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地方去,谁也不会知道。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 你最好的朋友,> 小雨”信纸的角落,还用彩色铅笔画了两个手拉手的、歪歪扭扭的小人,旁边画着一个更歪歪扭扭的、象征太阳的圆圈和几条波浪线代表大海。
墨迹在信纸的某些地方也晕开了,不知是被当年的泪水,还是被二十年后信箱里的潮气所染。
就是这封信,这封穿越了二十年时光隧道的、带着童年体温的约定,像一枚投入深潭的石子,在林夏看似平静的生活湖面上激起了无法平息的涟漪。
三天来,那稚嫩的字迹、那个被刻意尘封的名字——“小雨”,以及那个关于大海的约定,像幽灵般在她脑海中盘旋不去。
她翻阅了所有能找到的旧相册、同学录,试图寻找一丝线索,却一无所获。
小雨一家搬走得太过彻底,仿佛被橡皮擦从她生命的地图上彻底抹去,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印痕和一阵难以言喻的钝痛。
那份被“抛弃”的委屈和不解,在岁月沉淀后本以为早已结痂,此刻却被这封信生生撕开,渗出新鲜的、带着酸楚的困惑。
此刻,便利店的电子钟闪烁着刺眼的红色数字:**02:00 AM**。
城市彻底沉入梦乡,只有雨声是唯一的清醒者。
林夏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开车穿过大半个城市,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最终来到了这个位于城市最北端、几乎被遗忘的角落——老城区边缘,那座早已废弃多年的老邮局。
眼前这座建筑,在凄风冷雨中更显破败荒凉。
它曾是这片区域的心脏,如今却像一具被遗忘的骨架。
斑驳的墙面爬满了深绿的青苔和枯死的藤蔓,雨水冲刷着砖缝间的陈年污垢。
生锈的铁艺招牌斜斜挂着,上面的字迹模糊难辨。
那扇厚重的、原本漆成墨绿色的铁门,早已锈蚀成了暗红色,此刻虚掩着,在呼啸的风中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吱呀——”声,仿佛一个垂暮老人在痛苦地呻吟。
雨水顺着林夏的发梢滴落,冰凉的感觉让她微微打了个寒颤。
她深吸一口气,混合着雨水、泥土和铁锈味的潮湿空气涌入肺腑。
一种强烈的预感,混合着对未知的恐惧和对答案的渴望,驱使着她。
她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冰冷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