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用治疗费来威胁我。
他说,我没有了袁太太这个身份,看谁还花几十万来买一幅我的画,我拿什么来支付那一半的治疗费用。
“袁寒,姜安也是你的女儿!”
袁寒眼圈也红了。
楚欢欢坐在副驾驶。
“袁寒哥,你别担心,庞贝病是隐性遗传病。
只要有一个人不携带这种病的基因,生下的孩子就不会生这种病,也不会受这种罪的。”
袁寒抬手宠溺地摸摸她的头。
“欢欢懂得真多!”
我坐在后排座,紧紧贴着车窗。
跟另一边趴着的西施犬尽量隔开距离。
那狗也没什么精力动。
但我还是过敏了。
医生说从背部和大腿后边比较严重,还好送医及时。
我了然一笑,果然,那条西施犬不是第一次坐那辆车了。
02我高烧晕倒。
醒来已经在白色的病床上,挂着吊瓶。
袁寒坐在一边,见我要坐起来都艰难,就要扶我。
我抽手避开。
我还不想死在这俩狗男女面前,我的女儿姜安还需要我。
袁寒一脸不耐烦。
“矫情什么?
你就在医院里,再过敏就再让医生来看。
你欠我妈的命,哪能这么轻易就让你解脱?”
又来?
除了女儿,这件事我也一直耿耿于怀。
“袁寒,我最后再说一遍,我没有!
我真的没有拔妈的氧气管!
妈对我像亲女儿一样,我真的也在尽心尽力照顾她。”
我当时也正处在是否能顺利留校的关键时期。
我也知道袁寒的公司正面临巨大竞争,是做大做强还是就此走下坡路。
我毅然决然辞了工作,一心一意照顾婆婆。
连自己经常感觉到累,好几次在沙发上坐着就睡着了,停经两个月都没有想给自己检查一下身体。
直到袁寒指责我杀死了婆婆,我极力辩解无效,情绪激动晕过去,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
“尽心尽力?
你在医院亭子里跟小奶狗有说有笑的也是为了照顾我妈?”
“袁寒,当时我跟你过得蜜里调油。
我满心满眼都是你,怎么可能喜欢上别人?
当时我辞职突然,那个学生就是很喜欢我的绘画风格,才来医院找我的,真的只是让我帮他看看画!”
“那我看到你拿着拔起来的氧气管,我妈躺在那,再也醒不过来也是我误会了?
你看到我进去手足无措不是心虚?”
“我进去,发现氧气管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