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钱了,让她赶紧出来工作,她很感谢我给了她这份工作。
我还存着楚欢欢的电话号码。
袁寒跟我闹了不愉快之后,楚欢欢还来家里安慰我,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因为太晚,我就留她住下。
第二天一早,就看到身上还残留着酒气的袁寒从楚欢欢住的客卧出来。
脸上、脖子上的口红色号还是我送给楚欢欢的那支定制款。
当时我抬手就给了袁寒和楚欢欢一人一个大嘴巴子。
“别让我再见到这个女人!”
可自那次之后,楚欢欢就登堂入室,也不再亲热地叫我夏姐了。
“是你啊!
袁寒哥说你肯定回去几天,过不了苦日子,就哭着回来求他了。
你还真是贱啊!
那么硬气地出去,那就别回来啊!
回来也是碍眼!”
“不过,你要是实在是吃不上饭,你从门口跪着进来。
兴许我就心软,帮你说说好话。
你也知道的,我怀孕了,需要个知根知底的人照顾。
你伺候了我五年,也还勉强能用,把新来的家政辞了用你也不是......”我咬着牙,耐着性子也听不下去了。
“我跟袁寒约了后天上午八点民政局离婚。
你看看要是还有什么会就给他推了,别耽误了离婚。”
楚欢欢的声音明显高兴了不少。
“好好好!
夏姐,你放心,这点小事我肯定办好!”
07我站在民政局门口,看着表。
八点还差五分,楚欢欢就开着那辆她亲自挑的特斯拉停在了我面前。
打开副驾驶的门,把袁寒连拖带哄地拽出来。
袁寒打着哈欠。
“不是说做产检吗?
来这里干什么?”
楚欢欢摸着肚子娇嗔。
“袁寒哥,顺路嘛!
先离了婚,再去做产检,就当是带孩子起来呼吸新鲜空气了!”
楚欢欢又屁颠屁颠去买咖啡。
我冷眼旁观,袁寒有重要工作的时候,一夜不睡都精神抖擞的。
不管他怎么想的,这个婚,我离定了。
“沈挽夏,你以为找到工作就了不起了?
我随时可以让你被炒了!
还能让整个海城的艺术机构,不!
海城所有的公司都不要你!”
“没关系。
托你的福,这五年,家政的活我干得挺熟练了。
就算家政公司不要我,我就挨家挨户去问,接点散活。
要实在不行,我就去捡垃圾。
你要是不跟我离婚,那正好,我一边捡垃圾,一边开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