,此刻在脑海里,像凝固的血痂一样刺目。
5、消失的房间号与地下回音记号笔冰冷的塑料外壳紧贴指腹,笔尖悬在摊开的楼层布局图上,像一只蓄势待发的毒虫。
图纸上,二楼楼梯口的位置,清晰地标注着三扇房门的符号。
然而,我的脚步已在那条昏暗的走廊里往复丈量了三遍——左边是沉默的201,右边是紧闭的202。
而走廊尽头,只有一堵光溜溜的白墙,像一块巨大的、未愈合的伤疤,冷漠地吞噬着光线。
那里没有门牌,没有门框,甚至没有一丝曾经存在过出口的痕迹。
“陈姐?”
我的声音在空寂的走廊里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端着沉重拖把经过的清洁工陈姐,像被无形的针扎了一下,身体猛地一颤。
拖把杆从她湿滑的掌心脱出,“哐当”一声巨响砸在冰冷的瓷砖地上,水花四溅,如同惊起的黑色水蛭。
我指了指尽头那堵令人窒息的墙:“那间房……咋没号啊?”
她的眼神瞬间失去了焦点,像受惊的飞蛾,仓皇地扑向墙角最深的阴影。
手里那块脏污的抹布,被她神经质地、反复地在洗得发白的围裙上擦拭,仿佛要搓掉什么看不见的污秽。
“早……早封了。”
她的声音被掐得极细,像一根绷紧到极限、随时会断裂的钢丝,“说是……风水不好。
住客夜里……夜里直喊救命……”她吞咽了一下,喉结艰难地滚动,“后来……后来就砌墙封死了。”
最后几个字,轻得像灰烬飘落。
“砌墙?”
我走上前,指尖无意识地触碰到墙根。
一块凸起的、粗糙的水泥硬块,冰冷地硌着指腹。
一种混合着石灰和霉菌的气味钻入鼻腔。
“原来的门呢?”
我的追问像一把小刀。
“哪能留门?!”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