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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风风光光娶回家的白月光全局

伊人把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吃了退烧药正准备休息。袁寒要带楚欢欢去参加商业晚宴,让我把楚欢欢的西施犬照顾好。“袁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狗毛过敏!”“死了最好,刚好给我妈偿命!”看着袁寒丢过来的狗,我下意识用抱枕去挡。西施犬就掉旁边的鱼缸里。楚欢欢当即捂嘴尖叫。“我家雪儿这么小一只,你怎么忍心把它丢鱼缸里?你不想帮忙就直说,为什么要害死它?”袁寒把狗捞起来,跟楚欢欢一起用吹风机小心地吹干。“你赶紧带它去宠物医院看看,别感冒了。”我晕乎乎地目送两人盛装出门。我头晕,没有力气,想休息几分钟。眼皮沉得厉害,迷迷糊糊睡着了。01“袁寒哥,我的雪儿在打喷嚏、流鼻涕!”直到楚欢欢一惊一乍的声音出现才把我吵醒。“这可是我生日你送我的,我一直把它当自己的孩子养的,它要是有个...

主角:袁寒楚欢欢   更新:2025-06-06 1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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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袁寒楚欢欢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是他风风光光娶回家的白月光全局》,由网络作家“伊人把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吃了退烧药正准备休息。袁寒要带楚欢欢去参加商业晚宴,让我把楚欢欢的西施犬照顾好。“袁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狗毛过敏!”“死了最好,刚好给我妈偿命!”看着袁寒丢过来的狗,我下意识用抱枕去挡。西施犬就掉旁边的鱼缸里。楚欢欢当即捂嘴尖叫。“我家雪儿这么小一只,你怎么忍心把它丢鱼缸里?你不想帮忙就直说,为什么要害死它?”袁寒把狗捞起来,跟楚欢欢一起用吹风机小心地吹干。“你赶紧带它去宠物医院看看,别感冒了。”我晕乎乎地目送两人盛装出门。我头晕,没有力气,想休息几分钟。眼皮沉得厉害,迷迷糊糊睡着了。01“袁寒哥,我的雪儿在打喷嚏、流鼻涕!”直到楚欢欢一惊一乍的声音出现才把我吵醒。“这可是我生日你送我的,我一直把它当自己的孩子养的,它要是有个...

《我是他风风光光娶回家的白月光全局》精彩片段

我吃了退烧药正准备休息。

袁寒要带楚欢欢去参加商业晚宴,让我把楚欢欢的西施犬照顾好。

“袁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狗毛过敏!”

“死了最好,刚好给我妈偿命!”

看着袁寒丢过来的狗,我下意识用抱枕去挡。

西施犬就掉旁边的鱼缸里。

楚欢欢当即捂嘴尖叫。

“我家雪儿这么小一只,你怎么忍心把它丢鱼缸里?

你不想帮忙就直说,为什么要害死它?”

袁寒把狗捞起来,跟楚欢欢一起用吹风机小心地吹干。

“你赶紧带它去宠物医院看看,别感冒了。”

我晕乎乎地目送两人盛装出门。

我头晕,没有力气,想休息几分钟。

眼皮沉得厉害,迷迷糊糊睡着了。

01“袁寒哥,我的雪儿在打喷嚏、流鼻涕!”

直到楚欢欢一惊一乍的声音出现才把我吵醒。

“这可是我生日你送我的,我一直把它当自己的孩子养的,它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袁寒抱着楚欢欢安慰。

“这是我们一起养的狗,我不会让它有事的。”

“你们俩要是真在乎这条狗,就不会放任它在这一夜未归!”

我干涩的声音悠悠刺激着在场的两个演深情的人。

袁寒拽着我的手臂,从沙发上拖下来。

“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养着你还不如养着一条狗!

你看看这家里乱的,不知道收拾一下?”

我嗓子干得说话就疼,起身去接水。

袁寒冲过来。

一把将我的杯子打翻在地。

水很烫,但我早已粗糙的皮肤只感受到了一阵火辣辣的疼。

楚欢欢推我。

“听到袁寒哥的话了吗?

赶紧收拾干净,要是扎到我怎么办?”

我摔在地上,磕在碎玻璃上。

血染红了地板。

袁寒弯腰来拉我,我避开,自己站起来。

“袁寒哥,反正我们也要送雪儿去宠物医院,拐个弯顺她去医院包扎一下好了。”

“沈挽夏,看看欢欢,多善良!”

善良到粘在一个有妇之夫怀里下不来了吗?

不过,看了五年,吐槽都吐槽累了。

我声音嘶哑。

“不用,谢谢!”

袁寒咬着后槽牙,语气中带着怒火。

“怎么?

想以死谢罪?”

他捏着我的伤口把我拽向车里。

“你死了,我就停了你女儿的治疗费!”

我眼睛泛红,流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五年了,袁寒一
直用治疗费来威胁我。

他说,我没有了袁太太这个身份,看谁还花几十万来买一幅我的画,我拿什么来支付那一半的治疗费用。

“袁寒,姜安也是你的女儿!”

袁寒眼圈也红了。

楚欢欢坐在副驾驶。

“袁寒哥,你别担心,庞贝病是隐性遗传病。

只要有一个人不携带这种病的基因,生下的孩子就不会生这种病,也不会受这种罪的。”

袁寒抬手宠溺地摸摸她的头。

“欢欢懂得真多!”

我坐在后排座,紧紧贴着车窗。

跟另一边趴着的西施犬尽量隔开距离。

那狗也没什么精力动。

但我还是过敏了。

医生说从背部和大腿后边比较严重,还好送医及时。

我了然一笑,果然,那条西施犬不是第一次坐那辆车了。

02我高烧晕倒。

醒来已经在白色的病床上,挂着吊瓶。

袁寒坐在一边,见我要坐起来都艰难,就要扶我。

我抽手避开。

我还不想死在这俩狗男女面前,我的女儿姜安还需要我。

袁寒一脸不耐烦。

“矫情什么?

你就在医院里,再过敏就再让医生来看。

你欠我妈的命,哪能这么轻易就让你解脱?”

又来?

除了女儿,这件事我也一直耿耿于怀。

“袁寒,我最后再说一遍,我没有!

我真的没有拔妈的氧气管!

妈对我像亲女儿一样,我真的也在尽心尽力照顾她。”

我当时也正处在是否能顺利留校的关键时期。

我也知道袁寒的公司正面临巨大竞争,是做大做强还是就此走下坡路。

我毅然决然辞了工作,一心一意照顾婆婆。

连自己经常感觉到累,好几次在沙发上坐着就睡着了,停经两个月都没有想给自己检查一下身体。

直到袁寒指责我杀死了婆婆,我极力辩解无效,情绪激动晕过去,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

“尽心尽力?

你在医院亭子里跟小奶狗有说有笑的也是为了照顾我妈?”

“袁寒,当时我跟你过得蜜里调油。

我满心满眼都是你,怎么可能喜欢上别人?

当时我辞职突然,那个学生就是很喜欢我的绘画风格,才来医院找我的,真的只是让我帮他看看画!”

“那我看到你拿着拔起来的氧气管,我妈躺在那,再也醒不过来也是我误会了?

你看到我进去手足无措不是心虚?”

“我进去,发现氧气管在一边
,妈又一动不动的,我真的吓坏了。”

“你不在病房守着妈?

你去哪了?

是去跟小奶狗散步了?

还是拔了氧气管要准备去散步,再让小奶狗给你做个证?”

这件事我们吵了五年,我无法自证清白,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医生当时也说了,慢性阻塞性肺病,呼吸会越来越费劲,有可能是病人感受到呼吸困难,挣扎扯掉了氧气管。

可袁寒特意装在病房的监控,只绑定了我的手机。

就那么巧,那天的被删了。

我抓着床杆,手上没有力气。

袁寒把床摇起来,又把之前倒好的热水掺了点热的递给我。

很久没感受过的贴心。

但我已经不稀罕了。

“你去陪陪女儿吧,我还有点感冒,怕传染给她。”

“这时候就别装深情了!

你想不想要这个影响你奔向新恋情的女儿还两说!”

楚欢欢进来,像个树袋熊缠在袁寒身上。

“袁寒哥,你人真好!

她照顾阿姨几天都嫌累,迫不及待对阿姨下手,她生病你还这么照顾她!”

说着就把头靠在袁寒肩膀上。

“我也要生病,让你也照顾我!”

我翻了个白眼。

是二十七岁,又不是十七岁,撒娇说这么脑残的话不可耻吗?

袁寒把楚欢欢揽进怀里,吻了她。

“我怎么忍心让你生病?

我会每天都陪着你,照顾你。”

03主卧、画室被鸠占鹊巢,我的画都被塞进杂物间,手洗两个人欲望浸湿了的床单被罩......这种级别的剧情已经掀不起我的情绪波动了。

我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突然梦到女儿找我,哭着喊着说不要丢下她一个人。

我猛然惊醒。

“姜安!

姜安!

妈妈在!”

“夏姐,你别担心,我中午去看过姜安。

我跟她说妈妈有事,今天就不来陪她了。

她说她会好好吃东西的,让我告诉你别担心。”

来换针水的护士,量了我的体温。

“夏姐,体温降低到38度了!

“对了!

我再告诉你个好消息!

听说庞贝病临床试验有了新进展,说不定,很快就能治愈了!”

我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住护士的衣服。

“小婉,我女儿......要有救了?”

“嗯,肯定的!

婴儿型的病例,姜安挺了五年已经是个奇迹了!

肯定是会好起来。

所以夏姐,你可要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才能好好陪着姜安
!”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我还记得梦里都是活蹦乱跳的姜安。

我把医院盒饭放一边。

提着吊瓶去看女儿。

却碰到医生和护士跑向姜安的病房,脸色沉重。

医生进进出出。

我一个人等在病房外,时间过得很慢。

十个手指甲已经被咬得贴着肉了,我在心里一遍一遍跟自己说,会没事的,会像以前一样挺过来的。

爸妈接到电话就赶过来,陪着我,也安慰我会逢凶化吉的。

“对不起!

我们尽力了!”

我举着的吊瓶碎在地上,针管里很快回血变红。

护士忙过来给我处理。

我面无表情地走到女儿的病床边,每一步,都像被十公斤的铅块坠着。

泪水在眼中打转。

“姜安,是因为妈妈没有陪你,你以为妈妈不要你了是吗?”

“对不起!

是妈妈的错,妈妈今天偷懒没有来陪你!”

“姜安,你快醒醒!

醒过来,惩罚妈妈给你讲十个童话故事好不好?”

我把柜子上的动物耳朵发箍都抓过来。

“你快醒醒啊!

姜安!

醒来看妈妈跟你一起长出兔子耳朵!

变成代表吉祥的白鹿!

变......”我跪着趴在女儿身上。

无论怎么摇晃,女儿苍白的小脸蛋就是没有一点血色。

那双无力的眼睛,再也不会睁开看着我。

问我她是不是乖乖治疗就可以回家了。

问我为什么爸爸没来,是不是不喜欢她了。

跟我说,妈妈你累了就来睡一会儿,我很小,不占床的。

我好想哭,却哭不出来。

颤抖着拿出手机,打电话告诉袁寒。

却是楚欢欢接的电话。

声音里带着娇喘。

“袁寒哥下午有应酬,喝醉了,正在休息。

他很累的,你别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来找他。”

短短一句话,夹杂了至少十个吻声。

还有一句不耐烦的话。

“别理,那个毒妇能有什么正事!”

“哎呀!

袁寒哥,你轻点,人家明天还要上班呢!

手机都掉了!”

“摔坏了再买。”

我哭着吼道。

“袁寒,你解脱了!

姜安走了!

彻底走了!

祝你早点拥有健康的孩子!”

04我抱着姜安的骨灰盒。

骨灰盒上放着姜安的黑白照。

袁寒伸手要帮忙拿遗照,我快走几步躲开。

袁寒愤怒,抹了一把红了的眼圈。

“她也是我的女儿!”

我看都懒得看他,一路向墓地走去。

袁寒长舒了一口气
,强迫自己语气平和下来。

“挽夏,我知道,那天我没有接电话是不对,可我那天真的是陪客户喝多了。

你要相信我!”

“姜安没了,我比你还难过!

这可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我冷笑,他竟然还知道姜安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我第一次拿着B超单的时候,也是这么高兴。

只是孩子来得不是时候。

投胎在了我这个“杀母凶手”的肚子里。

我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

“姜安知道他的爸爸很爱她。

每天都努力赚钱,想要治好她的病。

她也很爱爸爸,跟我说,她要早点好起来,让你不那么忙。”

“沈挽夏,你做的恶,都报应在孩子身上了!”

我已经不想争论了。

好累。

回到别墅,我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扔在茶几上。

开始打包行李。

袁寒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着金融节目。

“你要离婚!

只能净身出户!

别忘了,你嫁进来的时候,就带了几身破衣服!”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话说得我像是乞丐。

袁寒为了给一个大客户投其所好,特意去美院,想尽快塑造自己的艺术底蕴。

对正在向导师请教问题的我一见钟情。

穷追不舍。

看到学校里好多跟我撞衫的女生,他还说这些衣服穿在我身上就变成了艺术品。

油彩不小心蹭在衣服上,他说是艺术天成,还把这衣服裱起来,挂在特意给我装修的画室。

现在,都变成破衣服了。

见我还是不听收拾,袁寒一把拽着我的手腕,把我狠狠甩在地上。

一脚踹翻了行李箱。

“哼!

想走?

休想?”

袁寒把曾经他为我裱的画都砸了,一张张他曾经赞不绝口的画撕得粉碎。

那几件沾了油彩的衣服,被扔进了垃圾桶。

“我妈的命,对你来说就那么轻飘飘过了?

还有姜安,你是不是早就盼着她死?

死了你好离开?”

也好,不用找搬家公司了。

楚欢欢一进门就高兴地喊着。

“袁寒哥,告诉你个好消息!

我怀孕两个月了!”

“还有,我查过了,医生说胎儿一切正常!

是个很健康的宝宝呢!”

袁寒跑过去。

“欢欢,你别过来,这边有碎玻璃,伤到你白嫩的皮肤,我会心疼的!”

他看了她手里的片子,高兴地抱着楚欢欢进了电梯。

我打电话报警。

警察来一看这满地打砸撕的
名场面,还有坐在地上的我。

手腕青紫,身上都大大小小被碎玻璃划破的伤口。

直接就同意了我的人身安全保护申请。

袁寒敢怒不敢言。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05我去学校拜访当年的导师。

导师本来就为我放弃专业感到可惜,他说我有灵气,坚持下去会有成就的。

如今听说我要重新开始,对我女儿的逝去表示惋惜,但也很高兴他看中的学生没有彻底放弃画笔。

把我推荐到师兄开的艺术机构做画展策划工作。

总是很忙的袁寒时不时就打电话过来。

“沈挽夏,你休想离婚!

你欠我妈的命.......”姜安在时,即便袁寒一次也没有相信过我,我也还是想解释。

我幻想着某一天,姜安好了,回到家,能看到一个幸福美满的家。

可现在,我没有任何必要和袁寒重修旧好。

“袁寒,妈的去世,我是愧疚的。

因为我当时没有守在她的身旁。

要是你坚持认为我杀了她,你就报警,让警察来抓我。”

说完我就把袁寒拉黑了。

当年事发,我报警,警察查到删除当天监控视频的的操作就是从我的手机上操作的。

但也恢复不了监控内容。

袁寒当时撤诉了。

他说他是看着妈妈病逝,精神受了极大刺激,想转移悲伤,才指责我的。

我当时还心疼地抱着他哭。

“袁寒,你还有我!”

警察才走出病房,袁寒就把我掰开我的手。

“你个毒妇!

拿开你的脏手!”

他薅着我的头发,拽到病床前。

强迫我去看着婆婆因为难受而扭曲的面容。

“沈挽夏!

你怎么忍心?

我妈总担心你太累,不是给你煮燕窝粥补身体,就是洗水果端去给你吃。

你怎么忍心?

忍心对她下手?”

“袁寒,你要是不相信我,你就让警察查,查个明明白白好不好?”

“你都准备好了,证据都毁灭了,还查什么查?”

袁寒办完葬礼,按着我跪在婆婆的墓前忏悔,即使那时候他已经知道我怀孕了。

“反正你有了新欢,也不稀罕这个孩子!”

我跪了一个炎热的下午,水都不给我喝一口,直到中暑晕倒。

之后,他又辞退了家里的佣人。

要求我每天三餐都要按他的菜谱菜谱做,花园要打理也就算了。

洗衣机、吸尘器这些都不让用。

这种没苦硬吃的日子,我也没有必
要回去过了。

袁寒挖了姜安骨灰盒,抱到我面前。

“沈挽夏,你要是不乖乖跟我回去,我就扬了它!”

我转身就甩了他一个巴掌。

“袁寒,你根本不配姜安叫你一声爸爸!”

袁寒打开盖子,威胁我。

“你最好乖乖跟我回去!”

“袁寒,你知道在公共场所随意撒骨灰是违法的吗?”

我目光坚定地直视他,一步步逼近他。

袁寒不由自主后退。

“你什么时候对法律这种枯燥的东西感兴趣了?”

“为了制住你这种人!”

袁寒被刺激,抓起一把就扬了。

“沈挽夏!

那你就让警察把我抓了,那就没有人再提醒你你还欠着我妈一条命的事了。

但我要你永远记住,姜安的不幸,都是因为有你这么一个妈!

是你逼我的!”

我无力吐槽。

“袁寒,女儿说她想成为一条自由自在的美人鱼。

所以,火化之后,我买了两个骨灰盒。

埋在死气沉沉的墓园里的,只不过是你撕了的那些画,还有那几件被扔在垃圾桶里的衣服。”

06袁寒用座机给我打电话。

“沈挽夏,离婚协议书我签好了,我们约个时间去民政局,我什么时间都可以。”

我爽快答应。

还以为他会继续拖着,我要走诉讼程序呢。

“那就明天早上吧,八点民政局门口见!”

“民政局八点半才上班,有必要去那么早?”

“我九点上班,我们早点去排队,这样就能早点办了!”

袁寒一点也不爽快。

“明天早上八点我有会,只能下午......”我真的没有耐心跟他拖着这么点事。

“那就后天早上八点!

别迟到,除非你还对我这个杀母凶手还旧情难舍!”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不想听他废话。

想了一下,我又给楚欢欢打了一个电话。

她算是我招进公司的学妹吧。

当时,她从面试的会议室哭着跑了出来。

跟去公司找袁寒吃饭的我撞了满怀。

简历都掉了。

我帮她捡起来,看她跟我是一个学校一个专业的本科生。

就顺口问了一下人事。

人事摇摇头,说她没有工作经验,也没有能拿得出手的实习成绩。

我想起袁寒之前那个秘书回家养胎了,就问她愿不愿意做。

她像一只小鹿,眼睛亮晶晶地点头。

她周末有空还给我送过自己做的寿司、饼干之类的。

她说家里觉得读这个专业太
费钱了,让她赶紧出来工作,她很感谢我给了她这份工作。

我还存着楚欢欢的电话号码。

袁寒跟我闹了不愉快之后,楚欢欢还来家里安慰我,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因为太晚,我就留她住下。

第二天一早,就看到身上还残留着酒气的袁寒从楚欢欢住的客卧出来。

脸上、脖子上的口红色号还是我送给楚欢欢的那支定制款。

当时我抬手就给了袁寒和楚欢欢一人一个大嘴巴子。

“别让我再见到这个女人!”

可自那次之后,楚欢欢就登堂入室,也不再亲热地叫我夏姐了。

“是你啊!

袁寒哥说你肯定回去几天,过不了苦日子,就哭着回来求他了。

你还真是贱啊!

那么硬气地出去,那就别回来啊!

回来也是碍眼!”

“不过,你要是实在是吃不上饭,你从门口跪着进来。

兴许我就心软,帮你说说好话。

你也知道的,我怀孕了,需要个知根知底的人照顾。

你伺候了我五年,也还勉强能用,把新来的家政辞了用你也不是......”我咬着牙,耐着性子也听不下去了。

“我跟袁寒约了后天上午八点民政局离婚。

你看看要是还有什么会就给他推了,别耽误了离婚。”

楚欢欢的声音明显高兴了不少。

“好好好!

夏姐,你放心,这点小事我肯定办好!”

07我站在民政局门口,看着表。

八点还差五分,楚欢欢就开着那辆她亲自挑的特斯拉停在了我面前。

打开副驾驶的门,把袁寒连拖带哄地拽出来。

袁寒打着哈欠。

“不是说做产检吗?

来这里干什么?”

楚欢欢摸着肚子娇嗔。

“袁寒哥,顺路嘛!

先离了婚,再去做产检,就当是带孩子起来呼吸新鲜空气了!”

楚欢欢又屁颠屁颠去买咖啡。

我冷眼旁观,袁寒有重要工作的时候,一夜不睡都精神抖擞的。

不管他怎么想的,这个婚,我离定了。

“沈挽夏,你以为找到工作就了不起了?

我随时可以让你被炒了!

还能让整个海城的艺术机构,不!

海城所有的公司都不要你!”

“没关系。

托你的福,这五年,家政的活我干得挺熟练了。

就算家政公司不要我,我就挨家挨户去问,接点散活。

要实在不行,我就去捡垃圾。

你要是不跟我离婚,那正好,我一边捡垃圾,一边开直播。


直播间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袁氏集团总裁夫人在线捡垃圾’。

你说,会不会有人打赏啊?”

袁寒脸色铁青,强行把我塞进副驾驶。

“沈挽夏!

你以为你是谁啊!

想离你就离?

别忘了,我妈的命,一辈子你也还不清!”

我拿出手机要打报警电话。

“袁寒,那就交给警察。”

袁寒把我手机抢了。

“报警?

别用报警威胁我,你现在在我手上!

你的命是我的!

我让你干什么你就给我去干什么,这辈子都好好偿还我妈的命!”

“再不停车,我就跳车了!”

袁寒锁了车门。

我伸手握住了方向盘,使劲转了一下。

“袁寒,你要是这么恨我,就来点刺激的!”

袁寒看着蛇形走位的车,后边、侧边喇叭声不断轰炸。

“沈挽夏,你疯了?”

袁寒失声怒吼,我趁机抢回了自己的手机。

袁寒终于妥协。

在路边把我放下去。

“沈挽夏,明天,最迟明天,我回家要看到你!

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我下车,车门甩上,我又拉开了。

“怎么?

苦日子还是不好过?

现在想通也还来得及,但你要从佣人房搬去杂物间。”

我勉强笑了一下。

“最近,我心里很静,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妈的氧气管被拔掉的那天,我刚报了警,楚欢欢就抢走了我的手机。

劝我一定要冷静!”

“所以呢?

过了五年了,你不会说是欢欢给趁机删的吧?”

看着袁寒冷笑,我知道他不相信我。

也没有再说的必要。

“我看你就是嫉妒!

嫉妒欢欢比你温柔善良!”

袁寒一脸厌恶,伸手过来拽上了车门。

“把你的脏手拿开!”

方向盘朝我这边一打,车轮就要碾到我的脚。

我慌忙后退,高跟鞋被井盖上凹凸绊了一下,摔倒在地。

袁寒摇下车窗。

“哼!

我以为有多勇!

这么怕死?

别忘了明天来回来收拾家里!”

车扬长而去。

08又是一个陌生号码。

袁寒一开口都是气急败坏的咒骂。

让我立刻滚回去收拾,不是说家里的花都死了好些。

就是说灰都堆起来了。

我刚好跟师兄在讨论一个新的布展。

我刚要挂了电话拉黑,师兄把电话接了过去。

“你要是缺保姆,就去家政公司找,我们这是艺术机构。”

袁寒顿时就炸了。

“我让我老婆做什么要你一个外人管!


道她是已婚吗?

不知道也没关系,我现在告诉你!

我还告诉你,趁早离开,给自己点体面,我老婆每次都会坚定地选择我!”

师兄都听笑了。

“哦?

坚定地选择你?

她最近还让我帮忙找个有原则专业过硬的离婚律师,这也是为了你特意找的?”

“那就是她吃醋的手段而已,你别自作多情了!”

师兄看着我,憋不住地笑。

“你笑什么?”

“我就是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坚定地选择一个根本不尊重她,也不尊重她的事业的男人?

是不是有什么受虐倾向,作为一个老板和师兄,我很有必要送她去看看心理医生。”

我故意把笔弄掉了,钻桌子底下捡。

师兄拍了拍我的肩。

“地缝找到了吗?”

“没找到就赶紧起来工作!

看心理医生的钱也要你自己出的。”

我只好拿着笔坐到椅子上,看着已经画好的3D图,等着师兄接着说改进细节。

师兄还在笑。

“我真的没想到,我当初就败给这么个人?”

我捏着笔,把笔当袁寒的脖子捏。

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他以前不这样。”

“额......现在,平时也不这样。”

那次之后,接起电话,一听是袁寒的声音,只要方圆十米之内有人,我立马挂了。

我根本不在意,只要他敢来强迫我,我就不介意送他去拘留所喝茶。

在布展门口等人,又接到了袁寒的陌生号码。

“袁寒,叫楚欢欢给你收拾啊!”

“这是你该干的事!”

“我该干的事就是尽早和你离婚,好好工作!”

“沈挽夏,你快点给我滚回来,你这段时间的事我既往不......沈挽夏,你就是个荡妇!

给你点自由,你就迫不及待约野男人!

上次电话里那个是中国人吧?”

我笑着跟来人打招呼,还好人家听不懂中文。

看了看四周,一辆眼熟的特斯拉停在不远处,车窗开着。

“正好,你要是不想戴绿帽子就赶紧签了协议,早点把我这样的女人抛弃。”

我迅速挂了电话,热情地挽着国际友人的手臂,走进了画廊。

半个小时后,我就看到楚欢欢挽着袁寒的胳膊走进来。

娇滴滴地品评着这些画。

“袁寒哥,这一幅传达着生命的活力,放在办公区最合适了!”

“那幅,很安静,很适合放在午休区,让人感到放松!”

袁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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