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沉砚苏晚意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夫人?那就别怪我不做人!傅沉砚苏晚意全局》,由网络作家“番茄小卡拉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沉砚把我囚在别墅地下室时,我才知道这场婚姻是场骗局。“苏晚意,你以为我娶的是你?”他捏着我出轨的照片轻笑,“你不过是你双胞胎姐姐的替身。”我发疯般砸碎监控屏幕:“那孩子呢?我们的双胞胎也是替身吗?”他慢条斯理抽出亲子鉴定:“真遗憾,孩子是我的。”“所以,游戏规则由我定。”他当着我面拨通电话:“把江临母亲透析的药换成生理盐水。”又笑着将手机塞进我手里:“来,亲口告诉孩子们,妈妈不要他们了。”第一章水晶吊灯的光线冰冷又昂贵,折射在光可鉴人的意大利黑金花大理石地面上,像撒了一地的碎钻。空气里弥漫着顶级雪松木香薰刻意营造的宁静气息,昂贵,却毫无暖意。苏晚意坐在那张能容纳十个人的超长定制餐桌尽头,手里捏着银质餐叉,食不知味地戳着骨瓷盘子里精...
《替身夫人?那就别怪我不做人!傅沉砚苏晚意全局》精彩片段
傅沉砚把我囚在别墅地下室时,我才知道这场婚姻是场骗局。
“苏晚意,你以为我娶的是你?”
他捏着我出轨的照片轻笑,“你不过是你双胞胎姐姐的替身。”
我发疯般砸碎监控屏幕:“那孩子呢?
我们的双胞胎也是替身吗?”
他慢条斯理抽出亲子鉴定:“真遗憾,孩子是我的。”
“所以,游戏规则由我定。”
他当着我面拨通电话:“把江临母亲透析的药换成生理盐水。”
又笑着将手机塞进我手里:“来,亲口告诉孩子们,妈妈不要他们了。”
第一章水晶吊灯的光线冰冷又昂贵,折射在光可鉴人的意大利黑金花大理石地面上,像撒了一地的碎钻。
空气里弥漫着顶级雪松木香薰刻意营造的宁静气息,昂贵,却毫无暖意。
苏晚意坐在那张能容纳十个人的超长定制餐桌尽头,手里捏着银质餐叉,食不知味地戳着骨瓷盘子里精致的松露鹅肝。
对面,她的丈夫,傅沉砚,正慢条斯理地切割着一块菲力牛排。
刀锋划过细嫩的肉质,发出微不可闻的沙沙声,动作优雅精准得如同在签署一份价值亿万的合同。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深灰色手工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侧脸线条在灯光下显得冷硬而英俊。
整个餐厅空旷得能听到她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不合胃口?”
傅沉砚没有抬头,低沉醇厚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响起,带着一种惯常的、掌控一切的疏离感。
苏晚意指尖微微一颤,银叉在盘子上刮出一点轻微的噪音。
“没,挺好吃的。”
她扯出一个笑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傅沉砚终于抬起眼。
那双深邃的眼眸,像最上等的黑曜石,深不见底,此刻正平静无波地落在她脸上。
苏晚意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撞出胸腔。
那目光太沉,太静,仿佛能穿透她精心维持的平静表象,直抵她心底最深处那一片兵荒马乱。
她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视线,低头掩饰性地喝了口水。
“明天下午三点,林秘书会带造型师过来。”
傅沉砚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带着一种刻入骨髓的矜贵,“沈家老太太的寿宴,别迟到。”
“知道了。”
苏晚意应着,手指却悄悄蜷缩起来。
又是这种场合。
扮演他的完美妻子
,笑容得体,举止优雅,像个被精心打磨过的人偶。
一年了,这场被无数人艳羡的豪门婚姻,早已将她所有的热情和期待消磨殆尽,只剩下疲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空洞。
光鲜亮丽的傅太太头衔之下,是日复一日的窒息感。
她需要空气,需要一点能让她感觉自己还活着的、真实的温度。
深夜,确认傅沉砚书房的门紧闭着,里面透出他处理公务时特有的、长时间的沉默后,苏晚意像一只终于挣脱牢笼的困兽,轻手轻脚地溜出了主卧。
她甚至没开灯,凭着记忆摸到别墅侧门一个不起眼的小储物间。
这里堆满了杂物,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旧物的味道。
她迅速打开一个废弃工具箱的夹层,拿出一个早已关机的旧手机,指尖因为紧张而冰凉。
开机,屏幕亮起微弱的光。
她飞快地输入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几秒后,电话接通了,那边传来一个刻意压低、却带着无法掩饰兴奋的年轻男声:“晚意?
你终于打来了!
想死我了!”
是江临。
那个在她最灰暗、最迷茫的时候,像一道阳光照进她生活的画廊经理。
他年轻、热情,有着艺术家特有的不羁和浪漫,和傅沉砚的冰冷、掌控欲形成了最极致的反差。
在他面前,苏晚意感觉自己终于不再是那个完美的“傅太太”,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情绪、甚至能任性妄为的苏晚意。
“江临!”
苏晚意的心脏狂跳,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颤抖,“我可能只有十分钟。”
“十分钟足够了!
晚意,听着,”江临的声音急促起来,带着孤注一掷的亢奋,“我受不了了!
我们走吧!
远走高飞!
我联系好了一个朋友,在南部有个小岛,没人认识我们!
我有钱,这几年攒的,加上我手里那批画,足够我们开始新的生活!
带上你,就我们两个!”
私奔?
苏晚意被这个大胆的词狠狠击中。
逃离傅沉砚,逃离这座金碧辉煌的囚笼?
这个念头像野火一样瞬间燎原,烧毁了她最后一丝犹豫和恐惧。
巨大的诱惑和一种破釜沉舟的刺激感攫住了她。
“真的?
能行吗?”
她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即将挣脱束缚的激动。
“相信我!
只要你点头!”
江临的语气斩钉截铁,“明
天下午,沈家寿宴人多眼杂,是最好的时机!
你找个借口中途溜出来,我在酒店后门停车场等你!
开一辆黑色的旧吉普,车牌尾号7X3!
记住!
7X3!”
“明天下午停车场!
7X3!”
苏晚意喃喃重复着,每一个字都像烙印一样刻进心里。
黑暗的储物间里,只有手机屏幕幽幽的光映着她眼中燃烧起的、近乎疯狂的决绝光芒。
她没注意到,储物间门上方,一个伪装成烟雾报警器的微型摄像头,那冰冷的电子眼,正无声地、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切。
第二章沈家寿宴的喧嚣像一层厚重的金色浮沫,漂浮在希尔顿酒店巨大的宴会厅里。
水晶灯璀璨夺目,衣香鬓影,名流云集。
空气里混杂着高级香水、雪茄和食物的甜腻气息,嗡嗡的人声如同沉闷的背景音。
苏晚意穿着傅沉砚指定的香槟色曳地长裙,佩戴着价值连城的钻石项链,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傅太太式的标准微笑。
她挽着傅沉砚的手臂,穿梭在人群中,接受着或真或假的恭维和艳羡目光。
傅沉砚一如既往的沉稳,应对得体,举手投足间尽显掌控全局的气度。
“傅总,傅太太,真是郎才女貌,羡煞旁人啊!”
一个秃顶的老总端着酒杯凑过来。
傅沉砚唇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微微颔首:“王总过奖。”
他的手自然地覆在苏晚意挽着他臂弯的手背上,掌心温热,却让苏晚意感到一阵细微的、难以言喻的刺痒。
这亲昵的动作,此刻只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像被无形的丝线紧紧缠绕。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像钝刀子割肉。
苏晚意感觉自己的神经绷到了极致。
她寻找着脱身的机会。
当傅沉砚被几位重量级的商界大佬围住,开始谈论某个晦涩难懂的跨国并购案时,苏晚意感觉时机到了。
她轻轻抽回自己的手,凑近傅沉砚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低语,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虚弱:“沉砚,我…我头有点晕,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想先去楼上休息室透透气。”
傅沉砚侧过头,深邃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两秒。
那目光平静无波,却像带着实质的重量。
苏晚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强自镇定地维持着脸上的倦色。
“好。”
几秒钟的沉默后,傅沉砚开口,语气
听不出任何情绪,“让林秘书陪你去。”
“不用麻烦了,”苏晚意立刻拒绝,语速有些快,“就几步路,我自己上去躺一会儿就好。
林秘书还是留在这里帮你吧。”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
傅沉砚没再坚持,只是淡淡地点了下头:“嗯。”
苏晚意如蒙大赦,几乎是立刻转身,保持着优雅的步伐,快速穿过人群,走向通往酒店客房区域的侧门。
心脏在胸腔里狂野地擂动,几乎要冲破束缚。
她不敢回头,不敢去看傅沉砚是否还在注视她。
一踏入相对安静的走廊,她立刻加快脚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通道里显得格外清脆。
她没有去楼上的休息室,而是目标明确地走向消防通道。
推开厚重的防火门,她闪身进去,冰冷的楼梯间空气扑面而来。
她撩起碍事的裙摆,几乎是跑着向下冲去,心跳声在耳边轰鸣。
推开沉重的后门,停车场特有的混合着机油和灰尘的气息涌入鼻腔。
下午的光线有些刺眼。
她焦急地扫视着,目光掠过一辆辆豪车。
黑色的吉普…尾号7X3…找到了!
一辆沾满灰尘、与周围豪车格格不入的黑色旧吉普安静地停在一个偏僻的角落。
驾驶座的车窗降下了一半。
苏晚意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膛,巨大的狂喜和逃离的兴奋瞬间淹没了她。
她不顾形象地朝着那辆车跑去,长裙的裙摆拖在地上也无暇顾及。
就在她的手即将碰到副驾驶门把手的瞬间——“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自身后传来,伴随着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撞在她身上!
天旋地转!
她甚至来不及惊呼,就被狠狠地掼倒在地!
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摩擦着裸露的手臂和脸颊,火辣辣地疼。
精心打理的头发散乱下来,钻石项链勒得脖子生疼。
她惊恐地抬起头,眼前是几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如同铁塔般的陌生男人。
他们像沉默的阴影,瞬间包围了她和那辆吉普。
其中一个男人粗壮的手臂正死死地按着她的肩膀,力道大得让她动弹不得。
“晚意!”
吉普车里传来江临惊恐愤怒的喊叫。
他试图推开车门,但另一个黑衣壮汉已经猛地拉开了驾驶座的门,像拎小鸡一样将他粗暴地拽了出来,狠狠掼在车门上,发出“咚”的
一声闷响。
“你们是谁?!
放开她!”
江临挣扎着,脸上满是愤怒和恐惧。
没有人回答他。
黑衣保镖们沉默得像没有生命的机器,动作高效而冷酷。
苏晚意被粗暴地从地上拽起来,双臂被反剪在身后,押着向停车场另一端走去。
她绝望地回头,只看到江临被两个保镖死死按住,堵住了嘴,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眼中是和她一样的惊骇与绝望。
那辆象征着自由的黑色吉普,像一个巨大的讽刺,孤零零地停在原地。
她被押向一辆通体漆黑、线条冷硬的宾利慕尚。
车窗贴着深色的膜,像一个吞噬光线的黑洞。
后座的车门无声地滑开。
苏晚意被塞了进去。
浓重的、属于傅沉砚的冷冽雪松木气息瞬间将她包围,冰冷刺骨。
后座上,傅沉砚正姿态放松地靠坐着,手里把玩着一个金属质地的打火机,“咔哒…咔哒…”的开关声在死寂的车厢内规律地响起,每一声都像敲在苏晚意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他缓缓转过头,那张英俊到近乎完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唯有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直直地钉在苏晚意狼狈不堪、写满惊惶的脸上。
“透气?”
他的声音低沉平缓,听不出丝毫波澜,却带着一种能冻结血液的森然,“傅太太,看来外面的空气,让你迷路了。”
苏晚意浑身冰冷,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牙齿在不受控制地咯咯打颤。
第三章黑色宾利如同幽灵,悄无声息地驶入傅氏庄园深处,最终停在一栋远离主宅、被高大浓密树篱严密遮挡的附属建筑前。
这里安静得可怕,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苏晚意被两个保镖几乎是架着拖下了车。
眼前的建筑风格冷硬,像一座小型堡垒,厚重的金属门紧闭着,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
她从未被允许靠近过这里。
“进去。”
傅沉砚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平淡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金属门无声地向内滑开,露出里面向下延伸的、铺着冷灰色地砖的楼梯。
一股混合着消毒水和某种金属锈蚀的、冰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让苏晚意胃里一阵翻腾。
她
被粗暴地推搡着,跌跌撞撞地走下楼梯。
光线骤然昏暗,只有嵌在墙壁底部的幽蓝色感应灯带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勾勒出通道冰冷的轮廓。
空气越来越冷,仿佛深入了地底。
通道尽头,又是一道厚重的合金门。
门无声地打开,刺眼的白光倾泻而出。
苏晚意下意识地闭了下眼,再睁开时,整个人如坠冰窟。
这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或者说,更像一个高科技的审讯室与囚笼的结合体。
墙壁是光滑冰冷的金属,头顶是惨白得没有一丝暖意的无影灯。
房间中央,孤零零地放着一张冰冷的金属椅子。
四周墙壁上,镶嵌着数十块大大小小的监控屏幕,此刻大部分都亮着,分割显示着庄园各个角落的画面——主卧、客厅、书房,甚至…她刚刚试图私奔的酒店停车场后门!
那个她与江临通话的储物间画面,赫然在目!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苏晚意的喉咙。
她猛地转身想逃,却被身后的保镖轻易地钳制住双臂,几乎是拖到了那张冰冷的金属椅前,重重地按坐下去。
金属的寒气瞬间穿透薄薄的衣料,直刺骨髓。
傅沉砚缓步走了进来,皮鞋踩在光洁的金属地面上,发出清晰的叩击声,在死寂的空间里回荡。
他走到苏晚意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居高临下地、用一种审视物品般的冰冷目光,缓缓扫过她苍白惊恐的脸,散乱的头发,被地面擦伤的手臂。
那目光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令人胆寒的、洞悉一切的漠然。
然后,他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内袋里,抽出一个薄薄的牛皮纸文件袋。
“苏晚意,”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宣判般的冷酷,“你以为,我傅沉砚的妻子,是那么好当的?”
他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打开文件袋,从里面抽出几张照片,像是欣赏艺术品般,一张一张,展示在苏晚意眼前。
第一张:希尔顿酒店后门,她奔向那辆黑色吉普的瞬间,脸上带着不顾一切的狂喜和期待。
第二张:画廊的私人休息室,她和江临忘情地拥吻,光线暧昧。
第三张:一家偏僻的咖啡馆角落,她和江临头碰头亲密地凑在一起看手机,笑容灿烂。
第四张:甚至…是她那
个藏着旧手机的储物间门口,她深夜溜进去的画面!
每一张照片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苏晚意的眼球上,烫得她灵魂都在尖叫。
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巨大的羞耻和恐惧让她几乎窒息。
“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语无伦次地试图辩解,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和江临只是…只是朋友?”
傅沉砚打断她,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无尽的嘲讽。
他将照片随意地扔在苏晚意脚边的地上,如同丢弃垃圾。
“苏晚意,你太高估自己的演技,也太低估我了。”
他微微俯身,冰冷的指尖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轻轻捏住了苏晚意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此刻却翻涌着某种奇异光芒的黑眸。
“看着我。”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蛊惑般的魔力,却又冰冷刺骨,“仔细看看,这张脸。”
苏晚意被迫直视着他。
那熟悉的英俊轮廓,深邃的眉眼…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脊椎爬升。
傅沉砚笑了,那笑容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异常诡异。
他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以为,我傅沉砚娶的是你,苏晚意?”
苏晚意猛地睁大了眼睛,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
“你不过是你双胞胎姐姐——苏晚宁的,”他顿了顿,欣赏着苏晚意眼中骤然碎裂的惊恐和难以置信,然后清晰地吐出最后两个字,“替、身。”
轰!
苏晚意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双胞胎姐姐?
苏晚宁?
替身?
这些词像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她的意识!
“不可能!”
她失声尖叫,声音嘶哑破裂,“你在胡说什么!
我根本没有姐姐!
我是独生女!
傅沉砚,你疯了!”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独生女?”
傅沉砚松开她的下巴,直起身,发出一声极轻的、充满讽刺的嗤笑。
他从文件袋里又抽出一份文件,这一次,是几页泛黄的纸张,上面印着模糊的旧照片和一些文字。
“你出生在云城第三人民医院,编号0704。
同一天,同一个产房,编号0705。”
他将那几页纸抖开,展现在苏晚意眼前。
上面是两份婴儿出生记录,母
亲姓名相同,父亲栏都空着,出生时间只相隔十七分钟。
照片虽然模糊,但能看出两个襁褓中的婴儿几乎一模一样。
“你们的母亲,一个愚蠢又可怜的女人,生下双胞胎后大出血去世。
你们的父亲,一个赌鬼加酒鬼,为了还债,把你姐姐苏晚宁,卖给了人贩子。
而你,苏晚意,”他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刮过苏晚意惨白的脸,“则被一个远房亲戚抱走收养,改头换面,成了‘独生女’。”
“至于我……”傅沉砚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偏执的温柔,却又冰冷得可怕,“我爱的是苏晚宁。
七岁那年,在孤儿院见到她第一眼,就注定是她。
可惜…”他眼中的温柔瞬间被暴戾的阴鸷取代,声音也淬上了毒,“她在十七岁那年,为了躲开一场由我父亲间接造成的追杀,坠海失踪了,尸骨无存。”
他猛地逼近苏晚意,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而你,苏晚意,”他盯着她,如同盯着一件拙劣的赝品,“一年前,在你那个养父母意外身亡后,我找到了你。
这张脸,这七八分相似的神韵…呵,多么完美的替代品。”
他的指尖再次拂过苏晚意的脸颊,动作轻柔,却让她如遭蛇噬,浑身僵硬冰冷。
“所以,”傅沉砚直起身,退后一步,脸上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冰冷平静,仿佛刚才那瞬间的暴戾只是错觉,“这场婚姻,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骗局。
一场,为了慰藉我对晚宁的思念,而精心设计的囚笼。
而你,”他看着苏晚意眼中彻底崩塌的世界,残忍地补充道,“不过是笼子里,一件聊以自慰的玩物。”
玩物…替身…苏晚意呆呆地坐在冰冷的金属椅上,傅沉砚的话语像无数把淬毒的利刃,反复地切割着她的神经,将她的世界彻底粉碎。
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将她彻底淹没。
原来所有的“幸运”和“幸福”,都建立在一个如此残忍而可笑的谎言之上!
她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一种近乎疯狂的、最后的倔强和愤怒!
她看向墙壁上那些监控屏幕,其中一个正清晰地显示着庄园二楼的儿童房。
两个粉雕玉琢、一模一样的三岁小男孩——傅承宇和傅承轩,他们共同
的儿子,正坐在地毯上玩着积木,保姆在一旁安静地守着。
那是她十月怀胎,承受巨大痛苦生下的孩子!
是她在这片冰冷绝望中,唯一的温暖和慰藉!
“那孩子呢?!”
苏晚意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绝望而尖利得变了调,她指着屏幕,身体因激动而剧烈颤抖,“傅沉砚!
我们的双胞胎呢?!
承宇和承轩!
他们也是你口中那个‘苏晚宁’的替身吗?!
也是你这场恶心骗局的一部分吗?!”
她像疯了一样,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不顾一切地扑向墙壁上那块显示着儿童房的屏幕!
她挥舞着手臂,指甲狠狠刮过冰冷的屏幕表面,发出刺耳的“吱嘎”声!
屏幕画面被她抓挠得扭曲变形。
“回答我!
傅沉砚!
你说话啊!”
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泪水混合着脸上的污迹疯狂流淌,“他们流着我的血!
是我的孩子!
不是谁的替身!”
看着她崩溃癫狂的样子,傅沉砚脸上的冰冷面具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但那裂痕下透出的,是更深的、令人心胆俱裂的残忍。
他不急不缓地从文件袋里,抽出了最后一份文件。
一份亲子鉴定报告。
他走到苏晚意身后,无视她疯狂的抓挠和嘶喊,伸出有力的手臂,轻而易举地钳制住她挥舞的双手。
他将那份报告,强行摊开在她眼前,手指点在那清晰无比的结论栏上。
“苏晚意女士”与“傅承宇”、“傅承轩”符合生物学母子关系。
“傅沉砚先生”与“傅承宇”、“傅承轩”符合生物学父子关系。
结论:支持傅沉砚先生为傅承宇、傅承轩的生物学父亲;支持苏晚意女士为傅承宇、傅承轩的生物学母亲。
白纸黑字,冰冷刺目。
苏晚意挣扎的动作瞬间停滞了,所有的疯狂和嘶喊都卡在了喉咙里。
她死死地盯着那行字,瞳孔因为巨大的冲击而剧烈收缩。
孩子们,真的是他的…也是她的…这明明是她想抓住的救命稻草,此刻却感觉更像一道催命符。
傅沉砚冰冷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带着一种宣告最终审判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真遗憾,结果证实了,孩子确实是我的,也是你的。”
他的手臂如同铁箍,紧紧锁着她,让她无法挣脱,只能清晰地感受到他
胸膛传来的、平稳而冷酷的震动。
“所以,”他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顿,如同恶魔的低语,宣告着她彻底的地狱降临,“这场游戏的规则,现在开始,由我,来定。”
第四章地下室的空气凝固得像一块巨大的冰。
惨白的灯光下,亲子鉴定报告上那几行冰冷的结论,如同最锋利的判决书,彻底斩断了苏晚意心中最后一丝侥幸。
“我的孩子!”
她失神地喃喃着,身体所有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软软地被傅沉砚钳制在怀中。
巨大的痛苦和一种被命运彻底愚弄的荒谬感,让她连挣扎的念头都消失了。
傅沉砚松开了手。
苏晚意像一滩烂泥,顺着冰冷的金属墙壁滑坐到地上,蜷缩起来,肩膀无声地剧烈耸动,却发不出任何哭声,只有压抑到极致的、濒死般的抽气声。
傅沉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崩溃的姿态,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以及一丝…终于开始掌控局面的、残酷的兴味。
他慢条斯理地拿出手机,动作优雅得像是在准备享用下午茶。
他没有看苏晚意,目光落在虚空,手指在屏幕上轻轻点了几下,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
“傅先生。”
一个恭敬而毫无感情的男声从免提里传出。
傅沉砚的声音平静无波,像是在吩咐一件最寻常不过的公事:“告诉仁和医院肾内科,江临母亲明天上午的透析,药水,”他顿了顿,清晰地吐出两个字,“换成生理盐水。
剂量按原计划执行。”
生理盐水?!
瘫在地上的苏晚意猛地一颤,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
她倏地抬起头,脸上毫无血色,眼中爆发出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江临的母亲!
那个善良的、被尿毒症折磨了多年的老人!
透析时如果只输生理盐水,而不是清除毒素的特制药水,那等同于谋杀!
慢性而痛苦的谋杀!
“不!”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从苏晚意喉咙里撕裂而出。
她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母兽,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不顾一切地扑向傅沉砚,想要抢夺他的手机。
“傅沉砚!
你不能动江阿姨!
她是无辜的!”
傅沉砚只是随意地侧身一让,苏晚意就重重地扑倒在地,额头撞在冰冷的金属地面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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