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攥紧,声音挤出来,带着铁锈的腥气。
阿杰的手指在触摸板上滑动,调出画面角落的时间戳。
那串数字像烧红的烙铁,烫进我的眼底:2021年7月31日,02:17。
几乎同时,揣在兜里的手机猛烈震动起来。
皮肤下的骨头仿佛都在共鸣。
掏出来,屏幕亮着“守夜人”的名字,新信息简短得像一句诅咒:“我朋友失踪那天,是7月31号。”
我的后槽牙紧紧咬合在一起,酸胀的痛感沿着牙根钻进太阳穴。
屏幕上那团模糊的白影,仿佛隔着时空,散发出刺骨的寒意。
阿杰沉默着,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操作。
屏幕画面快速切换、快进、回放。
他调出近半年的监控记录,将时间轴锁定在凌晨一点到三点之间。
那扇小屋的门,像一个无法闭合的伤口,在多个日期的深夜里反复开启又关闭。
然而,大部分时段的录像,只留下短暂的、幽灵般的碎片,旋即被新的空白覆盖。
阿杰敲下空格键,画面定格在几个零星的片段上:一个穿着宽大黑外套的身影,搬着一个沉重的、棱角模糊的纸箱,步履蹒跚地走向小屋,消失在门内。
另一个戴着压得极低帽子的人影,在小屋门口弯腰,正费力地将某种东西塞进行李箱深处。
动作带着一种隐秘的仓促。
其中一段画面猛地晃动了一下,仿佛镜头被什么东西撞击。
就在这瞬间的模糊中,一个半开的纸箱缝隙里,赫然露出半截皱巴巴的红布。
那红色在灰白的监控画面中异常刺眼,像一道新鲜撕裂的伤口,又像——凝固的血。
“这些时段的原始录像,”阿杰的声音像蒙了一层灰,“被系统自动覆盖了。
有人……设置了定时删除。”
他最后几个字落得很轻,却带着千钧的重量。
我攥紧了衣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软肉里,几乎要刺出血来。
一种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明悟,像毒液般在血管里蔓延。
“0731……”我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一缕烟,“原来是……这个意思。”
数字不再是数字,它变成了一把钥匙,拧开了通往地狱的门锁。
后半夜,睡眠像一层薄冰,一碰即碎。
意识在清醒与混沌的泥沼中沉浮。
走廊里,毫无征兆地响起了脚步声。
很轻,极其缓慢,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