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清欢映月的女频言情小说《义女被三个同窗卖进青楼后,我杀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清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奉旨巡查江南,却看到义女清欢,被推上醉红楼拍卖初夜。两个曾与他同窗的官家子弟坐在台下,簇拥着一个矫揉造作的女子,满脸恶毒的讥笑:“怎么,柳姑娘没银子了?诬陷映月妹妹冒充九千岁养女时,不是很伶牙俐齿吗?”“九千岁权势滔天,富可敌国,连这点银两都没留给你?”“现在认错也行,只是你和你几个妹妹,都要给我们哥几个做妾。”清欢眼眶通红,屈辱地攥紧拳头。有人浪笑着解开衣带一角:“没银子了,小美人。你给爷嘴对嘴地喂一口酒,爷给你加一百两。”四周顿时响起污秽的哄笑,“我也要,如此美人,拿不到初夜,得一香吻也可。”我立于楼阁暗处,摩挲着御赐的佩剑。几年未在京中亲自料理这些蛆虫,他们怕是忘了,我爱女如命。动了清欢,是要用九族来偿的。赵景明看着被男人们...
《义女被三个同窗卖进青楼后,我杀疯了全局》精彩片段
我奉旨巡查江南,却看到义女清欢,被推上醉红楼拍卖初夜。
两个曾与他同窗的官家子弟坐在台下,簇拥着一个矫揉造作的女子,满脸恶毒的讥笑:“怎么,柳姑娘没银子了?
诬陷映月妹妹冒充九千岁养女时,不是很伶牙俐齿吗?”
“九千岁权势滔天,富可敌国,连这点银两都没留给你?”
“现在认错也行,只是你和你几个妹妹,都要给我们哥几个做妾。”
清欢眼眶通红,屈辱地攥紧拳头。
有人浪笑着解开衣带一角:“没银子了,小美人。
你给爷嘴对嘴地喂一口酒,爷给你加一百两。”
四周顿时响起污秽的哄笑,“我也要,如此美人,拿不到初夜,得一香吻也可。”
我立于楼阁暗处,摩挲着御赐的佩剑。
几年未在京中亲自料理这些蛆虫,他们怕是忘了,我爱女如命。
动了清欢,是要用九族来偿的。
赵景明看着被男人们目光凌迟的清欢,越发猖狂起来:“柳清欢,不如把你的贴身衣服拿出来卖,给你添点彩头?”
话音未落,他已开始撕扯清欢的外衣。
下一秒,清欢香肩外露。
身着素衣的她清丽脱俗,却被无耻之徒们用淫词秽语玷污。
“柳家才女,果然身量姣好,我等看了,按捺不住啊!”
“若是能拿下初夜,岂不快活似神仙?”
污言秽语未歇,周文渊提议道:“不如我们一起买下她的初夜,也可同乐啊!”
人群哄然叫好,气氛愈发不堪。
身边的掌印太监瞬间屏息,颤声道:“奴才这就让提刑司的人来,将他们拿下……”我看着楼下那群跳梁小丑,抬了抬手说:“先完成万岁爷的任务,他们翻不出什么花来。”
敢在本座眼皮底下逼良为娼,这醉红楼里的人,九条命都不够本座玩的。
清欢浑身发抖,泪水夺眶而出:“我们曾同窗数载,你们怎能如此辱我清白?”
周文渊冷斥:“当初你诬陷映月妹妹冒认九千岁义女,害她颜面尽失时,怎么不见你这般楚楚可怜?”
“我们不过是让你当众道歉,还映月清白,你竟这样也不肯?”
清欢急切地辩驳:“那折扇是千岁爷的不假,但千岁爷说过,只会有我一个义女。”
老鸨急忙上前:“这千岁爷心狠手辣,对自己的义女异常疼爱。”
“若她真是千岁爷的义女,我们这般对她,提刑司八十八道酷刑没有受完,怕死求死都不能。”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有些迟疑起来。
那位名叫沈映月的女子打开手中折扇,遮住脸佯装哭泣:“清欢姐姐,事到如今,你还血口喷人,你是非要把我污蔑成一个满嘴谎言的毒妇吗?”
我不禁嗤笑,那折扇不过是我上个月遗落被捡了去,却被这些蠢货当做信物。
不料赵景明猛地一拍桌案:“柳清欢,你仗着自己是官家小姐,就想抢映月九千岁义女身份?”
“可你忘了,你父兄早已战死沙场,你家已经绝户了。”
正是因为柳家满门忠烈,清欢来到我身边时,她只有十岁,小小的年纪,却不得不成熟起来。
而我碍于身份,只能以这样的身份守护她。
可如今,她为何会落到这种地步?
周文渊扶着沈映月坐上席位,厉声道:“既然你非要诬陷映月,就别怪我们不念旧情!”
沈映月柔声劝慰:“几位公子不必为我气恼,如今清欢姐姐也受到惩罚了。”
她得意地看向清欢:“姐姐已经没有倚仗,不妨退而求其次,跟家里几个姐妹与人做妾,也免得沦落青楼。”
清欢从小饱读诗书,一身傲骨,又如何肯受此等侮辱,更何况她疼爱几个胞妹如命。
赵景明厉声喝道:“要么现在跪下认错,并发告文告诉所有人映月是九千岁义女,要么就等着众多客官将你买下,成为一双玉臂千人枕的青楼女子。”
众多看客一拥而上,开始对清欢动手。
“我出二百两,与兄弟们同乐。”
“我出三百两,给几个官爷和映月小姐助兴。”
老鸨眼冒金光:“谢谢各位爷捧场,现在柳姑娘的身价已达两千八百两。”
清欢被团团围住,浑身颤抖。
佩剑已出鞘,谁若真的敢碰清欢一下,我只能让他命丧当场。
就在这时清欢朝着众人决绝怒吼:“三千两!”
全场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哄笑声。
赵景明笑得前仰后合:“柳清欢,你怕是疯了?
别说三千两,三百两你都拿不出来!
真以为自己还是那个柳家大小姐?”
周文渊也跟着起哄,嘴里说着污秽的讥讽。
沈映月假惺惺地抹着眼角:“姐姐,何苦再说胡话,给自己难堪呢?
你如今这副样子,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哪里来的三千两?”
清欢挺直了脊梁坚定的说:“我说得出,便付得起!”
醉红楼的老鸨见状,看向赵景明等人,面露难色。
周文渊轻笑:“我看她是想拖延时间,赶紧把她拿下,别耽误了咱们的乐子!”
几个打手立刻蠢蠢欲动,狞笑着准备上前抓住清欢。
我立在暗处,杀意翻涌。
微微抬了抬手,身边的商人打扮的掌印太监心领神会。
他上前轻咳一声:“这位姑娘既然敢出价,未必是空穴来风。”
清欢小心翼翼地举起一枚不起眼的墨玉佩,那是他父亲留给她的遗物。
柳将军一生清廉,爱民如子,俸禄除了自家开销,都捐赠给了百姓,却不想今日自己的女儿会为钱财所困,遭人欺辱。
清欢双手颤抖捧着玉佩,满脸不舍。
沈映月一眼看到那玉佩,嗤笑道:“就这么个破烂玩意儿?
打发乞丐么?
你真当这里是善堂,拿块破石头就能糊弄过去?”
老鸨拿起观赏,随后轻蔑地说道:“区区普通玉石,最多值五十两。”
“加上柳姑娘前面给出的两千两,依然不足。”
“看来客官们有福了。”
场内看客们再次欢呼起来。
掌印太监接过玉佩:“这刀法是失传已久的‘藏锋’,价值连城啊!
保守估计,至少值一千两!”
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清楚。
全场哗然。
一千两!
这块破玉竟然值一千两?
赵景明和沈映月脸色瞬间大变。
这已经远超他们最初的预期。
赵景明色厉内荏,指着“商人”吼道:“你休要胡言,定是和这贱人串通好了想替她脱困的。”
掌印太监淡然一笑:“老朽行商数十年,眼力还是有的。
若公子不信,老朽愿出九百两买下此玉。”
大手一挥,白花花的银子便被抬了进来。
清欢松了一口气,样子甚是可爱。
赵景明等人虽骑虎难下,但没必要赌上一切,江映月不甘得直跺脚。
谁知这时人群中传来一把淡然的声音:“且慢”
开口的是丞相之子孙策云,他语气虽是轻描淡写,却露出阴狠的笑容。
“就这样结束,未免太过无趣。”
“几个公子逼良为娼,本就有错,我提议加一个赌局。”
“竞拍继续,若是你们赢了,柳姑娘任由你们处置,一切如旧,若是柳姑娘赢了,我便带着她去告御状,让你们几家下大狱。”
一品大员家的公子开口,无人敢不从。
赵景明等人冷汗涔涔,却不得不坐回座位,清欢急得眼含泪花,被周文渊按回了台上。
孙策云他怎么敢?
清欢是我的义女,此等宵小不知,他却清楚的很。
他不仅是清欢同窗,还曾上门求亲。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正琢磨着先打断他的腿还是把他的头塞进马桶。
清欢竟当着他的面说她希望一辈子陪着我,宁愿终生不嫁。
可如今他却敢拿她做赌,这其中必有缘由。
“马上去查。”
我咬着牙说道。
身边侍卫胆寒,颤颤巍巍地跪下从命。
“拍卖继续。”
老鸨一声叫喊,气氛再次被点燃。
赵景明三人在江映月的催促下,将身上所有的银票和配饰掏了出来。
颤声喊道:“四千二百两!”
清欢无助地落泪,梨花带雨,我一阵心疼。
不由得多看了这个孙策云一眼,盘算着事情结束要给他上哪些花样。
只见清欢从发间取下一支毫不起眼的旧发簪,木质暗沉,样式也简单至极。
沈映月立时便嗤笑出声:“哟,又来一件破烂货?
柳清欢,你莫不是想用这些个没人要的废铜烂铁,来羞辱我们不成?”
清欢无力地扭开木簪,从里面拿出纸条。
老鸨迫不及待地抢过一看,兴奋不已:“京城五十三号古宅,价值五千两。”
周文渊惊呼:“不可能,那破宅子年久失修,破败不堪,我看五百两也不止。”
老鸨解释:“那古宅主人曾任太子师,学术不菲,古籍众多,京中早有估价,值得。”
那宅子是清欢母亲的嫁妆,对清欢和几个妹妹来说都是念想。
可此时却被迫拿出来,清欢满脸着急和愧疚,摇摇欲坠。
赵景明两人额头上的冷汗更多了,他们叫小厮拿来房契,抵押给老鸨换取银两。
沈映月见他们这般窘迫狼狈,也假惺惺地摘下腕上一只看似名贵的金镶玉手镯。
“这是爹爹前些日子才赏赐与我的,价值不菲。
今日,我便添些彩头,助两位哥哥拿下这个胆敢诬陷我的贱人!”
她特意加重了爹爹二字,眼神却挑衅地望向清欢。
那手镯被老鸨估价一百两。
赵景明等人将所有银钱物件凑在一处后,恶狠狠地嘶吼道:“五千五百两!
柳清欢,我看你还有什么!”
清欢手中已再无他物可抵押,她小脸煞白,眼中终于漫上一层绝望。
孙策云依旧是一副神色淡淡的模样,此时一名醉红楼的侍者突然匆匆跑了进来:“诸位爷,有匿名贵客方才传话。”
“说若是柳姑娘肯当场献舞一曲,便愿为其出资一千两,助柳姑娘竞拍。”
清欢喜爱舞蹈,苦练十余年,她曾对我说过,从今只为我一人舞。
沈映月一听,立刻尖叫起来:“这不公平!
凭什么她跳个舞就能有人出钱?”
老鸨笑得合不拢嘴:“赌局赌的是银两,这银两如何筹得,自然是各凭本事。”
清欢眼中含泪,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但她还是倔强地挺直了脊背:“我愿意一舞。”
丝竹之声毫无预兆地响起,靡靡之音与这醉红楼的污浊气息相得益彰。
清欢身子几不可见地一颤,脸色愈发苍白,如同暴雨将至前脆弱的梨花。
我盯着对面的房门,目眦欲裂:“怎么样了?”
“快了千岁爷。”
待此事一了,本座定要将这些胆敢逼迫她的人剔骨抽筋。
“快跳啊!
小美人,等不及看你扭起来是什么风情了!”
“哈哈哈,柳家才女,昔日清高,今日还不是像风尘女子一样在爷们面前承恩卖笑。”
众人肆无忌惮地高声叫嚣,沈映月则依偎在赵景明身侧,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快意。
“腰扭得再软些!”
“对对对,那个动作再来一次,让爷们看清楚!”
不堪入耳的调笑声一浪接一浪,甚至有人开始向场中投掷铜钱。
清欢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她咬紧下唇,渗出血丝,模样甚是可怜。
也有懂行的人不禁赞叹:“不愧是京中有名的才女,舞姿曼妙,宛若惊鸿。”
江映月闻言,不经意地把脚伸到清欢的舞步之中。
清欢摔倒,手足无措地倒在地上,引来一阵嘲笑,可她还是倔强地起身继续。
一舞毕,一千两奉上,难题再次落在赵景明四人身上。
周文渊咬咬牙:“我以我父亲的官声,借印子钱。”
赵景明红了眼,同样决定赌一把。
三人再次筹集三千两。
清欢绝望的眼神扫过三人。
掌印太监急忙上前:“听闻两位公子和柳姑娘是同窗,当年是家中庶子,被主母苛待,还是柳将军替你们说情。”
“要不双方都抬抬手,你们放过柳姑娘,柳姑娘也不去告御状了。”
清欢祈求似的看向他们两人,他们有了些动摇。
江映月却哭着说道:“清欢姐姐不亏是官家小姐,诬陷了我也能被轻轻放过。”
“不像我,被诬陷也只能吃哑巴亏,现在义父生死未卜,我此生恐怕不能分明了。”
赵景明和周文渊闻言把手中的银票狠狠拍在桌上:“继续跟。”
江映月也把折扇放入其中,紧接越来越多看客跟风。
清欢终于站不住了,几近晕倒,身边有几个同病相怜的姑娘看不下去,扶了她一把。
她却瞥见了走到到阁楼外的我。
我点点头,她会心一笑,直直的站起了身,取出贴身存放的金牌。
“十万两。”
“你怕不是得了癔症,一块破金牌,再值钱能值多少?”
赵景明跳了起来。
老鸨拍了拍清欢的肩膀:“柳姑娘,我知道你着急,但这个重量的金牌的价值远不及十万两。”
清欢气定神闲地回看她:“何止十万两,一百万两,一千万两,也值。”
周文渊冷哼:“痴人说梦。”
此时老鸨却注意到了什么:“这块金牌上面刻的字是?”
“啪!”
孙策云突然从椅子上滚落,脸色煞白。
“这块金牌上面刻的字是……‘魏’字?”
“难道柳姑娘真的是九千岁魏无涯的义女?”
老鸨的声音不可置信地颤抖着。
赵景明哆哆嗦嗦地大喊:“京城姓魏的也不少,恐怕是这贱人勾搭上了哪个不入流的小官吧?”
周文渊像找到了主心骨,跟着说道:“是啊,那金牌的样式,也不像是官府的令牌,恐怕是哪个野汉子送给这她虚张声势的。”
他们还在自欺欺人,江映月却攥紧了手帕,满身是汗地看着孙策云。
大家这才注意到那个从始至终都带着玩味笑容的孙策云,此时瘫坐在地,满脸惊恐地盯着阁楼方向。
众人心中一凛,顺着他那充满恐惧的目光望去。
我正站在那里,负手而立,嘴角噙着冷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掌印太监恭敬地向清欢躬身,捧起金牌后,运足了丹田之气,用尖细却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喊道:“此乃皇上御赐,九千岁贴身信物,紫金盘龙令!
见牌如见千岁!”
“你们还不跪下。”
一句话,如同九天惊雷,狠狠劈在每个人的天灵盖上。
全场瞬间死寂,连呼吸声都消失不见。
方才的喧嚣、嘲笑、淫邪的目光,在这一刻尽数化为乌有,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恐惧。
“九……九千岁?”
赵景明嘴唇哆嗦着,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瘫倒在地,裤裆处迅速濡湿一片,散发出刺鼻的骚臭。
周文渊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双眼圆睁,嘴里喘着大气,身体筛糠般抖个不停。
而沈映月,方才还得意洋洋,此刻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涕泪横流,那张精心描画的脸蛋扭曲得不成样子。
其他人纷纷跪下,高喊:“千岁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每走一步都有人忍不住震颤。
老鸨和那些还耀武扬威、对清欢动手动脚的醉红楼打手将头深深地埋在地上,牙齿都在打颤。
我刚到楼下,清欢已经快步跑到我跟前,眼中含泪,却藏不住的欣喜。
“爹爹,你终于回来了。”
我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为她整理被那些畜生撕扯得有些凌乱的衣襟。
动作温柔,却不敢逾矩半步。
我温柔地回应:“别怕,爹爹回来了。”
随后目光一转,带着令人胆寒的杀意扫过众人:“刚才,是谁想让我的义女卖身为妓?”
不过片刻,身穿铠甲,手持武器的侍卫把醉红楼团团围住。
我冷冷地看着下面跪了一地的人,竟无一人开口。
清欢气的小脸鼓了起来,抱住了我的手臂委屈地说道:“就是赵景明他们几个……”我宠溺地看着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
我一个眼神,几名侍卫立刻像拎小鸡一样将赵景明拎了起来,按跪在我面前。
他顾不得身上的骚臭味,磕着头求饶:“千岁爷,是江映月拿着您的折扇蒙蔽我们,让我们给她出头。”
周文渊闻声,也跟着磕头附和。
“两位哥哥,你们不能这样啊,是你们主动说要替我出气的。”
沈映月哭得妆容尽退。
互相推诿,有意思。
我暂且先略过了她,向另外二人说道:“沈映月冒充我义女,是逃不了了。”
“但你们两人……”他们没有半分犹豫,开始推脱。
“是赵景明听了江映月的抱怨,就说要给清欢教训。”
“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一说,是周文渊,是他利用家里的关系伪造了清欢的籍契,这才害得清欢妹妹被抓进来的。”
“但这一切都是因为江映月她骗我们,我们也是为了保护您的女儿啊。”
赵景明为逃脱罪责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清欢急着直跳脚:“你们,你们,她说你们就信了吗?”
“自己没有脑子吗?”
我被她可爱的模样逗得几乎绷不住,好不容易控制住表情,冷冷地对两人说道:“知道该怎么办了?”
两人一愣,转向清欢疯狂磕头求饶。
“清欢妹妹,是我们的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直到磕得头破血流,清欢有些不忍地看向我。
我才说道:“刚刚你们用了哪只脏手轻薄清欢,押他上台的?”
赵景明和周文渊挣扎着喊:“千岁爷,我们是官宦子弟,您不能如此!”
我冷笑一声:“官眷?
你们拿父辈的官声作抵押时,可曾想过自己还是官眷?”
“逼良为娼,你们以为你们父亲的乌纱帽还保得住吗?”
他们彻底绝望,瘫软在地。
我们提刑司有提刑司的做法,断手,可不是普通的断手。
侍卫按照我的吩咐,将他们的手臂一小节一小节地打碎,确保他们生不如死顿时骨骼断裂的脆响和撕心裂肺的哀嚎响起。
外出公干这段时间这嚎叫声听的少了,现在不禁有些兴奋。
剧痛之下他们还不忘高喊几句:“江映月你这个贱人!
你害死我们了!”
鲜血溅到我唇边,我忍不住扬起嘴角。
场面过于惨烈,清欢吓得躲在了我身后,我把手背后面,悄悄地握住了她冰冷的手。
沈映月被这惨状吓得面如死灰,浑身抽搐,几乎晕厥。
她趴在地,绝望地爬向孙策云。
我审视着她冷笑问道:“又是哪条腿绊倒了清欢呢?”
沈映月尖叫着扯上孙策云的衣角:“孙公子,快救我啊,不是你说九千岁已经死了,再也没人能证明她的身份了吗?”
她话未说完,已被侍卫揪着头发拖了回来,重重按跪在地。
那张哭花了的脸对着我,涕泪横流,再无半分平日的矫揉造作。
我甚至懒得多看她一眼,只淡淡吩咐:“按老规矩。”
侍卫应声,清脆的骨裂声和沈映月比先前赵、周二人更加凄厉的惨叫几乎同时响起。
她那双刚刚还试图攀附救命稻草的手,此刻已软软垂下。
剧痛让她几欲昏厥,却又被一次次新的痛楚唤醒。
场下众人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一个个恨不得将头埋进地里,生怕被我注意到。
醉红楼内,除了沈映月的哀嚎,便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就在此时,楼外一阵骚动,几名官员模样的中年人,带着家仆闯了进来。
一见场中情景,尤其是看到自家子女的惨状,顿时面无人色。
为首的正是赵景明和周文渊的父亲。
他们顾不得仪态,噗通跪倒一片,连连叩首:“千岁爷饶命!
是下官教子无方,才让他们冲撞了千岁爷和柳姑娘,求千岁爷开恩啊!”
几人一边说,一边心疼地看着自家那不成器的孽障,眼中又是愤怒又是惶恐,只一味地磕头认错。
随后便有家仆想上前将已经晕死过去的三人抬走。
我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慢条斯理地开口:“我什么时候说他们可以走了?”
他们愕然抬头,脸上血色褪尽。
“现在本座没空细细料理你们这几个小的。”
我轻描淡写地一挥手:“先全部押回提刑司大牢,让他们好好清醒清醒。
至于你们几位,”我目光转向那几个官员:“教子不严,纵容行凶,以为一句轻飘飘的认错就能了事?”
刚恢复些许意识,又听到“提刑司”三个字。
赵景明、周文渊和沈映月吓得再度尖叫起来,声音嘶哑难听。
随即被侍卫用破布堵了嘴,像拖死狗一样拖了下去。
他们的惨叫声和父母绝望的求饶声交织在一起,渐渐远去。
整个醉红楼安静得可怕。
我最终面向从始至终瘫坐在地,此刻已是一滩烂泥的孙策云。
他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冷哼一声,踱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本座奉皇命巡查江南,清查贪官污吏。
上个月遇到山洪,确是受了些轻伤。”
“不过本座只是就此藏匿行踪,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老鼠罢了。”
“谁知你们一个个自作聪明,听信谣言,说我死了,真是笑话。”
孙策云眼中闪过绝望,却仍强撑着伸出手,想让旁边的家仆扶他起来。
然而那些家仆早已被我的气势所慑,哪里还敢动弹半分。
他只得自己颤颤巍巍地扶着旁边的桌子,勉强站直了些,试图维持最后的体面。
他口中兀自叫嚣:“我爹是当朝丞相,魏无涯,你不能动我,我不是那些任你处置的杂碎!”
“我们丞相府不是任人欺负的软蛋。”
说完醉红楼外来了一群壮士,看到成片的侍卫狱卒,他们也不敢向前。
但这多少给了孙策云一些底气。
“你敢不敢去叫上我爹,我们一起去面圣,看皇上会不会同意你处置我。”
我挠有兴致地看着他叫嚣,他却误以为我不敢动他。
“哼,不敢了吧,皇城之下,哪里由得你造次?”
他要闯出侍卫的包围,却没有一个人让路。
“大胆,我爹是丞相,你们千岁爷都不敢拦我,你们敢?”
侍卫们纷纷看向我,没有我点头,他们不敢动。
我看着他好不容易重拾的自信开始动摇。
嗤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丞相?”
“便是你爹来了,我也照样拿下。”
话音未落。
两名侍卫应声而出,将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官服也已破烂不堪的老者拖了上来。
正是当朝丞相,孙策云的父亲。
“爹!”
孙策云如遭雷击,彻底瘫倒在地。
我俯视着他,一字一句道:“本座奉旨清查贪官污吏,令尊便是此次任务的最后一个目标。”
“就在方才,人赃并获,证据确凿。”
老丞相看着自己的儿子,老泪纵横。
嘴里嚷嚷:“九千岁,本官是朝廷一品大员。”
“你再猖狂,也不能未审先用刑。”
“等老夫见了皇上,定参你一本。”
掌印太监见势立刻双手高举金牌。
“皇上御赐金牌在此,见金牌如见皇上。”
“如何还动你们不得?”
孙策云彻底绝望,与他父亲抱头痛哭,场面一度十分……感人。
我对这父子情深的戏码没什么兴趣,只淡淡对孙策云说:“你方才说,拿清欢的初夜做赌,很有趣?”
我顿了顿,看着他因恐惧而不断瑟缩的身体:“既然你这根舌头那么会挑拨,那就拔了去罢。”
孙策云惊恐地瞪大眼睛,想要求饶,却被侍卫死死按住,只发出“呜呜”的闷响。
旁边那一直试图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老鸨,眼见这接二连三的血腥场面,眼皮一翻,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至于醉红楼其他相关人等。”
“全部拿下,送提刑司严审,一个都不能放过。”
众人听闻,一片哀嚎。
清欢一直安静地站在我身后,此刻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袖。
我回头看她,她小脸依旧有些发白,但眼神却亮晶晶的。
我带着清欢回到府邸,甫一进门,清欢便吩咐下人去为我准备些滋补的羹汤。
清欢那几个自幼一同长大的妹妹,看到我们回来一个个红了眼圈。
久未见面,自是一番悲喜交加,几个丫头眼泪汪汪地围了过来。
撒着娇诉说着这段时间她们如何被人欺负的。
我心里暗想,幸好刚刚她们姐姐受辱的画面她们没看到。
为了转移她们的注意力,我适时地轻咳一声,示意身后的侍从将早已准备好的几个锦盒呈上来。
小丫头们立刻被吸引了。
“一路南下,想着你们许久未见新奇玩意儿,便随手置办了些。”
我语气平淡,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先落在了清欢身上。
几个妹妹欢呼一声,迫不及待地上前,各自挑选了心仪的礼盒。
有雕工精致的玉兔镇纸,有嵌着细碎宝石的银丝发梳,还有一匣子包装精美的各色糕点糖果,都是些女儿家喜欢的小物件。
她们叽叽喳喳地拆着,不时发出一两声惊喜的低呼,府邸内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
我拿起最大的一个梨花木匣子递给清欢:“给你的。”
“打开看看。”
她顿时笑得灿烂,迫不及待地掀开盒盖。
里面静静躺着一盏流光溢彩的走马灯,灯壁上绘着栩栩如生的山水楼阁,还有几个小人儿,就像我们一家人。
灯一亮,内里的人物景象便会旋转起来,如梦似幻。
清欢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激动地跳到了我身上,红了眼眶:“你还记得。”
我点头,清欢小时候在灯会上,看上过这个走马灯。
只是当时场面混乱,很快就被骑马经过的人砸坏了,而那做灯的师傅早就出发云游四海,再也找不到了。
她那不舍的小眼神,现在想想,都心疼。
我看着她,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前些日子在江南,恰巧遇上了,便让他做了这个。”
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其中的周折却不足为外人道。
那王师傅脾气古怪,早已封手多年,是我费了些手段,又许了他无法拒绝的好处,才让他破例重操旧业。
不过,看到清欢此刻的神情,一切都值了。
“谢谢你……”她后面那句爹爹,没再叫出来。
我赶忙尴尬地放下了她,她也有些失落地低着头。
那几个小丫头也凑了过来,围着走马灯啧啧称奇。
“哇,姐姐,这个灯好漂亮啊!”
“上面的小人儿还会动呢!”
“爹爹偏心,给姐姐的礼物最特别!”
最小的那个妹妹鼓着腮帮子,语气里却满是羡慕。
我佯作不悦地轻哼一声:“你们不都有份嘛,再多话,下次便什么都没有了。”
小丫头吐了吐舌头,赶紧抱着自己的礼物躲到一旁。
清欢被她们逗笑了,她拉着妹妹们一起摆弄起了礼物。
清欢是一个很乐观的女孩,很快就把今天的事抛诸脑后了。
看到她脸上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我心中那块悬着的石头也稍稍落了地。
嘱咐她们好生歇息,我转身换上朝服,即刻启程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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