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青江青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公和干妹妹扫黄被抓后我和他死对头在一起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公和干妹妹开房,遇到扫黄被抓了。他的脸上还有明显的口红印,却对警察说。“青青和她未婚夫吵架了,来我这里只是求安慰而已。”我去派出所捞回他们的时候,他还在抱着哭哭啼啼的江青:“没事的,我相信江宁会体谅我们的。”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警察给我看的执法记录,看到他们在酒店里光着身子亲密。我可能还会相信,可能晚上还会把我去极寒地带的南极光着手一点一点凿出来的南极石做出来的玉送给他。可这次,我不愿再忍耐了。签字后,我一言不发,警察问我我是他们的谁,我笑道:“我是付然的前妻。”随后,我拿起手机,拨打给付然的死对头。“蒋总,介意做一场交易吗?”1那边传来手指敲桌子笃笃的声音,“不知江小姐想要我做什么?”我定定看着满手的冻疮,冰冷刺骨,奇痒难耐。我苦...
《老公和干妹妹扫黄被抓后我和他死对头在一起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老公和干妹妹开房,遇到扫黄被抓了。
他的脸上还有明显的口红印,却对警察说。
“青青和她未婚夫吵架了,来我这里只是求安慰而已。”
我去派出所捞回他们的时候,他还在抱着哭哭啼啼的江青:“没事的,我相信江宁会体谅我们的。”
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警察给我看的执法记录,看到他们在酒店里光着身子亲密。
我可能还会相信,可能晚上还会把我去极寒地带的南极光着手一点一点凿出来的南极石做出来的玉送给他。
可这次,我不愿再忍耐了。
签字后,我一言不发,警察问我我是他们的谁,我笑道:“我是付然的前妻。”
随后,我拿起手机,拨打给付然的死对头。
“蒋总,介意做一场交易吗?”
1
那边传来手指敲桌子笃笃的声音,“不知江小姐想要我做什么?”
我定定看着满手的冻疮,冰冷刺骨,奇痒难耐。
我苦笑一下,苦涩地张口:“我希望蒋总,能够让付然破产。然后,帮我离婚。”
“江宁,你想要离婚?”付然的声音赫然从我背后响起,我手一抖,挂断了电话。
我顿了顿,没有说话。
他接着说:“既然你想,我就成全你。我们的本来就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与其这样还不如离婚。”
我浑身发冷,心微微发颤,原来,在他心里,我们是毫无感情的怨偶。
“等等。”我没有再犹豫,抬脚想离开,他却拉住我的手臂。
下一秒,付然清冷的声音钻入我的耳朵。
“你的长生锁,可不可以给江青?”
那是父母在我出生时,命全城最好的金匠,给我打造的长生锁,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对上我发红的双眼,他移开双眼:“江青喜欢,你就给她吧。”
江青喜欢,真搞笑。
一句江青喜欢,他就把伴随着我二十多年的长生锁一句话决定它的去留。
完全不给我拒绝的空间。
而在前天,江青随口一句要把我最负盛名的画,他就把我所有的画都收走。
即便他知道,江青要我的画,是用来撕烂的。
我闭了闭眼,转身,“晚点我让人给你。”
说完,我没有再搭理他,径直离开。
他不知道,等我拿完那些画,我就远走高飞,再也不回来了。
晚上我没有回去那个所谓的家。
我在画室,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画纸上。
半夜三点,付然突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他让我现在就回家。
他从来都不会在半夜里联系我,要么就是出事了。
犹豫了一会儿,我还是打车回去了。
可当我踏进大门的一瞬间,一个巴掌就甩在我的脸上。
根本不给我一个反应的时间。
脸顿时红肿起来,我捂着火辣辣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付然。
下一瞬,一个我拒绝不了的力气猛地踢向我的膝弯,让我猝不及防跪在了坚硬的地板。
刹那间,膝盖传来的疼痛仿佛传遍全身,我的骨头像是要被一寸寸用锤子敲烂。
刚刚打我的,踢我的,是付然的保镖。
我的双眼带着雾气看向他,他却面不改色。
江青蹲在我面前,满脸无辜,拎起那个碎成一半的长生锁。
“我的好姐姐,你怎么可以在长生锁上做手脚啊,我差点就被划伤了。”
我定了定心神,转头看一旁的付然。
“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才叫我回来的吗?”
他手指顿了顿,沉声道:“江宁,我待你不薄,可你不能因为嫉妒江青就故意把损坏的长生锁给她。”
“向她磕三个头,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真是好一个磕头,好一个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我把保佑我性命的长生锁给她,她转头就把长生锁弄碎。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只有江青知道。
我挺直腰背,感觉到右边被打了发麻的脸,“我不。”
我有我的傲骨。
“江宁,你不是个孩子了,不要这么任性,以后我们还要一起生活的。”
付然隐隐警告我。
我突然笑了。
任性?
原来我不顺着江青的愿,就是我任性。
自从她回来,抢我的房间,玩偶,男朋友,甚至是老公,我都一言不发。
而现在,这世上和我最亲近的人说我任性。
明明,我才是最委屈的那个。
我的心登时像被浸泡在酸水里,反复无常,难受极了。
看我不说话,付然蹙眉,抱着江青转身,“江宁,明明是你搞小动作差点害江青,却不肯道歉,真是我看错你了。”
他对保镖说:“既然她不肯认错,那就打到她认错为止。”
“还有,”他继续说,“明天是江青的生日宴会,她需要出场,别留下痕迹。”
冷漠的声音,简直和昨天哄我睡觉的,判若两人。
付然第一次这么对我。
保镖对我的拳打脚踢让我身体蜷缩,感觉天旋地转。
而我还能听到楼上付然和江青打闹的嬉笑声。
不知过了多久,保镖终于停下,拜付然所赐,我的皮肤上虽然没有伤痕,五脏六腑却像移了位,疼得让我直不起腰。
而我也躺在冰冷的地上,睡了一夜。
次日,我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床上,手背上还打着一瓶点滴。
我忍着疼痛下床,却在刚出门的时候听到了付然和江青的对话。
“付哥哥,你怎么可以帮她呢?让她躺在地上不好吗?”
“乖,我不能允许今晚你的生日宴出现任何差池,我也是为了你好,等过了今晚,我就赶她走,这里只有我们,好吗?”
一字字仿佛像一把把匕首坠落,刺入我的胸膛。
我摇摇欲坠,闭了闭眼,然后回到床上躺下。
是了,他们本来就是真爱,是我嫁错了人。
既然他们都是这么想我离开,那我过了今晚,便随了他们的愿吧。
2
我在身体不断发痛的时候度过了一天,来到了江青的生日宴。
与她穿着闪闪发光的高定礼裙不同,我只有一件毫无装饰的白裙子。
宴会上,所有人看到我,都低声窃语起来。
“她就是那个霸占江青大小姐身份二十多年的江宁?看上去也太寒酸了吧,哪有一副大小姐的模样?”
“你也说她是假千金,假千金哪有什么气质,江家不赶她走就不错了。”
“听说她不愿意走,江家还把她认作干女儿,太不要脸了吧。”
“你还别说,这副小白花的样子,真是让人蠢蠢欲动啊。”
不合时宜的笑声让我感到不舒服,这时江青走过来亲密地挽住我的胳膊:“姐姐,你今天真美。”
我勾起嘴角,“我记得这件礼裙,是安德烈大师最后的作品。”
“是啊,”江青得意捏着裙摆,“这是付哥哥特地给我找的,好看吗?”
我眼底划过一丝嘲讽,“可是,安德烈大师最后的作品,是被英国皇室买走了,前些天英国王妃才穿过,可你这件......”
我的话语未尽,但在场的人都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这是假货。
江青也反应过来,小脸一阵红一阵白。
终于找回了场子,我内心的郁气也缓解了一些。
可下一瞬,独属于付然冰冷的声音出现在我身后:“是我专门去英国为青青借来的,你有什么异议吗?”
我猛然转头,对上付然毫无感情的双眼。
江青高兴地抱住付然的胳膊,恢复了得意洋洋的神情。
“就是啊姐姐,别什么都没有不懂就乱说,付哥哥怎么可能舍得我穿假货呢。”
周围的人恍然大悟,转而对我指指点点。
登时,我彻底成为了孤立无援地一方,被流言蜚语尽数淹没。
“还说是学艺术的呢,连真货假货都分不出,真是丢人。”
“我看呐,她是想引起大家的注意罢了,却没想到人家付然真去英国拿回来了。”
“我看她的学历都是买来的,还说办画展,谁会去看啊。”
我沉默着。
原来,付然可以对一个人这么好。
即便是一条裙子,他也可以千里迢迢地去求。
我自嘲一声,想离开这是非之地。
却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个松懒的声音。
“不好意思,据我所知,英国王妃穿的那件是浅蓝色,不知江青小姐为何穿的却是白色?”
众人朝声音源头看去,那人戴着一副金丝框眼睛,薄唇微微上扬。
他缓步走过来,走到我身边,仿佛在为我撑腰。
“我倒不知,安德烈大师最后的作品,竟是他最讨厌的白色。”
江青的小脸顿时变得煞白,她死死扯住付然的衣角:“付哥哥,这是怎么回事?你说句话呀!”
付然脸色难看极了,只低声对她说:“青青,我晚点和你解释。”
江青看付然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气得跺了跺脚就跑出去了。
我挑眉看他:“你的青青走了,不去追吗?”
他走过来用力把我拉离蒋清淮身边,好像在为我考虑:“蒋清淮不是什么好人,你要记住,你是个有夫之妇,离他远点!”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追江青去了。
众人见没瓜吃,也逐渐散去。
我唇间的笑意渐渐散去,留下的只有冷漠。
我静静地望向付然渐行渐远的背影,只觉得心寒。
他这会倒是知道,我是个有夫之妇。
那他有没有意识到,他也是个有妇之夫?
他警告我别和蒋清淮来往,可他呢?和江青光明正大在后花园上床,当我不存在一样。
就在我心里发酸之时,身边的人漫不经心道,“付然自从接管付氏以来就频繁出现财务危机,就算我不插手也会很快倒闭,但是,只要是你开口,一夜之间,我就可以让他跌落地狱。”
我感激看向他,随后轻轻勾唇,仿佛已经看到了付然和江青狼狈的模样了。
突然,蒋清淮递给我了一沓纸。
他轻笑,眉眼里尽是星光:“不是说要离婚吗?明天让他签了,我立刻让付氏破产。”
我没有回家,而是回到酒店。
打开手机,我就看到江青的朋友圈。
“这世上,只有他才能哄好我。”
配图是两只手十指相扣,其中江青的无名指上,戴着一个熠熠生辉的鸽子蛋。
付然还在下面评论:“只要你开心,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冷笑一声,手机一盖,蒙上眼睛。
再次睁眼,已经天亮了。
醒来第一件事我就是回去找付然,签离婚协议书。
顺便回去,我要把我的东西全部丢出去。
原本我喜欢的裙子全都随意丢进垃圾袋里。
付然看见了,有些惊讶,因为他知道,我最喜欢这些他送给我没用的裙子,我一直都是视若珍宝,每逢特殊的宴会才会穿。
他声音低沉:“怎么突然扔衣服了?不喜欢?不喜欢我就让人再给你......”
“不用了,”我突然打断他,不明所以笑了一下,“我不再需要这些没用的东西了。”
他怔愣了一下,手指蜷了蜷,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态度一下子就变了。
直到我快把衣服全部扔掉了,他突然又说:“你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我早就说过了,青青只是和蒋清淮吵架了而已,我们作为她的娘家人,难道不应该帮她吗?反倒是你,还跟着外人一起欺负青青,真是不知是非!”
我讥讽地勾了勾嘴角。
又来了。
他又在拿我和江青作对比。
我直接拿出离婚协议书,递给他让他签。
他烦躁地看都没看,只对我说:“又想让我签什么?江宁,你不是小孩子了,你又不懂投资,老是弄这些有什么意思?”
可他还是拿起笔,看都没看一眼字,唰唰地就签下了自己的姓名。
他把离婚协议书直接扔到我头上,锋利的纸刮伤了我的脸,登时留下一条血痕。
他瞳孔收缩了一下,想要在身上掏出什么来帮我擦,却在衣服里,找到了江青送给他的手帕。
他的手僵住了,然后若无其事地塞回去,冷硬道:“这是你活该,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过了这次我给你钱,你再也不能欺负青青了,听到没有。”
或许是知道自己的语气有些恶劣,缓了缓,他软下口气:“你是青青的姐姐,作为姐姐,你要让让自己的妹妹,即便你不是江家真正的大小姐,那你也不能把你基因里的农村味带到这里!”
空气好像突然静止了。
仿佛过了几万年那么久。
我突然抬起头,对他笑了笑,“好。”
好,我不会再找江青麻烦了。
因为,我要离开了。
3
听到满意的答复后,他直接转身就走。
我嘴角的笑容收回,低头看到我和他结婚时,他送给我的项链。
那时候我真是愚蠢,简简单单一个银链,就能把我哄得像孩子。
而他转头,就能送给江青一个价值一个亿的鸽子蛋。
我拿起那条项链,然后一起扔进了垃圾袋里。
连同,我对他,所有的爱。
我拿着离婚协议书,嘴角噙着笑,这是我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从此以后,我再也不用见这对狗男女了。
我从这栋不属于我的别墅里出来,正准备打车时,突然我看见不远处有一辆出租车。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过来。
很快,车朝我冲过来了。
可是,速度越来越快,汽车的轰鸣声仿佛要震破我的耳膜。
我瞪大双眼,无论怎么躲避,车还是不停地转到我的方向。
“砰——”,我的身体就像破烂一样被撞飞在别墅门口。
血流汩汩,浑身像被烈焰灼烧。
我用尽全力转头,看向别墅的方向。
我模糊地看到了,玻璃内付然的身影。
我张了张口,想要大喊,想要让他救我。
可下一秒,我的眼角流下了愤恨的泪水。
江青从他身后走过来,抱住他吻向他的嘴唇,让他,背对着我。
付然呼吸渐重,急不可耐,当场就脱下了江青的衣服,把她抵在窗户边。
失去意识前,我看到了江青对着我勾起狠毒的笑容。
“姐姐,好好休息。”
我看到她这样对我说。
醒来的时候,我浑身动弹不得,像是被车碾压似的疼痛。
我抬头望着医院的天花板,感叹自己真是大难不死。
旁边的护士看到我醒来,瞪大眼睛好像看见了鬼一样,连忙跑出去叫医生了。
直到医生跟我说我才知道,我已经昏过去一个星期了。
被抬进医院的时候,我浑身没有一处好的,骨头也断了几根。
而我名义上的丈夫,在这一个星期里,甚至没有发过一条信息给我。
我没有说些什么,只问:“我的离婚协议书呢?”
护士犹豫了一会儿,把一份全是血的离婚协议书递给我。
我轻轻摩挲上面的血迹,那是我心死的证明。
医生嘱咐我几句后,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听到走廊外面有人大喊。
“你们不给青青住院,我让你们医院破产!”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愣了一下,拄着拐杖探出头。
便看到付然紧紧抱住怀中的江青,而江青脸色红润,看上去没有什么不妥。
医生颇为为难道:“可是,这位小姐只是烫伤的手而已,很快就能好了,不至于......”
付然冷然看他,让医生说不出接下来的话。
下一刻,他猛地抬头,对上了我的视线。
他眉头紧锁:“你怎么也在这里?”
“你受伤了?”
他看样子想朝我走过来,却发觉自己怀中还有一个江青,硬生生停住了。
接着,他看到了我的拐杖,突然抱着江青朝我走来。
“把床位让给青青,你开个价吧。”
他根本就没有问我的意愿,径直抱起江青放在我的床上。
江青还在可怜兮兮:“可是姐姐看上去伤更重。”
付然不以为然地摸了摸她的头:“她都是装的,我们不必理会她。在我心里,你才最重要。”
我笑了,即便浑身疼痛,我也笑得厉害。
卑贱如我的婚姻,值几个价?
此刻我多么恨我当年的自己,为什么要嫁给他。
我一瘸一拐地离开病房,面无表情,“不必了,我让给你们。”
连同这份廉价的爱,我也让给江青。
......
手机里有很多蒋清淮给我的电话,但我都没有接。
我回拨过去,不到一秒他就接了。
“这些天我在国外,不知道你那边的进展——你离婚成功了吗?”
我听懂他的意思,只要我离婚成功了,他就立刻对付氏下手。
可我说:“不急,让子弹先飞一会儿。”
我要先把这笔账,慢慢算。
我静静养伤,心想着还好没把我的手指撞坏,不然我从此就再也不能画画了。
这天,付然久违地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联系了我。
“青青要去试婚纱,你作为姐姐,怎么一点责任心都没有,赶紧过来。”
我的腿伤还没有完全好,只能坐着轮椅或是拄拐杖,我本想拒绝,可他还没等我回答他就立刻挂了电话。
等我再次打过去,他又把我拉黑了。
我气笑了,站起身。
行啊,既然他们这么想我去,那我就让他们后悔这个决定!
4
到了婚纱店门口,我看见周围十几个人围着江青帮她整理婚纱,她的眼光很好,婚纱上镶满了钻石,就算在黑暗的环境下,也能熠熠生辉。
我突然想起了我结婚的时候。
我一个人来试婚纱,没有人帮我,穿的也是最次的百元婚纱。
付然还说,“就结婚一次,那就租一套,反正以后都不会再穿了。”
可是现在,我却看着他穿着新郎的西装,站在江青身边,两人看上去般配无比。
“太太,您穿的这一身实在是太完美了,届时结婚时您身边这位付先生肯定会看呆的。”
江青听着悦耳,亲密地挽着付然的手臂:“付哥哥,我想要这条婚纱,你给我买了吧。”
“好。”付然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好的,这边这条婚纱售价为五百万,这边刷卡。”
我眼睁睁看着付然眼都没眨一下就刷卡,仿佛那不是五百万,而是五块钱。
即便早已明白,付然心中不是我,可是这明晃晃的对比,我的心脏如同被撕裂了数千次,每一道伤痕都是撕心裂肺的痛楚。
我深呼吸,抬脚进去,江青看到我,眼神亮了亮,朝我招手:“姐姐!这里!”
我冷笑看她样子,好像我们本来就是亲密无间的亲姐妹。
我定定看着穿新郎西装的付然,他目不转移,反而觉得自己没做错。
“蒋清淮没空,我来替他试穿,有问题吗?”
我笑了,摇头,“没问题。”
反正我们都已经离婚了。
付然看到我这个样子,蹙眉。
因为我以前,但凡看到有任何一个女生靠近他,我都会像个恶毒女配一样赶走他们,让他很是厌烦。
可现在我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他了。
他嘴唇紧紧抿着,黑眸沉沉地盯着我。
“付哥哥,既然姐姐不介意的话,你就当我的一日新郎吧。”江青就像个会撒娇的小女生,耍得付然团团转。
“好,你说什么都好。”付然收回视线,温情脉脉地注视她。
而他,从来都没有这样轻声细语和我说过话。
“对了付哥哥,等会我们去吃湘菜馆吧,我好久没吃了,姐姐也去。”她继续娇声娇气道。
付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我攒眉蹙额,想拒绝,可付然说:“江宁,你们两姐妹好不容易一起,吃个饭能要你命吗?”
我苦笑,没有说话。
到了湘菜馆,付然悉知江青所有的口味,上了所有的辛辣菜品。
可他忘了,我因为身体原因吃不得辣。
我只能塞两口蔬菜,却脸色大变,猛地吐出来。
“这里面放了花生酱?”我愕然。
“吃了两口而已,又不会死,真是矫情,”付然拧眉看我,“装什么?上次吃了也没事。”
我的心拧了一下,上次吃花生酱,是付然第一次为我下厨。
即便知道里面有花生酱,我也吃了,然后,我差点休克而死。
我看着他冷漠的样子,只觉得心死,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江青轻笑一声,对一旁的付然说:“付哥哥,我的包忘在车上了,你可以帮我拿吗?”
付然马上就站起来,像条狗。
而当他一离开,江青脸色顿时变得漠然,笑脸突然冷下来。
“没想到,你竟然没死。”
我喝了口水,还好吃的不多,没有过敏,随后挑眉望她:“我不像某人,用尽这种下贱的手段,上天当然帮我。”
我拿出手机打开视频,赫然就是那辆出租车的行车记录仪,那是我让蒋清淮帮我找的。
江青脸色骤变,伸出手就想夺过,但我身体一侧,躲了过去。
而她因为没看地面,脚下不稳,摔倒在地。
我蹲下,挑起她的下巴,对上她恨不得杀了我的眼神:“以后,做这种事的时候小心点,不然,你会有报应的。”
她死死盯着我,突然,她眸光一闪,猛地抬起手扇自己一巴掌,完全没有对自己心软,脸顿时红肿起来。
我心中警铃大作,果然,我立刻就看到她挤出几滴眼泪:“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付哥哥来给我当一日新郎的,可是蒋清淮不在,只有我一人,我太孤单了,你打我就好了,不要说付哥哥......”
霎那间,强烈地推背感把我推倒,紧接着我的手臂被人扯起来,大手捏住我的肩膀逼迫我转身,然后一个巴掌狠狠打在我的脸上。
我的双眼顿时涣散,耳朵发出嗡鸣,左耳听不到任何声音。
而我的右耳还清晰地听到付然冰冷道:“江宁,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恶毒的女人,平时你看不惯青青小打小闹也就算了,这次竟然打人!看来,你是嫌上次的惩罚力度不够了!”
“来人!”外面的保镖走了进来,付然把我推向他们,一眼都不想看我,“!然后关进地下室里!”
我睁大双眸,瞳孔收缩:“付然,你疯了!”
拶刑,是旧时对女刑犯最煎熬的惩罚,用夹子夹十指,直到刑犯说出真相。
可我还要画画,手是我最重要的部位!
我曾经对付然说过的,为了这双手,我还买了保险。
可他明明知道我这双手尤为重要,他还是......
可他根本就不听,只是心疼地摸江青的脸颊。
他冷冽说道:“你的手残了就残了,只有这样你才能长记性,可青青是要结婚的,她的脸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手断了正好,安心当你的全职太太吧。”
“带下去。”
我拼命挣扎,可始终抵不过几个大男人。
我地被塞上车。
5
我的拐杖被踢飞,眼睛被蒙上,嘴巴被捂住。
我的其中一只耳朵还在嗡嗡作响。
我还尝试着努力:“付然给你们多少钱,我十倍给你们,放了我好不好?”
没有人应话。
我死死咬牙,我早就知道,付然的保镖都是黑市里买的死士,一生只忠心他一人。
可我要怎么办,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被毁掉吗?
我做不到!
我顿觉,发现自己口袋里还有手机,悄悄摸过去,一边感受着身边的动向。
我浑身冒冷汗,手指发抖,却不敢弄出大动静。
猝然间,我旁边的一个保镖抽走了我的手机,阻断了我所有的生存希望。
我手心里全是汗。
但是没关系,我已经把我的手机位置紧急定位给蒋清淮了。
他不会不管我的。
不知到了哪里,保镖把我扛到一个阴冷的地方,摘下我的眼罩。
他们把我绑起来,把我当成一个刑犯来看待。
我观察过周围,发现有不少清理不干净的血迹。
我咬唇,原来,付然一直都在做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勾当!甚至杀人!
他们面无表情把我的手指一根一根放入刑器里,一点也说不了好话。
我闭眼,祈祷蒋清淮赶快到来。
忽地,在我轻微感受到痛楚的时候,我听到外面传来砰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保镖倒地的声音。
我的眼睛发亮,蒋清淮的身上带着极重的戾气,一拳一拳,毫不留情。
解决完最后一个保镖,他安静地帮我解开身上的绳子,我激动地抱住他:“谢谢你!”
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应该是痛不欲生了。
我没有感觉到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低低嗯了一声。
我放开他,在保镖身上找到我的手机,打开相机咔嚓了几声。
这些可是让付然坐牢的证据,可不能放过了。
等我拍完了,转头就看见蒋清淮忽明忽暗的脸色。
“走吧。”
他声音沙哑:“去哪?”
我扬起嘴角:“报警。”
我去警局,把我拍到的照片给警察看,还把付然把我绑架的事情夸大。
警察脸色十分严肃,表示他们会严查这件事情,打击黑道。
而剩下把付氏搞垮的事情,就是蒋清淮要做的了。
我满意地踏出警察局,发现蒋清淮正漫不经心地靠在柱子上,黑色大衣挂在手臂,肩膀宽阔,手臂肌肉结实而有力,线条流畅利落。
怪不得他能一个人就可以把付然所有的保镖打倒。
我偏移视线,活动一下筋骨,“我回去一趟,你帮我订去M国的机票。”
他的手停顿了一下,不经意问道,“去M国做什么?”
我回眸,朝他嫣然一笑。
“安德烈大师前段时间想要一个徒弟来继承他的事业,我报名了,他不仅会设计服装,还在美术界有一定的威严,我想去进修。”
见他不说话,我奇怪看他,“怎么了?”
“没事,”他哑声道,不知为何,我感觉他下巴紧绷,“我帮你订明天的机票,可以吗?”
“谢谢。”我道。
蒋清淮帮了我太多,可我只能说谢谢二字。
等以后,我再报答他吧。
再次踏入这栋别墅,我的心境发生了不一样的变化。
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我是对未来我和付然的婚姻充满憧憬的。
可仅仅过了一年,我们就沦为了这般境地。
我面无表情,走入大厅,就看到付然正坐在沙发上等我,大手还掐着身边江青的细腰。
看见我进来了,江青像惊弓之鸟,想要脱离付然的桎梏,而付然却厌恶地看了我一眼,把江青抱得更紧了。
“付哥哥,这样不好......”江青假意拒绝,一边看我的脸色,一边藏不住眼底的炫耀。
付然开口:“如果不是江青向你求情,你以为你会这么容易出来吗?”
我挑眉,看向江青。
看来她为了在付然面前营造善良温柔的形象,真是违背了想杀我的意愿。
可付然还不知道,我不是被他心软放出来的,而是自己逃出来的。
一想到我的手差点被他毁掉,我心底的怒火犹如泄堤的洪水,难以遏制。
或许是我眼中的寒意太过显露,付然对我软下口气。
“好了,既然你知道错了,那你就要改,不能每次都欺负青青,她毕竟是你的妹妹。”
“我们好歹是夫妻,以后还是要好好过日子的,你对青青好点,我们就不必这样。”
妹妹。
我冷笑。
没有哪个妹妹是抢老公,派人来杀姐姐的。
如果不是我命大,江青说不定现在就和付然在我的棺材前接吻。
我深吸一口气,想和付然好好说清楚,离婚协议书就在我包里。
“付然,我要和你说一件事。”
我语气认真,付然也听出来了,空气安静了一会儿,他拍了拍江青的背,“青青,你先去我书房等我一下好吗?”
整个客厅,只剩下我和他。
我恍然想起我刚嫁进来的时候,也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也是在这里。
他一字一句认真地对我说,他会对我好的。
如今想来,真是讽刺。
我定了定神,刚把手塞进包里,离婚协议书都拿出来一半了,楼上忽地传来江青的尖叫声。
“付哥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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