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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拔山兮娶娇夫全局

芸芸之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娘长得丑,力大如牛,还没文化。爹爹却多金,一表人才,玉树临风。我不明白爹爹这朵娇花。为何会插在我娘这堆牛粪上。我爹叹了口气:“哎,没办法,我吃了你娘的莲子,被她讹上了。“她贪图我的美色,对我强取豪夺。“你知道的,她力气又大,我反抗不过。”我对我爹深表同情。转过头,却听见我娘怒骂:“何天赐!你不要颠倒是非黑白!”我娘说:“爱莲,你不要听你爹胡说,娘来告诉你,当初……”我叫莲花,李莲花。莲花粉白娇美,是花中君子。而我刚好相反,五大三粗、虎背熊腰,黝黑的大脸盘子上一张大嘴,生得那是个一言难尽。哪家小孩儿要是不肯吃药,爹娘只要唬一声“李莲花来了”!再苦的药,小孩儿一定立马乖乖端起来一口气喝掉。十里八乡的小孩们传闻,莲花村的李莲花,长着一张...

主角:李莲花莲花   更新:2025-06-14 19: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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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莲花莲花的其他类型小说《力拔山兮娶娇夫全局》,由网络作家“芸芸之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娘长得丑,力大如牛,还没文化。爹爹却多金,一表人才,玉树临风。我不明白爹爹这朵娇花。为何会插在我娘这堆牛粪上。我爹叹了口气:“哎,没办法,我吃了你娘的莲子,被她讹上了。“她贪图我的美色,对我强取豪夺。“你知道的,她力气又大,我反抗不过。”我对我爹深表同情。转过头,却听见我娘怒骂:“何天赐!你不要颠倒是非黑白!”我娘说:“爱莲,你不要听你爹胡说,娘来告诉你,当初……”我叫莲花,李莲花。莲花粉白娇美,是花中君子。而我刚好相反,五大三粗、虎背熊腰,黝黑的大脸盘子上一张大嘴,生得那是个一言难尽。哪家小孩儿要是不肯吃药,爹娘只要唬一声“李莲花来了”!再苦的药,小孩儿一定立马乖乖端起来一口气喝掉。十里八乡的小孩们传闻,莲花村的李莲花,长着一张...

《力拔山兮娶娇夫全局》精彩片段

我娘长得丑,力大如牛,还没文化。

爹爹却多金,一表人才,玉树临风。

我不明白爹爹这朵娇花。

为何会插在我娘这堆牛粪上。

我爹叹了口气:“哎,没办法,我吃了你娘的莲子,被她讹上了。

“她贪图我的美色,对我强取豪夺。

“你知道的,她力气又大,我反抗不过。”

我对我爹深表同情。

转过头,却听见我娘怒骂:“何天赐!

你不要颠倒是非黑白!”

我娘说:“爱莲,你不要听你爹胡说,娘来告诉你,当初……”我叫莲花,李莲花。

莲花粉白娇美,是花中君子。

而我刚好相反,五大三粗、虎背熊腰,黝黑的大脸盘子上一张大嘴,生得那是个一言难尽。

哪家小孩儿要是不肯吃药,爹娘只要唬一声“李莲花来了”!

再苦的药,小孩儿一定立马乖乖端起来一口气喝掉。

十里八乡的小孩们传闻,莲花村的李莲花,长着一张血盆大嘴,是野猪精投生。

那大嘴一张,能一口吞下一个小孩子。

现在,这个传闻中专门吞小孩子的李大嘴正站在莲花池旁,巨腿一伸,堵住池边小路。

一腿挡路,万夫莫开。

何况是个细细瘦瘦的傻子何天赐。

他一脸疑惑地盯着我,手足无措地看了看我故意横叉出去的大脚,小白兔一般急得眼角微红,半天蹦出一个字:“让……”我立马咧嘴一笑,拿出我最温柔的声音天赐,你要吃莲子吗?”

说完从兜里掏出一把刚剥的莲子放在他跟前。

村子的人都知道,何地主家的傻儿子何天赐,最喜欢吃莲子,而且是带了心的苦莲子。

果然,傻子见了我手中的莲子,原本懵懂的眼睛一亮,伸手便抓起一把往嘴里一塞,咂巴着吃起来。

很快,我兜里的莲子就被他吃光了。

傻子对着我笑起来,露出一排白得发亮的牙。

我也笑:“吃了我的莲子,就得娶我当媳妇儿。”

我都想好了,我已经二十三岁了,和我同年的姑娘们早都嫁人抱上三两个娃了。

只有我还没嫁出去。

村里最能说会道的媒婆看了我只会摇头,连隔壁最喜欢骚扰小媳妇的癞二也要避着我走。

是啊,谁会要丑八怪李莲花呢?

想来想去,可能也只有傻子何天赐了。

别的男人见了我从来都是眼神躲闪、避如蛇蝎,只有何天赐,肯盯着我看
,给他几颗莲子,还会对我笑。

我满腹胜算地看着眼前的傻子,越看越觉得我们相当般配。

心中十分得意:这门亲事还不是手拿把掐?

傻子也看着我,像是在思虑,半晌后,摇了摇头,嘴里吐出一个字——“不”。

我揍了何天赐一顿。

一个傻子,竟然也分得清美和丑?

还敢嫌弃我?

亏我辛辛苦苦给他剥莲子吃。

好在傻子也不懂告状,不然人好歹也是地主家三代单传的卵疙瘩,要是被他阿奶知道了,不追在我屁股后头和我拼命。

打完何天赐后,我愤愤不平地往家里赶,路上的一群正在跳马的小孩儿见了我,一脸惊恐地四散开来。

哎!

他们不知道,虽然我长得丑,其实我很温柔。

到了家门口,我却不敢进去。

我想起前两天家里的场景,心里就难受得紧。

前日,我刚打了半块田回家,就看见小妹坐在屋檐下,两只眼睛红红的,像只小兔子。

小妹和我不一样,她皮肤白,大眼睛,樱桃嘴,真正像朵娇美的莲花。

家里四个弟弟妹妹中,我最疼她了。

“怎么哭啦?”

我走过去,伸出大手掌摸了摸她的头,又从兜里掏出几片树叶包着的红果子放在她跟前:“瞧,大姐又给你摘你最喜欢的刺莓了,快吃吧,都是你一个人的。”

可小妹没有接刺莓,眼泪噗嗤噗嗤往下落,像一颗颗小珠子:“大姐,爹要把我卖了。”

家里快要揭不开锅了。

爹半年前给人做工,不小心摔断了腿。

虽然我力大如牛,耕田打地都不在话下,一个人能顶俩。

可今年天旱,地里庄稼收成不好,交了佃租,剩下的粮食不够一家人过冬的。

这节骨眼上,娘又生了小五弟弟。

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娘却总想着让我们多吃一口,自己少吃一些,以至于奶水不足,小五整日饿得哇哇叫唤。

可是小妹才十四岁,还那么小,爹就要把她卖给郭员外家做小妾。

那郭员外,肥头大耳,年近五十,已经能当小妹的爷爷了。

我怎么忍心让从小被我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妹嫁给那个老头子,于是咬了咬牙对爹说:“爹,不过是十吊钱,五担麦,要不您卖我得了。”

爹抽了抽嘴,拿起扫帚撑起一只脚,跳着将我赶出了房间。

“还卖你!

你怎么不拿镜子照照?

前两年
家里宽裕的时候,我倒贴两袋麦都没有把你嫁出去!”

3眼看媒婆一趟又一趟地往家里赶,郭员外家催得紧,小妹整日以泪洗面,爹娘愁容满面,小五的哭声都弱了几分。

我心里的火气噌噌往上冒,那点被何天赐拒绝的羞恼早就被更大的焦灼烧没了。

十吊钱,五担麦……像一块大石头压在我胸口。

我李莲花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有一把子力气,还有……一股子豁出去的狠劲儿!

那傻子何天赐不肯娶我?

没关系!

他家里人肯掏钱就行!

一个大胆又蛮横的念头在我脑子里成型,像野草一样疯长。

爹不是说我倒贴都没人要吗?

那行,我就给自己找个“买主”,还是个大户!

**4**第二天一早,我揣上家里最后几个鸡蛋,径直朝莲花村最大的地主——何家那气派的大宅院走去。

何天赐的阿奶,何老夫人,是出了名的精明厉害,也是何家真正的主事人。

看门的下人见了我这尊容,吓得差点把门关上。

我眼疾手快,一只大手“砰”地撑住门板,硬是挤开一条缝,扯着嗓子喊:“何老夫人!

李莲花求见!

有要紧事!”

我的大嗓门穿透力极强,不一会儿,一个穿着体面绸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神锐利的老太太就在丫鬟的搀扶下出来了。

她皱着眉,上下打量我,像在看什么稀奇物件:“李莲花?

你这丫头,堵我家门做什么?

力气不小啊。”

我把那几个鸡蛋往前一递,尽量让自己显得诚恳:“老夫人,我想嫁进何家,给您当孙媳妇儿!”

何老夫人明显愣住了,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嘴角抽了抽:“你说什么?

嫁给我家天赐?

丫头,你莫不是饿昏了头?”

“我没昏头!”

我挺直了腰板,黝黑的脸涨得有些发紫,声音却异常清晰,“我知道我长得不好看,配不上何少爷。

但我能干活!

一个顶仨!

耕田、打场、挑水、劈柴,我样样行!

我还会照顾人!

我爹摔断了腿,家里五个弟妹,都是我拉扯大的!

您孙子……何少爷他心思单纯,需要人细心照料,我保证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一根头发丝儿都不少!”

我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抛出了我的底牌:“老夫人,我不贪图您家富贵。

我只要十吊钱,五担麦!


我爹娘等着这钱粮救命!

您就当……就当雇了个能干的、绝不会跑的、还能给您生重孙子的长工!

我李莲花说话算话,签契书都行!”

院子里一片寂静。

下人们都屏住了呼吸,偷偷看我。

何老夫人眯着眼睛,那双精明的眼睛像刀子一样在我脸上刮来刮去。

她没有立刻嘲笑或拒绝,似乎在掂量我的话。

过了好半晌,她才慢悠悠地开口,语气带着探究:“丫头,你倒是……实在。

为了爹娘弟妹,豁得出脸面。

可你知道,我孙子虽然……心智如孩童,那也是我的心尖肉。

我凭什么信你?

就凭你这把子力气?”

“凭我李莲花在莲花村活了二十三年,一口唾沫一个钉!

从不坑蒙拐骗!”

我拍着胸脯保证,“您要是不信,我可以立字据!

要是以后我对何少爷不好,或是偷懒耍滑,您随时把我扫地出门,钱粮我双倍赔您!

我……我还能给您试药!

您家药铺不是总招人试新药吗?

我不怕苦不怕疼!”

最后这句话似乎戳中了何老夫人的心思。

她家开着镇上最大的药铺,试药确实是个麻烦事,一般人都不肯干。

何老夫人又沉默了片刻,眼神在我粗壮的身板和坚定的眼神上来回扫视,最终,她嘴角似乎勾起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弧度。

<“十吊钱,五担麦……”她重复了一遍,“倒是不贵。

行吧,丫头,就冲你这股子为了家人豁出去的劲儿,也冲你……这身板看着就好生养。

这亲事,我老太婆应下了!”

**5**事情快得让人措手不及。

何老夫人雷厉风行,当天下午就把钱粮送到了我家。

爹娘拿着那沉甸甸的钱和粮,看着何家送来的简单聘礼(主要是几匹布和一点肉),再看看我这个“自卖自身”的大女儿,表情复杂得像打翻了五味瓶。

爹张了张嘴,最终只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娘抱着我,眼泪无声地往下掉:“莲花啊……委屈你了……”小妹扑在我怀里嚎啕大哭:“姐!

我不要你嫁傻子!

我不去郭家了!

我不去了!”

我拍着小妹的背,心里反倒踏实了:“傻丫头,哭啥?

姐这是去享福!

何家多有钱啊,以后姐顿顿都能吃饱饭!

你和小五,还有爹娘,都能过个暖和的冬天了。”

至于何天赐?


他懂什么?

只知道家里来了个陌生人,怯生生地躲在阿奶身后偷看我。

**6**没有锣鼓喧天,没有八抬大轿。

三天后,我就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红色布衣,拎着一个小小的包袱,走进了何家那高大却显得有些空旷冷清的宅院,成了何天赐名义上的妻子,何家实际上的……高级长工兼保姆兼试药人。

日子就这么过了下来。

我果然如我所说,成了何家最勤快、最有用的人。

天不亮就起来劈柴挑水,伺候一家人的早饭。

白天跟着长工下地,干的活比男人还多。

回家后,洗衣做饭,打扫庭院,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

最重要的任务是照顾何天赐——带他玩,看着他别乱跑,给他剥莲子(他还是那么爱吃),哄他吃饭睡觉。

何老夫人对我很满意,她精明地物尽其用。

家里的重活累活,药铺里需要试的苦药、怪药,都落在我头上。

我从不抱怨,只要能按时给家里送去钱粮,看着爹的腿渐渐好转,娘有了奶水,小五胖了,弟弟妹妹们脸上有了笑模样,再苦再累的药,我眉头都不皱一下地灌下去。

何天赐……他依然是个傻子。

大多数时候懵懵懂懂,会对着池塘里的鸭子傻笑,会因为我给他剥的莲子而开心地拍手。

他怕生人,但渐渐不怕我了,甚至会在我累得坐在门槛上喘气时,懵懂地把他手里吃剩的半颗莲子递给我。

那一刻,我心里某个坚硬的地方,会莫名地软一下。

**7**转眼两年过去。

一天,何老夫人突然病倒了,来势汹汹,镇上最好的大夫都摇头。

何家药铺的大掌柜捧着一本泛黄的药典,指着一味极其罕见、药性又极为霸道的药材说:“老夫人这病,或许只有用这味‘赤血藤’做主药,再辅以几味猛药,以毒攻毒,或有一线生机!

只是……这方子太险,配比稍有差池,或是服药者承受不住药力,立时毙命!

而且,这药煎熬时气味冲人,极易引发呕吐,必须有人时刻守在旁边,强行为其灌服,方能保证药力……”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

试药、喂药、力气大、不怕苦……我是唯一的人选。

何老夫人躺在床上,气若游丝,浑浊的眼睛看着我,带着最后一丝期盼和……愧疚?

我二话没说
,挽起袖子:“掌柜的,您说,怎么做?

药我来煎,我来喂!”

**8**煎药房里,赤血藤混合着其他几味猛药,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苦气味,熏得人头晕眼花。

我强忍着翻江倒海的恶心感,严格按照掌柜的指示,盯着火候,寸步不离。

药终于煎好了,漆黑粘稠,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我把药端到老夫人床前。

掌柜的亲自撬开她的牙关,我用尽全身力气稳住她的头,另一只手拿着小勺,不顾那刺鼻的气味,一勺一勺,又快又稳地往她喉咙里灌。

老夫人本能地剧烈挣扎、呛咳,药汁混合着呕吐物溅了我一脸一身。

我死死地摁住她,手臂像铁箍一样纹丝不动,眼神只有坚定:“咽下去!

老夫人,咽下去!

为了天赐,您也得活!”

或许是求生的意志,或许是药物的霸道,或许是……我那股子蛮横的力气真的起了作用,一碗要命的药,硬是被我灌下去大半。

接下来的三天三夜,我几乎没合眼。

老夫人高烧不退,时而昏迷时而抽搐呕吐。

我就守在她床边,一遍遍地用温水给她擦身降温,清理秽物,按着掌柜的吩咐,用特殊的法子给她揉按穴位疏通药力。

掌柜的说老夫人几次在生死边缘徘徊,全靠我不停地揉按刺激她的生机。

当第四天清晨,何老夫人的高烧奇迹般退去,缓缓睁开眼,虚弱却清晰地叫了一声“莲花”时,整个何家都沸腾了。

掌柜的擦着汗,惊叹道:“奇哉!

老夫人能挺过来,这药方是一,李娘子这不要命的灌药和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看护揉按,硬生生把老夫人从鬼门关拽了回来,这才是关键啊!

这力道、这耐力、这心志……非李娘子不可!”

**9**何老夫人捡回了一条命,虽然元气大伤,但命保住了。

她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不再是看一个有用的工具或劳力,而是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激和……一种真正的认可。

她把我叫到床前,紧紧抓住我的手,老泪纵横:“莲花啊……我老婆子这条命,是你从阎王手里抢回来的……以前……以前是阿奶糊涂,只把你当个能干的……委屈你了,孩子……”她挣扎着坐起来,郑重地对我说:“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何家真真正正的少奶奶!

是天赐明
媒正娶的妻!

谁敢怠慢你,就是跟我老婆子过不去!

天赐他……他虽然不懂,但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天,何家的一切,都有你的一半!”

她立刻吩咐管家,给我裁制新衣,添置首饰,拨了两个伶俐的丫鬟专门伺候我,家里的账目也开始让我学着过目。

我的地位,在何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10**日子又恢复了平静,但似乎又完全不同了。

何老夫人待我如亲孙女,下人对我毕恭毕敬。

何天赐依然懵懂,但他似乎更依赖我了,总喜欢跟在我身后,像个小尾巴。

我给他剥莲子时,他会把最大最圆的那颗挑出来,笨拙地塞进我嘴里。

一天午后,阳光正好。

我坐在花园的石凳上缝补何天赐玩破的衣裳。

何天赐蹲在旁边的池塘边,像往常一样看鱼。

何老夫人坐在不远处的躺椅上晒太阳,看着我们,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

何天赐不知怎么的,忽然指着池塘里盛开的莲花,又扭头看看我,口齿不清地、却异常清晰地蹦出两个字:“莲……花……好……看!”

我愣住了,手里的针线停在了半空。

何老夫人也听到了,她先是一怔,随即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慈祥,慢悠悠地开口,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说:“瞧见没?

傻小子心里跟明镜似的。

谁说他不明白?

这世上啊,有些人看着伶俐,心眼却瞎。

有些人看着懵懂,心里却最是透亮。

他分得清,什么是真正的好看。”

她顿了顿,目光温和地落在我身上,又扫了一眼旁边一脸天真、正努力想把手里的小石子扔给池塘里最大那朵莲花的孙子,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对着我说出了那句后来被何天赐“篡改”了真相的话:“莲花啊,说到底,是我们何家欠你的。

是这傻小子,他命好,有福气,‘讹’上了你。

你这一身力气,你这颗金子般的心,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是他‘贪图’你的好,离不得你,离了你,他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离了你,我这老婆子早入了土。

是我们何家,离不得你啊!”

阳光暖暖地洒在身上,池塘里的莲花开得正好。

我看着何天赐笨拙却认真的侧影,听着何老夫人发自肺腑的话语,心里那块长久以来因
外貌和“交易”婚姻带来的坚硬外壳,终于彻底融化,化作一股温热的暖流,涌遍全身。

原来,在这桩始于“强取豪夺”和“自卖自身”的荒唐婚姻里,被命运眷顾、被“讹”上的,从来都不是我一个人。

**尾声**多年后,当我那已经长得人高马大、却依然心智澄澈如孩童的丈夫,对着我们同样继承了母亲力气和父亲容貌(幸好五官端正了不少)的女儿,绘声绘色地描述当年他是如何“被贪图美色”、“被强取豪夺”、“反抗不过”时,我总会叉着腰,笑骂一声:“诸葛天赐!

你不要颠倒是非黑白!”

然后,在女儿好奇的目光中,我会拉着她的手,坐在开满莲花的池塘边,望着那个即使当了爹、依然会为了一把新鲜莲子而笑得像个孩子的男人,用最温柔的声音开始讲述:“爱莲,你不要听你爹胡说,娘来告诉你,当初啊……”池塘里,粉白的莲花在风中轻轻摇曳,倒映着岁月静好的模样。

好的!

这是一个以何天赐(诸葛天赐)为主视角的番外,揭秘他眼中的“被强娶”生活和他的“小心思”:---番外:诸葛天赐的“娇花”生存笔记(何天赐内心独白)第一章:关于那个“血盆大口”池塘边的莲子,真好吃。

甜甜的,带一点点苦,比阿奶给的蜜饯还好吃。

那个叫李莲花的大个子,总在那里。

她好高,影子能把整个小路都盖住。

腿一横,我就过不去了。

她兜里总有剥好的莲子。

那天,她笑得……嗯,像隔壁张屠户家刚宰完猪的表情?

有点吓人。

她说吃了莲子就要娶她当媳妇儿?

媳妇儿?

我知道媳妇儿是什么。

阿奶说过,媳妇儿是要睡一张床,一起吃饭,还会生小娃娃的人。

二狗子他娘就是他爹的媳妇儿,凶得很,总揪二狗子爹的耳朵。

我不要!

我不要被揪耳朵!

而且……她看起来,比二狗子他娘还凶!

嘴巴那么大,一口能吞下我半个脑袋吧?

阿奶说她是野猪精,肯定是真的!

野猪精要抓我去当压寨相公了!

救命!

我摇头,说“不”。

然后……天就黑了。

不是真的天黑,是我的眼前黑了。

好多星星在飞,耳朵嗡嗡响,屁股墩儿好痛!

她打我!

她真的打我!

像阿奶打我爹那样凶!

(虽
然我没见过阿奶打爹,但肯定就是这样!

)野猪精果然很可怕!

第二章:关于“被讹上”的新婚夜家里突然变得好红。

到处都是红布,红灯笼,晃眼睛。

阿奶笑呵呵地拉着一个穿红衣服、盖红盖头的人进来,对我说:“天赐,快看,你的新娘子,莲花!

以后她就是你的媳妇儿了,会照顾你,陪你玩,给你剥莲子!”

红盖头下面……是那个野猪精李莲花!

阿奶骗人!

她不是陪我玩,她是来打我的!

我吓得躲到床底下,抱着柱子死活不出来。

任凭阿奶在外面怎么哄,管家怎么劝,我都不出去。

柱子冰冰凉凉的,安全。

后来,外面没声音了。

我偷偷探出半个脑袋。

嚯!

那个大个子自己掀了盖头,一屁股坐在我的雕花大床上,床都“嘎吱”响了一声!

她瞪着我,像池塘里那只总想咬我脚趾的大白鹅。

“何天赐,出来!”

她的声音像打雷。

我不!

我缩回去。

“再不出来,我把你最喜欢的《山海经》撕了!”

(那是我唯一能看懂画的书!

)“不要!”

我尖叫着从床底爬出来,扑过去想抢书。

可她手一抬,我就够不着了。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座黑塔:“听着,从今往后,你睡床里面,我睡外面。

不许踢被子,不许半夜哭闹吵我睡觉,更不许尿床!

要是敢不听话……”她捏了捏拳头,骨节咔吧响,“我就把你揍得连阿奶都认不出来!

听见没?”

我含着两泡眼泪,拼命点头。

媳妇儿好可怕!

比阿奶说的所有妖怪加起来都可怕!

我是娇花(阿奶总这么说我),她是牛粪(力气大,还臭臭的,揍完我那天身上有汗味),娇花被牛粪压住了!

呜呜……阿奶救命!

第三章:关于“高级长工”的日常这个“媳妇儿”力气真的好大好大。

她能单手拎起我用来当小船的大木盆!

她能扛起比我人还高的柴火垛!

她能一拳头把偷粮食的大老鼠捶成扁扁的饼!

家里的长工们都怕她。

她在地里干活,比两头牛加起来还快。

管家爷爷看她的眼神,像看一座会走路的小金山。

她给我剥莲子,动作飞快,一把莲子壳眨眼就堆成小山。

我只要负责坐在旁边,啊呜啊呜吃就行。

嗯……虽然她凶,但莲子还是那么好吃。

而且,自从她来了
,厨房王婶做的肉包子都变大了!

她说是因为她力气大,揉的面好。

她身上总有股淡淡的草药味,有时候是苦的,有时候是香的。

阿奶总让她喝一些黑乎乎的水,喝完她就皱眉,但从来不吐。

有一次我好奇舔了一口她碗边的药渣……呸!

苦得我三天不想吃莲子!

她是怎么喝下去的?

野猪精的舌头不怕苦吗?

晚上睡觉,她真的睡在外面,像一堵厚厚的墙。

一开始我吓得蜷在床角,动都不敢动。

后来发现……有她在,好像那些窗外的鬼影子(风吹树叶的影子)也没那么可怕了?

而且她身上暖烘烘的,像冬天的小火炉。

就是偶尔翻身,床板会惊天动地地响,吓得我以为房子要塌了。

第四章:关于“护身符”和“暖炉”阿奶病了。

躺在床上,脸色白得像纸,叫都叫不醒。

家里来了好多大夫,摇着头叹气。

家里变得好安静,好可怕,连王婶做的肉包子都不香了。

那个黑乎乎的、味道比黄连还可怕一百倍的药,是她煎的。

那味道熏得我躲在柱子后面直吐酸水。

可她一直守在炉子边,眼睛熬得红红的。

然后,我看到她端着一碗比墨汁还黑的药走到阿奶床边。

管家爷爷掰开阿奶的嘴,她就一勺一勺,又快又狠地往里灌!

阿奶在挣扎,在咳嗽,药汁溅了她一脸一身,她眉头都不皱一下,死死摁住阿奶,声音又凶又急:“咽下去!

老夫人,咽下去!

为了天赐,您也得活!”

那一瞬间,我觉得她不是野猪精了。

她像……像庙里那个拿着大刀、专门砍妖怪的护法金刚!

特别厉害!

特别凶!

但她在救阿奶!

阿奶昏迷的那几天,她就一直守在床边,不停地给阿奶擦身,用手在阿奶身上按来按去(后来掌柜爷爷说这叫揉按穴位)。

她的眼睛越来越红,黑眼圈比锅底还黑,可她就是不睡觉。

我有点害怕这样的安静和药味,又有点担心阿奶,就偷偷搬个小板凳坐在门口看着她。

她回头看见我,愣了一下,哑着嗓子说:“傻子,坐远点,别过了病气。”

我摇摇头,没动。

这里能看见阿奶,也能看见她。

有她在,好像就没那么怕了。

阿奶终于醒了!

家里又有了笑声。

阿奶拉着她的手,说了好多话,还让人给我做新衣服?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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