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沉舟江晚照的其他类型小说《带龙凤胎闪婚大佬,前夫哭了陆沉舟江晚照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杏林堂的惠比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我用备用钥匙打开公寓门时,浴室里传来男女压抑又放肆的调笑声,水声哗哗,也盖不住那黏腻的喘息。玄关地上,散落着一件不属于我的、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衣。旁边,是陆沉舟今天早上出门时,我亲手给他戴上的那块价值七位数的定制腕表。胃里猛地一阵翻搅,喉咙口泛上浓重的铁锈味。我扶着冰冷的墙壁,才勉强站稳。手里提着的保温桶沉甸甸的,里面是我熬了四个小时的参鸡汤,为了庆祝我们结婚五周年,也为了……再试最后一次。浴室门“咔哒”一声开了。裹着浴巾的陆沉舟搂着一个同样湿漉漉、年轻娇媚的女人走出来,两人身上蒸腾着热气,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潮红。看到我,陆沉舟脸上的笑意瞬间冻结,随即化为浓重的不耐烦。“江晚照?你怎么进来的?”他眉头拧紧,下意识地把怀里的女人往...
《带龙凤胎闪婚大佬,前夫哭了陆沉舟江晚照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当我用备用钥匙打开公寓门时,浴室里传来男女压抑又放肆的调笑声,水声哗哗,也盖不住那黏腻的喘息。
玄关地上,散落着一件不属于我的、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衣。
旁边,是陆沉舟今天早上出门时,我亲手给他戴上的那块价值七位数的定制腕表。
胃里猛地一阵翻搅,喉咙口泛上浓重的铁锈味。
我扶着冰冷的墙壁,才勉强站稳。
手里提着的保温桶沉甸甸的,里面是我熬了四个小时的参鸡汤,为了庆祝我们结婚五周年,也为了……再试最后一次。
浴室门“咔哒”一声开了。
裹着浴巾的陆沉舟搂着一个同样湿漉漉、年轻娇媚的女人走出来,两人身上蒸腾着热气,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潮红。
看到我,陆沉舟脸上的笑意瞬间冻结,随即化为浓重的不耐烦。
“江晚照?
你怎么进来的?”
他眉头拧紧,下意识地把怀里的女人往身后挡了挡,语气冷得像冰,“谁让你来的?”
那女人,我认识。
是他公司新签的模特,叫林薇薇,才二十出头,青春逼人。
她缩在陆沉舟身后,怯生生地看着我,眼神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我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堵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视线落在茶几上那个摔裂的相框上,里面嵌着的是我们结婚那天拍的唯一一张合影。
照片里的我,穿着租来的婚纱,笑得小心翼翼,而他,一脸淡漠,眼神飘向不知名的远方。
五年了,这张照片一直放在这里,落满了灰,他大概从未看过一眼。
“沉舟……”我终于挤出两个字,声音干涩得可怕。
“够了!”
陆沉舟粗暴地打断我,眼神锐利得像刀子,“江晚照,我跟你说了多少次?
别像个怨妇一样查我的岗!
很烦!
五年了,你除了会疑神疑鬼,还会干什么?
连个蛋都下不出来!”
“下不出来”……这四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心口最溃烂的地方。
五年婚姻,我跑遍了各大医院,喝过的中药能灌满一个游泳池,做过的检查单据摞起来比人高。
每一次冰冷的仪器探入身体,每一次医生或同情或遗憾的眼神,都让我如坠冰窟。
而他,除了在婆婆催问时,轻飘飘地把责任全推给我,就是像现在这样,用最恶毒的话来羞辱我。
“
沉舟,别这么说……”林薇薇娇滴滴地扯了扯他的浴巾,声音甜得发腻,“姐姐……姐姐她也不想的……不想?”
陆沉舟嗤笑一声,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她不想?
我看她是没用!
一个连孩子都生不了的女人,算什么女人?
占着陆太太的位置,你不觉得羞愧吗?”
他越说越激动,仿佛积压了多年的怨气终于找到了出口,字字句句都淬着剧毒:“你看看你自己,整天灰头土脸,像个老妈子!
再看看薇薇,年轻漂亮,带出去才有面子!
她比你更像陆太太!”
他猛地指向那个裂开的相框,语气带着一种毁灭的快意:“就像这破照片,早就该扔了!
碍眼!”
说着,他竟真的伸手,一把抓起那个相框,狠狠掼在地上!
“哗啦——!”
玻璃碎片四溅,有一片锋利的碎片擦着我的小腿飞过,划开一道细细的血痕,尖锐的刺痛传来。
照片上我那点小心翼翼的幸福,在玻璃的裂痕里,碎得面目全非。
保温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盖子摔开,滚烫的鸡汤泼洒出来,溅湿了我的裤脚,也溅湿了林薇薇光洁的小腿。
“啊!”
林薇薇夸张地尖叫起来,“好烫!
沉舟!”
陆沉舟立刻紧张地查看她的腿,对我怒目而视:“江晚照!
你发什么疯!
烫到薇薇了!”
我低头看着地上流淌的鸡汤,看着那片狼藉的玻璃碎片,看着照片里自己破碎的笑脸。
小腿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但比起心口那个巨大的窟窿,这点疼,微不足道。
一股冰冷的麻木感,从脚底迅速蔓延至全身。
五年。
一千八百多个日夜。
我像个虔诚又愚蠢的信徒,供奉着一座永远不会给我回应的冰冷神像。
我耗尽所有热情,捂一块永远捂不热的石头。
够了。
真的够了。
我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连眼泪都干涸了。
看着眼前这对衣衫不整、姿态亲昵的男女,看着陆沉舟那张曾经让我魂牵梦萦、此刻却只剩下厌恶的脸。
“陆沉舟,”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我们离婚吧。”
陆沉舟正低头心疼地给林薇薇吹着被鸡汤溅到的地方,闻言猛地抬头,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林薇薇也愣住了,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错愕,
可以说是……奇迹吧。
我建议,你们还是考虑……”后面的话,我没听完。
巨大的绝望让我几乎当场崩溃。
陆沉舟当时的脸色,比锅底还黑。
从那以后,我就彻底放弃了。
行尸走肉般地活着。
可现在……生理期已经迟了……快两个月了?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撞得肋骨生疼。
是绝望太久后出现的幻觉吗?
还是刚才的刺激太大,身体出现了异常?
我死死攥着手机,指甲掐进掌心。
不行,不能在这里倒下。
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必须离开。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重新站直。
拖着受伤的腿,一步一步,坚定地走进了电梯。
电梯下行,冰冷的金属壁映出我苍白如鬼的脸。
我拿出手机,删掉了所有关于陆沉舟的联系方式,拉黑了他的电话、微信、一切社交账号。
然后,拨通了那个尘封已久、却始终不敢拨出的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那头传来一个沉稳温和的女声:“喂?”
“苏禾姐……”一开口,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强撑的平静瞬间瓦解,巨大的委屈和后怕汹涌而来,“是我,晚照……我……我需要帮助……”苏禾是我大学时代最好的学姐,毕业后嫁去了邻市,自己经营着一家小小的设计工作室。
她是我唯一还能信任、敢去打扰的人。
“晚照?
你怎么了?
别哭!
慢慢说!”
苏禾的声音立刻紧张起来。
“我……我离婚了。”
我哽咽着,努力控制着语速,“现在没地方去……身上也没钱……腿……腿还受了点伤……”我快速而混乱地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隐去了那个荒谬的猜测。
现在说那个,太可笑了。
“什么?!”
苏禾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陆沉舟这个王八蛋!
畜生!
晚照,你现在在哪儿?
定位发给我!
待在安全的地方别动!
我马上开车过来接你!
立刻!
马上!”
她的愤怒和急切,像一股暖流,注入我冰冷绝望的心底。
“我在……在他们公寓楼下……”我报了地址。
“等着!
最多两个小时!
把定位开着!”
苏禾果断挂了电话。
两个小时后,苏禾那辆半旧的小Polo风驰电掣般停在我面前。
她跳下车,看到狼狈不堪、脸色惨白、裤腿上还沾着血迹
和油渍的我时,眼圈瞬间就红了。
“晚照!”
她冲过来紧紧抱住我,声音哽咽,“你这个傻丫头!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熟悉的温暖怀抱,带着苏禾身上特有的淡淡栀子花香,让我紧绷的神经瞬间断裂,积压了五年的委屈、痛苦、绝望,如同开闸的洪水,倾泻而出。
我伏在她肩头,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苏禾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力地抱着我,拍着我的背,任由我哭。
哭到几乎脱力,我才渐渐停下来,只剩下无声的抽噎。
“走,先离开这个鬼地方!”
苏禾扶着我坐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一脚油门,车子汇入车流,将那座埋葬了我五年青春的豪华公寓远远甩在身后。
路上,苏禾一边开车,一边简明扼要地安排:“先去我家。
我家虽然不大,但收留你绰绰有余。
你这腿得处理一下,看着就疼。
然后,好好睡一觉。
天大的事,睡醒了再说。”
她顿了顿,语气斩钉截铁:“离婚的事,我支持你!
离得好!
那种垃圾男人,早该扔了!
以后有姐一口吃的,就饿不着你!”
她的坚定给了我莫大的勇气。
我靠在椅背上,疲惫地闭上眼睛,感受着车子平稳行驶带来的轻微震动。
窗外城市的霓虹飞速倒退,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离开陆沉舟的第一个夜晚,我在苏禾家狭小但温馨的客房里,睡得昏天黑地。
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重压,让我几乎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苏禾早就去工作室了,餐桌上放着温热的牛奶和面包,还有一张便签:“好好吃饭,冰箱里有吃的,有事打我电话,晚上回来。”
腿上的伤口被苏禾昨晚仔细清洗消毒过,贴上了干净的纱布,虽然还有些刺痛,但已经好多了。
胃里依旧翻搅得难受,看着牛奶和面包,完全没有胃口。
那个荒谬的念头又冒了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和钥匙,戴上口罩和帽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个做贼的人,打车去了距离苏禾家最远的一家药店。
买了两支不同牌子的验孕棒。
回到家,反锁上卫生间的门。
我颤抖着手拆开包装,按照说明操作。
等待结果的那几分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我坐在冰冷的瓷砖地
上,背靠着门板,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
不敢看。
又忍不住想看。
当那两道清晰无比的红色横线,如同命运的宣判,猝不及防地撞入眼帘时,我整个人都懵了。
两道杠……真的……是两道杠!
我死死地盯着那小小的塑料棒,眼睛瞪得酸涩,连呼吸都忘记了。
不是幻觉?
不是身体异常?
是真的……有了?
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瞬间将我淹没!
我下意识地捂住小腹,那里依旧平坦,可里面,竟然真的孕育着一个新生命?
一个……我以为此生都不可能拥有的奇迹?
泪水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这次是滚烫的,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喜悦和失而复得的激动。
我……要做妈妈了?
然而,狂喜只持续了短短几秒。
冰冷的现实,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喜悦瞬间冻结,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寒意和无边的恐慌。
这个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我刚和陆沉舟撕破脸,离婚协议还没签,身无分文,寄人篱下,工作也荒废了五年……我拿什么养他/她?
陆沉舟……他会要这个孩子吗?
不,他昨天还在骂我是“下不出蛋的母鸡”!
如果他知道我怀孕了,他会信吗?
他会认为这是他的孩子吗?
以他那多疑又刻薄的性格,他会不会认为这是我为了挽回婚姻耍的手段?
甚至……更不堪的猜测?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我猛地想起他昨天摔碎相框时那狠厉的眼神,想起他骂我“一无是处”时的轻蔑。
不,不能让他知道!
绝对不能!
这个孩子,是我的!
是我在绝望深渊里,上天赐给我的唯一救赎!
是我活下去的全部希望!
我擦干眼泪,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我迅速把用过的验孕棒包好,扔进马桶冲掉,毁尸灭迹。
然后,我坐在马桶盖上,开始疯狂地思考对策。
第一,必须尽快离婚,彻底摆脱陆沉舟。
在他知道之前,把离婚手续办得干干净净!
他不要我,更不会要这个孩子!
我绝不能给他任何抢夺的机会!
协议离婚最快,他既然那么厌恶我,想必也巴不得立刻甩掉我这个包袱。
第二,离开这里!
去一个陆沉舟找不到的地方!
苏禾姐这里不能久待,陆沉舟知道我和苏禾的关系,他迟早会找来。
第三,我需要钱,需要安身立命的本钱
。
离婚协议上,我承诺了什么都不要。
但……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银行卡,那是我偷偷存下的、陆沉舟每个月给我、但我几乎没动过的家用,大概有十几万。
这是我唯一的启动资金。
第四,孩子……我要把他/她平安健康地生下来!
为此,我必须坚强起来!
计划在脑海里飞速成型。
我拿出手机,深吸一口气,拨通了陆沉舟的电话——用的是一个陌生的网络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传来陆沉舟极其不耐烦、宿醉般沙哑的声音:“谁?”
“是我,江晚照。”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疲惫和死心。
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是陆沉舟冰冷嘲讽的声音:“呵,怎么?
才一个晚上就撑不住了?
后悔了?
想回来求我?”
“不是。”
我打断他,语气没有任何波澜,“打电话是通知你,我同意协议离婚,按照你昨天说的,我净身出户,什么都不要。
文件我已经拟好了电子版,发到你邮箱。
你看一下,没问题的话,约个时间,带上身份证和户口本,我们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
我的干脆利落,显然出乎陆沉舟的意料。
他再次沉默,呼吸声透过话筒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和……隐隐的恼怒?
大概是我的“爽快”,反而伤到了他那可笑的自尊?
“江晚照,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他语气阴沉。
“没有花样。”
我淡淡地说,“只是觉得,既然相看两厌,不如早点解脱。
对你,对我,都好。
拖下去,对你那位林小姐,也不公平,不是吗?”
我把“林小姐”三个字咬得格外清晰。
果然,陆沉舟被噎了一下,随即像是找到了台阶,冷哼一声:“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文件我会看!
希望你说到做到,别到时候又哭哭啼啼反悔!”
“放心,不会。”
我斩钉截铁,“时间地点,你定。
越快越好。”
“……明天下午三点,民政局门口。”
陆沉舟丢下这句话,直接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我长长地、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手心早已被冷汗浸湿。
第一步,成了。
第二天下午,我准时出现在民政局门口。
穿着最普通的T恤牛仔裤,素面朝天,脸色苍白,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整个人看起来憔悴又落魄。
陆沉舟开着他那辆招摇的黑色跑车准时到了。
他下了车,一身高定西装,身姿挺拔,英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看我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审视,像是在确认我是不是真的“净身出户”,会不会耍什么花招。
林薇薇没来,大概是被他安抚住了。
我们像两个陌生人,一前一后走进大厅。
工作人员按部就班地询问、确认。
当问到财产分割时,陆沉舟抢着说:“她自愿放弃一切,净身出户。”
工作人员看向我。
我平静地点点头:“是,我自愿放弃所有夫妻共同财产。”
工作人员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大概没见过这么“干脆”的。
他例行公事地劝了几句,见我们双方都态度坚决,便不再多言。
签字,按手印。
当那本暗红色的结婚证被盖上作废的钢印,换回两本墨绿色的离婚证时,我拿着属于我的那本,指尖冰凉,心里却一片麻木,甚至有种尘埃落定的解脱感。
整个过程,陆沉舟没再看我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
拿到离婚证,他像是甩掉了一个巨大的麻烦,转身就走,背影决绝。
走出民政局大门,外面阳光刺眼。
陆沉舟的脚步顿了一下,终究还是没忍住,回头看向我,眼神复杂,带着一丝他自己可能都没察觉的探究和……不甘?
“江晚照,”他开口,声音有些干涩,“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大概是我的平静和“洒脱”,让他心里那点扭曲的掌控欲和优越感落了空,反而生出一丝不舒服。
我抬起头,第一次,毫无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不劳前夫你费心。
桥归桥,路归路。”
说完,我不再看他脸上瞬间涌起的惊愕和愠怒,转身,朝着与他跑车相反的方向,大步离开。
阳光照在我手中的离婚证上,那抹绿色,像新生的嫩芽。
从民政局回来,我把离婚证小心地收好。
这不仅仅是一纸证明,更是斩断过去的利刃,是我新生的起点。
苏禾姐还没回来。
我拿出手机,开始疯狂地搜索信息:最便宜但安全的待产城市,租房信息,孕早期注意事项……同时,我翻出尘封已久的简历,开始修改。
五年家庭主妇的空白期是个巨大的劣势,但我大学专业是室内设计
,功底还在,这些年虽然没工作,但也一直有关注行业动态,接一些零散的小单练手。
我把目标锁定在邻省一个生活成本较低、但文化氛围不错的滨海小城——云城。
那里离这里足够远,也远离陆沉舟的势力范围。
当天晚上,我把决定告诉了苏禾。
“你要去云城?
一个人?
还……”苏禾震惊地看着我,目光落在我依旧平坦的小腹上,充满了担忧,“晚照,这太冒险了!
你现在的情况……苏禾姐,”我握住她的手,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坚定,“我必须走。
留在这里,陆沉舟迟早会知道。
我不能赌,也赌不起。
这个孩子,是我唯一的念想了。
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帮我保密,好吗?
对任何人都不要说,包括我爸妈那边。”
我父母身体不好,又远在老家,告诉他们除了让他们徒增担忧,没有任何帮助。
苏禾看着我眼中近乎偏执的光芒,知道劝不住我。
她叹了口气,反手紧紧握住我的手,眼圈红了:“晚照……你太苦了……好,姐帮你!
钱够不够?
我这里还有些积蓄……不用,苏禾姐,”我打断她,心头暖流涌动,“你收留我,帮我处理伤口,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
钱我还有一点,够撑一段时间。
等我安顿下来,找到工作,就好了。”
苏禾拗不过我,只能红着眼睛帮我收拾行李,塞给我一堆她认为孕妇需要的营养品和药品,又硬是给我转了一万块钱,说是“借”给我的启动资金。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拖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坐上了最早一班开往云城的长途大巴。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熟悉的城市轮廓渐渐模糊消失。
我抚摸着依旧平坦的小腹,默默地说:宝宝,别怕,妈妈带你开始新生活。
在云城安顿下来,比想象中更艰难。
我用最快的速度租下了一个老旧小区里的一室一厅,虽然小,但干净,最重要的是便宜。
押一付三,几乎掏空了我带来的大部分积蓄。
孕早期的反应开始变得强烈起来。
恶心、呕吐、头晕、乏力……折磨得我几乎脱形。
最要命的是,我发现自己竟然怀的是双胞胎!
一次普通的产检,当医生指着B超屏幕上那两个小小的孕囊告诉我时
,我又惊又喜,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经济压力。
我必须尽快赚钱!
我一边强忍着孕吐带来的不适,一边疯狂地在网上投简历,同时接一些价格低廉的室内设计私活。
为了省钱,我常常只吃清水煮面条,买最便宜的水果补充维生素。
日子过得拮据而忙碌,身体也承受着巨大的负担。
有好几次,孕吐到虚脱,眼前发黑,我瘫在冰冷的地板上,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咬着牙告诉自己:江晚照,撑住!
为了宝宝,你必须撑住!
就在我为了下个月的房租焦头烂额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机会出现了。
一个之前在网上接过小单的客户,突然联系我,说有一个大项目,甲方要求很高,他们公司的设计师搞不定,问我有没有兴趣试试。
项目很大,佣金相当可观,如果能成,足够我支撑到孩子出生。
但时间非常紧,要求三天内出概念方案。
我摸着已经明显显怀的肚子,感受着里面两个小家伙的胎动,几乎没有犹豫:“好,我接!”
接下来的三天,我像疯了一样。
白天吐得天昏地暗,稍微缓过来一点,就立刻扑到电脑前画图。
晚上常常熬到凌晨两三点,支撑不住就趴在桌子上眯一会儿。
孕晚期的腰酸背痛和浮肿也来添乱,但我硬是咬着牙扛了下来。
在截止时间前的最后一小时,我把精心打磨的概念方案发了过去。
等待结果的那两天,我坐立不安。
直到第三天,客户的电话打来,声音充满了激动:“晚照!
成了!
甲方非常满意!
就用了你的方案!
他们老总点名要见见你这位设计师!”
巨大的喜悦冲昏了我。
甲方公司总部竟然就在云城!
这简直是瞌睡遇到了枕头!
按照约定的时间,我精心挑选了一件宽松但得体的孕妇裙,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怀着忐忑又期待的心情,走进了那栋位于市中心、气势恢宏的写字楼——傅氏集团。
在前台报了名字,被客气地引到一间宽敞明亮的会客室等待。
落地窗外是繁华的街景,室内弥漫着淡淡的香氛,一切都透着大公司的气派。
我有些紧张地抚着肚子,深呼吸,给自己打气。
门开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男人穿着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如松。
面容极其英俊
,五官深邃立体,气质沉稳而内敛,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威严和疏离感。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扫过来时,带着无形的压力。
我的心跳莫名漏跳了一拍。
不是因为紧张,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这个人……气场太强大了。
“江晚照设计师?”
他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像大提琴的弦音。
“是,我是。
傅总您好。”
我连忙起身,尽量让自己显得从容。
傅临渊,傅氏集团年轻的掌舵人,云城商界的传奇人物。
关于他的传闻很多,但最广为人知的是他的手腕和……不近女色。
他的目光落在我隆起的腹部,停留了一瞬,眼神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讶异?
随即恢复了平静无波。
“坐。”
他示意我坐下,自己则坐在我对面,姿态优雅而疏离,“你的方案,我看过了。
想法很新颖,细节处理也很成熟,超出了我的预期。”
“谢谢傅总认可。”
我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尤其是对空间情感氛围的营造,”傅临渊的目光重新落回我脸上,带着审视,“很独特,也很……打动人。
不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设计师能驾驭的。”
他的话像一根针,轻轻刺了我一下。
我稳住心神,坦然迎视:“设计源于生活体验,也源于……对‘家’的理解和渴望。”
这并非虚言,那个方案里,确实倾注了我对“家”最深的执念和破灭后的重构渴望。
傅临渊深邃的眼眸凝视着我,仿佛要看进我的灵魂深处。
那目光太具穿透力,让我下意识地护住了小腹。
片刻,他微微颔首,似乎接受了我的说法:“很好。
这个项目,由你全权负责跟进。
后续会有人跟你对接具体细节和合同。”
成了!
巨大的喜悦再次涌上心头!
这意味着,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我和孩子们的生活费、出生费都有了着落!
“谢谢傅总信任!
我一定全力以赴!”
我真心实意地道谢。
傅临渊站起身,似乎准备结束谈话。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瞬间,异变陡生!
也许是连续几天的熬夜加上情绪的大起大落,也许是孕晚期的身体本就脆弱,一股强烈的眩晕毫无预兆地袭来,眼前猛地一黑,天旋地转!
我下意识地想抓住桌沿稳住身体,却抓了个空。
身体不受控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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